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了啊!今天夜里七点半在玉勤屋里头开会奥!迟到要扣钱奥!”队长沿着通往承华家的小道边走边大声地叫着。
“开会啊?开什么会呢?”承华从家里探出头来问。
“开啊,开--那个开发土地咯事咯会。”队长停了下来。
“开会啊?那个事不是还没定下来吗?”住在承华家隔壁的承农端着饭碗走了出来。
“哦,那个事现在定下来哒。你还刚刚吃饭啊?”
“恩。”
“不跟你们讲了,我还要去喊别人开会去。”队长转身走了。
“又开会啊?看怎样个开法罗!?”
“管他,最多耽误一点觉。”
快7:30的时候,队里的队员陆续来到了玉勤的家里等7:30开会,只有前队长的儿子小飞还没来,大伙都不时的望一眼门口看小飞来了没有,一边相互聊着。
“7:30哒!开会了!”有人大声地叫着。大伙一看是佑仲在叫。
“是啊,7:30哒,开会罗。”颜四佐也跟着叫道。
“等一下罗,今夜里这个会是分钱咯事,还是等人都到齐了再开会好一些罗,免得到时候他又吵死一样。”队长环视了一下四周劝说佑仲和颜四佐。
“你先前叫他没有?”忠洪问。
“叫了。”
“叫啦就开会噻!”颜文威瞪着眼睛歪着头叫道。
“等一下罗,反正现在还早,等到8:00钟咯时候他还没来我们就不管了。”颜俊和看着大伙劝道。
“是罗,罚钱会还是让别咯开罗。”曾忠云有条件的支持着。
“是罗,等到8:00钟我们就开会,不管他来没来。”队长决定就按颜俊和说的办。
大伙也都同意了颜俊和的意见,又相互聊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8:00钟啦
“八点钟了啊!开会呀!”佑仲大声地叫了起来。
“哈!?八点了呀?那还不开会还坐这里做什么啊?!”颜四佐又叫道。
“是咳,他到底是什么人物啊?要我们这么多人等他一个人。”文威晃着脑袋眨了眨眼睛。
“就是噻!今晚上到底是来开会的还是来等人的呢?!”玉克问。
“啊,大家静一下罗,八点钟了,小飞还没来,我们不等了,我们开会算了!”队长见小飞还没来而时间又到了只好宣布开会。
“啊,大家安静一下奥。今天这个会呢,是关于这个知名企业要买我们队里的土地的事奥,我相信大家先前都听讲过了。今天呢,把大家叫来是讲一下我们队里170个人的这个钱如何分奥!”
“什么啊?!我们队里170个人啊?!我们队里只有130多个人,哪里来的170个人呢?!哈!?”文威显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的感觉。
“多40个人啊?!这40个人是哪里来的啊?”不知谁顶了一句。
“这40个人啊,是我们队里头以前迁出去的,最近又迁回来了。”
“什么啊!?最近迁回来的啊!?”忠云盯着队长疑惑地问。
“迁回来这么多人你怎么不跟我们商量?哈?招呼都没有跟我们打,你这是什么意思呢?这个生产队是你屋私人的吧?!哈!?”文
威唾沫四溅。
“你这就太没道理了。”俊和望着队长。
“太公啊!我哪晓得唠,这40个人是怎么样的迁到我们队里来的我是晓都不晓得啦!齐到昨日开会的时候我才晓得的,这些全部是由
高头搞的啦!”队长一脸的冤枉。
“你不晓得他们又怎么迁得进呢?”颜文仁显然不相信队长的话,因为大伙也不相信。
“这样的肯定不行噻,以前我们交这交那的时候他们把户口迁出去,现在有钱分了他们就迁回来,哪有这样的道理呢!”文威显然不
同意。
“我跟你们讲罗,这里面啊!肯定是别人打了红包噻!你们信不信唠?!”玉克提出了新观念。
“是的。”“肯定是这样的。”“啊哈,肯定是这样,不然怎么可能是这样的迁进来呢?”队员中发出了支持的声音。
“反正这些当官的他们的那一部分一分不会少,还要多一些,这红包又收了,好人也做了,这样的好事怎么又做不得呢!?”玉克见
大伙都支持自己的看法便来了劲。好象他亲眼看到过似的。
“我给你们讲,如果我在这中间拿了一分钱红包,奥,我屋里死尽死绝,死得没虾米脚,奥!死人绝蔸!”队长见大家都不相信自己
便发起了毒誓,“我跟你们讲,如果我先晓得这件事的话,我屋里死尽死绝呐!死得没有虾米脚呐!”
“那肯定罗,一分钱红包肯定没拿噻,这年头哪还有一分钱唠;再者来讲了这年头还有哪一个打红包会打一分钱的红包呢?就是以前
都没有哪个打红包只打一分钱红包噻!要打现在都是几百甚至上千噻,你们讲是不是唠?!”周氏打岔道。
“那是的,这诅咒有什么用呢?诅咒又骂人不死!”“就是,诅咒有什么用呢?!”队员中再次发出了支持的声音。
“那是呀,这一次分钱就不只一点点钱哪,这一次分钱一分有几万甚至上十万一个人呐!如果我去打红包,我就把一个人的份子打得
这些当官的,我屋里只要迁进来两个,我都还有几万块甚至上十万呐!这样又怎么要不得呢?!你们讲是的不呢?!”文威拿出一根烟一
边点火一边摇头晃脑地说着。
“我们队里一共迁进来40多个人,我算他一个打五百块钱咯红包唠,40个就是2万块,怎么是一点点好不!?”四佐算起了红包数。
“五百块啊?你怕是在梦游——!听讲我们这一次卖土地,田是八万块钱一亩,还有这么多的山哎?靠县城那里有一个队卖地得市里
修马路,山是三万块钱一亩我们就按两万块钱一亩吧,你算一算我们这里的山可以卖多少钱呢?我们每个人可以分多少钱呢?你就晓得这
个红包只有五百块钱了不?!”文威觉得四佐的算法不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田按8万我们队里总共有137个人,平均每个人算起来有8.7分田一个,算8分田一个吧!137个人总共是---109亩6分田算109亩唠,8万块钱一亩就是八九七十二,一八得八,就是......”
“就是872万块钱罗。”忠云打断了文仁。
“还有山哎?”忠亚问道。
“山算它300亩唠?有没?”颜传国似问似答。
“你梦还没醒吧?怎么只300亩呢!不只怎么多!”文谋答道。
“就算它300亩罗,按2万块钱一亩算就是6百万,加田的872万,1472万呐!再除以137个人是好多哎?147减去137还剩10,102除
以137商个1不够,加个0,1020除以137商个......,商个几呀?”文仁慢慢地琢磨着。
“商个9罗!”承蕾叫道。
“哪商个9来,商个8噻!商个8都大了,商个7,对!商个7,七七四九,三七二一,一七得七,商个7,九百五十九,还余6万1,商
个......”承农快速的算着。
“那点尾数分开也只几百块钱一个人,就按10万7,算10万罗,都不少噻!我就打一万块钱红包都还赚9万,都还划得来噻,何况他们
现在一迁就迁几个,如果我去打红包我就把一个人的份子全打红包我都划得来噻!你们讲是不是这么会事呢?”周氏接过承农的话。
“那肯定噻!”人群中发出了支持声。
“我跟你们讲我没有拿红包你们不相信,我不当这个队长就是了,我又没有要当队长,这是我们队里要轮流当队长,这是今年我背
时,今年轮到我罗,你们不相信我,我不当就是了!来!你们随便那个来当都要得噻,奥!反正我又不想当这个死队长——,这是大家扯
勾轮到我,我没办法,我倒霉唠,今年卖什么死土地轮到我头上了,我早就晓得这个死会子难开,这是没办法噻,你们哪个愿意当,我现
在就和他搞交接咧!”队长见大家都不相信自己只有这样说,“有哪个来当没有啊?哈?!颜俊明啊,明年是你当队长,我现在就让得你
当好不?!要得不唠?!”
“我不当,今年又不是我当的!我当什么当呢!?”颜俊明见队长叫自己提前接手,便连忙推辞。
“哎,今年不是你当的,我让得你当噻。”队长央求俊明。
“我要你让什么让呢!?是你当的你让得我当做什么呢?又不是我要你莫当队长的!我明年又不是没得当得!”
“哎!就算我请你当要得不?队长每年600块钱的工资钱我都给你,另外再加你600块钱请你当队长要得不?!”
“我不当!你就再加6000块钱,我都不当,明年是我当的时候就是一分钱都没有我都当!”
“我只要你当到把卖土地的事搞完就不要你当了,没搞完你就继续当,反正今年只有几个月了,这怎么要不得呢?”
“我讲了我不得当呐!这卖土地的事轮到我接手我就接手,没轮到我我才不得管!我没事捉虱子放自己头上来抓哦?!”
“恩!今晚上是来选队长的好不?!”周氏大声地问道。
“是咳,讲分钱的事,就讲分钱的事噻,讲什么当队长的事呢?!队长你也是,你拿没拿红包,那是你的事,只要本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们得到就可以了!还是开会讲这分钱的事罗,别扯到别的地方去了!”承蕾接过周氏的话。
“啊哈,这是正理。”“啊!”“恩。”队员中发出了支持声。
“好罗,好罗,我们还是来讲这个分钱的事,我们……”
“唉呀,就开会了啊?!哈!我还没来呐!你们就开会了?!开个什么会罗?”队长的话被打断了,大家就着声音望去,只见小飞从
大门口走了进来。
“啊——!小飞啊,你这个人乱弹琴,开会这个时候才来,你自己讲怎么样办?”队长见小飞来了,便停下了开会。
“那怕要罚钱啊?!先讲好的迟到了要罚钱的啊!”忠亚提议。
“那当然噻!”“这是先讲好的噻”大家都支持忠亚。
“嘭!”小飞拿出200块钱重重地打在桌子上,“罚唠!罚钱,罚噻!哪个讲罚钱罚噻!”小飞鼓着眼睛环视大家,“罚钱,有点宝
气,哈里哈气,他屋娘死癫了吧?!他屋娘偷人偷癫了!我想开会,我就开会,我不想开会,我不来开,你们又把我怎么样?罚钱?!迟
到?迟他屋娘偷人!晓得不唠?!”小飞破口大骂。
“你骂哪个哎?!哈!你骂哪个哎?!”忠亚瞪着眼睛盯着小飞提高了说话的声音。
“你也太嚣张了吧?!你开会迟到了,大家没有讲你什么,你还坐这里来骂人啊?”
“你迟到了还有理是的不?你以为大家都怕你是不?”大家见小飞迟到了还嚣张得很都来了脾气。
“算了,算了,你们争这事争什么争罗?不讲理你们跟他争什么罗。我们开会罗。”颜文贤见小飞如此不讲理,建议大家别理他。
“你屋娘偷人恩,有点宝气!哪个不讲理哎?!”小飞破口大骂。
“你妈个杂种,你骂谁呢?打死你个狗日的!迟到了还嚣张得很罗!”颜文贤一掌打在桌子上。
“小飞啊,你想做什么哎?!哈?你有好厉害哎?!你打得几个人赢?哈?!别人几兄弟,你打得赢不?!”小飞的叔叔传国话中有
话的问小飞。
“传国啊,你这话讲的不对头了啦,他们八兄弟在这里又怎么了?!哈?!他们又做声了没有?!哈?!再者讲他们做了什么不在理
的事还是讲了什么不在理的话好不?”文谋的妻子席剑淑显然不满传国话中有刺,“他迟到了做这里骂人还有理是不?!讲他几句都讲不
得啊?!别人这么多人坐这里等他是应该的罗?!哈?!那有这样的道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要制度做什么呢?国家还要法律做什
么?!那就不要法律了!再讲了,这还没有讲他什么呀,他们几兄弟在这啊!在这里又怎么了?!哈?!他们几兄弟没有在哪里欺负哪一
个吧?倒是有些人还没有开会就在这里帮亲不帮理了!他们几兄弟在这里是队长叫来开会的噻!他们几个也是鸭脖堂的合法公民噻!坐这
里坐不得好不?!那我可以这样讲一句,国家法院没有宣布剥夺他们几个的政治权利,他们就可以坐在这里来开会,就可以发言!鸭脖堂
没有哪个角色有能力不准他们几个来开会!我可以这样讲!”剑淑连珠带炮地数着。
“这当真是欺人太甚哎!哈!他们几个讲了什么好不?没有讲什么噻!别人有八兄弟哦?!我屋里老头子哒六十多岁了,户口也没有
在这里,今晚上开会他是人都没有来,又伤到你老人家哪里了?!哈?!传国啊,我屋里老头子前世屙屎烫到你的牙根了啊?!哈?!真
这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呐!哈!?咯当真是睡到半夜没有防到还有踹背心的呐!”退休老工人文武的老婆李素真接过剑淑的话责问传国。
“这当真是有味呐,他们八兄弟从来没有在我们队里面或者哪别的什么地方欺负过别人呐!你一开口就提他们八兄弟,这当真是欺负
人太欺狠了!”文贤的老婆江美秀也插嘴啦。
“哎!传国啊!我们刚才讲了你屋侄儿什么东西?!哈?!”文仁又问。
“这当真是呐,我是一直没有开口呐,我们有八兄弟哎?!有八兄弟好不犯法好不?!”一直没有开口的颜文智也发言啦。
“哎呀,你这话太伤众了吧,我屋里文礼在都没有在屋里呐?我刚才也没有讲话呐,你讲他们八兄弟小飞打不赢,这太不应该了吧?
讲句不好听的话,他们八兄弟中有哪一个要和我们队里头哪一个单打独斗有哪一个会怕我们队里哪一个好不?!”在城里面打工的文礼的妻子钟妍也开始发话啦。
“我屋里老头子会怕噻!我屋老头子六十多岁了,哪打得他们赢唉!五十七八的李素真接过钟妍的话。
“嘿嘿嘿……。”文威的妻子汪健春笑得起了鹅公音,“你们这真的有意思,这讲着讲分钱的事,怎么讲到打架去了呢?”汪健春阴
阳怪气地说开了,“传国还不是怕他侄儿说话不分高低轻重,最后你们屋里几兄弟全部一起上,去打小飞罗,哪个要你们屋里兄弟多唠?
要打肯定没有哪个会怕哪个罗!你屋文礼他可是练家子,那肯定有两下子咳!这什么七八个人那还不是一二三就摆平了!你屋老头子这什
么个吧人也不得怕他,虽然讲他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是你屋老头子以前是公安兵出身,他得怕哪一个人啊?何况小飞只有一个人啊?”汪
健春笑得怪怪地看着席剑淑和李素真她们几个。
“你这真的是有意思来,我们屋里这一定是在哪里得罪你了,哈。别人都说自己屋里帮自己屋里,你这是不帮自己屋里头还帮别人来
对付自己屋里头,这幸好我们还没有在哪里得罪你呐,哈。不过这东西要是这样的讲罗,我屋里老头子虽然打这些人不赢,但是如果他哪
一个一定要欺负我屋头上来的话,我也不会怕他就是的罗。我屋老头子是打这些人不赢,但是他哪一个一定要欺负到我屋头上来,我屋里
头还有两个崽噻!他要扯什么赢勾走也扯不走就是了!”素真不软不硬的回敬着健春。
为什么素真会说健春帮别人对付自己屋里头咯人呢?在这里有必要讲一讲鸭脖组的人际关系。在鸭脖组主要有曾、颜、张、杨四姓;
颜又分上房颜和下房颜。其中上房颜现在户口还在队里的主要是文武、文智、文礼、文贤、文仁、文谋、文威组成;下房颜主要是俊和、
俊平、俊启、俊建、俊赞、俊强、俊明、俊扬、传勇、传尚、传国、颜飞、传清和他的两个儿子俊华、俊康以及颜四佐。杨姓主要是以杨健剑和杨和忠、杨和利及很少走动的杨健锐。张姓主要是是玉克和玉勤以及他们叔叔的以故的儿子张玉生的儿子。曾姓呢?则主要有曾承农、曾承华、曾佑仲、曾忠华、曾忠亚以及以故的张玉生的妻子承蕾。曾承华和曾佑仲是兄弟。以及曾忠华和曾忠亚的以故的叔叔的妻子白氏;而白氏的三个儿子忠洪则已经把户口迁出去好久了。而这里又有亲疏远近。颜俊和、颜俊平、颜俊启、颜俊建、颜俊赞、颜俊扬几个是亲兄弟;传清、小飞以故的父亲传秋、传国几个又是兄弟,但是他们又一点不同于其他人家的兄弟,因为传清和传秋、传国不是一个娘生的,传清单独一个人是一个娘生的。俊和与俊强是堂兄弟,与俊明是一个太公生的。与他们家也没有隔多远。和忠与和利是堂兄弟,分别是杨健剑和杨健锐的儿子。承华、佑仲是兄弟,承农是他们叔叔的儿子。忠亚和忠云是兄弟。忠洪与他们则是堂兄弟。文武、文智、文礼、文贤、文仁是亲兄弟,文威与他们则是堂兄弟。这里讲的都是已经成家立业的。但是文武与文威两人的父亲之间有一点恩怨过节,文武的父亲以前是帮地主抬轿子的,后来加入了共产党当了大队的支书,为人不知见风使舵,十分的古板,因此得罪了一些人,这其中就包括自己的哥哥——文威的父亲。当年文威的父亲当上了队长,但是文武的父亲反对,因为文威的父亲以前是小地主;还有就是省里面选劳模的时候他也反对自己的哥哥参选,据说当时兄弟两人为了这事大吵了一顿,甚至两个人还骂了娘。因此两兄弟也就结下了怨,并且沿到了下一代,虽然文武的父亲只是比较坚持原则才会这样,而且文武这一代也没有继续这一怨恨,但是文威的父亲和文威以及文威的家人却记住了这一怨恨,并且常常寻机报复;文贤当队长的时候他们夫妻就常常故意出难题,后来文贤竞选村干部的时候他们又到处散布谣言说坏话,以至于现在村里面还不能够按教中央的文件实现三个干部还是四个干部;今天汪健春就是想文贤和传国之间发生矛盾甚至打起来,这样她就可以做收渔人之利啦。这是因为文贤兄弟之间前几年因为父亲做寿的事已经闹翻了,现在还是面和心不和,而传国有两个人还有俊清的两个儿子,并且下房颜的人比较齐心,也就是说如果打起来的话,文贤一个人,则传国就有传国与小飞两个人,而如果文武的兄弟们上前帮忙的话则传国那边也有人会上来帮忙,也就是说文贤这边也扯什么赢勾不倒。健春的算盘打得精,但是她有一点没有算到的就是——文武兄弟虽然兄弟之间依然有意见,但是文贤在村干部选举的时候以全村最高票却不能稳当的当选,已经让他们面上无光,让他们觉着不管内部有什么意见,但是在外面都要一致对外,所以这一次他们将表现出空前的团结。还有一点她没有算到的就是传国的侄子小飞这一次实在太没有道理啦,所以这一次队员也不帮他啦。也正因为这样健春的算盘这一次要落空啦。
“我屋里文礼老啦,打这些人不赢,何况他现在还不在屋里头!”钟妍依然笑着说,但是笑的极不自然。因为平时她与健春的关系最
好,什么事都与她说,哪怕是兄弟内部之间的事也与她说,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健春居然会在背后捅她刀子。
“是咳,我们屋里是有七八兄弟,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在哪里欺负过别人,你讲他们八兄弟一起上去打小飞这太讲不过去哒吧?再讲,
如果讲兄弟的话,你屋里头文威和他们几个也是兄弟噻!”剑淑摇摇头瞟了一眼健春不轻不重的说。
“是的,这是小飞太那个了,传国你这不应该讲这些个怪话。这东西是这样的讲罗,他们虽然兄弟多,但是在哪里欺负过别人还是从
来都没有的事罗。”承蕾第一个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传国恩,你刚刚这话太那个了——,不讲别的,就讲颜老大,以前在都没有在屋里,这几年退休回来了,那也难得出来,平时话都
难得讲几句的,你讲别个打人,打了哪个啊?嘿…………”有一会儿没有开口了的颜四佐瞅一眼高勤嘿嘿地笑着也插了一嘴。
“是的,你这话太过点了。”“传国恩,今日确实是你讲话太伤众了。”队员之中发出了批评传国的声音。
“我没有讲他们几兄弟呐,我是在骂小飞呐!爹啊!”传国辩解道。
“你不是讲他们几个,是讲哪个唉?是讲我们是的不罗?哈!传国啊?”忠亚见传国说不是说文武兄弟几个,以为传国是在说自己,
便盯着传国问。
“不是讲你呐,我不是讲你们这些人呐,我只是在骂小飞呐,真的不是讲你们这些人呐。小飞他屋里爹又不在了,他小孩子不懂什么
事,他屋娘又管他不住,这你们都全晓得,我不教他哪个教他呢?你们讲是不是呀?”传国见忠亚又问,他便连忙解释,生怕忠亚又误会。这一下他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那倒是的罗,不过你刚才这话也太重一点就是了。”承农插了一句。
“啊啊……是……是,我一下着急就讲错话了。但是我确实不是在讲他们,真的。你们也别往心里面去啊。”传国忙解释。
“嘿嘿,健春还讲他们会去打小飞哦!”承华笑哈哈的看着健春。
“哎,我又没有讲他们兄弟会去打小飞,我是讲传国他怕他们几兄弟去打小飞,没有讲他们会去打小飞噻!是的不?我不是那意思啦。你别乱编啊!”健春见大家都不支持传国而且传国自己也开始下软壳蛋了便连忙转过话峰,“我是讲传国怕他们去打小飞,不是讲他
们会去打小飞,你们别搞错我的意思了!小飞迟到了还骂人,这肯定没有道理噻,你讲我会连这一点都不晓得吗?是的不?”健春满脸堆
着极不自然的笑。
“哼哼!”“嘿!”大家笑了笑。
“好了,别争了,别为这些事再争了。开会算了,时间不早了,还有这么多的事要讲。好了!开会算了!”队长见大家都已经平和了情绪就赶紧支开话题,生怕大家又在这件事情上大动干戈。
“对罗,开会罗,都别再讲这件事了。”“是的,还是开会算了”大家都支持队长的提议。
“好了啊!现在我们开会了,人都到齐拉,就进入会议的主题了!”队长见大家都支持自己就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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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现在我们来开会了,先前我讲了这次会议的主~任务是什么了,但是小飞没有来,所以现在我就大概的再讲一~,奥!这一次开会呢?主~是讲这个关于卖土地的事情,奥。讲到底的话呢,就是讲这分钱的事情奥。先前大家讲我们队里多了30多个人是怎么样的多的,这事情我再讲一遍奥,我是真的不晓得。但是人已经~来了,到底应该怎么样来~理——这就~大家来决定了,我在这里征求一~大家的意见奥,大家讲怎么样就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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