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种对婴儿来说应该是很可怕的眼神盯着她,婴儿的表情开始慢慢的变化。别误会,不是想哭的那种,而是…婴儿慢慢的向我靠近,走在我面前,仰着头看着我的眼睛。
“猫人你怎么了?,瞳孔好大哦。”婴儿若无其事的说着。
我倒
!,婴儿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点也不害怕啊,要是昨天的话,我这样的眼神,恐怕她早就在地上哭了吧。
我的良知告诉我,不远处有一个人在窃笑,这个人的名字,叫做——金野池!。
我的眼神始终在婴儿身上,死死的盯着她,而且更加凶恶。
婴儿还是那副无知的表情,今天婴儿是麻木了是不是啊?!。
婴儿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清纯得要命,就那么无辜的看着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看着看着…我怎么觉得婴儿的眼睛越来越大…。
“一昊你要干什么!”金野池大声的叫着。
我如大梦清醒般的看着婴儿…我刚才…该不会是要亲婴儿吧?!
我的妈呀!,幸好金野池叫住了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的初吻…差点就断送在婴儿的手里。
“对啊…猫人…你要干嘛?。”婴儿那个眼神,怪里怪气的,好像很迷茫,一点也不可爱。
“额…我,”对啊,我要干嘛?,“你们管我要干嘛啊!回去了,练团了。”我叱喝着他们。
“可是…那个,还没来。”金在赤说。
我看了下门口,“不管他了,我们先练。回去了。”我走在前面,以最快的走路速度远离他们。
***Dr练团室***
我打开门,第一眼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我记得我刚才关了门的,她…是怎么进来的?
我看到了她旁边一个背影,是武圣阴的,他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们,是什么关系?
随着身后那群人嘈杂的声音,他们走到我身后,金野池很白痴的问着我,“你怎么不进去啊?有鬼啊?”
“哥…。”金在赤看了看里面,拍着金野池的肩。
“怎么了…,”金野池看着练团室里的那个女人和武圣阴,愣了一下,之后很夸张的说:“哇靠!,兄弟,你也太牛X了一点吧?!,还搞姐弟恋啊?!,你干脆搞同性恋得了!”
武圣阴倒了一杯水,恭敬的给那个女人送上去,然后看了看门外的我们,对着那个女人说,“就是他。”
武圣阴指着我,搞起我一头雾水。
那个女人看着我,然后站起来,慢慢走到我面前,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你…有妈妈吗?”什么鸟问题,你有妈妈吗?,你直接问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好了。
我看着她,有一种冲动让我说有,但是,我的妈妈…在那?
“有吗?”这么女人的香水味让我有一种感动得想哭的感觉。
“有。”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冲动,说出这个字,但是眼泪却在眼眶里徘徊。
我,怎么了?
“哦~,”这个女人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她回头,准备走开。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冲上去,抱住她…天啊!…我是怎么了?!。
“孩子,”我和武圣阴同时抬头看着她,武圣阴看了一下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放弃的念头,“我回去了。”然后她把手上杯子里的水一口气喝完了,之后跟我擦肩而过…。
“干嘛呢,拍偶像剧啊。”金野池夸张的说。
武圣阴又倒了两杯水,走到我面前,伸手把其中一杯递给我,我接过一杯,喝了一口,想走开。
“真的有吗?”武圣阴很下声的说了一句。
我看着他,“什么?”
“妈妈。”武圣阴似乎想说点什么。
“当然有,不然,我哪来的?”
“你跟我很像。”
“那就像咯,怎么样。”
“我妈妈说,我有一个哥哥,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我哥哥不和我们在一起,而且现在,找不到他了。”武圣阴很扯…拍偶像剧?,是有点像。
“那又怎样…?,你以为我是你哥哥吗?”我轻笑,虽然,我不排除这种可能。
“你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是领养的或是什么样?”武圣阴问着我,我靠,这孩子,是不是偶像剧看太多了啊,还是想哥哥想疯了,脑子有点问题了啊。
“如果你是太想要一个哥哥,我可以当你的兄弟,但是,请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因为…我那个妈妈就是后妈。呵呵。
武圣阴无奈的说,“好吧,对不起。”
我帅气的走开。
余光看见婴儿用一种我欺负了武圣阴,被她发现了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不理,不理,自从认识了这个小丫头以后,我对什么事都开始斤斤计较,一点大男子汉的风度都没有了,都要怪这死丫头。
金野池敲了两下鼓,“大家各就各位,练团了~。”
金野池,你很开心嘛,打鼓也要先通知一下,知不知道这样我快被你给吓死了。
我们都站在自己的位子,虽然之间吵着吵着说要练团,但是现在,到底要怎么练?…我们的原创,因为婴儿看不懂乐谱而全部OVER,但是说翻唱的话,又不太符合我们的风格。
“一昊,一昊!”金在赤叫着我,我回头,“我们要练什么歌?”
对啊…我正在想这个问题,…我们要练什么歌?
难道…我们要用最笨的办法?
我看着婴儿,婴儿似乎知道我有什么阴谋诡计,她有点想跑。
“我想我们只有这一条路了。”我看着婴儿。
婴儿用一种羊入虎口还求着虎不要吃她的眼神看着我。
“一句一句的,教她唱!”我指着婴儿,金野池的脸上**一种阴笑。
“这样的事情,当然是我来负责啦~,婴儿,我会很有耐心的,一句一句教你唱的。”金野池说,说实话,就金野池唱歌那水准,加上他还有鼻炎,唱歌的声音跟感冒了似的,还想教别人,别把婴儿给带的一首歌下来没有一个字在调上我就谢天谢地了。
“金野池,你一边去!你弟还差不多!”我对金野池大吼着。
“我?”金在赤一副要死要死的样子,现在羊入虎口的眼神变成金在赤给我放送了,至于婴儿…完全变成得意洋洋的眼神。
对…现在的羊是金在赤…而虎,是婴儿。
我…睡觉去吧。
“就这样,休息半个小时,大家想干嘛干嘛,金在赤就负责教婴儿,自己随便找首适合她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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