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周岁时,就开始上学了。我和我二哥一起上的学,我父亲说,学校又近,又不用交学费(家庭困难的可免费),把我送到学校里、剩着摆子水----怕我掉小沟里淹死。但我还是两次掉进沟里。一次是我一个人在小桥的水口边玩,一不小心,脚**了水里。水不深、我自己就上来了,刚好我家门大嫂的娘家嫂子来给她送种米----妇女生小孩了、娘家人来贺喜。顺式把我拉了回家,说是我掉进沟里了,是她们把我救起来的。我家大人又免不了说一些感激的话。另一次,差点没命,我二哥有一根一头不知被谁削成扁状的木棍,一天他用它掘土玩、我向他要那木棍玩,他不给还打了我。回家吃饭时、他把木棍藏在门后面。第二天、趁他没在家,我就拿着那个木棍去沟边掘土玩。一不小心,一头栽进沟里,那沟陡得很、大人都要很费力才能爬上来。沟中间还有个深池子。我那天、脑袋特别清醒、赶紧在水里站起来、要辩认清楚方向、憋着气在水底下往后走。终于走到沟边,抓着小树条自己爬上来了。现在想起来都后怕,那天、假如我晕了,没憋好气、水一呛、结果是一个字“死”。假如我方向辨认错了、没往沟边走、往沟的另两个方向走了,也是一个字“死”。后来听大人们说,那地方淹死过两个小孩了。
第二天上午,我妈和我姐就带我到落水那给我叫魂。小孩掉沟里或受到惊吓了是必须要叫魂的,那时认为人是有**和灵魂结合的,灵魂如受到惊吓会离开**,必须把它叫回来。叫魂前、要去生产队麦秸垛那拽筐麦穰子,叫魂时、要把麦穰子点着,有爱占便宜的妇女、经常以给小孩叫魂为名,拽生产队的麦穰子。那年头、不但粮食不够吃、烧的也不够。妇女在农闲时、小孩在放学时,要去拾柴枯.用竹子制成的夹子一根一根拔割过豆子的豆秸根.我每年秋天必须干的.我妈在生产队中午收工时、还要出去拾筐柴枯才回来吃饭----饭是我奶奶做.谁家的柴枯堆大就说明谁家妇女会过日子。我们村有一妇女、她儿子叫老肥,被当时编成唱:老肥娘真会过、拾的麦茬一小垛、蒸的馍驴打滚、烧的稀饭澄清水.那时、那有米下锅呀?我妈在我落水的沟边、点着麦穰子开始给我叫魂,用手抓火秒往我身上摸。嘴里说着:“良寨来、吓掉魂回来吧、******”.我姐在旁边应着“回来了、******”。我妈接着说:“摸摸头顶、魂上还有;摸摸耳朵筋、魂上还在身;摸摸呼噜芯(脖子前面)、魂上还在位;******;摸摸脚体板、魂上还在管。”从头一直到脚、喊一边、摸一边。叫魂至少要连叫三天。
从我这次掉沟里后、我家大人就给我说,什么什么地方祲得很(有鬼怪、不祥的地方),什么什么地方淹死过小孩。说我村西边的小沟(我上次滑水里的那个小沟),又叫西坑子。我村人赶集必走那过,我村一个大人赶集从那过、被鬼弄晕了、被鬼拉下水淹死了。我村谁谁赶集时、看见,有铁称砣在沟里漂着,某某赶集时,看见沟里漂着一个花盖底叶(被单)。村北面是癞死岗、几个村死的小孩都往那扔。那时生小孩、都在家生,很容易死的。我村一妇女、一辈子生了15个小孩、只有3个长大成人的。村北面还有一个溏、具说我们生产队里两匹马都在那淹死了。村东面有个溏、叫徐大溏,徐大溏鬼放羊。我小时侯、那溏里长满鸡鸡头(象鸡头状,里面象石榴)和菱角,都没人敢去采摘.村子的南面、左边叫三亩田,三亩田鬼卖盐。右边是南小岗、南小岗鬼挠痒。上午顶(中午吃饭前)、鬼露影;热头(太阳)落、鬼出窝。具说我们村以前、有个人上午顶一个人在三亩田干活,回来就喝农药自杀了;还有个人上午顶一个人在三亩田干活,回来就上吊自杀了。我一个人、小时侯在上午顶和天黑后,打死都不敢出庄。说来也怪、一个人走在僻静的地方,越是怕鬼怪的地方,越是感觉到后面有个人,好象还能听到他的脚步声。那时的农村又没电、更没机械,点灯用的煤油都是进口的又叫洋油;火柴叫洋火。没事连煤油灯都舍不得点。太阳落山了、乡村就是黑暗和寂静了。那两个自杀的人、自己吓自己,心里压力太重,于是就自杀了。
一天夜里、我四弟撒不出来尿了,我答(父亲)和我妈、小鸡叫时,就用架车拉着四弟去阜阳地区专属医院给四弟看病。当时,我和五弟和我父母亲睡一个床、我姐和四弟和我奶奶睡一个床、大哥二哥和爷爷睡一个床。床都是土坯(过去农村盖房子也全是土坯的)床、有下面留俩床洞的、也有垒实的、上面有槽子,冬天、里面铺上麦穰子、有被子的就铺床被子,没被子的只铺个被单也行。麦穰子是很暖和的。有的家里穷的很、没有棉袄棉裤、就在坉(也是土做的、形状象大缸、过去农村、几乎每家每年夏天都要做坉和土灶、坉是放粮食用的、好被老鼠咬;灶每天都要用、还和水接触、也好烂)里放上麦穰子,人就蹲在里面、腿酸了就站在里面。但土坯床又不能移动、又不能洗晒,**虱子、虼蚤、臭虫泛滥就不用说了。还有土鳖子、狮子虫、蚰蜒******。我小时侯、常在床下抓土鳖子喂小鸡。还把土鳖子用开水煮了、晒干卖给医务室过。传说,蚰蜒能从人的耳朵里钻进脑袋里吃人的脑子。五弟离开我妈很闹气,我奶和我姐过来唱儿歌哄他睡。有好多儿歌、我现在记不了几首了,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喝下不来,喵呜一声老猫来,叽里咕噜滚下来。麻衣蚱(喜鹊)尾巴长,娶了老婆忘了娘。小**,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爱吃菜,蹦蹦跳跳真可爱.拉大锯,扯大锯,姥娘门口唱大戏,接姑娘,请女婿,就是不让小五去,不让去,也要去,去了打你小**。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吃饭,专吃大坏蛋。宝宝乖,宝宝睡,宝宝不睡,眼睁开,卖馍里,咋不来,邦(把)小宝宝饿起来。老公鸡上草垛,发嫁闺女,娶老婆,一娶、娶一大垛,好的都跑了,就闪一个撅嘴老婆,叫她刷锅,她给(在)锅里洗烂脚,叫她刷碟子,她给碟子里屙泡屎橛子。肚里疼,请黄玲,黄玲没在家,请你妈、你妈割豆子,请你小舅子,你小舅子带小刀,割你小屎包。洪湖水、浪打浪,江青坐在大桥上,喝口水,肚里涨,一夜起来七八趟,还有一趟没起来,噗啦屙在床面上。******。如再不睡还闹、就吓唬他说,老马虎来了,老马虎专吃闹气的小孩,再闹、老马虎就把你弄去吃了。我们老家、老拿老马虎吓唬小孩、说老马虎专吃小孩。老马虎、一直是我脑海里的一个谜团,我总以为是一种爱吃小孩的老虎。我长大了,终于把这个谜团解开了。具说、是隋炀帝开凿大运河时,有一个监工将领叫“麻五”,他专爱吃小孩肉,他每天都派兵四处找小孩,抓回来吃。他的兵一听到有小孩叫闹,就把小孩弄走了。老百姓恨透他了,都叫他“老麻五”。以后就演变成“老马虎”了。也不知过了多少天,我答和我妈给四弟看好病回来了。说是尿道结石,做手术取出的,那结石有半个蚕豆米大小,现在还在我妈那放着。看病回来,买了好多东西回来、有用的、穿的和吃的,具说是民政部们给的钱没花完、还剩了不少。我和大哥患有包头炎,老四是尿道结石。我弟兄五人的下身都比别人的小点。大概是小时侯没母乳喂养吃那米粉糊放糖的缘故吧。牙齿倒没什么问题。那种红糖和现在的不一样,发黯黑色、放多了还有点苦、颜色象牛拉的大便,我们那人都叫它牛屎糖。
过去的布底鞋子比现在的用处大多了,首先、它既有鞋的作用,又可当袜子用、那时侯很少有人能穿起袜子。还能放钱、那时侯、做衣服时、把做口袋的布料剩下来可给小孩子做件衣服;给生产队里摘棉花时、能在鞋子里放点棉花带回家;割卖、割豆子都能用鞋子带点回来******;鞋子还有手帕的作用和当擦屁股纸用。擤鼻子大都摸在鞋的前上面;鞋底常用来给小孩擦屁股、鞋底下面列啦、粘点土、吸潮性极强,在给小孩擦屁股时,动作慢了,屎会干在小孩的屁股上,只好在小孩屁的股上吐上几口吐沫再擦。也有人常叫狗给小孩舔屁股,我们隔壁庄上、一个小孩、让狗给舔屁股时,把小鸡鸡连下面的蛋蛋都给咬去了。长大了,都叫他骟人。我们那常把那些喜欢贺领导的说成“舔屁股的”-----意思是说那些喜欢贺领导的是狗。从那以后、我们那很少有人再让狗给小孩舔屁股了。小孩拉下的屎、大都唤狗来舔吃。即使傍边没有狗,只要唤上几声、很快就会有狗来到跟前。不是自家的、就是邻居家的。狗的这种灵敏性、一是它的听力好、二也是饥饿所致.我答常说,某些村干部让我为他们家干活、就向屙屎唤狗里一样。因我家负担重、每年都想要点救助金和救助粮、煤票、糖票、肉票什么的******.大人和大一点的孩子擦屁股大都用坷垃头、木棍(也叫擦屁股棍)、也有往树干上和墙角上操的。我家矛厕没上盖、四周是用泥巴垒着拆着、拆着垒着。
过去的布鞋、还是打架时常用的武器。过去同村里人和人打架、都用手掌或拳头,最多用个布鞋底。如某人打架用其它的东西、就会被人看不起,说他是二信头(缺心也)、信种、没教养。以后别人就很少再和这种人打交道----也就是常说的、这种没教养的人、我们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吗。
从我记事起、我母亲老用灰水洗一块当时不知作何用的、补了又补,不知补了多少回、多少层了,从任何地方都看不出原始布料了的破布。灰水就是、把植物燃烧过的灰放在竹筐或笊头里,把中间弄个凹处、凹处里加满水。把竹筐或笊头放在一个上面放着一块木板的盆上。水经过植物灰流进下边的盆里。凹处的水下完了再加水,只到淋的灰水够用为止。过去就用这钟灰水,洗很脏衣服和被面。我们老家现在也很少有人用被罩。都是冬天把被面和棉花缝在一起当被子盖,夏天拆开盖被面。
我母亲每次用灰水洗那块破布时,都是在屋里间(里屋)洗、洗后就搭在屋里亮干。90年代后、也敢在外边洗了、洗后也敢放在太阳下晒了。我母亲每次洗那块破布时,因为都在屋里间洗,洗一大盆血糊糊水。我就在心里犯嘀咕、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也不敢问。直到有一天、我邻居大叔结婚,媒人过来说,女方现在下面见红,要我大叔家买一大块白布。还说什么、红马进白马迎,来年定生小宝宝。至此我就知道我母亲的那块破布作何用了,那布、我们那又叫骑马布子、妇女每月用一次,平时、男女办完事还用它擦下身。我们那、如某人身上衣服脏,就说,你看、你这衣服脏里就跟骑马布子样。我母亲老用那块破布、从没换过,还惹我邻居家二姐说:"俺大婶、你这布用多少年了,怎不换换呀。”
现在的女人、都是月月舒、卫生巾、卫生纸的。过去的女人、一辈子都没舒服过。
我上了三年的一年级、就记住一件事和困绕我多年的几句话。我姐上过四年级、连十个阿拉伯数子都认不全;我二奶家大叔、初中毕业、连自己名子都不会写。一件事就是,我的书老好向前后两边卷、然后两边卷起的莫名其妙地就没有了、也不知是怎么烂掉的,每学期还没过一半,我的书就剩中间几页了。我答老为这事打我。我二哥的书要比我的好多了、每次我为这事挨打时、他总对我显示得意洋洋的神态。我也曾用心把卷的有意伸展过,但还总是照烂不误。
几句话就是:吃水不忘挖井人、时刻想念毛**;狠狠痛打落水勾;日本鬼子的死鸡过来了。
那时、我们村就一口井,家里用水每天都要去挑。每家都有一条扁担,扁担不只是挑水用的----架子车是以后才有的。还要用扁担挑其它东西,家里东西往外运、外面的东西往家里弄、全都是用扁担挑或抬。为了使用方便、就在扁担的两头各栓一节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各栓一个勾子(多是树杈做的)。担水时,用勾子挂住水桶往井里放。到井的水面时,要把水桶摇起来、最好把水桶摇成口朝下,然后再往上猛一拉,扁担要紧随水桶上下,否则、要么水桶就脱勾了----我们那常叫落勾、要么水桶就灌不满水。水桶落勾沉在井底很难捞起,那时挑水经常好把水桶落在井里,又耽误用水,又耽误干其它农活。捞水桶时,把水搅浑了、还影响别人家吃水。水桶落勾是个很烦人的事,我很小就对此有印象。我想了好多年,就是想不明白。水桶落勾了,干吗要很打勾子呀?是人摇水桶时落的勾,和勾子何干呀。难道很很地打打勾子,下次就不会落了吗?直到我看了鲁迅先生的文章,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狠狠痛打落水勾、而是狠狠痛打落水狗。
那年头、想吃鸡肉、是很难的。家庭好的、中秋节或可吃上一顿。我家想都不要想,就是家里有只公鸡,也是把它卖掉、仅割点肉吃,余的钱好买其它东西。割肉时、还尽量找熟人、多要肥肉。你会以为那时人喜欢吃肥肉,其实不是那回事。要是瘦肉多、一顿吃完就没有了,肥肉:一是肯定吃的少,可多吃几顿;二是还可炼点油以后炒菜用。平时、天天连油都吃不上,过节了、还尽吃肥肉,十有八九会拉肚子的,你说这节过的!但人人还都盼望着过节、能吃顿好的。
我家除非发鸡瘟死的鸡或被别人药死的鸡,才能吃上鸡肉。那时、人都喜欢吃死的家畜家禽(不死的、也别指望吃),但也没听说过鸡瘟会传染给人的。我家要死了一只家禽、我妈就把它收拾好,剁成碎块、拌上好多面粉(为每人都能吃上),在锅里摸一边油,把裹上面粉的死家禽肉放进锅里炕,炕七成熟就好了。然后、加大半锅水,水开后,下上面条。家里有几个人、就摆上几个碗,我妈均匀地把死家禽肉分到各个碗里。每人都端上一碗吃,第二碗就各自盛了,为了第二碗能第一个去盛----为能多盛点死家禽肉、大家都拼命地快吃,嘴都汤脱了皮。我老想:日本鬼子的死鸡过来了,这么好的事、我怎么没赶上呢?日本人真好,死鸡都送给我们吃。后来才弄清、不是日本鬼子的死鸡过来了、而是日本鬼子的袭击过来了。不是送死鸡的、而是送炸弹的。
这期间、先是批林批孔、打倒孔老二,接着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遭受批判,到处有人举着小平同志的画像,我当时就误认为孔老二就是邓小平、邓小平就是孔老二----因为他个子小、就被称为孔老二;因为他是孔老二、所以他个子小。
共和国的几位主要开创者,竟然都在同一年先后去世,这真是古往今来难得一见的巧合。祖国大地哀声一片、老百姓接二连三的痛哭流涕,扎着白花,心怀恐惧,很多人都有“天塌下来”的感觉。
河北唐山、丰南一带突然发生7.8级强地震,唐山市被夷为一片废墟,死亡24.2万人,重伤16.4万余人,轻伤不计其数,是继孟加拉过1970年11月14日飓风死亡30万人之后世界最大的灾难。大地震后、全国人民都住进了防震棚里,农村人都搭起了毛庵子、夜里都都睡在毛庵子里。好多农民就把高粱桔的稍部搭在一起,跟部拉开、形成人字状。也能住进里面。下再大的雨都不会漏,具说、明朝开过皇帝朱洪悟在给地主放牛时,突然下起了大雨,他就钻进了高梁桔堆里。但高梁桔往下漏水,他就说,高梁桔你不能白(不)漏雨了吗。从那以后,堆在一起的高梁桔就不在漏水了。朱洪悟就是朱元璋,他在当和尚时、法号洪悟,我们那人都叫他朱洪悟。他建国时、为纪念他的坎坷童年,还把年号定为洪悟,他的后人认为洪悟有损皇家体面,就把洪悟改为洪武。
那时有首流行歌,我还依稀记得:
赤脚医生向阳花,
贫下中农人人夸,
一根银针治百病,
一颗红心哪,
一颗红心,暖千家,暖千家.
出诊愿翻千层岭,
采药敢登万丈崖,
迎着斗争风和雨,
革命路上啊,
革命路上,铺彩霞,铺彩霞.
赤脚医生向阳花,
广阔天地把根扎,
千朵万朵红似火,
贫下中农啊,贫下中农人人夸,人人夸.
赤脚医生向阳花,
广阔天地把根扎,
千朵万朵红似火,
贫下中农啊,贫下中农人人夸,人人夸.
我家姐弟6个、发烧、感冒是常有的事。那时、家里都不备药,一是没文化;二是没钱、万一用不着也是一种极大地浪费;三是当时的药质量差、也不经放,还多是中药。家里如有病人,特别是小孩子在恶劣天气里、夜间发高烧。当时没有抱去药室的、都是大人去请医生,医生是随请随到,下雨,下雪,裤管一挽,赤着脚就来了,故当时的医生也叫赤脚医生。
一次,我四弟发高烧、天下着大雨,我父亲身上披件破衣服,戴顶草帽就去请医生。一会、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医生赤着脚就来了。她也只戴顶草帽、衣服都快淋透了。她是上海的下放知青,我只记得她姓丁,我们那人都叫她小丁,我记不得她叫啥名了。她麻利地给我四弟看好病就走了。
还一次,我五弟夜里发高烧,初冬季节、天下着中雨,在屋里都能听到呼呼地刮风声,外边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父亲害怕让我爷爷陪着去请医生,不多会、一位男医生也是赤着脚来的。给我五弟看完病,我父亲要送他回去,他坚持不让送、自己一个人走了。
一首歌、一部电影、一本书、名人的一句话……能鼓励一代人或几代人向某个好的方向发展。相反、一首歌、一部电影、一本书、某人的一句话……能教唆一代人或几代人向某个坏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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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的祖上』
为以后叙述方便、我先把我的家族来历叙说一~。我家先人祖居濠洲(安徽省)怀远县常家坟镇永平岗村,开明王、常遇~就是~名。常遇~~后被封为开平王,大明朝建立后又改封为开明王,故某些地方还保留着开平王的痕迹。具传说、刘伯~是常遇~的舅舅,刘伯~能掐会算、~知500年、~晓500载,他算到元朝以后该常遇~坐皇帝位。他就问常遇~,你~当~皇帝、有什么打算吗?常遇~就说:“我~当了皇帝,让天~人都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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