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没想到一个老头子敢跟他还手,无防备之下,被撞个四足朝天。其他几个城管也涌下车,一起向心路爸围过来。
“**X的,反了你!”李水翻身爬起来,顺手捡起地上的半块砖头向老头子拍去。心路爸被拍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血顺着指缝像几条争相出土的蚯蚓。
“给我打!”李水仍不解气,吆喝另外几个对心路爸又踢又踹。
“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心路妈扑上来用身体护着老伴。
“老东西,我他妈踢死你!”李水又一脚踹在心路爸脸上。
心路爸一手护着头,一手捂着脸,在地上痛苦地抽搐。
心路妈几乎趴在老伴身上,哭喊道:“你们想把他打死啊,你们是土匪啊,你们这帮强盗!”
她不知道,我们有些职能部门的人,比土匪强盗更凶更恶。
“走”,李水对几个城管吩咐。
“把人打成这样,不许走”,心路妈扑上去抱住李水的腿。
“去你妈的”,李水转身给了她一脚。
“我跟你们拼了!”怒急的心路妈伸手抓向李水的**,猛地拽了一把。
李水惨叫一声,像只挨了棍的赖皮狗,趴在地上龇牙咧嘴。
心路爸被派出所的人送进医院的时候,人已将近昏迷。派出所的人费尽周折找到心路。心路妈涉嫌伤害,已被带到所里。手术需要亲属签字,警察同志可担不起这份责任。
“爸,怎么了,您”,刚见到老爸,心路吓哭了。心路爸摸着女儿的脸,嘴动了动,眼角流下两行浊泪。
医生说,先别哭了,病人颅内出血,要尽快手术。你先签字,然后去交费。
心路签好字,到收费处交了钱,然后给阳光打了电话。
两小时后,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第一句话问心路,钱可交了?心路点头。然后医生又问心路,住普通病房还是住特护?心路看看阳光。阳光明白心路的意思。就问医生,病人怎么样?医生说,应该没事。阳光说,那,住普通房吧。医生理解地笑笑,转身安排去了。
下午,阳光来到镇派出所。
警察问阳光,领人?
阳光说,是。
警察问,带钱了吗.?
看阳光一脸迷茫地样子,警察说,装傻?罚款!
罚款?我们人被打伤,在医院躺着,怎么还要罚款?
怎么还要罚款?操,人家卵黄都快让你们抓碎了,也躺在医院呢。我跟你说,放人只是暂时的,这叫取保候审,人家要是告你们,我们还要抓人。况且过错在你们,你们那叫什么,叫妨碍公务,而且不仅是妨碍,甚至是暴力抗法!警察越说越严厉。
是他们先动手打我们,阳光反驳。
现在不是谁先动手的问题。问题是你妈,哦,她是你妈吧?没等阳光回答,警察继续说道,你妈打伤人,就应该受处罚,你说对不对。
可是我们也伤了,而且伤得很重,阳光说。
这个你放心好了,谁是谁非,该处罚谁不该处罚谁,我们自会公平处理,我们也会进一步调查。你没带钱吧,回家去拿,马上要下班了,你不想让你妈在派出所呆着吧?
多少?
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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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第二天早~八点,镇城管所所长办公室。所长杜明正~情地对副所长陈松介绍:“这是市报的寒风记者,来我们所考察工作,顺便了~文明执法和执法难的问题。我到镇里开个会,你把情况跟寒记者说说吧。”“寒记者,欢迎欢迎!我~陈松。”陈松握着寒风的~,夸张地摇晃着。“我们所副所长,”杜明补充一句。“陈所长您好,~我小寒就行了,”寒风说。“呵呵,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想了~什么?说吧。”陈松在办公桌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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