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二号”终于在波澜起伏的海浪中发出一声悠远的汽笛。大约是到了小岛。方盈处于半睡眠的状态,她在我怀里均匀的呼吸的样子也是那么的楚楚动人。
“盈盈!我们到了。”我在她耳畔轻语,并顺便轻轻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她的耳垂的温度凉凉的,这种温度的真的好舒服。
“到了呀?”方盈从梦寐中醒来。
“恩!估计外边很冷,把你那蕾丝袜裤穿上,披上风衣。”我说。
舱内已有一些动静了,大约是船上的旅客都在准备下船登岛了。
“穿上吧!”我说。
方盈从皮包里取出那条黑色的蕾丝袜裤,左右翻看了一下,嘿嘿一笑说:“还挺干净的。”
“不是你说刚穿的新的嘛,当时把它脱掉了呀。”我望着她呵呵一笑说。
“你又在乱想了?”方盈说。
“好吧,算我没说。”我看着她脱掉白色运动鞋后把头扭了过来。
方盈呵呵一声娇笑。
“为什么不看呀?”
“太耀眼了,我受不了。”我说。
“还是在乱想哦?”方盈说。
“我不想你想谁呀!”我趁她不注意迅速把身子转了过来。
她已经脱掉了她的短的紧腿的牛仔裤,一条薄薄的海蓝色丝织内裤包装着她那个充满诱惑力的东西。她站着,我坐着,我的视线的角度正好与她那里充满诱惑的阴部保持水平。
这个充满诱惑力的部位就在我眼前呀!那呈现出椭圆行如鱼身饱满的东西,隐隐约约的在一片幽黑的草丛之中。这种毫无疑问的真实让我不像是在做梦:她那秘密的地方,那里柔软,新鲜而富于弹性!我不由得向她那里俯过身子——我当时很没礼貌,但我的确是不由得升起了一片诚心诚意的心血来潮。当我的**将要接触到她那最隐蔽的地方时,她却一下子蹲了下来,傻傻的看着我眼里的惊喜。方盈用手指狠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傻子,你一天有完没完啦,该下船了哈!”我觉得我心里有些暗笑有些羞色,我居然在这般年纪也有羞涩的时候。但倾尔间便恢复了正常状态。于是我傻傻的坐着将视线偏离了她那里不动声色了,又恰似在回味刚才的一幕。方盈于是套上了她的蕾丝袜裤,然后穿上了牛仔裤,把脚伸进了鞋子里。
“你还傻着呢,帮我把鞋带系好啦!”方盈说。
我于是俯身拾起她的鞋带,像系蝴蝶结一样的方式把她的鞋带系好了。
“好啦!”我感叹一声,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方盈这才站起了身子,从皮包里取出另一件黑色的风衣披上,“好看吗?”方盈问。风衣的角一直延展到她的膝盖之上,她一下子呈现出一派成熟女人优雅的风韵来,她的高挑俊俏的体格令我赏心悦目,我从心眼里迷恋她这种魅力的优雅极致。“大有可观!”我说:“一种纤巧玲珑的高雅之美!”
“这是你的眼福!”方盈说。
“是的。”我说。
“走吧!”她说。
“好!”我于是挎上我的拎包,提起方盈的皮包;她依旧挎着她那卡其色的装着一些女人必备用品与美圆的纤小挎包。我在她后边拥着她走出了船舱。只见不远不远处的小岛上几点灯光,在清荡荡的海雾中显得不是那么的辉煌。海潮拍打着海岸发出的阵阵清越的空响,空气着夹杂着芳草的清香。我护着方盈小心的下了船梯,踏上了通往小岛上旅馆住宿的栈道。大约五六分钟的光景,我们便到了一家名曰“兰花之家”的旅馆,船上下来的其它人群也各自投旅馆而去,也有一对情侣与我们随道而来。我只是一直没看到那个手提望远镜,肩挎弓弩的中年人。兴许他也投奔别的旅店而去了。难不成他还独守夜色中的海滩等待决斗大海里的邪灵么?但我想一个正常人不会那样做,当然,倘若那样又何尝不是一种孤独中渲染着神秘的另类体验。且不管那些人了。
“兰花之家”是一个很有特色的海滩建筑,它顺承了海岸山的结构而建。屋内石壁光滑,里边的气流温润。我们仿佛走进了地下温室。空气中弥散着清新的兰花味,令人心神舒鲜,心神为之一振。这里边的设置有点像迷宫,很具海滩建筑的欧式艺术特色,大抵可以与乌拉圭的海滩建筑相媲美。我在想这“家”的主人肯定是个喜爱兰花的建筑艺术家。里边内堂灯火辉煌,但并不眩目,隐约有人影晃动。内堂左边是一个前台,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您们好!请问您们是要住店么?”问我们话的是一位年约二十的新西兰女郎,反正跟方盈长得不太一样,她迎着微笑用英语问我们。
我微笑着说:“是的。”
“先生,请问是要什么类型的房间?”她问我。
“比较幽雅一点儿的双人类型。”我说。
“先生,您们是暂留几天呢?”她继续问到。
“这个,大约两三天吧。”我说:“暂时未定!”
“哦,两人一共40美元,每晚。”她微笑着说。
我先付给她两个晚上的费用,她把收据给了我。
“谢谢!”我说:“这个价格比我预想的要低得多。”
“我们兰花之家的主任告诫我们说“到这里来的都是远方的贵客来到这里就是来到勇敢者与高贵者的故乡,应该让他们享受这种被关照的待遇!””她解释着说。
我大约听明白了,“谢谢你!”我说。
“不客气!二位请随我来。”
于是我和方盈在这位侍者的带领下上了二层偏西的一间比较精美的小屋。里边洋溢着一股兰花清香,其间夹杂着一些书香味。
“二位对此满意吗?”侍者说。
“谢谢!很好!”我说。
“有什么需求找我们就行。”
“好的。”我说。
“不打搅二位了,希望你们愉快!”
“谢谢,你也是!”我说。
那侍者含着微笑走出了小屋。我放下了挎包与皮包,一下子就倒在这宽宽的大**,舒了一口气赞叹道:“果然是兰花之家,真爽啊!”
方盈放下挎包,也顺势躺了下来。
良久,“这种环境是不是?”
“是什么?”方盈看着我不怀好意的样子。
“很适合做。。。。。。。”
我话未说完,方盈便接过话说:“刚才楼下小姑娘都说了,来这里的都是高贵者有优美者的象征,可别让你的‘思想’玷污了这里的空气的纯净。”她说完在我额头上一摁。
“那抱抱闻闻香味总可以吧。”
“有的是时间。”方盈微微一笑,“傻子,我先洗个澡,然后我们去吃点东西,今晚就痛痛快快睡一觉,什么都不做!”方盈计划着说。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装着不太喜欢的样子,然后我呵呵一笑说:“呆会儿我把你灌醉了。。。。。。”
“我,今晚,不,喝,酒!”方盈趴在我面前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吐着。
我哈哈一笑,“你去洗澡去吧,我欣赏一下这个房间。”我说。
“那我洗去了。”方盈含娇一笑。
“别把味道都洗没了哦”我说。
“你以为味道在体表呢,怎么会洗掉呢。”方盈说。
“是,洗不掉,暗香发自体内!”我说。
“知道为什么女人有女人味吗?”方盈边说边走进浴室。
“体内有暗香了。”我说。
“女人有花的内质呀!”方盈说。
“跟我说的同一性质嘛。”我说。
“算你聪明!”
“盈盈!”我轻呼道。
“恩。”她一声温柔的低吟。
“你会弹吉他吗?”
“那个,没练过,”她在浴室里说:“小时侯练过一点儿钢琴。”
“哦。”
“怎么啦?突然问这个?”方盈问我。
“我想听你唱歌!”我说。
“这个我不专业哦。平时小唱两句还行。”方盈说。
“哦,那里呆会儿给我唱个歌听听!”
“你自己听音乐了。”方盈说。
“我要听你的,唱儿歌也行啊!”
“哄小孩子呢?”方盈一声呵呵娇笑。
“对呀,先得练好了,以后好哄我们的宝贝儿!”我呵呵一乐。
“你什么时候想到要宝贝了?”方盈问我。
“随便想呗,我觉得趁这次机会咱们该把这棵幸福的种子给培养出来。听说这种心情最舒松的最新鲜的状态下生出来的宝宝特聪明的,咱俩聪敏的共同基因在此种状态调配在一起,想想宝宝该是多么优秀的。”我说。
“那我考虑考虑吧,”方盈随即说:“你不是又在诱导我吧?”
“不会的,你不想要个宝宝吗?”
“想,有时候都想疯了,不过时机不允许呀!”她随即呵呵一笑问到:“你是要儿子还是女儿呀?”
“都要!你最好把两个一起给我。”我说。
“那需要多强的技巧与多精准的遗传基率呀?你行吗?”
“兴许我们做的时候这样想着就行了。”我说。
“这句话我觉得很中听,好呀,听你一次。不过今晚不行!”方盈说。
“为什么?”
“我说过的话能失言吗?”
“哦,兴许昨天就已经成了哦!”我说。
“但当时我们没有那样想呀!”
“那你什么时候答应我一起想啊?”我说。
“看心情,看环境了。”方盈说。
心思真多,怪女人,我心里说。
“那好吧!”我哈哈一笑到。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方盈结着浴巾绾着头发出来了。
“你不去洗个澡吗?”方盈躺在我的旁边问我。
“懒得洗!”我说:“男人用得着天天洗澡吗,洗了一点味道没有,再说今早才洗过呢。”
“那也得去擦擦呀。”
“擦什么?”
“那个。”方盈瞥了我一眼暗笑。
“不是说今晚不用了吗?”
她呵呵一笑,“你随便吧,原来是只大懒虫。”
“盈盈!”
“恩,”方盈微微细笑着看着我:“又怎么啦?”
“没什么,我就喜欢这样叫你。穿好衣服我们去去东西吧,我饿了?”我说。
“贪吃贪睡,PIG呀!”方盈说。
“很像啊。”我说。
“很有福气的东西!”
我哈哈一笑乐道:“我有福气了!”
“我穿什么呀?这些衣服都该洗了。”方盈说。
“不是买了新的?”
“那个明天穿嘛,用新的迎接这个岛上新的阳光和兰草的芳香啊!”方盈微微的眨动美目说。
“那你将就穿一下今天穿的了。呆会儿把较脏的拿下去请人洗洗。”我说。
“早知道该多带一套。”
“你包里都放不下了。”我说。
“好了,就穿今天的吧。”
我眨着眼睛看着她。
“把头转过去,这样盯着人家,你脑子里老乱想!”
“不会,我以前看过不穿衣服的画报多呢,看了许多次就不觉得奇怪了,也不觉得有那种冲动,完全成了一种艺术眼光。”我说。
“哦,或许那是不动感的,静止的,能比眼前的真实存在吗?”她说。
“那倒是。不过你是盈盈啊,我再怎么乱想也不会不带着纯洁的欣赏眼光啊!”
“随你啦,你爱看就看吧!”方盈说。
“盈盈,真好!”我故意调换语调。
“顽童,调皮鬼,可怜虫,傻瓜!”方盈一连串说了这么多词来定义我。
“都是用来治你的!”我说。
“你这点鬼伎俩,不在佳人跨下!”方盈哈哈一笑。
我也哈哈一笑,我心里难道不明白,我想,我就是要让你高高在上了。
方盈很利索的把她自己给装扮好了,我便跟在她的后面随她出了小屋,我甩开手脚运动了一下身体,拉上屋门,顺便记了一下门牌的号。我们沿着具有古典色彩的棕青色木质材料的楼梯下到了一楼前台。
“二位有什么需求吗?”还是那个我们进来时迎接我们的女侍者。
“我们想吃点东西,烦劳!”我说。
“二位请随我来!”
我和方盈随着那为女侍者来到后院在一张典雅的餐桌前坐下,院里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喝酒进餐。我们点了一些这岛上的海鲜,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以前,兴许那个味道应该算个新鲜。方盈似乎对海鲜不是很感兴趣,她这点就不如我,我是天生的一副好肠胃,什么都能吃,吃什么都没事,当然首先那东西是无毒能吃的。
“要不要喝点酒?”我看了看方盈。
“你觉得有心情就来一点吧。”
“我一个人喝不带劲!”我说。
“那我们少喝一点吧。”方盈看着我轻微的说。
“再来瓶黑皮诺红酒!”我对旁边的女侍者说。
“二位请稍等!”那侍者说完便轻步而去。
小院里四下皆窃窃私语,院里的空间里的灯光半明半晦,屋中依然是兰花芬香,另含杂着一些酒香与菜鲜味,我都被诱惑得直吸汲唾液。院里还放着比较轻柔而缓和的爵士乐,整个空间凝造出一个温馨幽雅的氛围。
“想过明天怎么玩吗?”方盈柔声问我。
“没想过,大约随你去海滩玩玩,拣拣贝壳;去爬爬海岸山;然后去公爵兰的花丛中与蜜蜂蝴蝶睡一觉;再然后,想想一些事情,感悟一下生命与生活,体验着阳光下花丛的温香。还有就是。。。。。。”我脉脉的看了她一眼。
“就是什么?”方盈**生辉。
“明天再告诉你啦,我还没有想好呢。”我说。
“哦,有什么新鲜花招要使起来么?”方盈清波一动。
“哪有,到时候该怎么怎么,不过花招嘛,我倒可以构思一下。”我望着方盈微微一笑。
“不会又想在美人身上动什么邪念吧?”方盈诡异的看着我。
“那倒说不准!”我说:“我脑子里的意念通常不遵照常规出现,突然有什么想法再跟你商量吧。”
“哦,哦,那你好好想想吧!”方盈说。
“等喝醉了酒做个梦再说,兴许会在梦中受到一点启示。艺术行为通常都需要梦的指引。”我说。
“艺术行为?”
“恩,就是创造与实践中一种具有审美意识的行为。”
此时,那侍者随同另外一名侍者端着我们点的菜与酒走到我们的桌前,她们将盘里的东西摆放好以后,那女侍者低婉的用英文说了声:“请慢用!”
我说:“谢谢!”二位侍者便执盘而去。
“吃饭可是一种艺术?”方盈问我说。
“当然,有艺术眼光的人认为生活中的一切皆有艺术本源,皆认为生活是一种美,而且一定能发现它独道之处,美或者乐趣。”我说。
“哦?”
“饮食文化在各个国家都是最注重的文化,甚至比较富贵一些的阶级或者有优雅情操的人们,都认为饮食是一种文化,也是一门艺术。”
“当然咯,吃东西是天下第一大事!”方盈说。
我呵呵一笑说:“看美人也是天下的一件大事呀。”
“谁说的?”
“战国时候的孟子先生说的,‘食色,性也’。不仅现实生活如此,连梦中也多是这两件事情居多且美妙。”我说。
“你经常梦会梦中的美女?”方盈问。
“那不是孤独的时候嘛:孤独的心灵找不到舒适而温暖的港湾,只有寄托梦境了,可悲了一点儿。”我说。其实我知道远远不止一点的可悲,是身心在折磨在空虚中憔悴。
“梦里感觉如何?”
“朦胧得很,梦醒了还失落。太美的感觉与太失落的感觉在醒来的瞬间在脑子里形成了强烈反差。准确的说,那感觉不太令人欣喜,而且使人倍感孤独。”我说。
“你的南柯一梦算是成了真实了,现在不会那么孤独了吧!”方盈此时边吃菜边说。
“不会了,有你我就不做梦了,我会睡得很塌实,脑子里也不会有炼狱般的空虚感。”我说。
“我对你有这么大的安心之用?”方盈清波闪动了一下。
“恩!你就是我的一枚定心针。”我说。
“呃,看在你挺乖巧的份上,我把我就定在你那里啦!”方盈说。
“谢谢!”我说。
“来,干一杯!”盈盈举杯相邀。
“干杯!”
“不再说点什么吗?”方盈说。
“盈盈!”
“恩!”
“我要你成为我心中公爵兰的另一个梦,要你成为我心中另一朵优美的娇兰花!”我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尽管如此,我还会惦着静女,原谅我,我想你也不希望我说一些违背心灵情感的话。”
“我理解,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很幸运做你生命中的另一朵优美的娇兰花,我答应你,为你而美丽!来,为公爵兰的梦干杯!”
“干杯!”我说。
两三杯酒下去,不到半刻便感觉脸上微微的热,方盈也与我一起对饮了三杯。她娇妩的脸庞此时像被涂上了几朵红霞。我们也边吃边喝也一边继续窃窃私语。偶尔佳人爽朗一笑,倾尔佳人莞尔一瞥,悠尔一娇哂,她那灵慧而微妙的面部表情,让我一串一串的记载在了脑海里。我按照她的意思没有喝过头,所以等我们放下杯与餐具以后,还能很清醒的去付帐,然后跟她上楼回到小屋。
我脑子处于一种半醉半醒的状态,这一天也的确是奔忙了不少事情,由于少许的“游艇效应”,我也的确是想睡觉了。
方盈躺在身边,我们彼此看了一会儿红红的脸,脑子中才清楚的记得她说今晚不要我用她,我觉得身体很热,头也有点迷糊,所以我起身脱了衣裤走进浴室洗了个澡,醉醉晕晕的刷了个牙,出来后便又躺在窗上。
方盈依然新鲜,她躺在我身边用小兔般迷人的眼睛看着我。
“盈盈!”
方盈小兔般的红波微闪。
“穿着衣服不热吗,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不热。”她轻轻微微的又好象故意逗我似的说。
“我想看看!”我说。
“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醉眼迷离,看起来艺术效果更佳!”我说。
“说好了,只是看看哦!”她随即立起娇躯,把胸前绣着花的T恤从下到上撩起,脱去。于是我看着她富有女性成熟魅力的肌肤,他的肌肤散发的光泽像一种带火的生命力。那两个饱满的楚楚动人的**被**的装裱在一个天蓝色的**里。她轻轻的躺下来,她的身体里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奶香气息。我伸出手,摸到了她光滑的肌肤。
“说好了的。”她半娇半哂的说。
“我只是摸摸!”我说。
她的肌肤带着一种热热的温度,每一寸都是那么的光滑而有弹性,她轻轻的闭上眼睛,让我百般怜爱的爱抚着她的肌肤里的每一处神经末梢。我轻轻的解开她那**的白色纽扣,手指在她起伏的胸脯的散发迷香的**上轻轻的划动,悠尔轻捏。那感觉着实妙不可言。我欲把手指向她的下部移动,她用手指抓住了我的手,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我:“不可以过河的,我说过的。你要越雷池半步就不让你摸了。”
“不舒服么?”我说。
“还好,挺舒服的。”
“你那里都快**吧?”我说。
“我想体验身体的一种感受极限!”
“这样可不好,以后的感受力会下降哦。”
“那可能是你厌倦我的时候!”
我说怎么会呢。
“我要你对我最温存,给我最快乐!”
“我只是现在有点忍不住了!”我说。
“忍着吧,你!我说了今晚不做那个。”
我于是也觉得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享受,反正这种状态比我孤独的时候要好得多。乃至是成千上万倍的好,因为我不是很愿意把寂寞当享受的人,简单的说,我还很正常。
“我手都有点酸了,白天拎包拎的。”过了一会儿我说。
“那就抱着我睡吧!”方盈说。
“哦!”我于是轻轻的抱着她,把头靠近她温香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几下她的**,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她的香味,然后温存的闭上眼睛,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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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滩漫游』
我这一觉~得很~,似乎连~都没动过一~。其实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盖着薄~的绣花被子,~~的,我可爱的宝贝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安静的倚在我怀里。屋外已见几许亮光,从远~传来几~海鸟的悠鸣。我轻轻的挪动了一~~,~~~好了~~,我那可爱的~美人依然沉醉梦乡。我于是轻轻的~了~漱间,一切完毕了回来之后,这只可爱的小白~居然还没有醒来。于是我从挎包里取出一笺纸与笔,用英文快速的写~了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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