引子:
莫云翰:我总是偷偷地站在她的屋外,伤心的看着她,虽然她人在屋里,隔着一串门儿,但我仍能看到她,懂得她琴声里的心思。
段玉楼:我与他青梅竹马,在别人眼里,他们总认为我们是两情相悦,从小感情就深厚,长大也一定会是最恩爱的一对。我们的婚姻是有原因的,父母必须撮合我们,因为那是他们的诺言。我虽爱他,但这么多年的相陪,玩耍,我知道他爱上了她,那个比他小的丫头—哑女。
怜儿:我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打一出生就是这样,在我五岁,娘就带着我来莫家做工。稍微懂事时,我总能看到娘的眼角边常挂着雨点那么大小的泪珠,她没有哭,只是在默默沉哀,又好像在痛骂什么人,我不懂,我也就没有过问。时间如流水般的匆快,我长大了,可是我却爱上了莫家的少爷—云翰。我知道他已有多年的未婚妻,他们相知相交,真是天生一对,可我仍对他恋恋不忘,思念着他,心中的那份爱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身有残疾,是个哑巴,更别说贫穷呢,我配不上他的。
莫云翰:玉楼看出了我的心,为了爹娘,我没有办法面对爱情选择自由,这一点我痛恨自己软弱。洞房那天,玉楼她竟然愿意帮我,陪我一起去向爹娘赎罪、解释,我要娶的新娘是怜儿。可是没有想到,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吵,十八年前的事情竟浮出水面,在我家做工多年的月娘,她竟然是父亲年轻时生死相交的恋人,她刚怀孕不久,父亲却早违背了爱情,一时贪恋的他竟和江南有名的绸商女儿相爱,而我在娘肚中那时已三月。抛弃最爱的女人,入赘豪门。
老天爷的不共,怜儿竟是我的妹妹,而我心中的痛,以及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爱,难道就这样让它凭空消失吗?……
无语问苍天:苍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的折磨我的人生?我亦是个哑巴,已经别无什么所求,只想把心中这份深深唯一的爱,永远,永远,埋藏在心底。可是,可是为什么?上苍却不那样同情我,不让我深深带走我的唯一呢?我不能说话,不能直接大声喊一句:“苍天!”我的内心泛滥,心里万般痛苦,只有,只有在心底最深处,发自我内心的怨痛,大声的呼唤,大声的呼喊:“苍天!苍天!”我要告诉苍天,大声的告诉苍天,虽然我与他是同父不同母的兄妹,虽然我不能在心底去爱他,但我仍然会带走,带走我曾经爱过的那份,那份最深的唯一,把它与我自己一起带走,带走我该去的地方。
第一章:哑女怜儿将从小到大内心的痛楚慢慢在心底自诉。
清朝末年,莫家家大业大,是江南杭州有名的丝绸之商莫秉元的家。
而我,则是莫家的一个小丫头,我和娘在莫家生活了多年。娘在莫家做工,她是个厨娘。
娘叫岳满玉,温柔贤惠,很年轻就生下了我,打我从娘胎一出世,我就没有爹。连爹长的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娘从来就没有提到过他的样子。“爹!“这个字,在我幼时,它是模糊不清的。
娘的心,她的痛,又谁能知道呢?她含辛茹苦的一个人将我抚养长大。
在我快一岁多的时,我没有叫一声:“娘亲。“从那天开始,老天爷注定了我这一生中永不能开口说话。可是还好,老天爷没有对我不公,他没有让我耳聪,也没有让我失明,反而我已经很欣慰了,因为我还算是幸运的,只是不能说话而已,这并不重要,只要我娘快乐,我就快乐!
一生中,在我心底有两个人是我的唯一,我娘,她是其中一人,她为我付出的艰辛实在太多,我多想能够开口,叫她一声:“娘亲!”。
“娘亲。”这两个字,它陪我走过了无数次的春夏秋冬,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字眼,它另我多么地亲切,常常让我忧伤在心底,泣不成声。
在我的内心处,我叫过了千万次、千万次!
深夜里,我醒来,抱着沉睡中的娘,内心心如刀割似的痛,为什么我不能说话,真想有一天能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心中最想说的那两个字“娘亲!”我哭了,不敢大声地哭,生怕自己的哭声吵醒了已在睡梦中的娘,只有悄悄将泪流在心底,黯然落泪!
在梦里,我深情地呼唤了太多太多,梦到自己有朝一日突然能够开口说话了,叫的最多的还是:“娘亲,娘亲,我最爱的娘亲。!
在我五岁时,我对“爹“这个字就有点认识了,常看到那些有爹的孩子,为自己的儿子或女儿买这买那,细心呵护的培养自己的骄子,和千金,那时我就只知道爹和娘都是照顾我们这些小孩子的。
我当时鼻子一酸,特想哭,我不想当着那些和我一样大的孩子面前哭,哭,只有在心底慢慢的敞开,让它哭。在我的内心深处萌芽,一直到长大,它都是我最脆弱的一面
回到家,我哭着用手比得划脚,只有娘才能看得懂我的手语,我问娘:“娘亲,别的小孩子都有爹爹在身边,爹爹对他们好好,为什么怜儿没有爹爹?”娘告诉我:“你没有爹,你的爹早死了。”娘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在哭,她抱着我,泪水一滴滴在娘的脸颊边流淌,其实从娘的心底看出她还是爱爹的,只是那时我太小,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对于人世间的情与爱,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就更不会懂呢?那爱得越深,恨得更深的道理。儿时的我很天真,伸出小手来,轻轻地为娘擦泪,娘哭,我也就跟着哭了起来,认为爹是真的死了。泪如天空中下着雨水那般,慢慢地一滴一滴落下,也积累在我的心底。
娘看到我哭,突然,她止住了哭泣,她将我用力的放下地,变得厉声起来,怒号道:“你哭什么?你没有爹,你咋一生下来就没有爹,你那个忘恩负义、嫌贫爱富的爹活着还不如死的好,你这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活该!是你爹的报应,老天是公平的,公平……“娘再也说不上来了,泪水涌上了心头,哭了,娘趴在枕头上失声痛苦着,泪水**了她的枕头,浸泡到了里面,可想而知,娘的内心有多痛,怨恨我那个爹就有多深。
我看到她又哭了,自己也跟随着哭出声来,嘴里“哑哑”嘶语着,我想说:“娘亲,不要哭了,你有怜儿呀。等怜儿长大了,就能帮助娘亲了。”我一边哭着,一边打着哑语,希望娘能懂儿的心。
“元贵,你为什么要跟那个有钱向家的女儿结婚?为什么要抛弃我们娘俩?你可知怜儿从小就不会说话,一辈子都要在无语的世界里生活,你的良心哪去呢?你……”娘实在说不动了,她起身,看到我正在用手语向她说话,她连忙用手中的帕擦拭着自己的泪水,**地将我抱在怀里好久,才缓缓松开,她说:“怜儿,你是个苦命的孩子,你真的不该降临,真的不该来啊!唉!”
我看着娘的眼神,晶莹的泪珠,在娘的眼眶里不断的上下,那些泪珠想下来,不过被娘给控制了,用手绢慢慢的擦拭着,为了让娘不再流泪,我装出开心地样子,想逗娘笑笑,并且向娘的怀里靠去,接过手绢,打着手语,说:“娘亲,让怜儿为你擦去不高兴的事好不好?”我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娘。
娘看了看我一会儿,笑了,她说:“乖,没想到我小小的怜儿那么懂事,娘不哭,我的怜儿以后也不哭,我们一起努力。”其实娘还是想哭,但没有哭,因为她要坚强,她不能在哭了。要哭,也只在心底流淌
“哦。”我望着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过后,娘说:“怜儿,我们不要待在无锡了,跟娘亲一起去杭州好吗?”
“好。”我开心地点点头。
我那时根本不知道娘为什么要去杭州,还有娘常常在梦中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直到多年以后,等到我长大,才知道那个负心人竟是我爹。去杭州原来是为了它,一个字“恨”。
娘的泪水没了,但是却永远流淌在了心底,从此我娘不再脆弱了,而变得比以往更坚强了许多,但谁又能明白,在坚强的背后,内心的脆弱比谁都要深,只是旁人看不到她的泪水罢了。
从此,我就跟着娘到处漂泊,贫寒、穷困潦倒的生活,我们早已习惯了,已经不惧怕那种日子的艰难。
那时候是暮春三月,春暖花开,小鸟依人的季节。
来到莫家刚时,亦是初秋九月,天气刚好转凉了。我畏畏缩缩的躲在娘身后,不敢去正视那家好大好大的门,更不敢往里瞧。我在朝娘的眼神里看去,那双大大,水灵灵般的眼睛,里面含似了数不尽的泪水,有怨,有恨,有痛。娘从手茼里掏出了一紫色的丝帕,正轻轻地向脸上盖去。
娘看了我一眼,把我拉出来,她知道我认生,亲切的安慰道:“乖怜儿,别怕,有娘在。”
娘搂着我,向那家的大门迈去。
我看了看娘,又看了看门外的两个卫士,幼小的我觉得好奇,咦!这两个叔叔怎么站着像个木头啊?呵呵!我傻笑。跑过去,调皮地捣了捣那两个人。
突然,那两个人被我捣烦了,看着我,脸上**恶狠狠的态度死死地盯着我,凶神恶刹的瞪了我一眼,破口大骂道:“滚、滚、滚,小孩儿,哪里玩不好,偏到这里玩。”
“厄……”我当时被他们那样子给吓坏了,站在那儿动也不动,脸上的表情僵**,鼻子酸酸的,特想哭的感觉,但是我没有哭,只是被他们吓的脸色苍白。
娘看着我,走过来,将我轻轻抱上怀中,**微笑,不好意思的向那两个门卫道歉:“对不起啊,打搅你们呢,孩子太小,不懂事,请你们原谅。
那两个人看到有位柔美的女人正走过来,向他们道歉。他们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其中有一人还搔搔头,说:“这位小娘子,没关系的,我们不会挂在心上。”
另一人好像不怀好意的盯着我娘,上下打量我娘,笑意有点阴。这人说:“不知小娘子这要去哪儿?”他看我娘抱着我,又拎着行李,那色眯眯的眼神望着我娘很久了。
娘才不会去理那种人,她的眼光根本就没有向那人望去。因为她最讨厌那些人,那些花心,色心之人,他们都是卑鄙、下流、无耻之徒。
娘笑笑,朝刚才跟她说话的那人,温和地说:“这位大哥,小女子可以向你打听吗?”
那人又再次搔搔头,感觉脸上一阵阵红晕,火辣辣的烫,面红耳赤地说:“哦……哦!不知小娘子要打听什么?”
“请问莫家需要厨娘吗?”我娘说。我娘的厨艺很不错,尤其我最喜欢吃娘做的鱼香茄子,家里条件贫寒,没有钱来买那些荤,娘就用茄子来代替,时间久了,那菜做得就更好上加好了。那味道,嗯!真是别提就有多香。既然能将茄子做的跟鱼一样好,鱼的香味能体现在茄子的身上,那味道真是美!
“哦,这个呀!”呵呵!那人笑,没有作答,而他旁边的人却死死盯着我娘看,说了句:“小娘子,你等着,我去叫管家。”说完,他阴阴得笑两句:“嘿嘿!”他便去了,回过头来,还不时地望望我娘。
娘狠狠瞪了那讨厌的家伙一眼,便在一旁等了下去。
我依偎在娘的怀里,靠在娘的肩上,向大门里面随意望去。
看,那儿有个身穿公子哥衣服的小男孩,他好像和我差不多大,他个子比我高一点点,皮肤白皙,脸上干干净净,带着一丝灿烂的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眼睛大得像水果精灵葡萄,晶莹透底。我望着他的眼睛,那眼深中的眸子里好像带着伤心,内心忧虑一般。
我笑了,从那一眼开始,我就好喜欢那个小哥哥,他的身边是个比他矮一点的小女孩,白白的皮肤,小眼睛眨巴眨巴着看着那个小男孩,他们手拉着手,一起走来,一起玩。旁边好像是他的家人吧,正陪同着他们像我走了过来,他们好像是去游玩吧。
他们走出了大门,我仍盯着那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好像也注意到了我,朝我这边看去,我调皮地依偎在娘怀里,向他嬉笑。他也在笑,那是在对着我笑。
娘注意到我的一些小孩子的动坐,她摇头,笑笑。
突然,娘的脸色突然变了,她好像不知看到了谁,怒恨,顿时呈现在了她的脸上,她看到的那个人是向家的小姐,也就是娘口中说的那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她愤怒,她仇恨,真的恨不得想亲手杀了她,可是她没有那样,毕竟那个女人没有错,错的全是那负心人。
娘心里那个恨啊,只可惜她没有看到莫元贵出来,如果看到,娘一定是恨得要死,与他当面对质,她要他从此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认识我娘,她只微微向娘瞄过一眼,边跟着旁人走下了台阶。
娘就这样一直盯着那女人远去的身影。
那人群里没有那人的影子,但我娘的心里好像看到了那负心人的一面,她使劲的咬咬牙,这恨,她早已牢牢锁在心里,总有一天,她要亲手毁了他。
正当这时,那里面的有个胖胖的人出来了,我想该是管家了。
那管家看了看我娘,又看了看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身边那个另我娘讨厌的家伙开口道:“秦管家,就是这小娘子。”
“哦。”他只说了一句。他上下打量了我娘一番,然后说:“好吧,你去后院吧,正门是不会随便让下人进出的。”
“哦,那请问后门的方向在哪?”娘望着那管家,温柔婉转,聆声细语地说着。
那管家下了大门的阶梯,朝我娘望了望,用手挥了挥,示意我娘过来,娘抱着我,走过去,看向他。
“顺的你的左手一直往前走200米,那里有个买豆腐的老头,看到没有?”管家望着我家,一边向我娘指着路。
娘说:“看到了。”
他继续说:“那买豆腐的老头旁边有个巷子,就在他箩筐的右边,你从那儿走几步,就到了。门牌上是个莫字。你进去后,找一下后院的谢妈妈就可以了。”
娘很感谢他为我们指路,她向他微微一谢,边抱着我,向他指的那方向走去。
“唉!”那管家叹了声气,说:“一个年轻的女子,独自带着个孩子,真不容易。”说完,他转身,朝门里进去了。
走到那幽静的巷子时,娘将我放下,搀着我的小手,向莫家后院缓缓走去。
到了莫家后院,我娘上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哧的一声,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位中年女人,那女人看似有点胖,显得特别丰满,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
她看了看我娘,说:“你找谁啊!”
娘朝她笑笑,说:“刚才正门的管家叫我上这边来。你们需要厨娘吗?”
那女人看了一会儿我娘,半响,装出十分孤傲的样子说:“你的厨艺很好?”
娘笑,很谦虚的说:“我的厨艺也不是很好,但会让你们满意的。”
“哦。”那女人淡淡吐出一个字。
她又说:“那好吧,你跟我来,不过我告诉你,府上已经有位厨娘了,但是她很苍老,脾气也不是多好,所以你这个新来的最好别得罪她。”她说完后,眼神移向了在娘身边的我,说:“这是你的女儿?”
“是、是。”娘颔首答道。
那女人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娘忧虑了一下,但我看出从娘的眼里含似着晶莹剔透的泪花,娘在想着什么,我不知道。
“厄……娘停顿了一会儿,便说:“我叫月娘。”
“我可以让你的女儿与你一同住进,但她只能在你身边玩耍,其余的地方不要乱走动,尤其是什么亭台楼阁、东园和南园,西厢和北楼……反正什么地方都不要去,只能待在后院,听懂吗?”她沉稳了语气,继续说:“等她稍微大些,我会再安排。”
“请问你就是谢妈妈么?”听她说了那么多的吩咐,娘猜想她应该是管家说的那个专管后院的人。
那女人说:“是,我就是谢妈。”随后,娘跟着谢妈进去了,我也尾随在旁。
我朝四周望了望,后院的花草都是些杂草,好像没有人管似的。
“好大的梧桐树哎!”我嘶哑的喊着,只是无声。调皮的跑着那高大魁梧的树下,在那,嬉笑,玩耍。
娘看着我那活泼的样子,笑了。泪,突然,落下。好端端的孩子为什么就不会说话?命,都是老天爷的安排,怜儿,你要怨,就怨那个该死的负心人,这些全都是他遭的孽。
夜晚,我睡着,我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睁开眼,惊讶的是,我看到娘正坐在桌前,背对着我,不知在做些什么。
我醒来,看着娘的背影,嘴巴微微的颤动着,“咿呀呀”,我想说的是:“娘亲,你怎么不睡呀?”
娘没有察觉到,我以醒来,她还在那儿做着什么。
“啊!”一声悲痛的惨叫,那声音很小,好像怕被外头的人听见。但我听的到,那是娘惨痛的叫声,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我立即奔下了床,赤着脚丫,急匆匆地跑到娘的身旁,吃惊的事,我看到娘手上竟拿着削水果的小刀,手上和刀上还流淌着鲜红色的血。
我咿呀呀,那血是娘的,我哭了。
娘注意到了我已在她身边,她悲痛着向我看去。
天啦!娘的脸怎么会被划破,右边的脸颊上**了鲜红的一道长长小口子,血,一直在往外慢慢流淌,流淌,它同样流淌到了我的内心。
我哭着,指着娘脸上的伤口,“咿呀呀”的想问她“怎么呢?,娘亲为什么流了好多的血。”
娘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她知道我要说什么,她懂我内心想说的话,她双手捂起脸,站起身,朝旁边的柜子走去,去收拾她残缺的脸面,和内心的伤疤。
我看着娘一点一点的包裹着脸上的伤痛,吃惊的是,娘竟然没有哭,她强忍的痛楚,但其实痛在她心。
我知道了,是娘自己划破自己的脸面,为的就是能在这里常待下去,不想让那个负心人有一天突然看到她。
从此,娘就一直带着紫丝的面纱,遮住她那,另她痛心的伤疤。
一晃又一晃,时间过得像流水般匆逝,很快,我便长大了,十八岁,亦是亭亭玉立的少女。
每当在深夜零点之时,我有时醒来,常会看到娘坐在一边,默默地哭泣,默默地在心中怨恨自己,痛骂着。我的泪已泛滥了,心底也跟着**了。
在莫家,谢妈妈亦为我安排了事,我的工作就是专门打扫卫生,打扫夫人,和少爷的厢房,还有一些亭台楼阁什么的,其余的都不是我工作的地方。
清早,我和往常一样,手中提着打扫用的备需品,向正花园的那些亭台楼阁中走去。
“哟,怜儿,没想到这一年又一年过去的可真快啊!瞧!我们后院的哑女都已成天仙了么。”丫鬟佩姐姐看到我,呵呵的笑着,总要说我几句,她才高兴呢!她的嘴就是碎。说起佩姐姐,她一直是在表小姐身边伺候,是表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
我笑笑,并不想与她多说什么,边走开了。
我小心翼翼地迈着轻轻的步子走上台阶,到了亭子里,我找到一个角落,坐了下来,朝四周的风景看去,秋天落叶片地是,到处秋色染红叶。我深呼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啊!好舒服。
看着这样的秋怡昂然的景色,我不禁陶醉了,幽幽的闭上了小眼,心中默默地念着一首词:“花飞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朝无眠;夜深月明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若说人生长苦短,为何相思情难断?”念着念着,我心中突然有一股泉水好似流动,好想开口说话,开口唱歌。可是我要永远这样默默地在心底唱,又有谁能听得懂我的心声呢?
只有……只有娘才能明白我的心。娘知道我不能说话,但她也没有放弃我,从小就开始教我读书,写字,练琴……她会的,都完完全全的教到我手上,娘为我实在付出的太多太多,她的心、她的汗、她的泪全积于在了我的身上,娘真的好累,好苦!
“若说人生长苦短,为何相思情难断?”相思?他?我的脸一阵红晕,就像那刚盛开的桃花,含羞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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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怜儿的默思,苦苦自诉心声:“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因为我是个哑巴,就将我对你的爱永远埋藏在心底吧』
他,那个莫家的少爷,我心底的另一份唯一。他~莫云翰,一个风度翩翩、~冠楚楚,气宇轩昂的富家少爷,~眼神里总是~着一丝忧伤,~情,时常让人猜出不透他心里。那天,我看到他,~眼神让我含糊,让我朦胧。不敢去直视~那双透亮的忧伤眸子,它让我脸~,心儿砰砰得跳个不停,泛起~~晕,~~缩动,有点站不稳,失~的帕子扬起在空中飞舞,我~~头晕,差点跌落在一旁。他看到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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