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一夜,烟抽多了口苦。喝了一瓶开水,冲淡了口中烟草苦涩。怕打断了思路,一泡尿憋了几个小时舍不得屙,胀得他确实难受。陈忠贵又一次苦笑:我他妈真是活人快被一泡尿憋死,什么也没想出来。他边解裤扣边朝门外跑,站在天井边沿上散起了那泡造动小腹不安的尿。
月光下开了闸尿柱斜谢在天井的砖头上闪着银光,尿花飞溅,砖头上翻动的泡花闪闪发亮。
陈忠贵以为这时候在院子里散尿安全,偷懒少走了几步,就近把院子当毛厕,出门就拉出家伙对着天井享受起散尿的快感。没想到对面寝室特别“关心”他的妇联主任也是一夜迷迷糊糊没睡着。听到对面书记办公室门有响动,就轻脚轻手从**披衣起来,站在窗子旁悄悄地把窗帘子拉了一条缝,朝书记办公室门瞅着。妇联主任是个细心女人,处处替别人想着。陈书记这早起来一定有事,若是要个跑腿的,也好帮帮他。没想到堂堂书记竟站在院子石阶坎上散起了尿。妇联主任见被月亮照得煞白的院子里景致,慌张羞赧的松了手中布帘子,急忙转身,转身时犹豫了一下,手又不由自主的伸向布帘子,将布帘子重新拉开一条缝,索性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偷看起男人散尿。
万平霞虽说是全公社女人们人人羡慕的妇联主任,可男人散尿还真是一回没见过。别看她长得清秀,在女人堆里风风火火像男人,开会说起话来可不清秀。妇女大会上,开场子的几句话来得还中听,最后越听越不顺耳。也许她真不晓得男人的家伙女人是不能随随便便挂在嘴上说的,所以胆子大,竟然公开在会上讲,男人下面长的家伙就那样不掏钱容易从她嘴里溜了出来。更让人置疑的是,她说着说着,说上劲了还用手比比划划,把到会的人调侃得前仰后倒。就这水平,还不知廉耻的认为她报告作的好,会场才活跃。
县妇联主任一次下乡检查工作,听她在妇女大会上作了一回报告。报告中途她说出来的粗话,羞得这个从省里派下来挂职锻炼的女大学生只差没窿钻,不习惯地用手当遮掩布把脸蒙上。会后,年青县妇联主任找她谈话,说:“万平霞主任,以后大会上要注意说话方式,领导干部讲话要注意讲文明。妇女工作有难度,但不能说得露骨露肉。会上不光是结了婚的妇女,还有没结婚的姑娘。你在会上不论盆碗讲的那些话,看起来你是恨铁不成钢地指责批评关爱她们,但,影响到会里没有结婚的姑娘们。若思想不健康的女子听了后照着模仿,闹出了乱子你是有责任的。”
万主任对上级指责习惯于咧着嘴笑,表面上似懂非懂的点着头虚心接受上级领导批评,过后她不服气,恶狠狠的在陈忠贵面前诉苦:“陈书记,你替我说说公道话,我工作水平很差吗?你听我的发言还在会上树我的威信。可她一个黄毛丫头,不作深入细致调查,竟劈头盖脸就训人。哼!我看她是兔子跑进了药铺,带上眼睛就充起了药剂师,她还嫩得点!她懂得妇女工作主要原则是什么吗?妇女工作一个原则;只要把一小撮骚货女人打倒了,就可以杜绝男人犯作风上的错误。”
陈忠贵阴毒,听了万平霞的诉苦只是稍为对她笑了笑,官腔里带着哄呵说:“有则加改,无则加免嘛,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要说你工作能力,青山上下是人人皆知的,我就不必重复了。”
作为书记,陈忠贵听了妇联主任这样的脍炙人口的诉苦当然会心花怒放。无疑问,万平霞是在替他冲污洗垢,他能不大加赞赏她的谬论吗?可陈忠贵这个在官场上运筹帷幄的政治家没有,就是这么简单的说得女主任气消大半。
陈忠贵作为公社一级首长,既要支持万平霞工作,又要顾及维护上级领导面子。对万平霞的诉苦,既不同情又不表示支持。只是简简单单安慰几句。平心而论,陈忠贵是器重这个像炮筒子得力女部下,为什么器重?公社四合院里人人心知肚名。他虽说器重这个只有初小文化水平的漂亮女主任,但器重的不是万平霞工作如何优秀。器重的是她长得标致,器重的是女主任一对妩媚的大眼睛时不时悄悄的挑逗他。器重她工作泼辣,是非明郎,能旗帜鲜明的把男女作风问题责任铁面无私的判给女人。能说她不是在维护我党委书记的工作?最关键是,陈忠贵心里还揣个小九九,把万平霞作为储备人材安放在那里以后有用途。是大家暗地议论的:陈书记要不是眼面前还有几个城里漂亮女知青在眼面前晃,早就把这个还有几分姿色老姑娘纳入他队伍里,在青山开起了夫妻店。
青山公社好多人认为妇联主任万平霞是结了婚的嫂子,其实是个青头老**。活了三十好几,男人长的东西到底有多大,对她来说是个迷。就是男人和女人上床做什么她也是倒听头说的。
生产队里媳妇婆娘们上工在田间地头喜欢借着干活拉家常,反正拉家常也不扣工分,不拉白不拉。出工拉家常,开会纳鞋底,妇联主任司空见惯,却对嘴巴闲得无聊,有事没事就拿光棍汉子寻乐取笑的女人们耿耿于怀。也许她是光棍女人,领导级别的光棍,利用工作之便维护光棍面子是分类的事,所以才在会上违规的用粗鲁话指责女人,替光棍汉子打了些报不平。
田间地头的女人常用动物交配形容男女床事。虽说女人们说的不是那么透露,她是女人想得出来:其中**,必是让女人欢心的事,不然的话,女人们不会没事当茶饭挂在嘴边。女人们有时讲出来的难听话,妇联主任迷惑不解,为了解清迷惑,心里还真有点迫切,想弄明白其中奥秘。
书记办公室灯亮了一夜,这亮光犹如男人撩逗,让则枕在枕头上眄视灯光的万平霞脑壳阵阵不安。寒夜里,发亮窗子犹如男人健壮的身躯向她的玉体走来,走来……|热烘烘的被子像个厚实男人压在她身上,让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细手抚爱在玉肌上不停的揉搓发胀**,三指在翘得像熟透了的小枣般的头上不停的摩挲,躁热一阵阵在周身流淌。手不由自主的顺着细嫩润滑皮肤向下缓缓延展,游历在渴望异性安慰的小腹下面大胯间膨胀的地方,痴迷的幻想着。想知道男人长的东西有多大,真的能让女人快活?真的是那么特殊?不特殊为什么地头上的女人们只要说到与男人**做事就像着了迷的,脸上红光荡漾。
妇联主任,不晓得男人裤裆的家伙是圆是瘪,叫什么妇联主任?今夜无意间碰上了男人散尿,散尿的是青山公社绰号特别的“脚猪”,(注:当地人称种猪为脚猪)是她心里常常想到有权势的男人。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起早捡了个活教材,岂能放弃。就是这种心理驱动,女主任才打消了顾虑,站在窗帘缝里,索性倚靠在窗边上,像看稀奇的窥探着男人的宝贝。
月尾的月亮四更夜把小天井照得苍白苍白的。迎着月光可是看得清楚。她看到陈忠贵的从裤脸里掏出来一个猪尾巴大的家伙,双手抬着,挺腹间,尿像开了龙头的自来水急冲出来,把苍白的天井划了一条银色弧线。月光下男人冲出来的尿柱是那样的有力度,哗哗响,她再也忍不住了,手蒙着嘴打起了惊讶:啊呀!好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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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贵』
陈忠贵散完尿一~轻松,~屋关~门一~~坐在靠椅~,重新翻阅会议桌~放的~头文件。油灯~的火球一闪闪的,一灯油陪着陈忠贵快熬~了。于是他擦亮一~火柴棒点燃了备用~子灯。就在他划火柴点灯的瞬间,对面壁子~~的一幅~~戴着草帽站在稻田里~捧沉甸甸的稻子画像清楚映~眸子。随着,陈忠贵灵感~的从脑海里跳了出来。他像头一次见到这幅画似的,倍感亲切地~拿煤油台灯走到他亲自~~墙的这幅画跟前,过细的审视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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