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盈静静的躺在返回斯图尔特岛的游艇上,海的天空依然十分的清朗。据船上工作人员告,我们的旅程正好处于一个海域气候相对稳定的时期。若是在秋冬交际的季节,这片太平洋与南极暗流汇交的海域便是海魔发难的多事之秋——神秘的不知从何而来因和而怒的飓风像魔鬼一般神出鬼没——别说是一艘中型的游艇,即使是万吨级的油轮,也极有可能被魔鬼的浪潮掀翻,消失在那个不知深度的海底深渊。甲板上银白铁柱的桅杆圆筒冲天而立,约计有二十米。从桅杆顶上至下一段距离飘着一面新西兰‘红白米字四星旗’,迎着游艇前行的方向的海风,在半空中发出‘扑噜扑噜’的声响。游艇外的扩音器里飘扬着一曲悠扬而静美的海风乐曲,正是最近新西兰一个流行的海风乐队的成名曲《海之风》。我们以最自由的方式躺在船头的睡椅上,聆听着这首曲子的旋律,呼吸着新鲜的海空气流。我在一种悠闲的状态中把一个灵魂完全带到那大海的游船上,聆听着海的声音在风中悠扬,仿佛发自海底穿透海空直飘到海天相接处的凝动旋律,由小提琴伴奏的安静柔和的背景音乐,使人仿佛处在一种温馨而柔切的心灵港湾。安静的心与飘扬的灵魂,这是一种多么温清柔朗的融合,这种美妙与当时身临其境的完整融合,让我达到了一种最自然放松的享受情感,只任凭海风轻轻,只任凭《海之风》的乐音浸入我的身心。我似乎忘却了一种本身的存在,感觉如同“**之高端神秘扩散”。我仿佛看到一只海龟在海滩的浅水中悠悠的游,然后爬上沙滩。
“冉,你睡着了吗?”方盈伸出她的手在我微闭的眼前晃动。
我仿佛还沉浸在梦中,看见那只海龟突然变长了四条腿,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想什么呢?”方盈用寐惑的眼神看着我的神情,纤指轻轻地在我脸上划过。
“没什么,听着音乐陶醉了!”我说。
“像一阵遥远的海风吹过!”她说。
“刚才你手指在我眼前晃动,我以为是海龟长长了腿。”我说。
“是昨天我们在海滩逗乐的那小家伙?”
“差不多,不过昨天那只呆头呆脑,笨死!”我说。
“笨的可爱啦,跟你那个差不多!”方盈悠然一乐。
我呵呵一笑,“那小家伙半天不动一下,开始还敢伸出头来,一敲它就缩了回去,到最后不敲它它也不敢露头了,我那个可是想露就露,比它勇敢多了。”
“你跟它一样都是自我感觉。”
“感觉可是人脑特有的意识,龟它只是一种应激行为。”
“龟可是神圣的动物,不是有一种千年神龟吗,可是被国人奉为神灵哦!所以把它们的行为高级化也出于情理。”方盈说得有理有据。
“当今社会大有人类崇拜兽类之变态趋势吧,拜什么就成为什么什么之徒,养成什么什么之态,譬如拜神龟的怕是也养成龟态了。”我说。
“不跟你讨论这个,”方盈转而问我:“海龟繁殖是下蛋吧?”
“大概是,可是我不知道它们怎么**呀。”
“是繁殖!”
“不是说要把它们‘高级化’一点儿嘛。”
“也是。不过你没有仔细观察过吗?”
“我又不是动物学家,再说也没有那么好的机缘就恰恰能遇到两只,或者多只海龟干那个——披盔带甲跟什么似的。”
“披盔带甲有一种厚实感!你要不要也穿盔甲上战场?”方盈说。
“龟那么笨拙,所以出来的子孙也还是那么笨拙。再说那玩意我还买不起啊!”我看了她一眼哈哈一笑,“是因为你喜欢厚实感?”
“体验一下那种古代英雄抱美人的感觉,你不想吗?”她说。
“看古装电影入戏了?”
“我可曾经有过当演员的梦!”
“想想行了。有时间了我来编织一个古代英雄抱美人的梦,把你安排在剧中,精神体验一下,好么?”
她微微的笑开了。
“有些动物想想还是挺有意思的哦?”方盈接着说。
“那是。丰富的自然界,什么东西什么新鲜都有。”
“你们重庆人不是喜欢骂人骂龟的吗?”
“龟儿子!”我说“北京人不是也有骂人龟孙?”
“那些都是一些乌贼王八!不说这个了,说说乌龟与王八有什么区别?”方盈问我。
“不太了解这个,应该是王八肉好吃。”我说。
“你吃过王八肉?”
“据说而已。不过我倒是想割一些‘王八’的肉!”
“有王八惹你了?”
“不是水里的,是社会上的‘王八’。倒是没明显的惹我,但我觉得讨厌他们!”
“‘王八’下的蛋也讨厌!”方盈说。
“遗传的‘负面效应’。”我说。
“应该杜绝!”
“天下之大,社会上王八之多,恐怕。。。。。。”
“公王八多!”方盈说。
“对!‘公人’做王八的多。”
“工人?工人阶级?”
“那个公人,公家的人。其实也可以看做阳性,一般都是阳性的‘公人’做‘王八’。”
“那为什么不骂做‘公王八’呢?”她说。
“大约因为他们都在公家,避讳,中国人讲求这个。”我说。
“骂人的时候都还讲究这个?”
“骂人事小,避讳事大,国人的习性。引申到和谐社会的状态就是:文明事小,权呀威的事大。”我说。
“你的意思是说‘王八’喊文明,虚假?”
“大约如此。”我说。
“与‘王八’混杂的可有好人,你认为?”
“应该有,他们不避讳,他们是实实在在的,叫公仆。而且通常通情达理,懂得文明。”我说。
“如此他们比‘王八’伟大了?”
“我们又没这个权利去给他们认定伟大。不过公仆为公民,‘王八’为私命,人民群众的眼睛是有判别力的。”我说。
方盈呵呵一笑,“讨论起政治来了,喜欢讨论?”
“一般的,兴趣也不是很大,只是随便说说那类人的无耻行为而已!”
“能用一句话概括政治是什么吗?”
“这个,我还真不能概括,非要说的话,大约如同‘狗放屁’的状态吧:或响或不响但都奇臭无比的污染着‘地球大气’!”
“还不如说政治就是‘狗屁’,精到吧?”方盈呵呵一笑,“关于‘空气质量问题’,就不能安置一种‘质量探测器’吗?”
“于是产生了一套如同‘套狗’的法令。”我说。
“能套住一些?”
“兴许。倘若法令不被‘狗放屁’的状态熏陶的话。不过几年前的确产生了一套专门‘套狗’的法令哦。”
“见过的。我看见过一些规模巨大的警与犬对峙的局面。”
“那一定很好玩?”
“起初局面:犬不动,警不动,犬一动,警乱动!”
“不会狗咬狗?”
“急了,狗也乱咬,警也乱抓。”
“挺有意思的,跟猫抓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我说。
“不过不久就研制出了一套制犬工具,神其名曰‘忍隐神龟’什么的。”
“呃,奇特!科学技术的先进性可是超越了动物的灵活性啊!”
“进步社会嘛!”方盈说。
“换个话题?”我说。
“换什么?”
“随便!”
“随便是什么?”
“随心所欲了。”
“你刚才说警察抓狗像什么来着?”
“猫抓热锅上的蚂蚁!”
“有这样的傻猫?”
“也没有这么傻的蚂蚁吧,如果不被人为。”我说。
“‘猫抓热锅上的蚂蚁’是人为的想象行为?”
“是吧,不过的确很形象的。”我说。
“真有那种傻猫的话一定很有意思!”她笑着说。
“傻猫倒没有,后来也变聪明了,‘黑猫警长’倒是一大帮。”
“话题不是没有换掉啊?”方盈哈哈一笑。
“这无所谓,随便说就隐含着原有的继续与其它未涉及的一切可探寻的可能。”我说。
“随便说,随便做,随便想,随便就是自由了?”
“自由就是一切!”我看了她一眼说:“能让人爽一点比较的好。”
“自由的代价是颜色的扩张还是真实的逃离呢?”方盈用手指了一下,“看那片漂浮的云彩?”
“你在说你出游前的心态吧!”
“提到自由就想到那种存在状态了!”方盈说。
“我通常只有在半睡半醒的状态才能感觉。真正的感到自身心灵的一种脉动,半幸福半失落的样子:幸福因为只有空虚的思念而失落,没有那么撕心裂肺,却是一种融七分感动,两分真切与一分无奈的十分清晰的状态。”
“你以前经常在这种状态下思念静女?”
“经常!或许我不能合适的表达那种真切与失落。”我说。
“不是说得十分清晰了吗,用‘数字感觉’。”
“心灵感知的度吧,混合的心灵感应也许只能以‘数字的量化’来加以理解分析。”
“自己能体验是怎么一种状态就行了。”
“也许是这样。”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久了,你会这样思念我吗?”
“会的!”我说。
“得来容易的不会很好的珍惜!”方盈瞥了我一眼。
“我的眼光是很高的,对你动心了就已经达到了珍惜的标准,与得来的容易与困难没有什么多大关联。我看事物通常有些违背世俗观念,而且违背大众眼里的对男女定标观念。我会万分珍惜你!”
“记住我就行了!”
“一定要万分珍惜,怜惜,不然死的时候觉得没有珍惜够,那可遗憾了。”
“不觉得委屈?”
“不觉得,很幸福的,心甘情愿的!”
“吻我!”方盈微微的闭上眼睛把**送到了我嘴边。
我轻轻的吻着她。在一片空空蓝蓝的海空下。
“我么就这样回去了呀?”她说。
“怎么?流连往返?”
“是啊,要是能居住在这里一两年多好!”
“有机会的,我们以后再来。到了南岛以后我们好好沿途观游几天,新西兰的风景你也见识过了,跟天堂似的。这个月的时间我们就全留给自己了。”
“恩,这里太美了!安静的海岛、海滩、海湾;宜人的阳光,娇美的公爵兰,还萦绕在心间呢。”
“我也是,从来没有这么轻松,清爽,幸福,快乐过!”我说。
“真是这样?”
“不需要再证实了,我整个人都觉得焕然一新了,跟换了新的心脏一样。”
“我们共同的幸福!”
“是的,我们共同的幸福!我们会幸福一辈子,海风已将我们的心声在自由里珍藏!”
“我希望这样永远和你一起晒太阳!”方盈温情脉脉的说。
“盈盈!”
方盈撇了撇**,“恩!”
“我爱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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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国回京』
我们的旅程很顺利,算了算大约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在返回北京的~音777客机~,我和方盈柔情蜜意的在飞机~~了一次爱,然后~了一觉直到首都机场。当时时间是十一月二十七日北京时间~午两点。两株公爵兰带回北京依然长势健康。我记得出行的时候北京~了一个多月之久的绵绵~雨,而当天~午的天气却格外阳光。大约是久雨后的头几个晴天吧,都市的天空一片蔚蓝。尽管天气晴朗,但北京的气~已经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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