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又到了吃饭的时间,我们在一起似乎也没别的可干,吃饭、聊天、聊天、吃饭。没有看过星星,放过烟火,但是倒也蛮开心的。
也许实实在在的爱情就是这样吧,生活毕竟不是言情小说。
六、又是吃饭
这一次我跟旋就在附近一家东北小饭馆里吃的,据旋说这儿的东北菜很正宗,我们就是冲着它的正宗去的,没想到竟是那样个正宗法。
这次闹出的小笑话,不是因为我的无知和滑稽,而是因为那些菜,还有我吃饭时的心情。
这回,我们一共也没点几个菜(反正都熟了,也不用那么显白了),就照着服务员说的东北特色菜点的,没想到上来后居然三个菜里面其中有大量的粉条。
我边吃边想,东北那疙瘩难道除了粉条还是粉条的吗?
一顿饭下来,整的我好像一直在夹粉条似的,吃得非常吃力。
其中之一叫“生产队猪肉炖粉条”,也没吃出跟家庭联产承包后炖粉条有什么不同啊。
“小车推肉”,就是放在小推车里的肉。
还有一盘“芹菜炒肉”,整个就是一盘“蚂蚁上树”嘛,看不到几根芹菜,全是粉条。
最后是“酸菜粉条”,跟以上几种菜里出现的粉条一个样,是细粉条,不过颜色稍浅了些,毕竟酸菜颜色淡。汗,粉条就是粉条,颜色淡也是夹起来费事的粉条。
55.真的是吃得非常搞笑的一顿饭。
整个过程就是我跟粉条斗争的过程,它不让我夹到我的碟子里,我偏要把它夹到我的碟子里,它的兄弟拉拉扯扯地阻止着我把它们夹到我的碟子里,我的筷子不遗余力地硬是非得把它们拉到我的碟子里。
我盯着粉条的长度,看着粉条的韧性,盘算着粉条的所能承受拉力,估计着放到嘴里时是否还有热度。
总是有那么一根粉条死不放手,好像下边拉着她的手是她热恋中的爱人似的,死活不跟着我走,死活拉不出来。
可我也不是仁慈的慈善家啊,对你的仁慈就是对我自己的残忍,你不下地狱我就得恶死下地狱,哼哼,最终还是我要获胜滴。
不在一个档次上的较量,永远都是胜负早已注定。以卵击石中的石头,永远会笑着看着卵流着泪、血流成河的死去。
粉条也是,永远只能被我吃到嘴里,消化在胃里,后边的怎么死在粪堆里就不写了太恶心了,反正来年没准由它孕育的地里又长出新的红薯,做成新的粉条呢。(对了,粉条应该是由红薯做的吧?)
吃完饭后,旋送我回到宿舍,我还偷偷地笑着那一桌子粉条。于是兴奋地记了下来。以后再吃东北菜,绝对要少要有粉条的。点菜时一定要问:这里面有没有粉条?
舍友见我回来笑容一直不断,就打趣我:
怎么了这是?捡到金子了吧?
哪有啊。
七、
当我跟她们说了我吃饭时的搞笑感觉后,她们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我们边笑边闹的觉得时间还长,不如化着妆玩玩。
两个小舍友没事就会在宿舍里化妆玩,而我从来不会化,今天在我们兴致都高之际,她们想给我画画了。
对于我这样大老土的人,
过程竟也呈十分好笑状。顺手又写了一则绝密日记。千万不要当我有同性恋倾向哦,虽然我们两个小舍友都很漂亮,但我还是比较正统的,对同性恋虽然不排斥吧,但也绝对没有想过要去尝试。所以,千万在看前几眼的时候,不要往歪处想哦。
绝密闺室日记(又)一则:
在宿舍时的三个小女子夜里闺中的秘语——不许联想
我:我要怎么样,坐着躺着?胥胥一般是怎么样的?
玲:倩倩你躺着,胥胥坐着就行。
我:啊,那样胥胥会很辛苦,我会很疼哦。
玲,没关系,她那样熟练些,而且也比较顺手,不会辛苦的。
我:哦,这样子啊。那我还是会怕疼。
玲:嗯,第一次都有点疼,我第一次也疼,不过后边就不疼了。
胥:我会小心点、慢点的。
我:我可不可以说不啊。
玲、胥异口同声:不可以!
我:可我真的怕疼的。
玲:忍着。
胥:我会轻一点的。
争不过她们两个,最后我屈服了。
当玲刚刚往下俯身时,我就开始紧张,紧闭上双眼,咬住了牙。
胥:你不要紧张,越紧张越疼的。
我辩解:我没紧张啊。
胥:那你眼闭那么紧干嘛,眉型会乱的。
我:哦,那我轻轻闭着呗。
玲:哈哈。
胥:嗯,我开始了哦,不会太疼的。
她的话刚说完,凉凉的镊子已触到了我的眉部,紧接着我“啊”了一声,大叫“疼死我了!”我不拔了,这么自找虐待的事,我不干了。
以前宿舍里有个姐姐就对我的眉觊觎了很久了,我就没让她动过一根,拨根头发都挺疼呢,何况眉乎。
搞不明白那些爱修眉的,多疼多浪费时间啊,闲得。
类似修眉、扎耳孔这样的事情,我总是能躲则躲,躲开了N次了。非常难得地让我的五官完整了这么多年,结果就为了给玲过生日,我献出了好几十根无辜的眉毛。我实在是对不起你啊——亲爱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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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突如其来』
正当我沉浸在一片愉悦中时,没想到让我经历了一场有生以来最为害怕的一次意外。也因为这次意外,我才明白,我是多么需~旋,多么爱旋。多么想跟旋在一起。意外是由~而起的,~是我来北京后认识的唯一个比较聊得来的朋友。因为来刚一来北京时,在租住的宿舍里~很照顾我。搬到这里来之前,我由于买了那条围巾,生活非常~张,就跟~借了点money。到旋的新公司后领到第一笔工资时,我给~打了~,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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