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趾高气扬的在前面用力的踩着她那洁白的阿迪,仿佛要将所有男人踩在她的脚下,相对的,后面跟着默默的我。
眼看就要走到西门了,我心理非常不安,还不知道她在找我有什么事,难不成是看我是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要与我到某个昏暗的小屋里将我破了?按理说他应当不知道我还是CN啊?我想一定是我们party内有内奸?正值我无限幻思ING
徐丹回头对我杏目圆瞪
“你。。。”
还不等她说出什么,我有如杨白老见到黄世仁一般,赔上自认为可以融化万年冰山的笑脸,对他说:“善有善因,恶有恶报,天理循环,天公地道,我曾误显罪恶之源,今日大姐找我前来,不知有何教育意义,我对姐姐的景仰之心,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老娘今天帮你点到,你请老娘吃饭,两不相欠。”
“哦,原来是此位仙翁,哦不对,是仙后救我于水火之中,不过雷铎同志助人是不图名不图利的,姐姐这样敲我,是不是有点。。。。。。嘿嘿。。。”(难道老师是傻的?男女分不清楚?)
“MD,老娘要你请我吃饭,那是屈尊降贵,你要是推三阻四的,小心老娘,扒掉你的**,让你一炮走红!”我暴汗~~~!我无语~~~!我。。。屈服了。。。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地!上学还没有几天,就有同美女相约一同进餐的好事,当然,如果此女不再用她那独有的公鸭嗓说出那本应在那委琐的臭嘴的口中才应听到的语言就更妙了。
来到一家麻辣涮肚的小店,吊带悍MM点上了一桌“美味”(对于她而言,我这几天大便干燥,不想吃辣的),几瓶啤酒(难道真的是想和我。。。YY中)。
我举起酒杯,“今天感谢大姐救我于危难中,小弟先干为敬。”
1瓶过后,我知道了他是黑龙江人。
1瓶过后,我发现她很能侃。
再1瓶过后,我知道了,他好像对斌子感兴趣,想请我做月老,理由是我和斌子关系不错,而且看我比较有知识。(你丫的,你怎么不去找钱学森?)
又1瓶过后,她说她不好意思和斌子说。(我很不理解,她知道羞涩吗?)
徐丹兴致勃勃又开几瓶,我发现我头有点醉
数轮过后,我发现MM没有醉,我是真晕了~~
后来是大象把我扛回宿舍的,走在路上,我吐了大象一身,正好碰到同班的两个女生,她们吃惊地看着一个巨肥的男人背着一个瘦弱的我。说:“啊,他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酒味?”大象没好气的说:“没量,就成这奶奶个熊样了!”两位女生跟着我顺路走了一小段路,忽然说:“他不会是失恋了吧?”大象正准备说话,忽然背上的我抬起头说了一句话:“恋都未恋,何来失去?”我还是很有深度的吗。
朦胧间我听着上铺斌子不太均匀的呼吸声还有徐阳的呼噜声和不知哪个哥们的磨牙声,远处传来老牛的屁声,我在心底默默地说:“好臭的袜子!”
由于今天是周未,我醒了,哥几个还没醒来。我就去上了大号。
撇完大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斌子的大嗓门说:“我心里就是不爽,凭什么神棍和美女喝酒,老子这么帅怎么不请老子啊?你们借给我点钱,我要去叫鸡,我要发泄!”斌子摧胸道。“想我翩翩美少年竟然落在神棍的后面,悲哀啊!”
然后就听到大象安抚的声音说:“别急别急,我帮你叫好不好,别生气别生气!”
天啊,这还得了,堂堂高等学府竟然成了这些家伙进行色情交易的场所,并且他们居然不等我回来,如此不够义气的行为让我怒从胆边生,马上踹门而入。
当我高呼着“公安查房!”的口号冲进宿舍的时候,几个人都惊讶地看着我,大象眨巴他那门缝斜了我一眼,然后冲着刘巍说:“还帮你叫不叫鸡了?”斌子似乎无视我的闯入,有气无力地说:“叫,干吗不叫啊?”
“丫,那娘们看上斌子了,不知道斌子有没有女朋友,找老子当月老来着,所以嘛,哥几个把斌子找的鸡给我爽吧。”
提气,卡痰,呸~~~。这是老牛在用他的唾液制造他的宏伟蓝图。
斌子本来颓丧着的脸一下子变得阳光灿烂起来,一记直拳捶到我的胸口说:“你向所有兄弟保证你说的话都是事实。”我伸出三个手指头,对窗户外面的黑夜表明心迹“上帝啊,要是我说的话有一句不实,那么就让我永远硬不起来!”如此恶毒的誓言让斌子长出了一口气,我放下手指,然后又笑嘻嘻的凑过去对斌子说:“那么我借着帮徐丹做月老的机会,干点儿龌龊的事情应该不受这个誓言的限制吧?”
斌子大叫道:“大象,打电话,我还要叫鸡!”我一脸轻松地坐在旁边,带着坏笑说:“恩,多叫一个,让哥们也开开荤,记得要年**的,不要太贵的,长腿大胸最好,没胸有腰也凑合,但是模样一定要清纯。”全宿舍的人都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我迷惘地问:“看什么呢?谁规定了帅哥就不能叫鸡了?说不定把鸡弄开心了,还能挣份明天的早点钱补补身子呢。”其他人都憋着笑看着大象,大象强忍着笑拨通了电话,然后用极其谄媚的语气说:“阿姨,麻烦你送两个鸡到我们宿舍,要新鲜的,我昨天下午在你们那里问过价钱也留过地址的。”
等大象挂了电话,我教训他说:“虽然人家是妓女,但是也是有人格的,你要称为小姐,另外怎么现在的妈妈桑都改称‘阿姨’了?”可惜没有人理睬我。过了十多分钟,宿舍响起了敲门声,大象打开门一看,一个阿姨提着两个纸袋站在门口,里面装着还热气腾腾的烤鸡,阿姨微笑着说:“刚出炉的,快趁热吃吧,要什么再打电话。”
关上宿舍门,兄弟们爆发出压抑已久的笑声,
斌子还死器白咧地问我,“徐丹真和你那么说地?”
我对众人坚起中指。“丫,老子正重声明这丫真的是冲你来地,现在几点了,那丫的让我和你说,你要是有意思,就让你中午11点去食堂等她。”刹那见我发现,斌子的天空仿佛明亮了,就好像一个重病缠身却无钱医治的患者得到一笔巨额遗产般。他拨开众淫,摇着我那瘦弱的身体叫道。“真地嘛,真地嘛?那徐丹真地是找我地?”
“操,是地,是地。”
斌子就像一个久未接客的妓女一样,不理大家的眼光,开始整理他的门面,完了,他还摇着锃光发亮的脑袋问众人:“帅不帅,帅不帅?”众人坚起中指,接着,这厮又握紧拳头,秀着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说:“酷不酷,酷不酷?”大象对着他放了一记千年臭屁后,他心满意足走出了房门,向着他天降的爱情出发了
那天,斌子和他的公鸭嗓美女开始了这份载入我们寝历史的第一份爱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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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右使』
数日后的晚~,委实是无聊,大象非拉着我去看打台球,正好我那天闹穷,去不了别的地方,心想有便宜不占王巴蛋的,于是就~颠~颠的跟着去了了。谁知道连续被亮二场七星。我怒了,非~杀他个不胜不归,台球这项运动在欧洲国家都是非常的神圣,那些富人在打球的时候,都需~西装革履的,非常的正经,选择的地点也是非常的豪华。可是,在另外一个遥远的东方国度,却又是有一番新的局面。大象这边光着膀子,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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