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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的私秘青春》

第7章与伊相随把歌献

作者:雪映泽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我希望随时随地都在蝶儿身边,她若是牧羊人,我愿是她鞭下最温顺的小羊羔。

每个睁开眼的早晨,我就想马上飞到学校,见到我最想见的蝶儿。走在住处到学校的路上,我的脑里也全是蝶儿那美丽的倩影,不由甜蜜地加快脚步。

时值深秋,天洌似水,东边晨曦将现,西天还保留一弯薄月。走进校园的我,赶到操场的环形煤屑跑道旁站队的地方,与几个早到的同学随意地聊着天,等待后到的同学一起跑操。如果蝶儿还没到,我便心生失落,并盼着蝶儿快快出现。

蝶儿是住校生,她们的宿舍离站队的地方不远。

此时,女生宿舍围墙的圆形砖门正处于我的严密盯视之下,每一个从此闪露的身影都令我十二万分地警觉,快速仔细地辨别那人是不是蝶儿。

于是,在天色不明和视力不佳引发的朦胧视线里,每一个从此可爱圆门出现的身影,都会带给我莫名的兴奋和甜蜜的希冀,随之而来也极可能是无奈的失落。纵然失落不断,.希冀也是不断,如此往复,乐此不疲,直到蝶儿真正出现!

越来越近,看清了,是她!

今天的她新围了一条毛绒白软的围巾,把她素净恬淡的面孔衬托得唯美动人,令我心旌摇荡,怯于逼视。

队伍在跑道跑步。我总找机会尽量与蝶儿同排,不离不弃,相伴相随。这时,他那轻盈飘逸的容姿浮动在如梦如幻的皎洁月辉里,俨然成了广寒宫里的嫦娥。

有时,落在她身后,我也尽量相跟,瞅着追着她的身影,欢快地跑呀跑,而我的心也在月光里,随着她那飘扬身后的白围巾絮子,飞呀飞…………



高三生活渐入佳境,我越来越依恋我们这个集体,感觉与同学们的情谊越来越深密了。有时,想到这个可爱的集体,解散终究难免,便会伤感一阵子。

元旦又来了,班里决定开个联欢晚会。

这天傍晚,我早早赶到教室,教室里只我一个人。

此时,乳白的荧光灯灯光弥漫着,窗玻璃正脉脉透着外面薄暮天色的幽蓝,静极了。刚扫过的洁净地面,还残存着斑驳的水痕,散发出好闻的尘湿味。桌凳摆放整齐,突然变得安份,我无比怜惜地用手指拭了一下桌面的微尘。我在教室里轻轻地走来走去,回味着与同学们在教室里朝夕相处的情景,心境变愉悦安祥,白天的种种烦杂不见了,仿佛来到另一个崭新的世界。

不久,我又自伤起来,因为我又想到我们终会离开这间教室,四分五散。

既然今晚是高中的最后一次元旦大联欢,那么我当好好珍惜,好好表现,给同学们留下美好的记忆。我会在晚会上清唱(当时我们都没条件伴唱)当时的两首流行歌曲:《只要你过得比我好》和《我曾用心爱着你》。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是个充满生机,令人振奋的时代,各种新事物层出不穷,蓬勃发展。当时的流行音乐,特别是港台的,更是达到鼎盛,精品不断,流传深广,带给人们应接不暇的惊喜。爱歌及人,从初二起,我先后喜欢的港台歌星有苏芮、齐秦、童安格、潘美辰以及后来的刘德华、张学友等等。

我喜欢听歌,但当时农村经济条件普遍有限,录音机、磁带是奢侈品,想都别想,父母根本不会给买。平时听歌都是在收音机或别人的录音机或街边的商店音箱偶然碰上的,因是可遇不可求的,于是每次便听得格外投入,觉得好听无比,简直以为是天上飘来的。对于特别喜欢的歌,也不免跟上哼唱,甚至找来歌词抄下,进一步品味。对于这次晚会,我可是有备而来,十分重视呀,早在这几天就私下把要唱的歌练了又练———无非是对着歌词唱唱,尽量把感情唱出来。

我原先计划唱潘美辰的《我曾用心爱着你》和张洪量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因自感这两首表达的就是我想让蝶儿明白的心声啊。

你听,“我曾用心的来爱着,为何不见你对我用真情”不正是我的落花有意,她的流水无情吗?“你总是如此如此如此的冷漠,我却是多么多么多么的寂寞”不正是她的无情,我的哀怨吗?而“事隔多年,你我各分东西,我会永远把你留在生命里”仿佛揭示了我与她的无奈结局与我对她的痴心绝对。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这个歌名本身就是我每次面对蝶儿心底的无声嘶喊。“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我就是如此不可理喻,如此不可救药地迷上她的。

这两首歌,我都想献给蝶儿,但又觉《你知道我在等你吗》,意思太直露,太肉麻,易招人猜忌。于是,又换作比较大众化的《只要你过得比我好》,不仅可表我对蝶儿的心意,也是我对所有同学的真心祝愿呀。

如今,心情紧张又激动的我,期待着晚会的快快到来,期待着我的隆重登场,期待着与同学们的最后狂欢。



糟!糟透了!!

台上的我,演唱太差劲了,干涩嘶哑,高音上不去。

这一切我始料不及,我知道我唱砸了,我简直不想再唱下去了。

对我打击更大的是,我特别留意了蝶儿的反应,发现她表情木然,无动于衷,根本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欣喜,甚至连微笑也没有。

我知道我是彻底唱砸了!

我无心恋唱,还没唱完便草草收场了。

颓坐一旁,心里说不出的沮丧空落。

晚会仍在进行,热闹仍在继续,而这一切仿佛全被抽离出我的世界,遥远而不真实了。

我百无聊赖地扯过一本闲书胡乱翻看。

渐渐平静下来,我开始恍悟到:单凭一腔热情与自我感觉良好,而不经相当的专门训练,又没有伴奏的烘托,是注定不会有理想演唱效果的。

晚会结束了,夜也深了,我独自一人走在回住处的县城的街上。此时,街道冷清极了,只有街旁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我的心仍被刚才的沮丧占据着,怎么也甩不掉。

难道,今晚的遭遇就是我的命运:以渴望辉煌开始而以草草收场结束?难道这不也兆示着我与蝶儿的无缘?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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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颐托腮背影幽』

对我来说,蝶儿的一切都是令我~神奇,并为之着~。只~她一出现在我的近旁,我便莫名欣喜,且心思~锐的地留意~举止,倾听~细语,~~呼~。我曾自问,为什么独对她情有所属,无限神往,而对别的~生~视无睹,毫无~?是她容貌出众,还是气质非凡?我搞不清,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早已成为我心中最完美的~孩了!偶然的机会,我在班~的办公桌~看到了蝶儿的个人履历表,意外获知~更多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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