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银河乡的党委秘书杜安平来到了小会议室,对李浩说:“李书记,已经十二点了,请你和黄书记吃中饭,饭馆来催了两次了。”
李浩望着黄金山,说:“黄书记,我看这样吧,叫他们把饭菜端到这里来,不到饭点去吃,你看怎么样?”
黄金山答应着:“好,好得很,就在这里吃。”
李浩吩咐秘书:“杜秘书,请你到饭店叫他们把饭菜送到这里来。”
不一会,一桌丰盛的酒宴摆满了八仙桌,美味佳肴散发出一阵阵香味,叫人馋涎欲滴。
李浩热情地说:“黄书记,我们乡下没有好手艺的师傅,粗茶淡饭招待你,请黄书记包涵。”一边说,一边往黄金山碗里夹甲鱼腿子。
黄金山大口地吃甲鱼腿,一边说:“感谢你们盛情款待。”
胡松笑声朗朗地说:“黄书记,感谢你大驾光临,借此机会,祝你和夫人身体健康,干杯!”
黄金山拍了拍胡松的肩膀,称赞他说:“你的乡长当得不错,下一届由你当书记,李浩进城另有任用。”说着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地喝酒。
李浩乐得哈哈大笑,接着说:“黄书记,衷心感谢你的培养与厚爱,我李浩今生无能力报答你,来生变牛变马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说着说着,大滴激动的泪水竟然掉在酒碗里。
黄金山深受感动,说:“李浩,只要你把我铭记在心就可以了,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李浩看了一眼吕凤仙,对着她的耳朵催促她说:“你还楞着干什么?赶快敬黄书记的酒,你想提拔重用,你想进城,这正是最好的机会。”
吕凤仙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心里有点怯,而且又不会喝酒,只好硬着头皮,端着酒杯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结结巴巴地说:“黄……黄书记,我不会喝酒,但……感谢你看得起我,我舍命陪君子,喝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黄金山笑呵呵地说:“小吕,只要好好干,会有前途的。”说完仰脖喝完一大杯酒,不料酒喝完不到十秒钟便趴在桌子上,抓在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下,打得粉碎。众人见状都惊慌失措,七手八脚地扶着黄金山,嘴里不停地叫着黄书记。
李浩着急地说:“凤仙,你赶快扶黄书记到客房里去,再打盆水给黄书记擦把脸,让她安静地休息。”
吕凤仙此时忘了一切,只顾架着黄金山,一步一步地走着。黄金山一只手搭在吕凤仙的肩膀上,一只手搂着吕凤仙的腰,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地移动着,好不容易到了客房。吕凤仙把黄金山扶上床,替他脱掉皮鞋,把一双脚也搬上了床,正准备替他盖上毯子,黄金山一轱辘翻转身,顺手搂住吕凤仙的脖子,就要和她亲嘴。可怜吕凤仙吓得战战兢兢,努力挣扎着想从黄金山手里摆脱出来。可是,凭她怎样努力,哪里挣扎得出,黄金山的手是那样有劲,象老虎钳子似的,越掰越紧,急得吕凤仙呜呜咽咽地快要哭出声来。
吕凤仙哭丧着脸哀求他说:“黄书记,你别这样,外面还有人,看见多不好。再说,我……我从来没干……干过这样的事……”
黄金山一只手死死地搂住吕凤仙的脖子,一只手伸进吕凤仙的内衣抚mo她那弹性的奶和柔软的肚皮,利诱她说:“哪个不想升官发财?凤仙,你就不想当官?你就不想进城和你老公团聚?一辈子在这穷乡当计生员?坦率地告诉你,只要你好好地跟我玩,你想升官,你想进城,你想当计生委主任,你想当妇联主任,你想当乡长当书记都可以,由你挑,任你选,这样总对得你起吧!”
吕凤仙一边让黄金山抚mo亲吻,一边闭上眼慢慢地思索:我从卫校毕业分配到这个偏远山沟里一晃就是六七年,生了小孩只能放在县城外婆家抚养。老公无数次催促想办法那怕调到离县城近点的乡工作都不能如愿。这次是个好机会,只要和他玩一玩,身份立马提高。他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情天县头号人物,他要你当什么,你就能当什么。情天县有多少妇女靠两块皮当了官,我吕凤仙为什么就不能这样做呢?想到这里,她动了心。于是,她推了一下黄金山,开口说:“黄书记,你说话可得算数,别事后把我丢到旁边去了。”
黄金山吻了一下她的脸,嘻笑地说:“你放心好了,你先在乡里当一个副乡长过一下渡,一年之后调到县妇联当副主任。”
吕凤仙惊喜地问:“是真的?”又说:“如果你骗我,我也有办法叫你下不来台!不信你试试。”
人的眼睛真是毒,吕凤仙过去见到黄金山,就象见到神一样敬畏,总觉得县委书记人格伟大高不可攀,哪怕内心也不敢有一丝亵渎他的念头。直到黄金山对她动了邪念动手动脚,他那高大的形象一下子在她内心坍塌了,她觉得县委书记也和那些街头的痞子差不多,她已不再怕他了。
黄金山认真地答应着:“当然是真的,哪能骗你呢?我现在就可以给个手机号码给你,今后你拿这个号码就可以找到我。”说着抽出钢笔写了个手机号给她。
吕凤仙拿着手机号就象拿着公证处的公证书一样,非常激动,欣喜地说:“好,我相信你黄书记。”她看见房门没有关严,就轻声说:“我去把门关好,顺便看看他们走了没有。”
吕凤仙起身下床,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房门口,把头伸出去看看有没有动静,小会议室早就人去屋空,而且门关得严严的。她放心了,关上房门,大胆地来到黄金山的身边,只见黄金山赤身**地在等吕凤仙。此时此刻,吕凤仙也不再犹豫,飞快地脱去衣服躺到**去,一对野男女就此苟且成其好事。
吴珮璋与江玉洁于七月一日喜结良缘,夫妻俩生活和谐,思想上有共同语言,工作上又非常协调。这天晚上,吴珮璋与江玉洁正从沿湖路散步回到家,他的老母亲就叫住他,说有什么事。两夫妻来到母亲面前,问:“妈,有什么事吗?”
吴珮璋的母亲是一位退休的老教师,是位贤妻良母,总怕儿子在外面惹到什么事,担心地问他:“珮璋,你在单位上工作还顺利吗?没有与领导和同事闹什么不团结的事吧?”
吴珮璋感到有点奇怪,问:“妈,到底出了什么事?”
吴母从搁几上拿起一个大而沉甸甸的信套交给他,说:“你们俩出去玩不多久,就有人敲门,不巧我正在卫生间,等我出来开门时,那个人已走了。我关门往回走,脚下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把它检起来一看,是个大信套,而且很沉,又封得**的,你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吴珮璋接过信套一掂,确实很沉,他马上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一封信,里面肯定装了什么。当他**抖出来的全是红色的百元大钞,他们一家人都惊呆了,吴珮璋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江玉洁惊讶地瞪大眼睛,有点紧张地说:“这是谁送来的呀?是谁搞的名堂?难道有人贿赂我们?想用金钱收买我们?”
吴母冯冠兰身子哆嗦着,担心地说:“珮璋,这钱来路不明,我们不能要,搞得不好可能是个阴谋,你要向组织上讲清楚。”她看看吴珮璋,又看看江玉洁,心情不安地说:“你在外面为人处事千万要小心啊,不要让我为你担忧啊!”
吴珮璋虽然有点紧张,但毕竟是男人,毕竟是县纪委副书记,处事还是有一定的经验,他索性把钞票全部拿出来算了一遍,100张,正好一万元。算到最后一张,夹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八个正楷字:网开一面,后会有期。
吴珮璋拿着字条一看,就知道这个钱是谁送来的,而且知道这个人有严重的经济问题,想用一万元钱收买他,放他一马。这个人是谁呢?他就是民政局长罗强。吴珮璋又想,我们既没有找他谈话,也没有找包工头了解问题,案子还没有开展调查,正在研究之中,罗强怎么就知道是我吴珮璋办他的案字呢?他的消息怎么这样灵通呢?难道有人通风报信不成?这个报信的人又是谁?罗强果然厉害,神通广大!想着想着,吴珮璋觉得问题严重,要立刻向周辉书记汇报。于是,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周书记的电话。周辉在电话里叫他保密,把钱和字条第二天带到他办公室里来。
第二天上午,周辉和吴珮璋单独谈话。吴珮璋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和他分析的情况作了详细的汇报。
周辉也觉得问题严重,思索一下说:“我们还是按原方案不变,暂时不惊动罗强,先找包工头陈金宝,把他放在一个保密的地方,突击审问,搞他几天几夜,你看怎样?”
吴珮璋担心地说:“现在通讯工具发达,恐怕我们还没有行动,他们就走在我们的前头。”
周辉说:“那你说怎么办?”
吴珮璋说:“我看变动一下方案,双管齐下,既找陈金宝秘密谈话,又把罗强隔离审查,切断他们的联系,你看是否可行?”
周辉赞同地点点头,说:“要得。我们马上组织两班人马,分别对陈金宝和罗强进行审查。”
可是,正如吴珮璋所预料的那样,县纪检还没有行动,对方就提前采取了对策,真是有点神出鬼没……
陈金宝是情天县基建工程承包的大包工头,承包过很多单位的基建工程,尤其是民政局的办公大楼、职工商品房、民政宾馆、夜总会等大项目都是陈金宝一手承包的。因此陈金宝大发迹,发大财,成为情天县屈指可数的大富翁。出入坐豪华小轿车,穿着阔绰,气度不凡,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县长局长什么的,其实他原本是情天县建筑公司的石匠,由于脑瓜子灵,胆大敢闯,在八十年代中期他就跳出了建筑公司,当起包工头来了。由小到大,资本越来越雄厚,胆子越来越大,劲头越来越足。他打通承包途径的秘笈就是钱和女人。
吴珮璋和邹增辉到了陈金宝家,他家人说:“陈金宝在住院。”赶到医院,陈金宝躺在病**,呜哇呜哇地哼叫,两只手不停地做手势,意思是说他不会说话了,成了残废人。陈金宝已经成了哑巴。
吴珮璋惊愕地问陈金宝:“你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哑巴?吃错了药还是舌头生了什么东西?”
陈金宝红着脸,只是摇摇头,没有回答。
吴珮璋感到奇怪,又追问:“你会写字吗?你把话写出来。”
陈金宝摇摇头,又摇摇手,意思是不会写字。
这时,一个年轻护士走进来,问吴珮璋:“你们是他什么人?找他有什么事?他现在是个病人,不会说话。”
吴珮璋出示了证件,说:“我们是县纪委的,请问陈金宝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不能说话?”
护士先笑了笑,然后说:“陈金宝不是什么正经男人,喜欢嫖娼。昨天他在发廊里胡搞,和一个发廊小姐接吻的时候,舌头被那个小姐咬断了,小姐当晚就逃跑了。公安局无法破案,陈金宝也落得个终身残废。这些话我也是听说的,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说不清。”
吴珮璋又问:“请问护士小姐,陈金宝是什么时候住院的?”
护士回答:“昨天晚上大约十一点钟左右。”
吴珮璋与邹增辉带着疑惑的心情回到县纪委,把陈金宝突然发生的情况汇报给周辉。
吴珮璋推理分析说:“前天晚上有人送一万元来我家,想买通我放他一马;昨天晚上陈金宝的舌头又被一个娼妓莫名其妙的咬断,这接连发生的事决非偶然,绝对不是碰巧。我认为是有人在有计划、有预谋,经过精心策划的,他们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对付我们,制造障碍阻挠我们查案,而我们每一个行动都落在他们的后面,说明了他们掌握我们内部情况,否则他们不可能行动这么迅速。”
邹增辉接着说:“现在外面有人制造舆论,说陈金宝与那个发廊女睡了几个晚上,答应送她一条金项链,但迟迟不兑现,发廊女才咬断他的舌头报复他,当晚就逃跑了。我是这样认为的,陈金宝和发廊女睡几个晚上是事实,发廊女咬断陈金宝的舌头也是事实,至于陈金宝的舌头被咬断是否就是金链的原因,‘报复说’很可能是有人精心策划的,转移我们查案的目标。”
周辉听后甚为震惊,甚为恼怒,惊讶地说:“我办过不少要案大案,从来没有这种咬断嫌疑人舌头的怪事,真是情天县的奇闻,全国也不多见。”他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忧虑地说:“看来他们不但阴险狡猾,而且猖狂。这个案子如果继续查下去,不是我危言耸听,他们甚至还会制造血案!”
周辉左手叉着腰,右手做着手势,接着说:“买通杀手,杀害办案人员,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我们应该提高警惕。”他慢慢地踱着步,继续说:“这个案子要查下去,必须查下去!否则人家会说,把陈金宝的舌头咬断,纪检干部就吓怕了。所以,案子必须查下去,你们说是吗?”
吴珮璋有些激动地说:“周书记,你的话我完全赞成,必须坚决、彻底地查下去,再大的风险,那怕牺牲自己的生命,我也在所不辞!”
周辉大手一挥,果断地说:“好!就要有这个勇气,这个决心!我相信,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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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晚~,月朦朦,雨朦朦,风萧萧。孙德和~小保姆正在二楼小客厅里唱歌寻欢作乐。赵月清自从~了孙府,心情特别好,人也长胖了,脸也变白了,比以前更漂亮了。这时他~握话筒,对着vcd放~歌唱,孙德听得~了神,如痴如醉,~动不已,一把~起赵月清,~~~~腮,亲昵地说:“月清,你不但漂亮,歌~也优美动听!”赵月清目送秋~,~~~气地说:“真的吗?孙叔。”孙德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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