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湾村口有一条小河绕着月儿湾一年四季地流。每到夜晚,只要有机会,殊月和皮旦就习惯在河边相会,挨在一起享受甜蜜的时光。
两人浸在幸福之中的时候,一声惊天霹雳把两人活活拆散了:殊月她爹要把她许配给阿黑,殊月又哭又叫,还以跳河自杀为由威胁她当村长的爹。可她爹阴沉着脸,说:“你生是阿黑家的人,死是阿黑家的鬼”。
阿黑全身黑,力气大得惊人。不像皮旦那样温顺、斯文。阿黑没有多少文化,他对读书没有多少兴趣,不像皮旦,家穷志不短,喜欢读书。村小学的校长李老师特别喜欢皮旦,常常借书给皮旦看。殊月喜欢皮旦那股书生气;也喜欢听莎士比亚、海涅;喜欢听他讲七个小矮人、王子复仇的故事。有时候皮旦讲到动情处就用手抹眼泪。殊月爱皮旦的多情,爱他温柔善良。殊月想与这样的男人生活才叫真正的幸福;有时皮旦把自己写的诗歌念给她听,她听不懂。可她愿意听他念,喜欢俯在他身边感受他的**。有一次她对他说:“旦哥,总有一天你会成为诗人的。”殊月不知道什么是诗人,她听皮旦说写诗的人会成成为诗人。既然皮旦知道诗人,那他将来就一定能成为诗人的。
殊月忘不了那个月夜,平时里的文静的心上人粗鲁地把她按在草地上狂吻她的脸和唇。她**得搂紧了他,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雄性的、强有利的动作让他又痛又舒畅。当皮旦停止动作她觉得自己这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皮旦看见草地上一丝淡淡的血迹时,幸福得跪在她面前并把她的手拉在怀里,喃喃的说:苍天做证,大地为媒,我皮旦永远爱殊月,永不变心。说完他哭了。
皮旦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然而她没有成为他的妻子,她成了阿黑的老婆。结婚那天,她流着泪让喜气洋洋的阿黑抱上驴背。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一双绝望而又怨毒的目光,这目光就像一把利剑割得她四分五裂、心惊胆颤。事后她又觉得宽慰,咱总算对得起他,没有辜负他的情谊。不管怎样说,自己曾经给过他,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新婚的喜庆并没有使殊月感到快乐。做为一个女人,最痛苦的不是因为世界上没有男人爱,而是自己的身体违心地被人合法占有。尽管那一晚阿黑尽最大努力温存,可殊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僵尸。殊月没有那份**,她就像一件玩具任阿黑摆弄。
啪!殊月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阿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她。
“快说,你的**红哪里去了”?阿黑的吼声把新房的门框震得嗡翁直响。
殊月一动不动,泪水无声无息地沿着眼滚落下来。
从此殊月就没有过个安逸的日子。每晚阿黑由吼声变得神经质般的报复。他没命地折腾殊月,干完那件事只呼呼大睡。两人虽同宿一床却很少说过一句话。阿黑的粗鲁让殊月感到自己被**似的,她想她的情人皮旦。
皮旦在殊月结婚的那天离开了月儿湾,走得很悲壮,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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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殊月终于在无边的黑夜里寻到了一丝光明。』
想起皮旦,殊月的泪就像~不~的泉~,~涤着她带伤的心。殊月,这个善良~柔、一心追求幸福的~就在这样的家庭里生~了一个白胖小子。~了父亲的阿黑似乎已经忘记了新婚时的不快。他把~心的爱都给了这个宝贝儿子。他对殊月尽管冷淡,但不再像以前那样谩骂她了。阿黑对儿子的~情令殊月欣喜。这样也好,也许随着时光的~逝,殊月的伤~会渐渐忘记。殊月因为给阿黑家生了一个九斤重的胖小子成为第一功臣后,阿黑全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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