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一种绝世神功！”

黑衣人道。

“什么绝世神功？”

关山月与梦红楼不约而同问道。

“‘小我小你大我大你神功’！”

黑衣人道。

“‘小我小你大我大你神功’？！”

二人又一个不谋而合，

齐声问道：

“这是什么功夫？”

“这种功夫可以随意把人变大变小。”

黑衣人道：

“如果他要把一个人（包括他自己）变小或变大的话，只要一发功，便会心随意转，意随心连，这个人就能变成他所要求的大小。”

“想不到世上竟有这种绝顶神功！”

梦红楼谔然道。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关山月道：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么说，‘神偷’南宫摘艳进出‘藏娇楼’就靠这种功夫了！”

梦红楼道：

“那么如今偷走司马薰香的那个‘神偷’一定也是会这种‘小我小你大我大你神功’了？”

“这还用问？”

关山月道：

“他若不会这种‘小我小你大我大你神功’的话，怎能偷走司马薰香呢？”

“他并不会‘小我小你大我大你神功’！”

黑衣人道：

“我敢肯定他不会！

绝对不会！

绝绝对对不会！

决不会！”

“为什么？”

关山月道：

“你怎么敢这么肯定？”

他觉得黑衣人好像存心跟他过不去。

所以他逼问。

追问。

紧问。

逼。

问。

“前辈怎么知道”

梦红楼道：

“他肯定不会‘小我小你大我大你神功’呢？”

“我当然知道。”

黑衣人道：

“因为这种‘小我小你大我大你神功’是‘神偷’南宫摘艳独创。”

“他”

梦红楼道：

“没有收徒弟？”

“他最不喜为人师，也从来没有收过徒弟。”

黑衣人道：

“所以这种‘小我小你大我大你神功’世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会，因此我敢肯定偷司马薰香的那个‘神偷’绝对不会‘小我小你大我大你神功’。”

“既然他不会‘小我小你大我大你神功’，”

梦红楼道：

“那他是怎样偷走司马薰香的呢？”

“老夫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关山月道：

“他一定是神！

不然他怎么能偷走司马薰香呢？”

说完瞟了黑衣人一眼。

慧黠地。

他以为这次非让黑衣人无话可说不可。

黑衣人并没有无话可说。

他仍在说话。

仍

在

说

只不过声音沉了些。

速度慢了些。

语气重了些。

面色凝重些。

声音低了些。

字数少了些。

他只说了一句话。

很短的一句话。

很短

很短很短

的

一句话

就一句。

两个字：

——“除非……”

“除——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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