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桌子后面已经坐了三个女人,一个叫小雨,长得很娇小或者说很袖珍,一个则是个风姿卓越的熟女,叫小维,还有一个很漂亮也很性感的女

孩子,不仅穿得性感而且很明显**的成熟程度远远大于她的脸部的成熟度。

　　我问这个漂亮小姑娘叫啥名字,真真笑了,说她叫龟龟。什么,龟龟?

　　我吃惊地看着真真,在暗淡的灯光下我发现她的眼睛发出异样的神彩,感觉她的脸如果是在微笑的话,那么她的眼睛就是在大笑了。真真其实

不算是美女,长得很一般,看上去年纪也不小了。不过她的眼睛确实很美,在暗光下更显得神采飞扬。

　　原来你是骑着她来溜狗的。我贴近她的耳朵大声说,反正音乐声大到足以保证只有她一个人才能听到。她的头颈部雪白**,象是一个少女

才有皮肤,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子。

　　真真咯咯地笑起来,眉毛弯成了初月的月亮形。

　　那么狗呢?我又问。

　　她看着我又咯咯地笑起来。

　　很快我就和这四个女人打成一片了,首先那位袖珍式的姑娘借了我的手机玩游戏,接着我陪着那位穿超短裙配黑丝袜的熟女猜拳喝酒,一口气

灌了她两瓶啤酒,知道了她是南京人,在上海读博士,有个男朋友在德国读书,现在一个人在上海寂寞得要命。那个看上去很娇艳很性感,身材高大

**丰满的女孩子,就是那个龟龟,则问我要了一根烟,很深沉地抽起来。真真看到了就大骂道,你小孩子抽什么烟呐,快给我灭了!小小年纪就不

学好。

　　她不小了吧?我扭头看着那个小姑娘的硕大的**说。

　　你知道啥呀,她还在读初中呢。真真不客气地瞪了龟龟一眼。于是龟龟就很不情愿地灭了香烟,跟真真一起下到舞池里跳舞去了。这两个女

孩**地抱在一起,脸贴着脸地跳舞,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同性恋。

　　喂你,周畅,别老盯着人家看。快喝酒!

　　那个熟女小维又叫了五瓶啤酒,催着我再猜拳。

　　你疯啦,我们哪里喝得了那么多?

　　怕什么呀,喝醉了也不会**你的。小维不以为然。

　　那个专心玩游戏的袖珍姑娘这个时候突然转过身来,一本正经地纠正小维的话:不是**好吧,是轮奸呀。我们这儿有四个,他才一个。

　　小维狂笑起来,给我满上了酒,问我。要不要跟我聊聊佛经?我很喜欢看佛经的。我能把严华经都背出来呢。

　　我摇摇头心想,我除了色即是空外不懂任何佛教至理了。

　　过了一会儿,袖珍姑娘终于玩厌倦了手机游戏,对着我们两个要拍照。我和小维脸贴着脸,一起举起了杯子。

　　拍完照,小雨拉我进了舞池。我不太会跳这种激烈的舞蹈,只觉着抽风一样的没什么意思。于是抱着小雨在一群**的型男索女中自顾自地

跳起了传统的四步交谊舞。小雨把脸仰起来,与我的脸越贴越近,于是我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我看到小雨的神态倒象是喝多了酒一样,我们的

身体完全贴在一起,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她的**并不小,隔着薄薄的衣料几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挺立的**。

　　我一直没机会找真真跳舞,她和龟龟跳了一会儿就坐下来仔细地观摩我和小雨的情色秀。

　　曲子一结束我就放开了小雨,急忙找真真。她很有深意地看着我说,我累了,你陪我坐一会儿吧。

　　你真有意思。我坐下后真真递给我一支啤酒,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也很有意思啊。我回敬道。

　　经过一通大声的闲聊,我知道今天是那个龟龟的生日,她们这帮女人是给龟龟来过生日的。龟龟她真的只有十六岁?我认真地问真真。

　　如假包换的十六岁。今天就是她十六岁的生日。她说今天一定要认识一个男孩子,不管什么样的都行。

　　哦,原来如此。我根本没看到有三点式的领舞女郎。我点着头对真真说。

　　真真再次咯咯地笑起来,她的笑有一点妖魅,也有一点狡猾。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熟女小维已经彻底喝醉了。她大着舌头冲我和真真喊着:你们两个真象夫妻呀,我看你们就是关系不一般。

　　我说我和真真认识的时间跟与你认识的时间一样长。我跟你也象夫妻,你看,咱们夫妻俩不是都喝多了吗?

　　你别瞎说,你真以为我喝醉啦,你,你跟我,一点都不象一对儿!小维一边叫着一边到处找酒瓶子。我怕她一激动起来就会把酒瓶砸到我脑袋上

,急忙向真真使眼色。真真就大声说,好啦好啦,今天玩够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其它两个女人也一起说,走啦走啦。

　　我和真真两人连推带拉连抱带拖地把熟女请出了真爱。我让真真她们在门口等着,说我送你们回家,你们在这儿等我,别走开哦。

　　等我把老一辈的奥迪从真爱后面的停车场开出来,停到她们面前并大按喇叭时,她们还没回过味来呢。

　　周畅,你有车?这车是你的?真真吃惊地问我。对呀,是我刚刚偷来的。我说,然后催她们上车,警察就在路口呢。

　　先把袖珍女和豪放未成年女送到家,再送喝醉了的熟女和真真。我跟真真说让她找个塑料袋,万一熟女在我车上吐了那就惨了。

　　你有没有喝多?真真问我。

　　我没事,你放心,肯定能把你们两个安全地送回家。我一边说一边打开车上音响开始听迈克尔杰克逊的老掉牙的曲子,激动人心的乐曲一响起

来,那个熟女就激动地在车厢里手舞足蹈的,把靴子也脱了,穿着黑丝的脚差点搁到了我的脑袋上。

　　他妈的,真真你要么打她一个耳光,让她清醒点,我这样没法开车。我大声地对真真叫道。

　　你说什么,谁敢打我?熟女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亲爱的,我才不会舍得打小维呢,亲亲都来不及呢小维。我急忙对小维温柔地说着。百忙中扭过脸又对真真说,别让这娘们瞎折腾了,你想想

办法。

　　你说谁是娘们?熟女一边使劲挣脱真真的怀抱一边冲我大吼。

　　我只好再次温柔地对熟女说,亲爱的,我不是说你。

　　好不容易到了熟女住的地方,却发现那是一个破旧的老式弄堂街坊,车子是开不过去的。于是我停了车,打开车门,揪住熟女的脚,真真则抬着

她的头,费劲地将她抬下了车。

　　上帝呀,她住几楼?我问真真。

　　真真摇摇头表示啥也不知道。

　　小维却大叫起来,上帝住三楼,我住四楼!说完了就大笑起来。

　　我们两人使出了全力把她拖进了她的房间,这是个只有十个平方的小房间。老式房子的潮气,加上浓郁的女性体香,再加上令人气极败坏的脂

粉香味混和在一起,让我无法正常呼吸了。

　　我把这个喝疯了的熟女扔到**,直接了当地把她的外衣和**一起扒掉。小维带着哭腔叫着:我老公不要我了,他不回来了。你不要碰我,

我虽然寂寞,可我不要和你**,你这个坏蛋!

　　我为了让她停止挣扎以免弄坏了她那宝贵的衣服,就尽可能柔和地抚mo着她的头说:小维听话,乖乖的呀,我爱你。

　　嘴上在重复地说着,手上一点不停,终于将她的剥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我松了一口气,把被子拉开给她盖好,回头一看,真真正目不转睛地

瞧着我。

　　你看什么?都是女人,你还想看她的身体吗?我奇怪地问真真。

　　我是女人,可你不是女人呀。真真很惊诧地望着我,有点茫然若失的感觉。

　　我们帮小维锁好了门出来,已经凌晨一点了。冰凉的晚风吹动着她的头发,忽然感到她的身体很瘦弱。我忍不住搂住她的肩膀说,你冷不冷呀

,我们赶快回家吧。

　　真真抬头看了我一眼,她好象在想什么心事似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你饿吗?我有点饿了,我们到师大后门去吃夜霄吧。我请你。

　　我点点头说我请你吧。

　　车上很安静,凌晨时分的街上再没有令人心悸的车流,我的头有点晕晕的,偶而偏过头去,发现真真的脸上表情十分古怪,从刚才送熟女回家后

开始她就是这么一副哲学家式的深思表情了。

　　我打开了车内CD,有音乐总比沉默好。

　　真真惊醒过来,说换个歌好吗?我说可以呀,你在中控台的隔子里找吧。

　　真真把里面的唱片几乎全翻了出来,找了一会儿,手举着一张CD问我怎么换歌?我随手就把原来的杰克逊的CD退了出来,接过她手中的CD放进

音响。我现在需要温柔点的歌,再也不想激动了。

　　车内音响中传来了熟悉的歌声:秋刀鱼的滋味,猫和你都想体会……

　　真真说,秋刀鱼的滋味,我还没吃过秋刀鱼呢。

　　我说,那没什么好吃的,就是细细长长的很一般的鱼。

　　说着我突然把音响切换到了收音机的频道。听收音机吧,我说。

　　华师大后门是典型的靠着无数大学生的光顾而兴旺起来的饭店一条街。虽然是凌晨时分,但依然有不少学生情侣和无聊的夜生活人士在吃夜

霄。

　　华师大的校风是开放的积极的,因此大多数师大的学生根本就不住校,学校对他们完全没有约束力,所以师大的学生情侣数量慰为可观。由于

旁边有两家KTV,所以夜场小姐也经常惠顾这些小吃店,店里美女如云,十分值得欣赏。

　　真真熟练地点完了菜,又叫了两瓶啤酒。

　　你还能喝?我吃惊地瞧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我陪你喝呀。真真说着,给我满上一杯,看着我说,你喝酒非常能克制。不象有些男人,控制不住自己。

　　我开玩笑地说,我遇上你真真,也会控制不住。

　　真真叹了口气又说,你是个很完美的骗子。你刚才在骗小维时,那样温柔的表情,可以骗倒很多女孩吧。

　　我说,我会谦虚谨慎的,不会因为你说我完美就不思进取了。

　　对的,你还要努力,不要骄傲自满。真真终于**了甜美的笑容。

　　真真告诉我,那个小维很可怜,用自己的钱帮着男友出国,那个男人出国后就再不理睬她了。这个故事很老套,可是碰到她身上,毕竟还是让人

同情的。那个未成年的小姑娘龟龟,她的父亲就是华师大的老师。她很小就没有了母亲,父亲也不太管她,所以这小姑娘总是让人担心会学坏。至

于那个娇小玲珑的小雨,是她刚认识不久的,总觉得这个女孩很有机心,城府很深,要我小心些。

　　小心什么?我问道。

　　小心她勾引你呀!她有男朋友的。真真说。

　　我想了想说,你对我会小心点吗?

　　真真回答,是你要对我小心,一个不小心你会爱上我的。

　　说到这儿她又甜美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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