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三字经》摇头晃脑的背。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太深奥了。
人刚生下来的时候本性都是善良的,性别很相近,生活习性却相差很远。
人类最初是不分性别的吗?
生活习性相差很远了之后逐渐产生两级分化,最终分化出两种不同的性别。
原来《三字经》讲的是人类进化史。我把我悟出的道理告诉了吴正景和花舻水,他们噼里啪啦地鼓掌。我也一脸凝重的表情:“类人猿也不分性别,这是我刚得出的结论。”
他俩一脸凝重地点点头。
先生在上面敲敲戒尺:“认真读书,勿要讲小话!”
我们三个坐在最后面,讨论完类人猿后觉得很无聊,吴正景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们都摇头。吴正景说:“你们两个都认真读书!”然后“刷”的一下从后门窜了出去。
院子里有个日晷,他潜伏过去,盯着它看了有一刻钟才回来。
花舻水抱怨:“怎么才回来?你连日晷都看不懂啊?看这么半天?”
吴正景白了他一眼:“刚才不是整点,现在是午时了。”
我终于能打岔了:“我饿了。”
花舻水很不厚道:“忍着!”
“很饿,忍不住了。”
“还没下学呢,你也只能忍着,不然你还想干什么?”吴正景也劝我,可是我真的很饿。
“我真的很饿,特别饿,都想**案了。”
花舻水若有所思地说:“院子里草很多,你去啃啃,明天就不用劳动拔草了。”
“能吃吗?”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吴正景忽然很庄重地问:“现在几点了?”
花舻水说:“你不是刚才都看过了嘛,还问?孩子有毛病了?”他看见吴正景一副很正经的样子,于是有点心虚地问:“怎么了?”
“波斯攻打罗马了。”吴正景表情很庄重。
“现在情况怎么样?打到尼罗河了?”花舻水很紧张地问。
吴正景:“是啊,太严重了,尸横遍野啊。”
花舻水问:“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的?”
吴正景的表情更凝重了:“这事儿你别告诉别人,这是因为一个波斯人和一个罗马人聊天时,波斯人放了个屁,把那个罗马人给臭死了,所以打起来了。”
花舻水很紧张地问:“被臭死的那个是什么人?”
吴正景异常的庄重:“哎,很不幸,是个专业疏通下水道的。”
花舻水很紧张地喘气:“那怎么办呢?那个罗马的死了,罗马的下水道不都堵了吗?”
吴正景庄重地说:“是啊,好多人都在抢修。”
花舻水非常紧张地说:“我忍不住了,想笑,怎么办?”
吴正景也很紧张地说:“台词讲完了吗?”
花舻水沉思:“好像差不多了。”
吴正景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那就笑吧。”
两人顿时趴在桌上狂笑起来。
我很无言地看着这两个活宝,只好总结说:“所以现在旅游不能去罗马。”
先生突然在上面嚎了起来:“吴正景,你笑什么呢!给我站起来!讨论什么呢?”
吴正景一副无赖的样子:“讨论李白呢。”
“什么?”先生没反应过来,这是由于李白还没有出生的缘故。
吴正景立即改口:“论诗。梨花怒放一树白。”
先生狰狞地冷笑了两声:“很好,不错,会念诗了,有长进,不枉我教你五年。你来和我对诗。”先生说着就在上面踱起了方步,挑衅似的语气慢慢念:“日出江花红胜火。”
吴正景也狰狞地冷笑了两声,出了一身冷汗,小声问我:“快帮我对,想出来没?”
我在案下翻诗书,拜托你啊,俺们这儿是西晋,李白都没生出来,在别说白居易了。我满头大汗,想不出来怎么对诗。
吴正景在那边喊:“你快点成不?”
先生不知怎么就发觉了这个异常,马上在上面喊起来:“各倞豪!你给我站起来!对诗!”
我“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可是站起来我也不会对啊,怎么办,惨了惨了。先生拿着戒尺,晃晃悠悠地向我们走过来。看来这次挨打是在所难免了,吴正景在旁边恶狠狠地骂:“老铜豌豆!变态狂!老淫贼!”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稀里糊涂地想这和铜豌豆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觉得我又没有必要在戒尺挥过来的时候使一招隔空打穴。他敢打我,我不一定敢打他,人家好歹是先生啊。我说哎,不是说这里是混文凭的吗?怎么还这么认真啊,真不好玩,架势都摆出来了,不打的话又没法遮人耳目。
我正在胡思乱想时,吴正景突然挡在我前面,大吼一声:“慢着,我知道了!我对出来了!”我感动ING,好人啊。
先生一脸严肃:“好,快对,日出江花红胜火,下一句。”
关键时刻,吴正景又开始不正经地沉吟开了。
先生比狰狞更加狰狞:“对不出来?”
接着手出戒尺,就要打过来。吴正景急了,脱口而出:“你家茅坑绿屎来!”
先生怒,戒尺劈头而来。
眼看就要打在吴正景的身上了,我心里一急,只好出手,隔空打穴!
吴正景一脸的钦佩:“原来哥们儿你会这手啊,不早点使出来。”
我无言,还不是他给惹的祸!
我说:“你对的那是什么啊?日出江花红胜火,你家茅坑绿屎来?”
吴正景立刻很不正经地说:“你看啊,这对仗很工整的。日出对你家,江花对茅坑,红对绿。”
我郁闷:“你家的茅坑有日出的江花,还屎来?”
吴正景很不正经地哈哈一笑,说:“咱们今天算是对出来了,表现的很不错,自我奖励一下,放一天假。
我晕。
这都放几天假了?
先生在一边有口难言,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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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10章:迎~阁”内容快照:
『迎~阁』
我和吴正景晃~晃~,逛到了一个漂亮的建筑物前,门~有一个大大的牌匾,~写着三个大字:迎~阁。门~还有~打扮得格外妖孽的~,把胭脂涂得特别浓,看起来就跟猴子的~~一样。然后肥~一拧,搞得好像自己是猴子与蛇嫁接的一样。那~~一看我们~得这么正统,立即~来招呼:“呦,哪家来的贵公子哥~,真是稀罕。快请~呐!”真~音真是……比我的孔雀贱不到哪儿去。吴正景忽然很正经地问:“你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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