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咋啦...你们这是咋的啦?”...在山上烧木炭的老七,满脸满身都是黑灰,只有眼球与牙齿是白的,全身黑呼呼的象个大狗熊。由于他在山上烧木炭,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是全然不知了。当他嫂娘的屋内,看到炕上申吟的嫂娘与地上跪着的老婆,心里好生猜疑,莫不是她们之间又讥讥了,吵架了......
“嫂娘呀,您生病了吗?”老七的语声放得很低,关且地问。
“你没有我这个嫂娘,你的嫂娘已经死了”嫂娘用力地痛苦地翻了翻身子,还带着痛苦的申吟......
“咱们的嫂娘到底的怎么了呀”老七的怒目圆睁,双目紧逼着地上跪着的,满脸是泪水的媳妇怒吼起来......
“昨天晚上那个矮子来咱家了,说是要借钱还债,可咱没有钱呀”老七媳妇就这样跪着说着,还不时地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又委屈地抽泣着,泪水大滴大滴地涌了出来......
“不光是借钱吧,就没有其他了吗?”嫂娘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接着又是一声叹息......
“爹呀,矮子好坏呀,他进屋就想抱我娘,还想和我娘亲嘴嘴,我娘不肯,用手抓他,用脚踢他,我也拿棍子抽他的屁股”......老七的大儿子福儿眉飞色舞说着学着,还不时地用小手比比划划,急得小脸通红。
恩那...恩那...七叔呀,矮子用手扒七婶的衣服,摸七婶的**“......聋子的大儿子德子与福儿是同年生,说完了两人就象没有事儿一样,又跑到屋外玩耍去了......
“哼!好呀,我才半月不在家你的裤裆里就发痒了是吧”......老七刚才听完了孩子的说的话,身上的血直往头上涌,抓起了自己的老婆就往屋外扔去,随手抓起柴垛的劈柴半子就朝老婆的身上砸去,口里还不断地骂着,我再让你偷人...这下我让你偷个够...喉咙里还不断发出“嘿嘿”用力的声音...象是在打不听话的老牛...
“快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那可都是我与你大哥辛苦大半辈子给你说来的媳妇呀”...嫂娘从屋里边喊着边跌跌撞撞跑了出来,急忙招呼着对屋几个兄弟,带着哭声拼命地呼喊着:“快来人呀,你...你们这些畜生,都他妈的是吃红肉拉白屎的白眼狼”......
婶娘的话音未落,兄弟与妯娌们象被捅的马蜂窝,呼呼啦啦全都涌了出来,七手八脚地夺下了老七手中的劈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救下棍棒之下的老七的媳妇......
“造孽呀...造孽呀...”当大伙从慌乱中稳定了之后,这才想起看看七媳妇,只见她浑身血肉模糊,脸色苍白,裤裆里流出了大片血迹,染红了她身边的泥土,大家似伙儿没命地喊着:“老七媳妇呀...老七媳妇...”
这些多么熟悉的声音,几年来这声音有时是挖苦讥讽的,有时是谩骂诅咒的,也有时象泉水叮咚般的动听如春天般的温暖,可是她今天谩骂的声音与赞扬的声音,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她死了...她带着爱,也带着对红尘眷恋,也带着对美丽的羡慕,她告别了未**的福儿,也告别了爱她如命的莽撞而无知的丈夫,她去了...连同她那腹中的儿子或女儿一同去了......
老七直愣愣木呆呆地杵在院当中,他傻了......一个美丽漂亮.温柔多情的少妇,就这样无情地惨死在自己丈夫的棍棒之下,这究竟是为了啥,就让她下辈子再研究吧......
兄弟们,妯娌们,孩子们叫天喊地哭成了一...乡亲们也闻着哭声赶了来了......在死者的身边有一壮汉,手持一把长萧,用他那颤抖的干裂的**,与他那粗大笨重的手指,终于揍出了那婉转而又凄凉的乐曲,人们听出来了,那首曲子就是东北最耳熟能享的曲子〈苏五牧羊〉山听了哭了,水听了哭了...乡亲们听了也哭了...然而这悲惨萧声,就会缠缠绵绵地吹揍一辈子了.......福儿与德子还在相互追打嘻着,嘻嘻哈哈欢快地玩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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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呀~ [三]』
“咋啦...咋啦...你们这是咋的啦?”...在~~烧木炭的老七,~脸~~都是黑灰,只有眼球与牙齿是白的,~黑呼呼的象个大狗熊。由于他在~~烧木炭,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是全然不知了。当他~娘的屋内,看到炕~申~的~娘与地~跪着的老婆,心里好生猜疑,莫不是她们~又讥讥了,吵架了......“~娘呀,您生病了吗?”老七的语~放得很低,关且地问。“你没有我这个~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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