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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列国志》

第7章第六章英雄救美

作者:红衣公子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晋国边界的总兵大营里,一片血幕凌空下落。

  石板地上的鲜血再慢慢凝固变成紫黑色,周围的苍蝇迅速包围了这块领地。马上的契丹士兵一脸的粗犷和凶猛,挥动战刀砍人脑袋瓜子的样子简直像秋天菜地里的农夫挥着小片刀砍下一棵白菜那样痛快利落。三千边防卫士就这样像白菜似的被契丹骑军轻松除掉了,李总兵浑身颤了一下,人头带着血线在石板地上滚出一丈多远。

  渔家村,平静的小村庄。此时日近中天,温暖的阳光照射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蔚蓝的天空下,清凉爽朗的风在大地上一阵阵地吹拂着,完全没有了夏日的燥热。

  秋天,丰获得季节。一条阡陌小路通向村里的住宿区,街道两旁的商贩叫卖着各种丰收的水果。村口的一块石头上,一个枯瘦的老人拄着拐棍坐在上面看着几个孩童在玩耍。饱经沧桑战火的岁月痕迹清晰地印在村里每一个人的脸上,他们看上去愁苦瘦弱毫无欢颜。

  趴在老人脚下的那只大黑狗突然狂叫起来,它竖起尾巴似乎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信息。老人摸着它的脑门自言自语着,这时村里所有的狗都在狂叫,惊的老人回头骂了一句。

  老人转过头的时候,脚下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异样。地皮在轻微的颤抖,而后是清晰的狂乱马蹄声。老人脸上变成菜色,似乎非常恐惧的模样。

  瞬间,无数骑着马抡着刀的人在村口远处的地皮上显露移近。马蹄下尘土翻滚四起,铁蹄敲打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震耳欲聋。村里的人乱作一团,人人面带惧色。妇女抱着小孩在村里的小道上漫无目的地乱蹿,骑兵们卷着身后的烟尘驰过村口。

  雪亮的战刀在阳光下耀目地一闪,马上的契丹士兵连眼都不眨一下,将战刀随意挥去。倒在地上的村口老人,嘴里吐着血,咽喉处有一条长长的大口子再往外淌着鲜红的血。仿佛奇幻般的红色细小月牙挂在了脖子上,老人握着拐杖的手抖了一下便一冥不视。

  骑兵在村子里到处乱奔,每个胡同旮旯都有大片的血在地上淌着。哭喊叫骂声混合着战马长嘶蹄子乱踏的声音在不大的村庄上空撕卷,时而有骑士拎着人头在屋里奔出。

  村庄里静静的,只有契丹士兵们骑着战马在窄小的街道上兜着圈子。偶尔有被惊吓刺激着的公鸡在胡同里咕咕乱鸣着奔驰,似乎尚未尽兴的蛮族侵略者用警惕的眼神四处看去。旁边有几个士兵手里攥着大苹果在啃着,一个首领模样的人挥了挥手,所有的马队聚集在一起跟着那人奔出这惨烈的村庄。

  魔鬼似的数千人铁骑军洗劫了贫瘠的小村庄后又继续前进。无边辽阔草原上的奔驰民族在百十里以内的土地上丝毫没感觉到疲惫和倦怠,六十里外的大集镇上,蛮族骑军像旋风样奔驰到了那里。

  那里繁华热闹,完全没有贫瘠的渔家村那样凄凉和寂静。楼台殿阁到处都是,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有着各色等级的人类。光天化日之下,妓院里的女人们公开在大街上拉客。背后负着刀剑的人在人群中急行,头上带的斗笠使人感觉神秘而怪异。

  数千骑军在这大集镇上像出了笼的野兽一样奔驰在大街上,他们挥舞着战刀,把中原人当成了训练斩杀的草靶。红色的液体在大街上扬撒,官方的权利在战刀下失去作用。衙门里的执法人员刚出门就被身首异处,飞檐走壁的异能之士在高矮不等的房屋上起伏着飘奔。蛮族武士只看着地上一人多高的空间,却不知头顶上的铁剑已将他的头颅削飞。

  拉客的女人惊叫一声缩回屋里,几十个契丹武士拎着弯刀踹门而入。谁都不知道这些蛮人干了什么,只有**们晓得他们干了什么。也许是强迫着倒贴了一些金银,**们似乎别无选择。

  大街的小巷里传出女人们的哭喊声,那些都是妙龄女郎在被狂笑着的契丹人肆意地临幸着。游牧的生活习惯使他们似乎对任何意图都随心所欲无拘无束,即使是人类最原始的本性在他们的行为中就像羊圈里的公羊配种一样简单。

  黑夜里,蛮族的士兵们用刀劈下精美的窗户聚在一起燃成火堆。他们边喝着酒边拿起一本本的图书往火里扔着,像是在毁灭着灿烂的文明。而后大笑着向漂亮女人的脸蛋上啃去,房屋的墙壁全被打通,看上去像个大仓库。蛮人们畅通无阻地走来走去,这样似乎又凉快又痛快。

  契丹入侵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朝廷里,晋帝正苦思着晋梁两国的战况。晋帝一道圣旨下去就是出兵围剿,大部分的契丹军队已在山中驻扎,准备攻占中原的所有城池。

  吕尚的军团在插云岭大败后,被梁军主帅风楚云二十五万银甲军困在平阳城内。借兵的虎符已经送不出去,此时的吕尚已是外无救兵里无粮草。

  三天过后,粮无一粒银无一两。吕尚夜不能眠,焦急如焚。布满血丝的双眼,干裂的**像是战场上快死的人,吕尚觉得自己老了许多。

  战士们屠杀了不在肥壮的战马,然而几天过后,战马已经减少到不能再杀的地步。百余名兵卒为了争夺一匹瘦马挥刃相格,搏斗显然是耗费体力的。战刀挥舞的次数就那么几下,虚弱的身体开始颤抖无力,心跳加速气喘如牛。浑身的虚汗渗透衣裳,只能握着战刀拄在地上蹲在那相互仇视。

  吕尚沉着脸赶到时,看着发生一切而后的结果。沉默着注视半天,仰头向天长叹一声转身离去。城中饥民越来越多,将士们也无物可抢。走投无路的饥民绝然坠城而死,豪门贵户也惨死在沟墙之下。吕尚无奈,将城的北门打开,任由饥民逃跑。北门不远处是条大河,那里几乎没有围兵。

  梁国主帅的中军大帐里,大将军风楚云喝着酒在擦他的宝剑。探敌官将吕尚大开北门的消息告诉了风楚云,风楚云沉默着略一挥动宝剑,片片光华破空流撒。雪亮的长剑在隐晦的大帐里闪着寒茫,风楚云喝了一口酒向长剑喷去,用洁白的棉布擦着整个剑身。

  吕尚手扶着墙垛自言着,听上去像风烛残年的老人在无力地说着遗书。将士们茫然地知道了这一切,他们知道最后的结果什么。

  一千支羽箭上插着一千个鸡蛋大小的馒头射进城内。城内一片混乱,兵卒们争相抢食。一千个鸡蛋大小的馒头在无数张嘴里是微不足道的,刀枪相格,为了抢食馒头混战在一起。咬在嘴里的馒头,却被身后的俄食者一刀将头颅砍下。

  伸出手在口中抠出半块放入自己的嘴里,伸出的手还未缩回,却被另一名兵卒挥刃斩断。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胜利者急切地追逐着带血的馒头。刚要捡起,雪亮的刀尖自胸膛穿出,极不甘心的神色停留在了永远的脸上。

  城中千余名尸体迅速倒下,吕尚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摇头苦笑。手中的饮血刀啸鸣作响,抖动的手臂微震刀杆。吕尚心中一阵燥热,布满血丝的双眼极目向前瞪出。凌乱枯苍的头发在风中一缕缕地飘荡着,一口血喷出嘴外。他似乎感觉到了快意,看着眼前的一切依然苦笑。

  嘴角的血丝挂满胡须,他怒目大吼一声,像发疯的野兽冲到互相残杀的军队中。将兵卒们一个一个地杀着,直杀到没有互相残杀和一千个馒头被踏成粉末。吕尚拄着饮血刀急促地**着,城中一片寂静。

  沉重的平阳门开至极限,一名落迫的将军骑着他那青色的战马极速冲出。大军惨战,死尸如被割的败草一样成片倒下。

  吕尚眼前模糊,一口血喷在马鞍上。眼前似乎有蜀帝的铁枪阴影在晃动,此时却不在疲惫。

  风楚云提刀看着疲惫不堪的吕尚,将战刀慢慢移去。刀光在阳光下刺目的一闪,人头从脖子上干脆利落地滚下。

世间情绕梦里生,古今多少红尘客。宿命缥缈幻缘定,梦里说梦两重空。

  君非君,臣非臣。父非父,子非子。君不正臣不忠,臣投外国。父不正子不孝,子奔他乡。在这纷乱的年代里,世间文明中的所谓圣贤之道全部在饮食男女中消融浪费。

  酒楼的一角处,桌临窗边,一眼就能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一切,桌上的一盘花生米,一盘麻辣豆腐,一盘烧得通红的烧鸡,还有一盘焖茄子。这些菜看上去很低级,但十年陈酿的女儿红却在酒中是一等品。

  一个白衣青年望着酒坛出神,仿佛看见一个漂亮的乡间少女正端着一坛老酒在看着他。乱世啊,乱世。一个明主未在天地间出现,他寻思着,这与他有关吗?自己不过是有一身武艺的江湖人物,想这么多干嘛。世间的的人情冷暖和炎凉自己不是都经受过吗,人心的险恶,丑恶的嘴脸。在一张理性的臭皮里隐藏,算了,算了,还是算了吧!喝酒,喝酒。

  伙计的招呼声在店里回荡,一身穿着十分漂亮的女孩顺着楼梯走了上来。身后跟随着数名腰带弯刀的武士,他们是契丹人。女孩的脸色非常低落,随便选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那个白衣人喝了一口瞅了瞅那女孩,他提起茶壶倒了倒,水滴皆无。

  “伙计,来碗凉水。”白衣人道。伙计应答着钻进后堂,热闹而烦躁的酒楼里顿时引来一些人的回头。那人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往嘴里扔着花生米。女孩跟众人们一样,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眨着看着吃相洒脱的白衣人。那人身材娇小修长,一张看上去中等英俊的脸白皙而书生气。似乎象个二级丫头,一双星目看着窗外。一股凉风吹来,飘的长发在空间里微荡。

  女孩的注视似乎被他发觉,他转过头正迎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这时伙计端着一碗凉水走了过来,面带微笑着将其放到桌上。青年痛快地端起大碗一仰而尽,酒楼里有些异样的目光扫过来。白衣人旁若无人地拍了拍肚皮,凉快,凉快,好凉快啊。

  “公主你还是吃点东西吧。”旁边的一名女侍从道。珠云公主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我吃不下,你们吃吧。”珠云道。

  一个特别的目光紧盯着那契丹女孩,那人就在白衣人的左侧。一脸的粗犷和威猛,浑浊的眼神流**好似期待已久的光芒。白衣人心中一紧,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凭着江湖的丰富经验,那女孩是被仇家或强盗之类的土匪给看上了。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里,恶人们就像池塘里的臭水无孔不入。

  “公主,我们走吧。”女仆道。珠云公主沉默着点了点头,临走时又看了那白衣小伙一眼。他们的目光再次相遇,青年人毫不在意地看着她继续往嘴里扔着豆子。此时那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晃着雄壮的身躯紧跟着下了楼,青年人将盘子里的最后一颗花生豆抛向空中。像一只敏捷灵活的大狗张嘴准确地接住了那颗豆子,一边嚼着一边迈腿跟了下去。

  一匹马迅疾从那青年的身边掠过,一溜烟的尘土带着强劲的风吹了一身。青年人明白那是贼人已踩好了盘子正往老巢赶去,准备天黑的时候好动手。白衣青年撩起袍角,向那女孩马队的方向看了看,提气追了下去。漂亮的地行术身法像一只低掠地皮的紫燕般向前奔去,一个洁白的影子在树梢上不停掠过,一直看着女孩的马队进了山谷。

  “今晚又有活干喽。”白衣青年自言道。杀死恶人的痛快感觉就像喝凉水一般顺畅舒服,他骑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静静地等待太阳落山。嘴里哼着流行歌曲,手里不断折着细小的树枝。树林里寂静得使人有一种脱离尘世的感觉,心里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地在无形的空间里驰过,脑袋里却是**。太阳在山头**半个火红的圆,一袭凉风吹拂着即要进入沉静的大地。青年人似乎睡着了,细柔的风在耳边拂过像温柔少女的手。

  窝布泰在铜镜面前摆着姿势照着自己,铜镜里的影像映出一个十足的悍匪模样。他佌着牙笑了笑,感觉自己的这身衣服还不错。离开大草原已有一年多的时日了,客在他乡的艰辛使他饱受了人间的沧桑冷暖和炎凉。饿晕在街头的经历使他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难受的滋味,那时身上别无他物,只有一把未刺死耶律阿保机的牛头大铁锤。

  就在他危难的时刻,手里摇着拨浪鼓的老头推着独轮木头车来到他近前,问他那个大铁嘎哒买不买。买的话价钱可以从优,窝布泰诚恳痛快地答应了。老头为了那块废铁差点弄出人命,用尽平生力气搬挪了数十回也没搬动。累的面如土色,几乎要将沸腾的热血一下全部吐出来的样子。

  窝布泰倒在地上无力地笑着,干裂发白的**像奔驰了很久的野马。这让他想起草原上武士们抡着战刀狰狞着嘴脸拼命的影子,有趣无奈的笑似乎使身体轻松了许多。老头一脸难色地看着那无力的笑,脑袋摇得像手里的拨浪鼓一样走了。

  后来在山间的小道上,窝布泰慘遇了山匪。山大王见他是条汉子,将他喂饱之后请他入伙。由于他勇猛过人,每次在抢劫的时候都能立奇功。一把大铁锤有万夫不当之勇,再一次为了分女人的问题上。窝布泰与大当家的产生了分歧,一怒之下用铁锤砸死了一把金交椅。之后这个山头由窝布泰一手掌管,山贼的实力大大增强。豪爽的草原汉子每次分金银和从山下掠来的漂亮小妞总是平均对待,于是散了伙的山贼都纷纷投奔了他,贼们都尊敬地称他一声掌包的。平日里窝布泰领着贼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酒足饭饱之后下山去抢劫。

  山谷里漆黑一片,只有星星像贼的眼睛一样在不停地眨么着。珠云公主的随从侍卫抡刀与贼们在黑夜里大战,窝布泰呶呶地大吼着挥舞着铁锤。保护公主的武士们像西瓜一样被砸成肉饼,脑袋就像熟透的香瓜一样被捶碎。武士们惨叫的**声听上去仿佛大笑而过的失态者一样在地上乱滚,战场很快就结束了,完全没有千军万马那样复杂多变。

  “珠云公主,你还好吗?”窝布泰拎着大铁锤看着她淫笑着道。

  “我好不好管你何事,你这贼人。”珠云道。

  “你哥哥木颜哈可是同意把你嫁给我的啊,你这个小美妞。”窝布泰拎着锤笑着往前走着道。

  “同意不同意那是我哥哥的事,我可没看上你这个贼蛤蟆。”珠云气的小脸刷白,像中了邪的村妇道。

  “今晚我这贼蛤蟆就要吃你这小天鹅。”窝布泰抡锤扑了上去道。

  珠云娇呼一声,一个回合就把弯刀给崩废了。雪亮的钢铁像木匠使的锯齿,又像贼们**蒜瓣一样牙齿的笑。窝布泰嘿嘿呵呵的大笑声在山谷里回荡着,珠云公主一手抓着另一只手的腕子疼的在哭泣。长满一寸多长的汗毛大手像球场上灌篮高手抓球的样子抓向珠云公主那丰满的胸膛,圆滚滚的诱惑,好似灌篮手投球之前的兴奋神色。

  千钧一发之际,一根弯曲的木棍敲打在了那只大手上。窝布泰触了电似的往回一缩,目瞪口呆惊异地看着来人。白衣青年似乎来晚了一步,公主的人都死了。白衣青年看在眼里好像很满意,有一帮累赘在身旁,与漂亮的姑娘谈话时简直就是一种障碍。所以他的晚来一步像是冥冥之中老天注定的,白衣青年拿着木棍指着窝布泰看着,窝布泰脸上的肉在抖动。仿佛牧师在用棍子激怒野狗时的神态,窝布泰浑身的骨节在爆响,好像燃烧在火堆里的干木叉。

  铁锤凌空砸下,黑乎乎的像座**。黑暗中那高大的身躯似乎是开天辟地中的盘古,一锤砸空,地上的一块石头与比它强硬的铁拼出了火花。一身白衣像大风中的废纸一样飘出数丈开外,星光下一把金色的小刀凌然射出。窝布泰惊恐地举起大铁锤,一溜火花冒出,不足七寸长的精铁消失在黑夜里。

  速度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将雄壮的身躯击飞,窝布泰仰躺在地面上。后脑勺嗡嗡直响,像一群疯子在嚷嚷着。一瞬间他想起了小时候刚学骑马的样子,脑袋被震荡过的痕迹依然像泥石流一样在流淌着。

  “你是......。”窝布泰苦着脸道。

  “金刀。”白衣青年又掏出一把金刀在眼前晃荡着道。

  “那是刀的名字。”窝布泰道。

  “也是我的名字。”金刀看了看受惊的契丹公主,递去友好的眼神,而后对着贼头窝布泰道:“刀就是我,我就是刀。作为一名刀客,刀不离身,身不离刀。你的想法差距太大了,你在江湖上混多久了。这点你都没弄明白,还当掌包的贼头,笑话啊,简直是个大笑话。滚吧,立刻在我眼前消失。我的性格就像这把金色的小刀,不知何时我一时兴起一刀将你插死在这茫茫黑夜之中。”

  珠云一头扎进金刀的怀里颤抖着,自从离开了草原她没有一个靠山。此时像迷了路的小羊羔又重新回到了羊圈里一样安全,金刀被温暖的身体贴得很紧。胸前被**棉花一样堵塞着,那感觉像冬日里温暖的阳光照射着一样舒服。

  金刀清醒地又想了想,女孩吗都这样。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原因所在,也就是人类发展的必然因素。他为自己的精辟思想骄傲自豪着,他慢慢拍着女孩的后背,珠云公主终于找到了如草原上帐篷一样暖和的怀抱。她静静地享受着,享受着雄性的伟大和勇敢。

  金刀忽然感觉到自己就像西天取经的唐僧怀抱着女儿国的国王一样的兴奋。山谷里已不能在住宿,金刀和公主同骑那匹白马向山下走去。金刀心里美的仿佛成了玉皇大帝的女婿,他心里自道:“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也许是个刀客。”

  金刀在茅草屋里与契丹的公主度过了一个个美好的夜晚,那是他长这么大最快乐的时光。他们一起去钓鱼,一起去打猎。他们四处游逛着,在乱世之中他们快乐地生活着。

  有着一身绝艺的金刀,完全没把钱的问题放在眼里。纷乱的年代里,作恶多端的有钱恶人就是他金刀下的金银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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