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敏儿回去时都过了十二点，我一路上故意拖延时间，就是不想被橘子她们看见。但是我太不了解她们的职业时间，往往要看见日出才有睡意。轻轻地打开门，她们三人都坐在客厅里，像是早就知道我要回来似的。她们把我盯着，像是对待犯人一般的表情。我想，早晚要面对她们，不如就坐下来坦白。在门口站了会，我还是厚着脸皮进去……
“你……”橘子现在的表情没有之前友善，指着我的说，“好家伙，你把我都给骗了。”
“我……”我做了什么，不就是和敏儿的事吗？你们也是知道的呀！“对，我不该来的。我还是走吧！”我受不了她们这些人用那种眼光看我。刚刚到又想离开。
“呵呵！真想不到，你和敏儿从小就青梅竹马。”马尾女紧不住笑了出来。
“你们就别审犯人了，他刚刚从乡下来，该让他好好休息。”敏儿插嘴说，“好了，走吧，走吧。明天再说。”我就莫名其妙了，我怎么就变成了乡下来的。什么青梅竹马？什么意思？几个女人把我弄得晕头转向。
“我……”
“你先进去吧！”敏儿把我推进房间。
“你都给她们说了什么？”我问。
敏儿放下帘子，把我拉到床边，嘴凑到我耳边悄悄说：“我说你是我乡下的男人。专程来找我的。”
“你……”
“我今天试过她们，如果说才认识不久，她们决不会让你住下。”敏儿看了看门口，确定没人偷听，又跑过来小声说，“你先睡吧！橘子今晚和她俩挤一挤。”
我知道敏儿的用心，只是点点头，反正现在没有办法，一切就听她的安排……睡在半夜里，我听到几声电话响，马尾女应答几声后就拉着一个人出去了，我坐起身，敏儿还睡在旁边橘子的**。也就没想太多……
第二天，清晨。睡了个好觉，感觉特别凉爽，人也很精神。我起床时，敏儿不在房里，客厅里也只有橘子一人在玩着无聊的手机游戏。“她们呢？”我问。
“香香和袜子昨晚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橘子说。
“你怎么没去？”
“你看我这样，送给你，你要吗？”橘子一直盯着手机自讽地说。
看橘子的样子，真不适合当坐台小姐，看上去又比昨天黑了许多，也许是没有上粉的缘故吧！穿上高根鞋也不过一米六。衣服虽然很时髦，但是穿在她身上我只觉得**了衣服。“那你为什么选者这一行。”
“其实我当初只是想学好理发，挣点钱。自己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橘子把手机放在腿上，身体靠着墙说，“也许……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女人变坏才有钱。”……她迟疑了会又说：“但也不是所有女人变坏都会有钱，我做了两年都没香香一年挣的钱多。”
我经历过没钱的日子，是无助也是绝望。所以我没有怀疑她们是为了钱践踏自己。也许她们刚来这里时，和我有着同样的经历，甚至更难以想象。偷我钱包哪个女人不也是这样。
“你觉得我们这样的女人‘脏’吗？”橘子很认真故意加重哪个脏字的语气。
“至少……”我想了想说，“至少你比香香干净。”
“你错了，接一个客跟接十个客一样，都是妓女。”
橘子说对了，只要为了钱做那种事情，都不能算是干净。我看着橘子又四处看了看，
故意差开话题说：“为什么，哪个女人叫袜子？”
“你看见她的脸了吗？比袜子还臭。”也许橘子也不想谈论那些刺激的话题，笑道，“袜子这个外号都是便宜她的。”
“呵呵。”真的，见过袜子几面，的确没见她笑过。
“你有什么打算吗？”橘子问我。
“还是说说你吧。”我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思想那些。
“我想离开这里，开个发廊。不过还没想好去那里开。”橘子道……
我就这样在敏儿的合租房里住了将近一个月，敏儿每天都会在我枕头下面放点钱。开始两天我本想出去找个工作。但是像我这种没学历上的优势，也没过人的体力。往往都是无功而返。后来除了吃饭，我都呆在屋里。无聊的时候会找两本书来看。香香和袜子晚上不经常回来，就算回来，呆不了多久，接到电话就出去了。橘子基本上天天都在，玩着那永远玩不腻的游戏。敏儿白天很早就出去，天刚刚黑就会回来，然后关掉手机仍在梳妆台上理都不理。我知道她是故意做给我看的。然后她会坐到我身边问：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我的回答往往都是：什么都没做。像是老夫老妻间无聊的对话。有时会缠绵，有时会赌气。但不管怎样第二天都会当作没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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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应该走了』
今天早～起～，总～浑～不自在。橘子对我的态度有些改变。也许她对我整天呆在家什么都不～，开始厌烦了。～她出去吃饭，她说：你自己去。我～楼只吃了半碗稀饭，就回去继续～觉。～～糊糊听到～～和袜子回来，像是出了什么事。我没有出去，只是闭着眼～在～～，仔细听她们～的对话……“怎么样？他还是哪也没去？”～～问橘子道。“那不是。整天都呆在屋里，不是～觉就是看小说。除了吃饭他不会～～。”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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