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听琴声舒缓轻润悠扬而欢快,感到极为中听。听了片刻,脑中迷醉人似乎要飘了起来,马上警觉:不对!这琴声很邪门似乎是**之类的曲调。无意中见姚牧歌玉面泛红,不禁心神荡漾,夜风吹着她的额旁的刘海轻轻拂动,更让他产生了一种快意的浮想。
古月锋靠狂舞蛇杖来抵拒浮靡之音,但渐渐力不从心,只有死命抵抗不让自己有闲暇。
蓦闻一阵缠绵悱恻的音调弹纵而出,令人情乱心迷定性全失,春花秋月脸红神乱状若**,罗衫半斜依旧舞个不休。
祝**只觉血液奔流加速,眼前幻景叠现,忽然见日思夜想的情人迎面奔来,一阵欣喜遍布全身将她**抱住。
红衣美妇见此,冷笑道:“我倒想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动人的表演?”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拂琴,一时琴音错乱音律颠倒,让人浑噩不知所为。猛然,铮的一声,琴音缓缓而落曲调有说不出的幽婉直至归复平静。她脸上似笑非笑,冷眼注视场内诸人一举一动。
一切平静下来后,姚牧歌发现被祝****抱住,登时既惊又怒,扬掌便要打落,方才一幕突然在脑中闪现,轻叹一声,手掌落下,轻转玉体从祝**怀中滑了出来。姚牧歌在他背上拍了一掌,他才清醒过来,脸上一红,道:“姚宫主,方才失礼了,还请原谅。”
姚牧歌道:“此事怪不得公子,公子无须自责,要怪就怪那贱人的卑劣手段做下流之事。”转而提高声音斥道:“柳若珍,你倚仗《敦煌曲谱》行卑劣之事,传出江湖不怕被人耻笑吗?”《敦煌曲谱》乃前辈高人由敦煌莫高窟壁画中演化而来,所谱曲调实乃上乘功力能伤人于须臾间。
柳若珍道:“是吗?这有什么怕人耻笑的?倒是你玉面桃花春情勃发的样子传出江湖,又将给无聊之人多些酒后的闲言碎语。”
祝**脑对柳若珍的言行极为恼怒:“前辈琴技如此,晚辈佩服之至。只是以此炫耀欺弄于人,不仅有违江湖道义而且行为可憎,有道是:‘琴性者人品也’。前辈品性如何,由此可见一斑。”
柳若珍道:“若对你们这些人也讲江湖道义,那江湖还有何公道可言?你看:一个是杀人越货的恶魔;一个在黄山大会上以卑鄙手段夺得火龟图;还有一个吗?不知是自做多情还是寂寞难奈,竟勾引后生……”
姚牧歌怒道:“柳若珍,你注意口舌之德。”
柳若珍道:“怎么,说中你心事了。哼!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这么早收手,还应该多看一番玉面桃花的精彩表演才是,虽然可惜但补之尚且不晚。”
姚牧歌道:“你处心积虑地以琴技害人,难道就不怕将来在你女儿身上遭到报应吗?”
柳若珍嘶声喝道:“敢诅咒我的女儿,那就怪不得我了。”双手正要拂琴,眼前人影一晃,姚牧歌一个巴掌正打在她右脸上。柳若珍脸上立现五个鲜红的指印,她心头惊怒,见姚牧歌向琴抓来晃身而退,轻拍绿玉琴胎,嗤的一声一道金光射向姚牧歌!
祝**纵身跃起,削落那道金光却躲不开柳若珍劈空的一掌,啊呀一声摔在地上。
柳若珍笑道:“看不出你年纪尚轻却对这贱人有情有义,索性就成全你们吧。”刚欲弹奏,猛觉身后风声极劲,她移身换步躲开袭来的一掌,见是古月锋。
古月锋早已趁机疗伤完毕,虽然恨祝**但更恼柳若珍,听她又要弹琴,就来个先下手为强趁机从背后偷袭一掌,那“七阴九寒功”威力非凡,只听轰的一声大响,柳若珍适才立身处已被击出一个土坑。
柳若珍若非警觉得已命丧七阴九寒功下,心头冒出一丝冷意。
忽然狂风骤起,碎叶飞沙四下弥漫吹落了悬挂着的灯笼,四下漆黑一片。柳若珍又惊又怕,黑暗中不辩敌踪,恐怕遭到袭扰,双手连拂无形的上乘内力四下激荡,顷刻间四下狼藉一片。
等重新打亮火折,场上诸人走得无影无踪。柳若珍气得七窍生烟,恨声道:“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取到火龟图,来医治依依身上顽疾。”
狂风骤起时,不知所措的祝**忽觉腕上一紧,大吃一惊,还以为被古月锋抓住,但感觉那手光滑温暖知道是姚牧歌,心中一热抓紧她的手一路狂奔,慌不择路误打误撞竟找到一处荒废的院落。
祝****未定,听姚牧歌冲阴晦的林中喊道:“春花秋月!”随着应声,春花秋月各执着风满楼一条胳膊移步如飞奔至身前。祝**见两个婢女轻功尚是如此,可见“风影十三变”果真名不虚传,心中暗自钦佩又是羡慕。
姚牧歌道:“此乃荒废所在,先暂时一避。”春花秋月把风满楼安置好,姚牧歌道:“你们四下看看有无可疑之处。”二女躬身退出。
此时的风满楼脸色惨白周身冰冷,若非尚有微弱心跳如同死人一般。“国色天香”虽毒性不甚猛烈只致人昏迷但毒性难除,除非找到独门解药,但松原一伙早就不知逃到何处。
姚牧歌心中五味俱全,也不知是何滋味,虽然本门“再续还神丹”乃解毒圣药,但心中却毫无把握。她摇头轻叹玉手骤然运力,啪的一声脆声,风满楼忽然张开嘴巴。姚牧歌在他嘴中放入三粒药丸又帮他合上嘴巴,凝重深锁的眉头始有舒展。
春花秋月四下检查回来,在门旁坐下。
姚牧歌同祝**闲聊片刻,只觉睡意袭来径自倚柱而眠。迷迷糊糊中听到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声,登时惊醒。祝**也恰巧醒来,二人相视一眼,各自执剑凝神细听外面动静。
嘈杂声愈近,只听一个公鸡噪门叫道:“老大,这臭道士碍手碍脚带着也是累赘,不如就地解决算了。”一个洪亮的声音道:“你懂个屁,杀了他泰山派那些臭道士岂能跟我们善罢干休。”
祝**姚牧歌二人同时心惊,这些人是什么来路?泰山派的道士怎会落入他们手中。
只听公鸡噪门道;“老大英明。只是老二之仇难道就不报了?兄弟们可是日夜想着这件事。今日擒住这臭道士,如不杀之解恨只怕兄弟们会心寒。”一言方毕,四下传来异口同声的声音:“杀了他,为老二报仇。”
那洪亮声音道:“杀贼道为老二招仇那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如此杀了他岂不太便宜他,老二地下有知恐将怪罪。不如先尽情羞辱他一番再杀也不迟嘛。嘿嘿!兄弟们尽情宣泄吧。”有人大声笑道:“先让他吃屎再让他喝尿。”
姚牧歌与春花秋月三人,只是听到这些粗俗的秽语都已脸红低头。
祝**心中却想:这群人如此惩罚人显然非是正道中人。也不知这泰山道士是何人?
正想间,就听一人怒声道:“杀剐由便,我绝不皱半个眉,但以这种手段对付我,我跟你们拼了。”他穴道本已被封住,暗自运功已解开右腿的穴道,如今听到要羞辱自己,怒不可遏,右脚突然飞起蹬在一人档下,这人惨嚎一声飞起两丈高登时毙命。再要踢出却觉腿上一麻无力垂下,知道穴道又被封住,但心中不甘,双眼圆睁形同困兽,歪头撞向最近一人。那人猝不及防被撞出数丈远,正落在一块尖石上,扑哧一声被刺个透心凉,死于非命。
祝**听那说话声音熟悉,蓦然心惊:那道人是松原,不由握紧手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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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琴声』
祝~听琴~舒缓轻~悠扬而欢快,~极为中听。听了片刻,脑中~醉人似乎~飘了起来,马~警觉:不对!这琴~很邪门似乎是~~之类的曲调。无意中见姚牧歌玉面泛~,不禁心神~漾,夜风吹着~额旁的刘海轻轻拂动,更让他产生了一种快意的浮想。古月锋靠~舞蛇杖来~拒浮靡之音,但渐渐~不从心,只有~命~~不让自己有闲暇。蓦闻~~绵悱恻的音调~纵而出,令人情~心~定~全失,~花秋月脸~神~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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