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莉是不是你女朋友呀！”她依偎在我胸口说，“你刚才叫错了名字。”
“对不起”我说。
“没什么，反正我们之间只是交易，用不着说对不起。”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之高的职业操守。
她不说我都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当时我真把她当成了莉。“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说。
“叫我敏儿。”她拿过衣服又问，“现在几点。”
“十一点。”我看看表说，“刚才，其实，其实我没把它当成交易。”
“谢谢你。”敏儿站起身说，“你能不能帮我系一下吊带。”
“可以。”我拿起吊带站到她身后，看着她没有一丝污垢的后背，真难以想象她竟是坐台小姐，我把手从头放到她胸前，一个不小心又碰到她敏感部位。她身体闪躲了，然后回过头盯着我。“对不起。”我说。也许是因为气氛有些尴尬，我又问道：“你做这个多久了。”
我没想过说什么话来打击敏儿，或者有什么讽刺的意味。敏儿把脸转向一边没有说话，也许这无意间触动了她。我想继续帮她把吊带系上。她接过我手中的吊带说：“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来。”
看得出来这个刚才还狂放不羁，堕落道德底线的女人，现在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显为人知辛酸。我不敢再看她的脸，也不敢再说什么话，我怕会激活埋在她心底的伤痛。直到她穿好一切准备离开时，我才喊住了她：“我还可不可以去找你。”
她没有回头，背对着我站在门口，“只要你有钱的话。”说着就离开了。我刚才说错话了，我本想对你道歉的，心里出现这样的话结果没有说出来……我打开门，她还没有走，手指间燃着一支烟，背靠在门边的墙上，像是一个折翼的天使或者伤痕累累的魔鬼。
“你还没走。”我说。
“本来想走，结果腿不听使唤。”她说。
“那……我请你吃饭吧！”
“你身上还有钱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钱。”
“你昨晚喝醉了说出来的。”
我摸摸衣兜，再摸摸裤兜，就掏出十几块钱。“糟，怎么就只剩十几块钱。现在是连自己都搞不定，还要打肿脸充胖子。”我傻傻一笑没有说话。
“走吧！我请你。”
……
敏儿苗条的身型再次让我想起了莉，我不知道我身上什么吸引了她。我只是个穷困潦倒的漂流者。答案也许就在她问我跟莉是什么关系……
在落魄的时候，能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助你，那是多么的幸运。陪敏儿吃过饭她将我带到了她居住的合租屋。其实就是荷花池附近一室一厅的套房。客厅和卧室各放着两张弹簧床，之间的隔断也仅仅靠一张发黄的白布帘。没什么家具，屋子里也很久没有打扫过，烟灰散落满地，挂起的湿衣服还在不停的滴水。乱七八糟，根本不像是几个女人住的地方，走进去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的男生宿舍。不同的是，男生宿舍没有胸罩或者丝袜。这里也没脚臭什么的。“她们都上班去了。”敏儿一边脱掉高跟鞋，一边说，“你如果没地方去可以先留在这里，我的床在那里。”她指着卧室里面的靠右边的一张床说。我没有回应，只是来回于客厅卧室之间，仔细对比敏儿的床和其他床之间的差异。敏儿的**还挂着白罩子，堆放的东西没其他**的乱，床边一张化妆台，放着几本书。也是整间屋子唯一的化妆台。这也许就是她与其他小姐之间的差别。
“她们什么时候回来。”我问，“如果我住这里她们会不会觉得不方便。我是个男人。”
“如果生意好，今天都不会回来。”敏儿说，“方便？我们这样的女人，已经不介意男人女人了。”说着，她走进卧室从**拖出一套衣服，当着我的面一点也不避忌把肩上的两根细绳拉下，连衣裙从她雪嫩的肌肤滑了下来……
“敏儿”我连忙转过身，站到门外。
“什么？”她也许忘记了有个男人在面前，也许她没把我当外人。
“你……你应该把门关上。”我半转身把帘子放下。
“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我没有看见她说这话时脸上是什么表情。但听得出来她有些生气，也许，我不该在她——一个小姐面前说这样的话，这话对她来说不是冷嘲就是热讽。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她突然掀开帘子站出来，盯着我，冲我吼道：“我在你的话里只听得到鄙视。对，我是坐台小姐，我不知廉耻，我下贱。”
“我……我”
“难道我天生出来就这样下贱吗？”说着就捂着脸蹲下去。
看着敏儿哭，我很不安，不知道怎样去安慰她，我怕，我无意间又说错话，无意间给她伤害，她认为那是践踏她的自尊，跌入底线的自尊。“对不起，我走了！敏儿，再见。”
我刚打开门，她突然从后面**地扣住我，脸**贴在我后背，**了我的衣服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跟你发脾气，对不起，对不起，请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好吗？”
“我……”其实我也不想走，我没地方可去。想不到敏儿会用这种方式挽留我，刚才我还认为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显然敏儿犯了做小姐的第一大忌。我知道她那种需要不是身体上的需要，此刻的她和我在感情上都需要安慰。我双手**抓住她扣在我胸前的双手，转过身看着敏儿的脸，已经被泪水弄花，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我，我不生你的气，我只是觉得自己好苦，好苦。请你不要看不起我，不要看不起我。”敏儿哽咽着。
清晨的狂放，中午的冷艳，现在的脆弱，我用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悲哀，再吻上去，却只觉得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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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合租屋』
～儿～在我～边，直到～着了还～住我的～不肯放……听得一～“喀嚓”我想是那些房友回来了。“～儿，～儿”～～～开帘子，也许是看见我，站在门～却不敢～来。“～，让让，都～了半天了。”～又～出一个皮～稍黑，站在三人中间最矮的～。“嘘！”我示意她们～吵闹。然后小心放开～儿的～，站起～跟她们一起到了客厅。“是你……”一个系着马尾，灰白色短袖t恤，超短～，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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