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月,你男人砸了我的车我可以不计较。我被他砸了一斧头也不计较,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要这样?我又没得罪他。既然你来求情,我就看在过去我俩的情分上饶了他。不过,这也不能便宜了他,适当地让他吃一点亏才知道什么是‘王法’??——你不知道,这一次我可损失大了。我本来在25号要与人谈一笔大生意的,想不到他这一斧头害得我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那笔二十来万的生意泡汤了——这也不说了,不过我的医疗费总该掏吧!就算是给他的‘教育费’。”皮旦坐在转椅上翘起二郎腿,叼着一只香烟有气无力地说。
“是啊,我们总经理这一损失可大了。现在他的头还有点疼呢。这不,你瞧,现在还在吃药呢。”白洁在旁边帮腔。
“这我知道。我知道。总经理,你大人有大量,别给我们乡下人一般见识。那……那医疗费是多少?”殊月软下口气,讨好地问。
“不多,三千五百元。”
“什么?三千五百元?”殊月不相信会有这么多。
“怎么,你不相信?医院开的证明难道有假么?”皮旦一使眼色,白洁会意,走过去拉着殊月的手说:“来,殊月姐,我给你谈谈!”殊月疑惑地跟着她走到了里间。
当两人走进里间的时候,皮旦的脸上**一丝冷笑。
“不,我不干!我去讨口要饭也要把医疗费给他!”殊月面红耳赤地说。
“你呀,殊月姐,三千五百元可不是小数目。话虽这样说,可你到哪去筹三千五百元?倒不如依了他。而你又不吃什么亏。女人嘛,说穿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况且以前你和他还……!”
“我不干,要干你去陪他好了!”殊月气愤得欲夺门而出。
“慢着,殊月,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愿意,我们总经理说了他将到法院起诉,判你丈夫十来年,我们总经理说话算数!”白洁在背后冷冷地说。
殊月回到家只感到全身一阵抽搐,像散了架似的。是啊,丈夫无缘无故打了人,一旦到法院起诉,车费、医疗费、还有做生意的损失费,如果加起来又是多少?自己的丈夫真的被判了刑,这一辈子教人怎么过呀!殊月想到这里,禁不住痛哭起来。
“这才像原来那个殊月的样子嘛!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嘛!来,乖乖,我会让你舒服死的!”皮旦把殊月按在席梦思**使劲地吻她。他对殊月能主动找他感到了金钱的魅力的确很大。他相信有钱就有一切的真理。
殊月只是不停地流泪。
“哭什么嘛,你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过去我们俩第一次干的时候你又喊又叫,那声音好勾人的魂啊!现在你怎么不喊叫了?我要让你喊!快点!”皮旦脸露凶光,一副生吞人的样子。
殊月依旧在哭。
“不许哭!我们这是公平买卖。记住:你男人欠我二十多万,我不计较了,就把那三千五百元还我就行了。这帐你来还。一次我给你一百元,怎么样?够意思吧。如果你每次像第一次那样撕肝地叫唤,我多给你二百,也就是说,一次三百,咱们相好一场,我皮旦够义气吧!哈哈哈!他抢我的老婆,哼,老子现在让他老婆重新归我!”皮旦凶狠地说。
殊月依旧在哭。
“如果不照我的话办,你就眼睁睁地看你丈夫进牢吧,我现在反悔了,照样告他。”
殊月哭得更加厉害了。在哭声中她终于屈服了,被迫地叫唤了几声,声音是那样的凄凄惨惨。
殊月实在想不到自己会那么软弱,皮旦会那么卑鄙。几千元的“帐”也快慢慢地还清了。而她的心却冰冷了。她恨皮旦有了钱就为富不仁、卑鄙无耻。她痛恨自己对不起丈夫阿黑。皮旦是牲口。每次她到皮旦那儿去“还帐”,皮旦变着法子折腾她。每次“还完帐”,她就有种罪恶感,而且越陷越深。
阿黑终于出来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子就出来了。他回到家见老婆憔悴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光彩照人,心里犯疑,问殊月那几千块是怎么还皮旦的,殊月只有哭。
皮旦的生意越做越大。月儿湾村村民几乎都进了他办的厂子,也买了电视机、沙发,购置了冰箱、微波炉,唯有阿黑一家还是原来那个样。
“妈的,呸!”阿黑吐了一口浓痰,在一天晚上喝得醉醺醺地对殊月说他要离开月儿湾出去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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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你……?”阿黑气得浑~发抖,举起了拳』
皮旦找~门来对阿黑说,如果愿意到厂里来的话他将给他一个领班~~。阿黑呸了他一~说:“非~到你的厂里才能过么?”皮旦的脸~搐了一~,冷笑道:“阿黑,~他~别逞能,连老婆都保护不了,哈哈哈!”“我怎么保护不了老婆?”阿黑气~如牛,对着皮旦~吼。“哼,想当年老子又穷又酸,你仗着你们家有几个臭钱,二百元钱的彩礼就把殊月从我~边夺了过去。阿黑,你知道我讨老婆花了多少钱?光请客就花了十万!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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