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
一点也不用怀疑了,我就是铁定了的下一届**了,这是老邪的意思,是谁也无法改变的,总是关键在于我,只要本人点了头,一切都顺理成章了,为什么我不答应,百般推辞,因为这几年以来,早已练成火眼金睛了,什么事都能一针见血,什么人都能一眼看穿,不信有谁会比我更有智慧。
但话又说回来了,我上台的前题是战争,这是谁也不敢给我改的,不然照样不干,我的苦大仇深,一定要捞回来,真可惜,我放下圣人不当,去当个蠢才,这是逼出来的,他们在我身上下了这么多血本,能让我溜了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再回首“黑名单”也变成理所当然的事了,**还有说了不算的事吗?国家馅事小不理人,但我理,反正又被拖进这个洞里了,杀一个与杀一百个有什么不同呢?而杀生这个权力在我涅磐时早授予我了,只是叮嘱我不要赶尽杀绝,不过这得看我的兴致了。
第二步再设置黑名单,现在只是记录无关紧要的人物,但以后专门用来治理中国的“贪官污吏”专门收拾那些不干人事的大官,在涅磐时我曾说过,都说中国的贪官杀不绝,我不信,我能整得他们服服在地,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杀出正义来杀出正风来,说过了又有些后悔,自己本来不打算从政,觉得太恶心了,就别说这些话了,让人说是吹牛,而今呢?我认了,我要当**了,黑名单更有用了。
给大官们提个醒,这个单只要是进来了,后果你们是清楚的,说白了你别打算全身而退,有人会走后门,在这里,打一个说情电话判你十年,带一张纸条判你五年,不信那就试试,我知道总会有人敢吃螃蟹的,但这儿说大无即大,说小无即小,整个中国的贪官全进来了,也盛得下。
以后打算成立个黑名单部门,或是杀光,让它遍部全国,这儿是坏蛋的克星,也是老百姓说话的地方,至于中国局部动乱,我多少提一下,因为每场游戏都是有规则的,给你们个底啊,如果一查确实是没吃少穿的,那么我默认了你们,会用卡车拉着米面,装着钱去扶安,但如果出了这个底啊,那么我只送你们一个字杀,杀一批再杀一批,杀不净再杀,制下的拖进黑名单里面去。
国难当头之即,是不允许出现这类事情的,在这种时候,你们没有任何理由动乱,大战在即,怎么会睁眼看着国内一团遭呢?而这个苗头早就出来了,我心知肚明,不从政这也不关我的事,而今天要变了,而首先改变你们的思维。
贪官,以前的老办法是背上一堆钱跑到外国去花天酒地,而今行不通了,首行,这钱不是你的,用了你得还,这是地球原则,以后再借什么政治避难,跑了,我定是不饶,一人贪,我让你一家人三世受穷,别担心,我会抓不着你,以后,我上了台,没有那一个国家会因为几个贪污犯与我翻了脸的,再说,全世界还有那个地方我收不下来,那个地方打不到的呢?先别急着试,最好是把后面的话全听完了再下手吧!主动回来自首的,这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跑了,招了你的家,让你全家坐牢,我的黑名单系统不是白给的,我会让最优秀的人才走出来,让正直的人来担此重任,让全国人民心服口服,对贪污我到时没下底线,一旦过了此线,那是必死无疑,这系统里我会安排上,现役军为什么了,警方,到审判,要经过一系列查证、找证据等等太麻烦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过了底线的贪犯先推出去毙了,再让公检法慢慢收拾吧!这是鸡叫等不地天明,先杀了再说。
至于死刑,我是坚决不允许废除的,不但不废除原则是多杀,快杀,成批的杀,我赞成安乐死,也不摆理由了,但犯人却不许用,以后只有两种死法,一枪毙,二砍头,用扔子的方法见反正面,这大约让人失望不已,想砍头的却来个击毙,打碎脑袋,想枪毙的又恰恰把脑袋砍下来,天不由你,鬼也在摩拳擦掌,准备拖你下地狱中国的贪官还杀不净吗?不用发抖,不用挪不动腿,等我执政时你再怕吧!真的杀几万几十万的老子眼皮都不用眨,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啊!
战略预算
在这儿,我饿着肚子,重新调整思路,准备干一番事,既然答应了,也不应该推三推四的了,虽然目前我还没出山,但已经是**了,至少应该站在这个位置上处理事,时间我是改不了的,但天意人人改不了。
战争,其实我思考的由来已久了,目标也是确定的,首战为日本,他们连续追了我几个月,想我扼杀在摇篮之中,但天意怎会随你们的心愿呢?现在我对日本又有了重新的打算,哼。
战争的资源准备,战略必须的物资,我是反复的计算,虽然这只是原始的估算,但我信自己的直觉,胜过专家,也就以后专家的精确数量,也只不过是用来参考一下而已,起不了决定数的作用。
但从今以后很多事我是不会列在书上了,之所以写的,是让你们大体上明白我是准备怎么干,如果我也贪的话,只贪污战时预算的一两天就足够了,几百个亿啊!吃什么,喝什么,那还不由着自己,但正直的人会这么干吗?这些钱并不是我的,但它由我来指挥的不是我的,不必伸手,这是原则。
石油、煤矿这是急需的,远的不说,先说一下中国的煤,这儿到处是大大小小的煤窑,一年出产多少亿吨还不清楚,而中国用得了这么多吗?根本用不了,那这些煤去了那儿了,当然是出口了,以后不许上采这么多了,除了国家必须用的,其它中小矿全关停,废除所有的出口合同,煤在地下是比较安全的,采上来必然会有人打它的主意,而采的块,不知多少年才会再生长出来,现在面临着战争,这成了首要的必须物资,一旦采光了,我从哪儿再弄去,再反进口吗?战时能进得了口吗?这是件小事,但你们也得好好拈量一下,以后正式下了停采令,再有私挖滥采者,杀头,然后往上追究三级领导的责任,哈哈都去黑名单里转转吧!
我调查过民意,人们全部同意我要打的这场战争,没理由不信他们,这些人全长在大山里的山村中,是朴实而又善良的,他们愿意让儿孙跟我出海作战,愿意捐出他们大多数的米面来,让人深受感动,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渴望有个人出来领导中国打败自己的宿敌,让中国走向更强大,更繁荣的方向,而这一切能做到,完全能做到,等我出山吧!善良的人们,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在我心中计划着的是一场大仗,是一场恶仗,一下说出来人们是理解不了的,那就让我慢慢道来,再看我下步碰到了什么。
被迫转移
在这个地方,事是一件接一件,一句话说到底吧!如今的人是坏透了,完全没有人性了,个个是丧尽了天良。
马文娟,这个名字大家还有些印象吧!她是我前女友,也是这罪恶的根源,这次又是她妈给我穿上夹袄,不用说又是她们的事,到目前,我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神说她是条狗,我说她们家是一窝子狗,没一个好东西。
到目前,对她们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了,但没上她们的黑名单,又气又急,但事也得一分为二来说,回想起出事时的种种现象,不是人为的,人也避免不了的,这大约就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吧!
咬牙切齿的再让她们一次,再忍最后一次,如果再因为她们出现一丝风浪,灭她们的满门,一个也不留,就是杀光她的全村又能怎么样呢?如果再因为她家出现风浪,那就不是我不能容忍她们了,而是天不留这家人了。
罪可以另给我安排,对神来说真是太容易了,我也躲不了,再杀几个砍几个,那真是太容易了,我愿开始另一场游戏,而不是继续姓马的这场,最后她家会收到我的支票,但是会收到拘捕证,那可真说不上了,对她们的容忍我已到了极限了。
在这儿的事层出不穷,没一样是对我有利的,心中烦闷不已,又过了几天,再次出事,中午睡醒了,姓朱的又让我去沟里担水,说是做晚饭用的,而此时我连早饭都没吃,胃难受得不行,心烦意乱,担起水桶就走,走到院中间时,正碰上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他又戏弄我,为什么不担大的水桶去挑水,捡小的担,这样轻快是吧!
听此屁话当时恼了,妈妈个巴子,你怎么不去担,是不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痛,是吧!他转身来骂我,又推搡我,再挥手抽我没抽着,连日来的怨恨,加上他一次又一次无故找碴,此时让我的情绪再次失控,肩上的水桶也落了下来,在地上乱滚,他想再进一步来抓我,终于控制不了自己了,对他当胸一拳,在他弯腰时,一把抓过来,劈头盖脸的两拳,他摇晃了一阵还没倒下,又去抢掉在地上的扁担对我当头劈来,我用手轻轻一挡化解了,随手又抓住他的头发拉过来,从下往上对脸又是两拳,他这次承受不住了,先站了一小会儿,又慢慢的躺下了,脸也肿了,鼻血也流出来了,已没有反抗的斗志了,我也蹲到门口,大口的抽烟,思量下一步。
说一说民间传说对这事的看法吧!我暂时先保留意见,后邻那女人,就是说我做宗教类事的女人,她是这样说的,人家正好走到哪儿,也没钱了,吃不上,穿不上,他们连烟都不给人家,还光找人家的事,有一个减了他二十年的寿去,这家伙惹的事太多了,还有一个与他打了一架,叫人家一顿好打,这个打死不多,不是玩意,活该,一点也不多,狠打。
李志尧是这么说的,这家伙是装神弄鬼啊!该打,打死也不多,狠打不多,这种东西活着真是多余的啊!以后那黄帝还得收拾他们,他吃了他们的亏啊!那还不收拾他们,真是找事、找打、找死啊!
算卦的这么说:“当时你还是不打算走啊!准备等着开工,那还行,得让你走,走的时候还打了一架,那还用问,还不是你厉害,别看你们两个个头一般大,那他怎么会是你的对手,一会儿打倒了二米,他这是找死,活该啊!真是不知道死活地玩意,后来你一下就找到他了,那几个也一块找到了,还不是你说了算,再狂啊!不知死在眼前的些东西。”
而我也说一句,此时此地的我,食不裹腹衣不遮体,如此悲惨的遭遇,也真是太残忍了,世上那有这么惨的事,人只要是眼还没全瞎透了的,那个看不出来,欺负这样落难的人是不是伤天害理,所有的争辩是不是很空白,很无力,你们以后老老实实的归案,也免得我对整个贵州省动手,老邪让我去拯救人类,真是让人一百个不懂,一万个不情愿,为什么去救人类,谁来拉我一把啊!人都坏透了,救他们干什么,还不如用老办法——收人,来天灾地祸,全收了去得了,省着费力,也确实不值得,救一群群的畜牲吗?我想不通。
那东西爬起来之后,大呼小叫,到是不敢来我眼前了,找这个,喊那个,开始别人明白怎么回事,并不管,但不一会儿,就意识到他们是一伙的,我是外来的,应该管,必须管出高下来,闲言碎语那就不用说了,还答成一致,让我写书面证明,是我找的事,是我打的人,理应赔偿他二十天的工作,让我白干二十天给他,妈妈个巴子,老子说得清楚不识字,让我赔偿,那最好你去申请国家赔偿得了。
他们几个自己写了张纸,大意是我不对,自愿赔偿工伤二十天整,找我签字,让我白送他二十天工钱,在煤井底下拼死拼活是给他挣的,一把就撕了那张纸,我不干,门都没有,让你爹去签名吧!
他见我不吃这套,自己转身下山了,说是秉公执法见官去了,别人都说,他去派出所报案去了,是让公安来处理此事,事终于坏了,而我此时是见不得他们的,前段时间从他们这儿转了几圈,他们手中肯定还有我的资料,一见面,那还不露馅了吗?怎么办?这是当务之急,唉!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
一转身上了后山,手里提着稿子,还有刚制成的“黑名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到时候你们得给我个说法,在后山坡上也没走太远,那得听一下公安究竟是来还是不来,心中好有底,此时万事不可大意,不能粗心,一样一样的来处理。
他们见我溜了,在下面四处找,手拿矿灯到是挺热闹的,还听见那姓王的说,找到他,把他看起来,别让他跑了。心中一阵恼怒,你也别想脱了天网,王八蛋,咱们看谁会笑到最后,以前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还会X在你们几个东西的手里,但最后公安没来,事自也不猜了,反正是人家嫌事小不理或是另外有事,这让我安下心来,他们不上来,我临时也暴露不了,可以放心的另找活干,就是讨饭也可放心的上门去了,不必担心他们追。
在山坡上,我倒头便睡,这种事我早就熟悉了,天当被子地当床,先休息好,养好精神,准备迎接明天,那是个未知数,而身体却是关键,在此前,我还捡了件棉衣盖在身上,也不太冷,但心中的失落却没法代替的,但事出了,也实在让人没办法,又不是我的错,人也不能一点尊严也没有的活着,而我不但有个性,心中更是充满了杀机。
关于军队
躺在荒山中,清点了一下随身物品,把用不上也带不走的扔了,其中有矿灯、铝铁水壶等,我只要求轻装前进,尽快的找到工作,因为时间关系,在这儿及以后发生的大多数事,不再公布于众了,虽然一些事是非常有趣的,但扣不住主题,虽然一些事是石破天惊的,而又属于国家机密,也是我的私事,当然也不能说,只说些中庸的吧!这也包括我的旅途,在这双鹿村呆了一月有余,一个子也没拿到。唉!算了吧!算卦的以前也早歪了狗嘴了,但还没关上,又说:“你翻过西山去,再那儿会有空写完你打算写的书。”其实是打算往西行,而这狗东西也无意中指点了我的方向。
早上天还朦朦亮,爬起来,收拾好,沿山坡往西行去,下面是条大沟,里面有个废弃的养猪场,沿小路向上行,此时心中有些悲哀,也有些垂头丧气,此时才知真是行路难啊!
往北翻上去,终于找到了通村里的公路,艰难的往西岭走去,心中五味俱全或是说有些麻木,走,该往那里走,究竟会走到什么地方去呢?此时身无分文,也没有吃的,路究竟在何方呢……
站在西岭最高处,凉风飒飒,仰天长叹,此时是举目无亲,凄身一人,不会有任何一人拉我一把,孤苦无助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人生的过程难道总是要飘泊的吗?这是个过程,还是命中注定,迎面吹来的风怎么都是苦的。
思想良久,为了家人,为了我那苦命的老娘,还得挣扎下去,家人此时无立足之地了,大约是因为我,人生本来就是一场竞争,是一场肉搏,而这是一条千百年来早已划好的路,没有任何退处,前面不论什么,是刀山我也得爬,是火海我也得跳,人大约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吧!别无选择。
心中一阵酸痛,孤苦无助时脱口而说,就把命运交给鬼吧!希望他会带我去一个好地方,那儿有吃的,也有充足的水。
举目四望,无边无际的群山,还罩在朦胧的烟雾中,迎面的冷风,吹得下面的玉米叶“沙沙”响,随便选了个方向,离开大路走向山中。
当我再次抬起头时,心中不由大喜,下边不远处竟然有片果园,悄悄摸进去,看园的草房破旧不堪,没人住,而下边的树上挂满了苹果,都是半青的,四处不见人影,摘了满满两衣兜,再抓两手,有这些青果子,一时半会儿渴不死也饿不死,而下来时的半坡上有窑洞,再返上去躺下,再大啃青苹果,只以为这是鬼领我找到的。
中午时分,听西边沟中车声不断,蹲在洞口仔细观察,确实是三轮车在拎煤,这就是说下面还有没停工的矿,应该去打听下要不要人,目前的任务是工作,去碰碰运气吧!
下午时分,来到沟底,最上最里面的一家,一见工头婆,一看她那张凶狠的脸,就知道不是善物,一嘴四川话,打手势唾沫星子横飞,大意是她自己的人都用不了,还会用外地人,对这种东西是马上转身走,一个字也别多说。
又来到下边的一家,路上碰见了包工头,他犹豫了老大一会,答应了,我马上说明天过来,又返回窑洞了,太急会引起别人的反感,明天最合适,只是再在山上过一夜罢了。
再次来到工房前,那工头姓梁,给我找了个房间,三人挤在一个水池上,这水池不用了,上面搭两块床板,便成了铺,人们见我什么东西都没有,便扔了条破被子给我,没吃的,在工头许可下,来到头上一房商店记了帐,临时有了吃的,随后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
也记不起来是怎么找到破烂窑衣的了,也没工具,但还是凑合着下去了,七拐八弯的到了工作面,这儿是用三轮车拉煤的,与以前干过的不一样,但也得硬着头皮干了,再拉最后一车时,出事了,在这儿是用两轮平板车,从遥远的里面拉出,再倒在底下的三轮车中的,最后一趟,一个人打算把一车石碴拉下去,倒进三轮车里,但这儿的路太陡,与楼梯坡度差不了多少,一析车石渣近千个直冲而下,怎么也顶不住了,用力一扭,车把捅进了煤壁,我掉进了低处下面的三轮车里,如果上面的平板车跟了下来,那我就到头了,挣扎再爬上去,仔细一看,原来路左侧不知道放了块大平板石头,而车轮已压碎了大石头的一半了,如果全压碎冲下去,就会要了我的命,擦了把汗,轻松一笑,别人也松开紧咬的牙关,不打算让别人担惊受怕,多嘴多舌,此事一笑而过,但其中的悲苦只有一人心知。
在这个工作面干不了又换另一个,跟老工人进去了,走了不知多久,路上不知避过了多少辆三轮车,终于又到了工作面。
在这儿是装车,而后打眼放炮,应该说干这活是没问题的,但这儿条件差多了,不通风,一丝风也没有,打火机不着,烟也抽不着,根本喘不气来,拼命的想多装X,但一铲子下去,只装半铲,剩下的就因缺氧而无力铲满了,光喘气也喘不过来,还怎么干活,共装了几(九)车,头痛欲裂,浑身无力,衣服早让虚汗湿透了。
在最后放炮时,身子动不了了,也无法去连炮了,只是老工人带口罩一人去连,我只是这么躺着,干张着嘴,光顾喘气了,这个工作面也干不了,返回井上时,一阵阵恶心,头昏眼花,视线模糊不清,而那个老工人是东倒西歪,步伐不整,看样他也是受不了,不得已罢了,他眼圈是红的,说话不清楚了,有些颠三倒四,而他就在这种环境里工作了一年了。
怪不得昨夜梦中,有人对着我的脚开了一枪,痛得倒在了地上,睁开眼原来是梦,而此时左脚的痛还没完全消失,到是应上了今天的事,如果平板车冲下去,会把我挤在三轮车中,怕是不只是断只脚的事了。
第三次换了工作面,此时对这儿也有些心灰意冷了,还是勉强下去了,早上没吃饭,到了工作面,先是一个急下坡,而板车往上时,是用绞车拉上来的,再往前行三百余米,才到了出煤的地方,这段路有一米多高,人根本站不起来,弯着腰也太高,只有蹲着才可以进去,干脆是四脚着地爬了进去,但这段路上全是水,一会儿手套便湿透了,冰凉冰凉的。
在这儿是一个人拉车的,真不知别人是怎么拉出来的,这得有个习惯过程。空手出来坐在坡上绞车边,心中有些打退堂鼓,但还是决定试一下,再爬进去,由老工人帮着拉了一车,只拉了一半,别人嫌慢,挡了其他人的路,只好交给老工人拉了上去,而此时是累了个腰酸背痛,知道在这个矿上我是干不了的,换了三个地方了,确实是不行,虽然是十分珍惜这份工作,但没办法。
老板嫌我不买工具,是不想干活的样子,而我只有哭笑的份,此时根本没一分钱拿什么去买,雪中送炭,在小卖部里竟然在一个角落里捡到了一百块钱,是整张的,一阵心惊肉跳过后,也不禁欢心鼓舞,终于有买工具的钱了,已很长时间没见这么大的钱了,在无人处是亲了又亲,看了又看,心底的喜乐溢于言表。
在前天,老板又催我买工具,矿灯,想起山那边不是有我扔的矿灯及水壶吗?便打算去拿回来。
上路时已是半夜了,天上飘着细雨,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还在这四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深夜回去,不让别人知道。
走在这条山路上,只是泥泞啊!往前走一步,往后滑半步,路上全部是黄土的,经细雨一润,真是迈不动步,风卷着雨水打在脸上,又麻又痛,远处的一切都在朦胧中。
坚信只有拿回东西来,才会减轻自己现在的压力,如果有钱的话,怎么着我也不会在夜里走这么条泥泞路的,路旁的玉米地里,雨滴打在叶上“啪啪”作响,一时感觉自己是那么孤独,那么的无助。
当我饿着肚子赶到双鹿村工房时,已有十一点多了,而他们还没睡,房中亮着灯,大约是与前几天打架的事有关吧!而这事也确实让我收敛了不少,以后再也不敢跟别人动手了,不然还真不知会又闹出什么事来。
在草丛中找到了矿灯、水壶,再看房间里还亮着灯,只有再等一会儿,便在山上找了块大石头,上面清水四流,此时雨也刚停了,就这么躺了上去,此时山风狂作,只剩下了一个字“冷”。
而民间的传说给我讲的,比较仔细就是这位黄帝究竟受了什么样的罪,而当初我却忽略了这些,真是少不更事啊!此时身体、生理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风小了,雨停了,冷透了,哆嗦着身子来到我曾住过的房间,门是虚掩的,进去再找到了矿灯充电器及雨鞋等,再关好门,松了口气,这儿大约要永别了,在这儿谁会知道要经历这么多事呢?这条山峪两旁,许多地方因工业污染而寸草不生,有的地方几百平方米内,一个草芽也见不上,谁知工业上究竟会给人类带来什么呢?
背上这些东西,再沿沟底小路往回走,路又沾又滑,雨水不时顺**流进鞋里又湿又冷,风不起卷起雨雾,让人睁不开眼,找不着路,心中真是五味俱全,终于又找到了来时山上的大路,并顺利的找到了路边的那口水井,用灯一照,水比白天时多了不少,脚蹬井壁下到底下,用水壶打了一壶水上来,坐在井边喘口气喝口水。
这时下边不远处的玉米地里有人喊我,用灯照了一会儿,不见人影,一会儿又喊我,一时不解,在这风雨狂作的山中,午夜两点还会有人吗?不可能,那会是谁,唉!一转念又是鬼,不用说了,他是担心我在这种情况下喝冷水会出事,从而提醒我一下,一扭头并不理他说:“井又不是你们家的,水是我自己下去打上来的,关你什么事。”
再次打开矿灯,一照身上的衣服时,不由大吃了一惊,衣裤全湿透了,**上热气腾腾的冒着白气,上面沾满了泥浆,挂满了草叶,各种各样,各颜各色的虫子爬满了一身,一蹦老高,把这一壶水全浇到了身上,把虫子冲下来,还有一只绿色的紧爬在鞋上,一弓一弓的往上爬,一阵跺脚,拔腿往山顶狂奔而去。
再次来到那个山顶窑洞时,走不动了,全身酸痛,便打算在这儿过夜,又到下面摘了七个苹果,从破草房上抽了一抱干树枝,回到洞中点上火,脱光了衣服围坐在火旁,火光映红了我的脸,自上也感到一些温暖,啃了几个果子,便开始烤衣服,就这么光溜溜的坐在火堆旁,反复的烤湿衣,但两个小时过去了,怎么还没干,湿气不断冒上来,总也烤不干,而又不得不一会站起身来,烤一下全身,暖和一下,天快亮时,才穿上了这些半干的衣服,树枝也没了,只剩一堆冒着青烟的灰烬,偎着它闭上了疲劳的双眼,太累太困,一会便进入了梦乡中,醒来时眼角还挂着泪花,尽管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最终没有在这儿干下去,这份工作确实不太适合我。
在这儿只上了三个班,换了三个工作面,而今不打算再强迫自己干下去了,因为凡事自有定数,强干下去,不一定是好事,这几日又光躺在**,变得无所事事。
一日中午,在身下铺上,找到了一张旧报纸,是用来铺床垫被子的,抽出来打发时间,内容是说中国云南自卫反击战的,这让我的思绪又飞回了童年。
记得小时候,大约是七、八岁时候,村里突然来了驻军,光知道叫“八路军”真正的名字不知道,听说是来军训,拉练的,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来了整整一个连,大约一百几十口人,分住在几个村里,但伙房是在我村,就在原来的老大队屋里,去看过,人家光吃白面馒头,还有面条,炒一大锅XX,我远远的看着,咽着口水。
这群“八路”非常和蔼,住在百姓家中,可勤快了,有空挑水、扫院,真是没说的了,尤其是他们吃完饭后,会用一个小碗扣一个馒头回来给房主的小孩,我老埋怨娘为什么不让人家住咱们家里,但家里也确实是住不下人的,五、六口人住在一个小炕上,外间通着的,到是有一张床,但早上娘还得早起烧火做饭,人家连长看过后摇了摇头走了,所以没有“八路”住在我家里,每每想起那碗端着的馒头,总是发一阵无明的小火嫌家小,没人住。
记得那连长住在前排胡同里,总是见了我,掏出手枪来,对准我,让我举起手来,然后他嘴里喊“啪啪”等于毙了我,记得那把手枪上拴一根大红绸子,非常耀眼,他对村父老说:“枪里没装子弹的,不然也不会吓唬小孩,不会走火的。”
在我家门口大槐树下,两个“八路”见我在用爷头砸东西,掏出一发子弹来问我敢不敢碰,我二话不说,举起爷头准备砸,但又不敢了,电影里说子弹可了不得,响了根手榴弹差不多,终于不敢了,其中一个不顾另一个的劝说,让我砸,我又不敢了,他有些得意的说:“就知道这小孩他不敢,你甭劝我,你真砸的时候,一把就拉住了。”终于没敢砸,当时有些丢人,反正无缘无故的吵闹了一番。
过了几天听说他们要有个训练,就是早上早起,听吹号的是训练,但一直几天没见动静,老乡都说:“八成取消了,我也那么认为的。”
但有一天早上,其实我根本就没听见号声,大约是睡得太死了,小孩又不用早起干什么事的,音号响了,整连全体集合一声不吭的走了,这不像拉练,拉练不管走多远还会回来的,父老乡亲们七嘴八舌议论这事,因为太突然,军人的许多东西根本没带上,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没人知道是为什么,他们去了那儿。
事情的揭开是一个在我前邻住过的战士,他回来了,他回来看望老乡们了,但当我远远的看到他时,他却抱头大哭,慢慢的我也知道了原委。
原来,集合号一响,他们整连连夜赶赴了云南老山前线,在穿越中与敌人突然遭遇了,这是第一场战斗,是这帮小伙子刚上战场的第一场遭遇战,一场仗下来死伤过半,后来的连续作战中,他说连长踩中了地雷,连尸骨都没留下来,是啊!以前他老用手枪指着我,让我立正,然后枪毙,而今他却再也回不来了,安眠在云南前线的大山了。
当时我呆呆的,娘把我拉回家中,关上门,不让我出去,想尽了办法还是没逃出娘的手心,最后那个军人走了,洒下了一路的泪水(希望你看到此文时,再来找我,你们是中国的卫士,是人民解放军)。
而今一张旧报纸引起了万千思绪,中国一直处在X弱的地位,究竟受了多少欺负,一定要让中国强大起来,让中国在世界上顶天立地。
当时擦了擦流到腮边的泪水,决定等我出山执政后,立即着手调整军队,他是人民的卫士,是保家卫国的,只有军队的壮大,才有资格保卫自己的家园,这是重中之重。
我听人家说而今军队中撤消了旅的备号,也就是没有旅这个单位了,这只是听说,又没亲眼看见过,但不知是什么人好事,竟然让军旅生涯中缺少了旅建制,真是人才、是高手、是混蛋。
我决定,出山后亲自成立三十个机械化旅,这是我心头的重中之重,是中国主力中的主力,精髓中的精髓,用他来保家卫国,摆平一切。
这里面包含:坦克旅、装甲旅、制空旅、制天旅、飞弹旅及核弹旅、兵舰旅等等……,共三十个,我要亲自组建,并且在训练、装备及战略方面提出全新思想的概念来,让他随我远洋出征,中国的X弱时代过去了。
在受人欺负时,是航海时代,而今却是“复仇时代”,所有欺负过我们的,我们要一一捞回来,我提议增加战时老兵的待遇,优先安排他们的子女工作。
耻辱啊!中国的过去是个什么样子的,是愚昧的,是睁眼瞎。而今一声声回荡在耳边的“还我山河”,你们怎么想呢?忘了吗?而我没忘!我要求自己擦干眼泪,准备投入战斗。
越南啊!是条赖皮狗,是条死狗,当时中国给他们的军民支援有多少,大约是够装备上百万人,而他们一回头咬人啊!吃着中国的大米,拿着中国支援的枪支,对中国人下了手啊!这还是人干的事吗?难道你去讨饭,要到吃的后会打主人一顿吗?而这种事越南却干得出来。
真恨为什么当时我不上火线,我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呢?比起他们来,真是让人汗颜,他们才是真正的时代英雄,我算个什么,为什么当初不上前线?所以我们应该尊敬这些老兵,他们是祖国的卫士,是真正的英雄,是他们换来了我们的安宁,忘了吗?不,至少我没忘,更会沿烈士的遗迹前进,他们是我的榜样,我知道,只有经过战火洗礼的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越南,在这儿对你说几句我的话:大爷不关闭边界是勉强的,因为人是不可密封的,但你拿了中国的好处,而又反口咬人,这是天理难容的,现在到了你还帐的时候了,虽然不会强迫你,但你得拿出良心来。历史毕竟已经过去了,人还得好好过日子,等你接到我的通知时,希望你们在顶力相助,凭的就是良心,三思吧!
西南印度
听说印度有个前总理说:不收复失去的土地,我死不瞑目。意思是中国现在还占了他们的地方,当然,这事我一个下煤窑的并不十分清楚,这是实话。
但是我打算亲自过问此事,这并不需要律师及什么团的,让你们的头自己来跟我说,你说服了我,不论是多少地方,我一挥手划回去,万事自有定数。是我的才是我的,不是我的心里也不踏实。
事我给你们处理过了,事也就算完了,不论怎么样,如果你再站在门外大呼小叫,伸胳膊X腿,不冷不热的,那么抽你,到时我会宣布:亚洲要么只有一个中国,要么只有一个印度。那个前总理死不瞑目,我让你活着也不暝目。
你们事惹得真不少,但自己不知道又有什么办法呢!举个例子,在我涅槃期间,你们突受海难,这是为什么?我真不愿说,其实不过是天埋怨,佛教从你们的国土上消失了,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在我佛门中人涅槃时出现这个事呢?道理是明摆着的,而今不说却不行了,说了,又怕这帮子缠着头的人们心里难受。
海难时,我正在涅槃,也不允许我出门,手里握着一百多块零钱,那是我的菜钱,有时成月吃不到一口菜,打算捐出来尽自己一份微薄之力,但实在是出不了门,心中总是觉得欠了你们什么,而我下云南时也打算进入你们的国土避难,虽然受不到招待,但毕竟打算过,总是对你们还有好感的,即使到目前,也还对你们抱有一丝希望,我认为自己的邻居是坦荡的,是正直的,是友好的。不要给我脸色看,有事,咱们摆在桌上谈好了。
再次上路
在这儿呆了几天,老板见我不上班,又没工具,挥挥手让我走人,只好把东西装在编织袋里,再次上路了。
天苍苍,野茫茫的,也真不知该去哪里,但人家不用了,自己也干不了,不该赖在这儿,有什么意思。
前天在到屋后担水时,想起小时的一件事来,娘抱我在大街上,不知怎么走来一个老头说:“你家这个小孩,到了时候是步步有难。”娘一听不愿意了:这是什么话啊!有灾有难一时半会就过去了,谁还步步有难?娘的嘴恨不得噘嘴到天上去。那老头定睛看了一会儿又说:他还骂我王八蛋呢?真是的。说完溜了,而今是一丝也记不起他的模样来了,不用说,是年龄太小的缘故,为什么你这老家伙不看好事,偏爱看人家受难呢!不是王八蛋吗?就是王八蛋!
背着东西无精打彩的来到北村里,记得这村叫:沙堆(集音),又下起了雨来,只好到个破败的两层房中避雨,下面的容易让人看见,来到上面一层,其实也是与路接起来的,是X地势建的。几步来到上面,没门,没窗,里面有个小炕,地里是尘土盖着乱草,但是干的,在墙根找个干净些的地方躺下了。
已过下午,听见东边人家炒菜时的锅铲响声,打算去讨碗饭,但欠了欠身子又躺下了,而今的人啊!谁也舍不得这碗饭的。外面细雨丝丝,里面清冷无比,饿着肚子,干瞪着眼,门外破败无比,上边空了,只剩几根横梁,梁柱底下是架在石X上的,在风雨中显得无比的凄凉,冷风阵阵,用力盖了盖身上捡来的破棉祅,凝视着天空。
中国未来
盯着飘飘细雨,又想起在路上时间我的话:你如果愿意拯救人类,那么再受六年罪。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受难是全部发生在中国的大陆上,让我救他们,我想不开,干脆说白了,就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以前的时候,我是这么看的:人类工业的发展是不会彻底消灭自己的,最后的结果不过是放弃工业,减少污染,再返回头来种地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今看法有些不同了:工业的污染已经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了,人类面临着灭亡,这并不是危言耸听,也不需要举例的,工业越发达,人类越走向灭亡,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究竟领中国人走哪一条道路呢?那就是在证明这个话题后,提前转入农业,既然这是个必然结果,为什么不有准备的提前进入农业社会呢?而全世界的粮食都在短缺,进入全球大萧条只是个时间问题,可以肯定不会太远。
这个事让我难下决心,并不是怕控制不了局面,而是我压根不想插手此事,但天意难违!刀架在脖子上让我救人,我也没办法。最好让人民来决定,愿跟着我的,那没说的带你们上路,不愿跟的向你们表示感谢,本来我内心就不愿意的。
跟我的,那就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转入农业社会,全国以种地的为生,鸟语花香,过田园生活,我领你们去绿色的金光大道,以后的工业工厂逐步缩减,并且达到最低的污染程度,当全球大萧条来临时,你们有米有面吃,当大萧条过后,我再领你们去另一条金光大道,这事也早已心知肚明,但第一步没走,第二步是免谈的。
前几天听电视中有几句台词:伴君如伴虎——自古以来君心难测。在这破屋里,我给大家一个答复,为什么他们也是平常的人,而却这么心狠手辣呢?这个问题其实是非常简单的,只是人们接受不了而已。
以前我跟大家提起过,鬼神是可以改变人的思维的,而帝王当然也不例外,但他们也有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他们的经历是与常人绝对不一样的,是经过了大风大浪、腥风血雨的。
就拿我来说吧!也是个普通的百姓,但我经历了什么,你们自己看看,而我的思维有时也会受他们的干扰,但我身为佛门中人,这些事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但我也改不了事实,虽然知道中了计,但也无可奈何,又抓不住他们,有什么办法呢!好比说,人的脑袋砍了下来,我的本事再大也给你接不上了,而事后醒悟,我也无可奈何,为什么以前的庸俗帝王称之为“天子“这里面也是有讲究的。
而当拿李志尧说这一切的时候是讲得非常仔细的,也听不太懂。他感叹道:那个黄帝可真是办了不少事啊!说到这个破房子时,他乐了:呵呵,我怎么还喊他大婶子,这是从他脑子里借了这么句话,那会是谁,难道会是咱们村的。
当时年少不更事,太天真了,听他这么一说:他不是也称我娘大婶子吗?那说不定是我咧,太幼稚了,先听人家的好事是黄帝,怎么就没注意人家究竟是受了什么样罪啊!当时只是折服于那黄帝的一个个伟大而又石破天惊的决策。为什么不注意听人家到底受了哪些罪,却跟人家争官当,真是愚蠢之极。而今事发生在我的身上,一切都是那么平淡,不起一丝波浪,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全都是我份内的事。
他是截了我脑子里的这么一句话:现在落难了,也不会有谁知道他这个传说了。打个电话,让娘去一问不就水落石出了吗!李志尧兴奋的话说:就是,谁先来问就是谁啊!其实现在想来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吗?不问难道就不是了吗!
当时问他看看会是谁,是不是我,他脸泛红光,眼发亮,摇了摇头说:“你又没什么学历,小三最高也是教学,不可能,大多数是会出现在那帮子小孩当中,这村有二百多个,你知道是谁啊!再问他大些的人里在没有,他一噘嘴,他们都成家立业了,结了婚的也就这么地了,当时对他这句话十分反感,而今却又觉得他这句话十分经典,确实结了婚的是完不成这些事的。
现在一想到结婚这个事,真是让人怒从心头起,恶从胆生,为了这份破任务,老子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一阵咬牙后,决定等我出山后娶十五个夫人,即使我不动她们的一根头发,也要X上,好弥补我的年华,一路上注意找个差不多的,但总是阴差阳错的,心里也知道不过没办法罢了。当我出山后,一定讨十五个,全部是合法的,我本来就是不受法律约束的,这口气是赌定了,就是十五个,少一个也不行,老邪也太对不住我了,在路上只打算个凑合着,留住飘泊的脚步,而事总不随意,打算让我继续X脚,你怎么不下来转两圈。
当然在这儿我也表个态度,我是坚决反对一夫多妻制的,也不给开放这方面的,如果你们的经历与我一样,也是为了赌气,那也可以向国家提出申请,我想是会答应你的,也没有敢不答应啊!还有,三个女人一台戏,十五个女人那可是一锅粥,不过山人自有妙计,你们来是自愿的,是不带任何条件的,我只有一句话,李氏家族的妇人,一个也不许从事政、教,其它由你们吧!
此时志尧家的小三教完了晚自习,回来了,他听了一会说:“这还不知是那朝那代的事,真没意思,睡觉。”我一想:可不是吗?八成是胡说八道,起身往外走,而志尧跟在身后,在外间我准备开门时,他说黄帝准备装备三十个旅,还建立了一支庞大的联合舰队,又带兵出海,我挪不动步了,再返回东屋听他说,他好像非常希望有人能够听完这事,因为老人传给他后,再也没说出来过,现在想来也只不过是专门说我听的罢了,他后面的话是直指军事要害,一滴不露的说了一遍,而今我只是粗略的提一下,事现在只可做到心知肚明,而万不可泄**去的,而他以后的话,其实也正是我现在的经历及打算,星星点点的提一下吧!
村里还流行着这么一个笑话,由来是与志尧家小三同校教学的一个老师,叫于明辉,他爹以前是村里赤脚医生,因职业方便**妇女未逐被判了五年,出来后觉得没沾了便宜到是蹲了五年牢,不服,又跑到受害人家门口大骂,人家报了警,又抓了去蹲了三年整,出来老实了。
但不知什么时候有个算卦的多嘴说:“你们家这个男孩(于明辉)惹着国家**了,还得做牢。”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谁也不信,一日在学校门口旁,于老师对着我们几个演讲开了,说我惹着国家**了,这不是胡说八道,我一辈子也不会去北京,就是去了也见不上**啊!他有多少警卫,咱根本到不了人家的眼前,再退一万步说,就是见上了尊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得罪了他,难道这****里还会出国家**不成,你是,还是你是。
他挨着问我们,其他人都说不是,又问我,我连连摇摇头,不是,不是,不敢是。门都没有,千万别这么想,不然就是有罪。但结果还是算卦的赢了,而我不仅仅是个**,这个官在现在我的眼里是小小的,只是个办事的平台罢了!不想干,但又不干不行的个X位。
有个事专门提一下,有人会以为我的理论不彻底,怎么说呢?每一件事我都有下一步的打算,有更准确的计划,而在书面上该不说的就不说,这是个原则,写这本书是倍受挫折,不是难写,很好写,这不需要去构思,不需要去驾驶全文,见什么就写什么,非常容易,可以虽时跑题,这完全在于自己的兴趣,在此时我还是吃不饱饭,就是在写这本书时,其实真的没法说,还是慢慢的道来吧!
关于军警
警察是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但总不尽人意,近几年国内的治安状态一路下滑,而我在南下往返的路上见识了不少,真不少,难道会没人报警了。
警察个个吊儿郎当的,警匪一家的事是层出不穷,真让人怀疑还有没有个好东西,以后应该人人佩枪上岗,当然是除了特别任务之时,这里面也包括交警等。
我认为在危急关头,警察的命永远比一个罪犯的命值钱,所以,你要毫不犹豫的开枪毙了他,是为了人民,也是为人民警察的尊严。
你们目前的首要任务是打黑除恶,坚决打击团伙性黑社会组织,抓不了的上报“黑名单”,其实这样的组织,坏处远远超过了一个普通的杀人案,是目前的当务之急。
国际反恐是远一点的事,但也是重中之重,应成立特警组合,会垮国追捕,学会立体做战,说实话本来此事是准备交给军队去办理的,根本不打算用你们,这里是有我的一些偏见,打算消除你们公安这个系统,全部由军人来完成这些任务,但军队垮国有些不合理,再说也让人笑话我小气,但交给你们的任务,办不了,完不成,别怪我给你小鞋穿,以后十种易发案件由我亲自监督,看你们的XX,再耍滑头,你们小心着点,执政后我会第一个召见公安部长。
武装警察也就是俗称的武警,是个什么概念呢?不明白,是骡子还是马,终究不会是一头驴吧!
在杂志、电视里不少见他们参加任务,你们到底是警察呢还是部队,让人分不清,这儿说明了一个问题,中国历来的领导人是没有底气的,是轻弱无能的,警察办警察的事,军队做军队的事,为什么会混了呢?让他们这群驴去办一些特种事,含糊不清,非警非军的,怎么自己也有话说,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我决定撤消武警这个番号,中国以后再没有这种军队了,他们有能力的编入其他部队,军、警是完全分开的,互不相干。
以后我即使派一个十人的小分队进驻某国战区,那么他们是堂堂正正的中国军人,是顶天立地的,而不是一群驴,为什么以前却没人敢这么领导,那是因为你们缺乏底气或是说根本不敢与超级大国对抗,而今我是谁啊!我是一头雄狮率领着一群老虎,中国人扬眉吐气的什么时候到了。
第二个召见的国防部长
茫茫前行
饿着肚子又呆了一夜,在这二层的小破屋里,早上收拾好,再次上路了,但前途茫茫,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究竟该去往那里,不过好在兜里还有捡的一百块。
走各南山,希望能进个村里或是找到条路,好不容易来到后山最高处,这儿杂草丛生,重重叠叠,少见人烟,举目四望,远处的一切都笼罩在烟雾中,四处是关停的井口,一时没了主意,该去向哪里呢?
沿断壁各西,终于找到了一条土路,路边是堆煤渣,浓烟正冒起,也不知是干什么用过的,尘土扑面,烟气熏人。
摇头叹气后,再往前走,自己又说了不算,操这份闲心干什么,穿过一条小河后,找到了大路,而且是一条大水泥路,破败不堪,但车来车往的真热闹,这条小河的水是暗红色的,可以断定它不可饮用,究竟流到哪里,也不知道。
搭上过往出租车,竟然来到了双池,这大约是个镇吧!在这儿我早就往返过,在这儿也正是对我围得最紧的地方,而今又回来了,只不过时间过去两个多月了。
顺利住进一家小旅馆,十块一天,打算马上在这四周找工作,但又茫然,不知该找谁问去,刚好傍晚又住进了一位,大约是陕西人,不知姓名,听说我急着找活,他说:“我也是这儿打工的,窑还没开工,刚包下来的,不如你去看一下,行不行自己拿主意。”这番话如同让落水的人抓住了根稻草。
第二天中午随他一起坐车赶到了工地,这儿人们正在忙忙碌碌,各人整理房间,准备着开工,也确实如那伙计说的,马上要开工了。
我找了间板房,里面是下雨时大水刚洗刷过,一片泥泞,好不容易找来了床板,而又没被子,更没锅、碗、瓢、盆做饭的,有些无助,更多的是凄凉。
终于有转机了,这时已有大批的工人赶到,他们蜂拥而入,人多房少,一个河北的住到了我的房间,他现在四十多岁,是开三轮的,挺爱说话,XX,但颠三倒四,有些心不定或是神经病,在一个地方呆不了两分钟,又找人说话吹牛去了,口口声声说自己的老婆本事大,开了个大饭店,一年十几万,既然挣这么多,也不必出来打工受苦了。
他带了做饭的家伙,晚上又跟老板去买回了被子,原来他们以前一起干过,也怪不得借得出钱来,总算解决了目前的困境。
有空时他就摆手艺,做馒头不发,会烙饼又不熟,炒菜又舍不得,吹牛满天飞,心不定,立场不定,一看此人是成不了气候的,而他口口声声说:“人家以前算卦的跟我说,今年定会碰上贵人,错不了。”
我不以为然,即使碰上贵人,你也得能把握得住,贵人一年碰上几千上万的人,难道都让他们富贵吗?
他自己四条被子,只给我两条褥子,大言不惭,要就要不要拉倒,去睡光床板吧!一时气急,但又无可奈何,他得省吃俭用也过了头了,或说是少吃一口算一口,而我也是受不了的。
终于忍到上班了,觉得干几个班,再与老板借点钱,该买的自己买来,自己做饭吃生的熟的自愿,与这种人少来往是不错的,他问我挨过打没有,我摇摇头,他又说起自己的光辉往事来,别人偷了辆车卖给了他事犯了,他坐了几个月牢,打了个半死,X了几万块,现在他一口咬定是神出卖的他,我愣了老大一会,点点表示赞同,也清楚这里面肯定是有些事的,不然神整他干什么,更清楚神的两手,他不懂,难道我还不懂吗?
第一个班是出渣、支柱子,也不是很累,一个装了五、六车的散煤,支了几根柱子,是给别人打下手的,反正感觉这儿非常不错,是完全能干得下来。
第二个班换好衣服来到井口,却不见有工人来,原来集体罢工了,妈妈个巴子,嫌挣不上钱,都不干了。
第三天,包工头宣布,散伙,各自走人,这局面我也说了不算,呆在屋里听传话,一会儿老卢屁颠屁颠的跑进来,说让我跟他走,去另一个地方,那儿有活干,有饭吃,有水喝,出门把东西都搬到下边的三轮车上,等候出发,这儿有近三十辆三轮全是新的,而工人不干了,老板也没办法,全部把车开走,我也跳上了一辆,总说我也干过一个班了,不怕这东西了。
前面一溜开出半里路了,我们才开始上路,在公路上飞驰电掣,一路狂奔,到底去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来到双池时,天完全黑了下来,前面的车全跑散了,各奔前程,剩下我们两辆,在这儿等候,前面本来有引导车的,后面也有尾随车,但三轮车之间是有距离的,前面的拐了弯后面的不知,“突突突”正直往前去了。
好不容易又集中起来,往东山而去,前面看不清只大约看出是条路,一路黑烟爬正翻下,终于来到沟顶最上方,这儿路旁有几间板房,老卢早站在路等我了。
两人连夜收拾房子,他是精益求精,上次收拾了多少天,结果干不下去了,而今又这样,真让人心烦,午夜时分,终于收拾好了,满腔的油泥,一路的征尘,不过终于又有了一个家了。
计划生育
呆了几天才给安排工作,这时我们共来了四个人,并打算在这儿干,下去一看,不满意,通风不行,几步外看不见人影,工作面也不行,上面大块的石头不时的落下来,领导更是屁不顶,见不上人,他们只是找安全的地方躺下睡大觉去了,管你死活,这下面是六个井连在一起的,在往东的只是一个井,只付一个井的X,但如果一个井出了事,其他五个也一块受难了,一个发生瓦斯爆炸,下边的一个也别想全身而退。
勉强干了几个班,到是还凑合得了,但又出了这么个人物,跟我们一块来的,又多了一个高老头,现年五十一岁,四川人,怎么也与他干不到一块儿,怎么也不行,其人有脾气还不小,坏心眼更多,曾经写过举报信,那时他是村会计状告村长,让检察组在村里呆了半年,结果一样也不属实,自己还偷着乐,不时有杀人的心思流**来,听来也不需为了什么大事,只是自己活够了,也不让别人好过。
一看此人,心知在这儿是根本无法干下去的,他像个蝎子钉在这中间,凡事是有定数的,如果让他再次举报,不如自行开路,这定数是加剧了我的飘泊,但也总比让公安追出去的好多了。
上井后,不再干了,也对他们说清楚了,又回到无所事事的地境,也实在是让人没办法的事,本来还打算放假时在这儿写点东西,而今看来是还不到时候,后面是肯定还有事的。
一点不差,一天当我来到西边停三轮车的小卖部时,发现了“长毛”有事,这人年纪与我差不多,但留个长辫子,垂到屁股上,以为是搞艺术的,一问,屁也不懂,但会生孩子,两口子接连生了四个,往后还生不生就不知道了。
事不碰上,如传说的一样,我是不会管的,而今碰上了,不管是不行了,我们的资源是有限的,供养多少人是有数的,而这样盲目的生养,是不是无意中抢夺了其它人的资源呢?这也导致了过份的私X乱X的现象加剧了,谁来买单。
中国的极限人口是七亿,这是我的预算,而今又是多少呢?地球会不会承担得了,他们是不会管的,只是痛快了自己而已。
养儿防老,但女儿就不能养老了吗?养个好女儿的胜过孬儿子,养儿不教不如无,而在世上时,百般呵护,万般疼爱,最后孝不孝呢?黄泉路上他还会认你吗?
养个好儿子是来报你前世恩的,而养个不肖之子,是来讨前世的债的,这些基本的道理人们为什么视若无睹呢?
我也不愿讲这些道理,也不属自己的性格,但从今往后,再犯此事,第一不得分给他土地,不得分房地基,不得进入国营单位及系统,不得免费医疗,不得免费上学。
以前的办法不用了,让你生,让你养,这个包袱首先的你自己来埋单,国家社区是不会埋单的,我让你生他(她)一会,养他(她)一辈子,让他(她)埋怨你一辈子。
“长毛”这是中国计划生育刑事立案第一人,为警告后人,判他有期徒刑五年,不得减刑。
为了专入农业社会,我将尽自己的全部精力,实行医疗免费制度,小初、高中免费入学,因为人们种地收入少了,我将最大权益的保护我的子民,当然,以后的工厂及行X严重的单位,将有计划的关闭,国防及高端科技,我是一定保留而尽全力的,但研制出来并不一定上流水线大批的生产,是要在国民最需要时,免费运到你们的手中,这是包括医药及必须的民用物资,最尖端的武器,最尖端的科技,我是会保留,为了让国民放心,我是有能力保卫你们的安全,不必惊慌,但不到关键时候,也不会投产的,你们可以自豪的对外国人说,我们就是拥有世界最强大、最尖端的科技,为了保护环境,而我们不批量的生产,这就是我们的骄傲。
为什么保留强大的武装及武器的研制,唉!我得有能力保护我的了民,就像开车走在马路上,你不去撞别人,也难免有人会来撞你,无论是有意无意,得有能力保护自己。
全球的大萧条马上就要来临了,在这之前打算首先让中国有计划的专入农业,不必恐慌,我有这个能力,是的,我们要走的就是“绿色的金光大道”,后面还有更让你们兴奋的第二步,纸上谈兵是你行,首要的是踏踏实实的走好第一步,我与你们同生同生,会尽最大努力来保护你们的,完全不必恐慌,驾驶这个局面一点也不费力,在我眼里是小事,但面临的人类灭亡,不知大家会怎么去想,而这好像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等扔了这付破皮囊之后,我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时我才会腾云而起,远离了这个多灾多难的星球,我的条件就是再也不回来了,真的,我受够了。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9章:一叶浮萍(9)”内容快照:
『一叶浮萍(9)』
吕梁东罗再前几在就听说有人准备到~后去,说那儿工头包了个矿正缺人,但一看是四川人,一扭头走了,懒得理他们,而今没工作了,不去还真不行了。从~~~过去,确实是那儿缺人,也非常顺利的找到了他们的住~,这儿属~~县,是~东罗村,初来印象还行,但有一点让我~~小心,自己现在是~~该灾,步步有难~!往返第二次背过被子去,还有些用具,再返回时,准备第二天再去一趟,也就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