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5：55，铃声响了，燕从梦中、从被窝里伸出手，按住铃声，这是她的手机。想翻个身接着睡，多想再睡一会儿啊，懒懒的在被窝里。

6：00，铃声又响了，木头也伸出手来，按住了铃声，这是他的手机。

他轻轻地碰碰她，就三下，意思是：该起了！燕装做没感觉，继续窝在被窝里。

这里好舒服啊，为什么就不能再躺一会儿呢？已经睡了一个5分钟的回笼觉了，回笼觉好舒服啊。可是，怎么有个东西在眼前晃呢？是什么？什么呢？怎么有一个声音在耳朵里回响呢？是什么呢？

做梦了，好像还有考试？好像还有……

6：05，铃声再一次响起来了，这是她的手机。他们上了3个铃声。

不能再懒了，再懒就又有人哭鼻子了。

咬咬牙，使使劲，燕坐了起来，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往床边移。脚快接着地了，凭感觉找拖鞋，手也摸到了牛仔裤，穿上**的同时，手又开始上移**吊带睡裙，戴上文胸，穿上棉质T恤。

那个是什么呢？还在脑袋里想着，已经想了一宿了，什么呢？仍然闭着眼睛，走出卧室，燕向卫生间走去，顺手把客厅里的灯打开，走到卫生间把灯也打开，坐到马桶上时，心里又开始想了，那是什么呢？

楼下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孩子哭着喊：“妈妈，妈妈呀，我再也不了！再也不敢了！呜呜……”

燕这下清醒多了。楼下住着两个孩子和他们的妈妈，大的是女孩儿小的是男孩儿。这个小的很淘气，也就四、五岁，可能经常惹他妈妈生气吧！早上经常听到孩子哭喊。

“还有比我起得早的呢！”燕坐在马桶上想。

楼下原来住着两家人的。以前早上经常听到孩子哭喊：“舅妈，舅妈——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看来是舅妈打孩子了。

燕到公司后和同事们讲起这件事，阿斗就说：“再听到哭喊，你就报警吧——很可能是虐待儿童呢！”

“真的吗？”燕就开始有些担心，于是就很关注楼下这一家子了。

原来是舅妈带着自己的一个孩子，和这两个孩子。好像这两个孩子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家。那个男孩儿确实很淘气，但是很可爱。燕问过他叫什么？也说了，可是没记住。觉得他更应该叫虎子，虎子好像长得就是他那样的！

后来，舅妈走了，孩子们的妈妈回来了。可还是每天早上哭喊！

看来不是虐待儿童，是儿童在折磨父母呢。父母有时也是忍无可忍，该出手时就出手了。哪里还管什么虐待儿童不虐待儿童啊？再说了，孩子不听话时，家长打一下孩子，能叫虐待儿童吗？请问哪儿个家长没打过孩子？哪儿个孩子没挨过父母的打、骂?

哎？他们怎么两个孩子，嗯，也许是农村来的吧！

燕站起来，再从地上端起一盆水来冲马桶。

有一次看了一个介绍海龟的节目。海龟说自己是怎样怎样的节约，怎样用电、怎样用水的。现在海龟越来越多起来，遍布各行各业了。海龟上的电视节目也越来越多起来。虽然离人家海龟挺远的，可是人家介绍的办法还是有人肯采纳的。

木头看过后就说：“我们也该节约用水——你看人家海龟多节约啊！”

于是，他就把洗衣机用过的水都存在盆里、桶里，真能用上好几天呢。

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呢？好像有点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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