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已经是开学的第三周了,今天正好周末,我们四个到篮球场上玩了一个下午的篮球,其实真正玩的是他们三个,我还不是很会玩,要问我能打吗?我会理直气壮的回答:能!但要问我会打吗?我只能垂头丧气的回答:不会……所以说呢!这能玩和会玩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他们汗流浃背,我却神清气爽,在回寝室的路上,伴着路两旁的淡淡桂花香,我从李君手中拿过篮球,说是要表现几下,并且美其名曰‘桂花香飘球影跃’,可是没想到心中想要表现的一下都没表现成,拣球的表现却倒是发挥得淋漓尽致,成了‘桂花香飘人猛喘气’了,就那么一段短短的路程,我拣球的身影前后左右来回穿梭。待回到寝室时,我不再神清气爽,也是一身汗臭味了。
吃饱、喝足、凉快后,我捧着《徐志摩诗集》,先是津津有味的读,没过多久就成了撕心裂肺的吼,越读越乏味。龚伟躺在**跷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说:
“咱们来开个寝室会议吧!我们都提出发展自我的目标那么久了,可是都没一点风吹草动,咱们得开始有计划的发展自我才是啊!”
“对哦!我们从开学之初就大放豪言发展自我,完善自我,可到现在仍无起色,‘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时不我待啊!”杨洋阳马上补充并引经据典加以善道且警钟长鸣。
“对对对!现在就开始开会、开会,哈哈!”李君从**跳了下来,都不知道他有多开心,好像开会都会发人民币似的。
我虽然对开会很反感,但凡事总有分有寸,我觉得龚伟的提议还是蛮有道理的,有计划后,方向才更加明确。所以我也很快的加入其中。
会议由龚伟主持,搞得还是有摸有样的。就差全体起立、升国旗、奏国歌了!
“下面,我们就开始讨论了啊!”龚伟拿了个装满水的矿泉水瓶充当麦克风,“首先,我们得每人起草一份书面计划,要全面的,详细的,庄重的写下你的计划,并且要有决心!这可是关系着我们的未来啊!”龚伟语重心长,讲完顺便喝了口水。我在一旁暗暗感叹那“麦克风”的作用真大!
说做就做!男子汉风范在我们几个人中尽显本色。我们都挥起了笔在纸张上辛勤的耕耘起计划来。说到写计划书,在我记忆中,我好像写过好多次了,初中写过,高中写过,而且一共写了六份,每一份都能审时度势,但还是在我记忆中,有这么一个困扰着我为时已久的问题,那就是:好像我还没在哪一份计划书中真正按部就班的,都是前两天一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样子,但越往后就成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说不做就不做,想想都暗自发笑,同时内心也充满了愧疚。但此时此刻我的心情不同,我心潮澎湃,澎湃得口水直涌。转过头瞧了瞧他们:龚伟正咬着笔做思考状,还用左手支撑着下巴。我想,如果他此时只穿着一条裤衩的话,那可真是一个活生生的新世纪版的‘思考者’呀!。而李君却是边写边笑,一副‘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的模样,就好像走路时被人民币绊倒后又不学拾金不昧,因祸得福。杨洋阳就不同了,他很严肃,眼睛都快趴到纸张上了,那么的卖力与认真,我怀疑他在刻计划而非写计划。
都写完后,我们都说互相交换看看,参考借鉴一番。我的计划书简简单单,没什么值得借鉴的地方,我有的他们都有,但是他们有的我却没有,比如龚伟的计划书中就提到:旨在今年的光棍节前寻得伊人相伴。而且这一条还是用红笔点圈着的,可谓重中之重,跟政府的‘红头文件’似的。
几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在计划书落成的第二天早上,个个起床是出奇的早,他们三个都比我早,令我大吃一惊,转而叹为观止。我睡意惺忪的从**滑下来的时候,杨洋阳已经在背英语单词了,李君正拿衣服往身上套,估计这样早起的突然转变还没适应过来吧,意识朦胧之中把**给套反了,他双手探寻着口袋在原地打转,嘴里还嘟囔着‘这**的口袋怎么在一夜间就脱离路线了呢?’
“你把**穿反了”我打着哈欠提醒他。
“我说呢?这口袋还会变形不成?只怪我没有抓住**穿反这一主要矛盾,只看到口袋变迁的次要矛盾,所以没能根治这一失误……”李君滔滔不绝起来,看来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
“stop!stop!.....”声源在杨洋阳处。
“我还没说完呢!干嘛要我stop啊?”李君边捣鼓穿反了的**边发音。
“我是在背英语单词….”杨洋阳一脸的无辜。
阳台上的龚伟正边洗脸边唱着{两只蝴蝶},还用歌声带动屁股摆动,样子很滑稽,但深入的想一想,我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未雨绸缪,这么快就为了要贯彻他的‘红头文件精神’扎实基础。
我们想啊想盼呀盼,终于把太阳给盼到国外发光发热,欢天喜地的迎来了星星,却没迎来月亮,不过也不管月亮了,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间教室,然后搞晚自习。沿着楼道边走边看,可过了好久硬是没找到合适的,那些教室不是没开门就是已经有好多人了,偶尔发现某间教室有多余的一两处地方,但我们又为了要团结一致,坚决不让我们其中某个人掉队,要共同建造坚强的堡垒,所以,即使有那样的机会,我们还毫不犹豫的让它从指缝中悄悄的溜走,但我们没有懊悔,反而更加坚定了我们一直找下去的决心。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我们是一条道走到黑,都是傻瓜,不会变通,结果是还没有找到。刚才的雄心壮志已经被冲击得所胜无几。
“我有办法了!”龚伟的声音突然在楼道中响了起来,并且伴有轻轻的回声。虽说这样不合适宜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楼道中猛然升起会令人有被吓一条的感觉,但在这么个时间内能发出这么个声音倒是让人有一种看见曙光的欢愉,至少我是这样子想的。
接着就是龚伟在我们三人不解的眼光中昂首阔步踏进了旁边的教室,而且还潇洒的往讲台的方向走去,之所以令我们不解是因为龚伟所进这间教室里面几乎坐满了晚自习的同学,而此时的他还走上了讲台,我在想:莫不是龚伟他要向这个教室的同学下挑战书不成?想到这我都心惊肉跳了,因为如果我的假设不幸成为现实的话,那龚伟将面临着被群殴的危险处境。但是,我的假设成了永远的假设,我担心自然就成了多余,只见教室里的同学个个一脸愤怒、骂骂咧咧的从后门陆续的走了出来。我们怀者好奇的心情进去一看,只见龚伟手抱胸作稍息状,这倒是把我们吓了一跳,待我们定睛一看,只见黑板上写着‘此教室7:30用于开班会,谢谢大家的合作’,再看看龚伟,他正仰着头,鼻孔毛依稀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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