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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骚传》

第1章一、印象宿舍

作者:空地点火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我这个人很喜欢杞人忧天,想想过那么几年我就大学毕业,再过那么几年我就要找工作,再过那么几年我就要结婚,我就要活到头,活尽了,什么也留不下,那可真是可悲。所以我就想写点东西,其实写东西的人都是没话找话,而且都是废话。我也不例外,不过我却要冠冕堂皇的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有人可能会说文笔粗糙,粗糙就粗糙吧,如果看着碍眼,就扔在一边,没准哪一天年轻的兄弟姐妹看了我的小说,正好内急,还可以撕几张当手纸呢。

  我是个有理想的人,从高中一直在宿舍住,对于宿舍里的兄弟,我们无话不说,无话不谈,抽烟喝酒,讲荤段子等等,看来那个时候我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痞性。做个好孩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连打架斗殴也在所难免,一个人的回忆中并不全是光彩的事情。

    秋天的天气总是秋高气爽的,人家都这么说,我们高中的校长也是这么说的。每次我们开会时,同学们没等校长讲话,就小声打趣的说,“天高气爽,在这喜气洋洋的日子里,我们迎来了另一届新生……”

  因为自己所带钞票并不多,并没有跟其他同学一样先来到校园逛一逛,打探一下学校周围的环境,比如有没有网吧,或者校园里有没有漂亮的女生。我是个身体虚弱的孩子,身体不好,坐车不舒服,就不愿意东跑西颠,当然也就少了看美女的机会,这可真是一种无奈。好在我坐火车还不算很晕,一个人坐火车,虽说可以随便看美女,但没个人陪着,倒也挺闷。我四处搜寻好看的风景,有没有美女。不知为什么,我的脑子里总是充满着“美女”这两个字,分在外语系,想着每天要与众多美女在一个班,每天都有话说,在火车上将就一下倒也无妨!我这样想着,就四处看看车厢里,像电脑一样搜索着重要的东西和重要的人,但请读者放心,我可不是小偷,没有《天下无贼》里盗窃技术那么高。新一代大学生,觉悟要高,不能偷盗。要支援四化,都到西部来了,如果说不支援四化,显得自己多没素质,那可冤枉!忽然发现一对兄妹,说话带着熟悉的乡音。山东腔很重的普通话,于是我就仔细听起他们的谈话来。“到了西安我们就下车,我帮你看着东西,你去办理入学手续。”“好吧,哥,你就放心吧!他们俩又说了好多,我拿不准,但是口音确实有点像家乡话,我忍不住插嘴道,“你好,你们是滨州人吧?”女孩个子不高,长得不算太俊,扎个小辫子,单眼皮,我用的是家乡话,他们听得出来。“是的,你是哪个地方的?”“我是无棣的。”我说。闹了半天那女生是我老乡。自然的,我们就谈了好多,当然也都是学习上的事情,杂七杂八的一些乐事。他哥哥在,所以我们谈的都是正儿八经的事情。

  一路上倒也开心,下了火车,坐汽车到了期盼已久的大学。走进大学校园,好气派啊!不愧为大学,以前在高中时,门没那么高,半夜出去上网,喝小酒,爬门就可以出去。当然,大家都知道喝酒是不对的,但玩却是人的天性!老师却不是那样想的,为了取得好成绩,不惜一切代价,不准外出,要是外出,必须得冒着被通报的危险,如果出去,第二天必定精神不振,宿舍的兄弟全都上课打蔫。有一次班主任发现我们集体精神不振,把最老实的一个人—我,叫出去狠狠的批了一顿,“跟你一块出去的,还有谁?”班主任对我大声喝斥。不能出卖兄弟!“只有我自己”,我说。“好样的,既然你不出卖兄弟,那你就在这站着吧!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应该有理想,应该考个好的大学!你现在的成绩行吗?还闲着没事干,光知道睡觉!你是要考大学的,而你那些舍友,他们要回家种地。”我听着老师语重心长的教导,想着这是为什么,我们都是平等的啊。我是要考大学,但我也不能放弃友情,我还要跟我的同学、舍友一起聊天。高中时怀念初中,大学就怀念高中,高中同学的情谊是最最纯洁的,一起备战高考,一起玩游戏。床头对话人生和理想,谈生活谈现实的朋友。我们真可以说无话不谈,互相笑笑,斗斗嘴,当然也有一些荤段子,说自己追一个女孩,那女孩多么无情,舍友有时怜悯,有时逗笑,总之这样的事一件又一件,有的让人开心,有的想起来就忿忿不平。不过跟舍友在一起没有太大的压力。

  与那女生告别,他去找女生宿舍,我去找男生宿舍,纷纷扬扬的学生,又增加了好奇心,人也兴奋起来,忘了坐火车的累。其实我最怕坐汽车,因为我晕车。但不知为什么,火车就没事。反倒是短途公交车把我晕坏了。坐在公交车里,胃里上下翻滚,直想吐黄水。因此我把坐汽车定为最讨厌的事,我管汽车叫“流动监狱”。对于这个称谓,我还不解气,因为“监狱里”干活也许还不十分难受。而汽车就像“鸦片”一样,特别让人难受,还有它跟鸦片相似的是,坐公交是一种需要,所以就要不断的与“流动监狱”接头。真麻烦,短途我可以走下汽车坐自己的“11路”,路途稍长一点就累得半死,只好再去“流动监狱”,下了车还“余晕未尽”。在校园里转了一会,不晕了,找到外语系的“接生”处,签了名字。一个女生带我去交钱,我一看,这学姐还挺漂亮。身材特别好,杨柳细腰,面瑕白净。高兴的跟在后面,不说话,自然要显得绅士一些,虽说大学里是恋爱的天堂,但也不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是学姐,我是小学弟,要想有非分之想,也得熟悉了环境再说啊!不过跟美女一块走着,总觉得心旷神怡,怡然自得。但又一想,人家肯定早就名花有主,对学姐问什么就答什么,这样才能给人家留个好印象。我自己想着,她已经把我送到公寓门口。

  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一样,终于到了四楼,把行李搬进宿舍,外语系男生少,但人都来齐了,八个人来了六个,我来的比较晚,看来大家对这个放飞梦想的地方还是挺向往的,六个床铺都弄的整整齐齐。我来之后,这帮傻帽居然给我闪了俩下铺!虽说除了一个靠着暖气片之外也没什么,也是挺有争头的,我就选了那个靠暖气片的床铺。这时一个矮矮的瘦瘦的看起来挺健康的小子,进来了他也不诧异。我一想倒也是,这么大个学校,来几千名学生也不奇怪。不过这么大个学校,共处一室也是缘分。他也没问我名字,就说我帮你放东西吧!我说谢谢,自己真是累了,随口问:“你是哪个地方的?”

  “我是陕西的,叫李飞。”

  “呵呵,名字够酷的。我叫吉沓,山东的,以后多打饶了。我挺麻烦人的,以后你多照顾啊!”

  “咳,都一样,大家互相照顾。”他帮我打理着被子。

  我就是热情,话很好说,做起事来,也容易激动。如果我在民国年间,我肯定是热血分子,与那些救国救民的同学一起抗击日本侵略者了。这说明了一个重要问题,我是很热心的好孩子,也是很诚实的好孩子。因为聪明人知道,越是聪明孩子越诚实。说自己诚实一般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不诚实的人,另一种是诚实的人,但这人很自恋。我是前者或者后者,谁都清楚,这两种都不是好结果。但我还是愿意别人称我诚实人。其实我不是诚实人,知道我不诚实的人一定相信我是个自恋的人。他给我搬了个包,确切的说是帮我递了一下,但是我很感激,毕竟哥们举手之劳,虽说不须挂齿,不挂齿是不挂齿,必须说声谢谢。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你帮别人你会永远记住,哪怕别人无意间瞅见你笑了笑,你也会记住你对人家的大恩大德,而人家在三秒钟之后就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了。所以要对人家好一点,才是与人交朋友的方法,才是真心的交换。我相信不会无缘无故的,当你用真心和热脸面对人家的时候,人家给你了个凉屁股去贴。我觉得就算是人家用凉屁股贴你热脸,也不该怪人家。因为人家肯定不是故意用凉屁股去贴你,可能是人家肾不好,所以屁股有点凉。再就是人家没寻思你的热脸放那儿,说句不好听的,是你的脸放错地方了。所以为了不让我的脸贴错地方,我决定先装会儿蒜,哥们咱出去溜达溜达,两个人没事,肯定会去吧,我想。可是他却不去,我不好勉强别人,就打算自己出去。这时又回来一个,“兄弟,来了。”这一句话我认得出来,标准的天津话。

  “我是天津的,叫吴天亮。哎,你也是机电的吧?”他问道。

  “不,我是外语的,播音啊!”我也改口了,自然是山东味十足的普通话。从他们不标准的普通话,和我的交谈中才知道,原来我们宿舍是个混合宿舍。我们宿舍有三个播音的,其实我来学校之前,对于播音一窍不通,凭着自己金刚不坏之脸皮,加上不怕丢人的胆量和“播音不怕远征难的气魄”,才蒙了个陕科大。在高中由于贪玩,破坏了我学习的远大抱负,最后班主任竟然说,你也就可以考个专科!我当时又羞又恼,但没有本事,有什么办法?好在,我忍辱负重,坚持考大学,最终我不负众望,蒙了个陕科大。估计那个老师得乐得没法,因为我一考上就要拿几千块钱,但是他也拿几千块钱。不同的是我向学校拿,他从学校拿。就这么一个字,差别多大!咳,我的钱是孝敬国家的,我怎么能嫉妒老师呢?再说我的成绩里也有老师的血汗啊!我遇到事总是想的太多,不懂不要紧,关键是学习嘛!人家说大学才是汲取营养的开始,才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规划自己的未来和前途。

  “我叫吉沓,山东的!”他这么一问,我也觉得有点累,就先在宿舍躺了一会儿。

  这时大家都回来了,大家都作自我介绍。

  “我是湖南的,我叫卢明。”

  “我叫王林,陕西的。”

  “我叫陈海棠,陕西的。”

  “我叫周潭,山东的。呵,老乡互相照顾啊。”

  最后一个是哪里的,我们都不清楚,他没来,我们不着急问。大家都互相交流着,王林和周潭是播音专业的,艺术生嘛!性格自然也很开朗。其他几个显得都像个人似的,其实日后才知道他们都是“鼻子眼里插葱,装蒜的货”。虽然这样说有点损他们,但我们是哥们,怎么会因为这样怪罪我呢?

  不过吴天亮比我们成熟许多,当然也比我成熟,我是宿舍最小的一个,自然犯个小错大伙也对我谦让,毕竟都比我大一点。

  过了一会,吴天亮说:“谁出去玩?”我就与吴天亮出去,我们都是很健谈的人,所以也谈的比较投机。不过我是农村来的,他是城市里的。我与他谈话,自然有好多不同的地方,好在都是学生,什么都可以解释清楚,脑子都来得快,脑子慢的也不会考的上大学啊。既然都是学生,学习上的事多的谈也谈不完。各自一说起来总是如滔滔江水,口若悬河,而听的也津津有味。特别是说我们各自省的高考分数,我们更是来了劲,我说我们山东简直就是题海战术……

  他说哪里都一样。中国就是题海,你要有志向,有理想,就得考大学,考大学就得好好学习,做如海一样的题,看海一样的书。然而为考上大学,好多人才也因此浪费了,他们只知道考大学,在考大学之前,12年寒窗苦读,挑灯夜战。我他妈战了两年才考上。但考上大学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努力,该学习什么样的才能,什么样的专业对工作有利,最终还是老天给调配了个专业,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我家里让我学计算机,不过现在不是想转专业就可以转,就这么着吧,好好学,什么都有出路,重要的是人不能放弃梦想。”

  我听了这话,感觉多学了两年,多吃两年饺子确实管用。原来真是这样,在大学到处是学习的地方,每个同学、朋友都是学习的对象。我说,人是要有梦想的,大概我就这么大出路了,当个主持人。可主持人并不是这么好当的,起码普通话要标准,这一关我还没过呢!慢慢学吧,至少我这个方向是自己定的。

  他说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走自己的路真的不容易,虽然我比他们多交那么多钱,但是想到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干自己想干的事,还真幸福。“你们的父母是开明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谁的父母不开明呢,只是自己不会选择罢了,这一点我还是挺佩服播音专业的同学的。因为你们早就找好了自己的目标,也知道应该怎样努力。”他一米八多的个子,还挺帅气,不过我觉得没我帅,当然他不这么认为。我说你们也可以再选修其他专业啊,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再说你们现在好好学,将来的人才必须要学会四样:会开车,会电脑,会英语,会做饭。这机电不是要学与开车等机械技术有关的东西吗?正好拓展你的工作出路。咱们刚来,何必杞人忧天呢?我们不也是一样?要说最会玩,肯定是我们,可到学习的时候,就没多大兴趣了,都一样。

  我们又说了些趣事,比如考试时抄没抄,怎么抄之类。我不愿意抄题,我说高考时那前面的傻妞是学音乐的,自然成绩差的要命。我担心我的答案本来正确的,抄了她的说不定更差劲,很可能我也考不到这里来,咱们也就不能在这说话了。我们出来逛,买着东西,也说着话。他说我一看,你就是老实孩子,怎么也不会抄的。当然了,谁愿意抄题?我也不是孔已己,当然不会说自己抄,没抄就是没抄,而有的家伙自己不抄,硬说自己抄了,其实反正都考上大学了,说实话又怎样呢?人长大了,就变的不诚实了,尤其是“拿着无耻当光荣”的家伙。怪不得有人说小孩的眼睛特别亮,而大人眼睛就特别浑浊、朦胧。

  现在我们大学生正即将走上社会,童心未泯的时候。人是怎样被贪欲,私心攻克的,我们就不探讨了。我们现在是黄金时期,珍惜就是了。我忽然感觉到自己很伟大,什么事都信马由缰、天马行空的想象,居然从“抄题与不抄题”想到了这么多。

  我在乡下几乎不买东西,也不知道要买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自己的胡子不短了,就买个刮胡刀。结果我大大咧咧的,把刮胡刀丢了,幸好我们宿舍有好几个用刮胡刀的。一开始大家都不熟悉,不好意思用别人的,胡子就越长越长,习惯了用自己刮胡刀的他们不好意思说不让我用。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如果谁有什么病的话,早就通过其他途径传染了,还等着刮胡刀这个媒介起作用啊?

  我看他买东西很有规律,贵的要看价格,便宜的要看合适不合适。我是只要需要,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统统买下,自然花了不少冤枉钱。所以以后跟着他一起买东西,也就便宜不少,我渐渐的学会与人砍价格了。

  我们俩通过出去买东西,不断的交流互助,自然成了好朋友,他说:“吉沓,你为什么叫吉他啊,是不是特别会弹吉他?”我说我不喜欢吉他,也不会弹。不过,怎么说咱也是艺术专业,虽然我们这个专业艺术成分很少,不过名字带点艺术气息不错,时刻提醒我们要认真对待艺术,认真对待学习,认真对待人生。“嗬,谈什么人生,正经起来了。”他也调皮了。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开玩笑,外相的人、性格开朗的人自然相处得很融洽。又到处转了转,下午回到到校,在宿舍里收拾了半天,一会儿就天黑了。我们俩到食堂去吃饭,在高中时不用饭卡,大学里用卡虽说方便,却不是很习惯!把卡**去,打了饭。

  回来时,吴天亮问:“你打的饭多少钱?”我说怎么看啊?

  “我服了你了。你在高中的时候不用卡吧?”

  我说你怎么知道,他说,人家打饭的时候,都看看饭菜多少钱,然后再打卡。你倒好,什么都不看,直接奔饭去了,你属猪的啊?我不好意思,我们那没有打卡的习惯,因为我们那穷,用不起这样的设备。

  我属牛,这就是农村娃子和城市孩子的区别啊!他说,我听你说话怎么这么别扭啊!我说我没别的意思。他说你这家伙有一点说不出的幽默。我说我长得很幽默。那时我带着个红框眼镜,最有特色的是我的八字眉,但我面颊白净,让大家稍稍不舒服的地方,就是我的络腮胡子,有时候我也用刮胡刀刮刮,但总是刮的不勤。就这样构成我的极具幽默的面孔,我的眼睛很小,鼻梁很塌,面部综合起来,还比较可以。幽默的面孔,使我有比较宽的人缘。其实我们俩吃的这饭真有点难受,虽说我们都是北方人,但是对于东部的人来说,这米饭和炒面的世界实在让我俩受不了。想想我们还要在这个米饭和炒面的世界生活四年,不觉又皱起我的八字眉。我们吃完了饭,他说,你快去看看你的卡上还剩多少钱。我把卡**去,一看,本来190块钱的卡,吃了一顿饭居然还剩180块,天!我一顿饭竟吃了10块钱。这下比吴天亮提醒我强多了,家里人爷爷奶奶帮我挣钱,上大学不容易,我一定要省着花钱。俩人从食堂走向宿舍,当然我们的嘴从来没有闲着,自然是说话,不是吃东西,也不是接吻!我们回宿舍之后,空铺还在那空着,我们坐下来,几个舍友都在,就少了王林和周潭,不奇怪,艺术生自然都爱上网玩游戏。我其实挺爱玩游戏的,不过游戏对学习不利,有一句成语叫“玩物丧志”,我记住的成语很少,但可喜的是,我记住了这一句。所以就不会玩太多的游戏,当然,我是一个自治能力很差的人,要玩起游戏的时候,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我就决定不上网,除非有重要的事情,比如要查资料,或者与同学联系。我们坐在各自的**,我说,你说这小子怎么还不来啊,这小子会长的什么样?

  “还能是什么样啊?跟咱们一样呗,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个嘴巴。”

  “咳,等于没说,叫我说肯定是个帅小伙。”

  “我们宿舍的都是帅小伙,如果不帅就把他打出去。”

  “那他万一长个猪腰子脸怎么办?”

  “不会,你如果说人家长的那个样子,那是对自己不自信啊,你长得不帅!

  我说,我长得不帅,但让人一看,就是个特别可爱的孩子。

  “那倒是!”

  我们俩无聊的说着,大家也都你一言我一语的插着话。正说着,门开了,我首先闭上眼睛,作最后的猜测。过一会儿后,我缓缓得睁开眼睛。嗬!这家伙,居然带了俩四十多岁的保姆。“阿姨、叔叔好!他们说,大家好。而那个小子则一言不发,两只眼睛像小孩一样看着我们,我们也都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他自己收拾着床铺。我说,你们两个坐下,我们帮你整理,他依然不说话。我问:“你叫什么名字?”“程林!”问他是哪里的,他说是北京的。“怪不得呢,人家是中央的,当然要讲排场,出门自然也要带护法。”我这样想着。没想到他对我也有看法,“这丫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看他的长头发大胡子,黑框眼镜,肯定不是好人!这是他给我的评价,后来我才知道,如果早让我知道的话,肯定得让他请我吃饭,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是我觉得难听!嘿嘿!而且后来谈论我们播音专业学生的长相时,他问,播音专业的是不是都是帅哥靓妹,周潭说是。

  他说了一句让我记恨一辈子的话,“那吉沓是怎么混进来的?”

  他说我坏没关系,但你不要说我“混”进来啊.真是气死我了。不过好在我们都是大男生,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大家似乎都没有太累的感觉,大约过了半小时,程林的“两个护法”已经走了。大伙商议,咱们该准备准备东西了,都得买啊!我,当然又跟着大家去了,顺便也看看咸阳的超市。卢明、李飞、陈海棠、吴天亮,我们几个都出去,大伙也可以进一步了解。一路上说话,我了解到,李飞是陕西的,总给我们没有尽地主之宜的感觉,我们自然也不太习惯他高高在上的感觉,好像我们都是乡巴佬似的。他跟我们说,来到陕西,你们要时刻跟人家客气,比如看见美女你千万不要吹口哨,吹口哨说不定哪儿就有护花使者过来揍你一顿。我们都说,我们有那么俗吗?

  又接着逛,李飞平头,个子不高,瘦瘦的,我觉得他太让人讨厌了,总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人,人家去了超市,自己挑自己的东西不就完了?他总是说咱需要这个东西,咱需要那个东西,咱们集体买这个东西。其实我们倒无所谓,只不过有个卢明,他是南方的,不是对南方人的细腻有偏见,但是他的精打细算真的让我佩服。他对于李飞的公共财产集体出钱的主意有看法。不过他倒没说不同意,只是在看李飞为大家选东西的时候,眼眉皱得**地,牙咬得**地,我看了很都替他难受。不过大家也都各自挑选着自己的东西,我买了个杯子,买了个餐盒,大家都各自买了个水盆。

  卢明的精打细算又在这个地方表现出来了。他没有跟其他同学一样买杯子,只是买了个八宝粥的罐头盒,我说,你买这个做什么啊?他说我买这个东西便宜,而且还可以吃一顿八宝粥,吃完之后还可以用这个罐头盒当杯子用,一举两得。我顿时觉得真是个好办法,大家也都暗自佩服,但都没有把杯子换成八宝粥盒。陈海棠倒没什么,都是北方人,在他身上我找到了陕北大汉的风采和豪爽,唯一不尽如人意的是,个头太矮了。就像巩汉林、潘长江根本没有东北大汉的身材,但在他们身上,却丝毫不少东北人的豪爽。他都是想什么就买什么。完全没有精打细算的“小女子形象”。其实我不是说“精打细算“就是女生或女人的事情。至少我们都养成了这种习性,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毕竟来自不同的地方,他们的眼睛都是带着水的。在北方长大的陕西妹子脸上都有个红圈,而红圈里面还有白色,不要误会,我观察得就是这么细致。因为如果是美女,我观察得这么细致,说明我很色。但如果是个不太漂亮的陕西妹子,我观察得这么细致的话,说明我有点疯了。不过人家说,必须对待事物像对待科学一样严谨。所以我不但观察陕西妹子这么细致,更对山西大哥和湖南小弟观察的细致,更何况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兄弟呢?

  我们逛到很晚才回宿舍,买了些晾衣架。回到宿舍我爬到**就睡,他们说咱们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钱都算在一块了。现在都看看买的东西,算算多少钱。“三十四块五!”

  卢明首先把钱给了陈海棠,然后忙自己的事情了。白天踢球去,现在就拿了公用的洗衣粉去洗球衣。我说大家先别算了,先睡觉吧。大家也都很累,都睡下了。不过爱较真的李飞说:“还是把钱算清楚了吧,都把钱给海棠。”我想也对,就拿出80块钱,你们算吧!我很累,如果不够的话,明天再说!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很累,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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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漂亮~生』

我们一大早起来,很多人都等着开会了。其实开会都是大人物讲话,至于讲什么,只~结束以后,你说,领会了张校长或者王~的讲话~神,就ok了。也许大家还没有完全~悉,也许是太累了,整个晚~都没有说太多的话,这在高中时是从未有过的。我、周谭,还有王林,同一个专业的在一起。我自以为天~活泼,可到了我们班,才知道我的所谓“活泼”与他们的“活泼”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整个班级,像多年没见的老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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