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爱与开始的边缘(4)
艮衣越想越不对劲,母亲的扫墓日,风扇一般都会安排在秋高气爽的时节,莫名其妙的催促,来的太突然了,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艮衣匆匆往回赶,焦急的推开门,......大跌眼镜,风扇竟和夕异颇有闲情逸致的坐在檐廊下品头论足着。
艮衣气不过,拖着沉重的脚步蹲在了风扇旁边,一言不发。
“小艮,肚子饿的呱呱叫了,风扇也是吧。”夕异打趣道。
“你是青蛙?”风扇冷言冷语说了一句。
“又不是让你做,是吧,小艮?”
“想打架?”
“咳......夕异哥我这就去。”艮衣狼狈的笑了起来,弯腰,脸上堆满笑容,退到了厨房里,不时探出脑袋探探风扇和夕异的最新动态,生怕他们又纠缠在一起,到时候拉都拉不开,再说风扇从不对夕异手下留情。
“哎呦,小艮还真易消气,不象某人,骗了人家还不给个说法。”
“......。”风扇瞪向夕异。
夕异一慌,跪在了风扇背后,为他做起了按摩,没趣道“开玩笑,都怪我,要不是我发现掉在艮衣房内的窃听器,你也不会把小艮叫回来,呵......都是我不好。”
气温渐渐回升,三月这个词惬意的具体化来,现在天总是一片蓝,望着深不见底的苍穹,会让人生出许多的遐想,可天蓝的太空白,轻而易举的就架起曾费了不少精力遗忘的悲痛,连个过度的程序都没有。
些许根本就没彻底的忘过,再说人的劣根性很顽固,但也有这样的天更深一层渲染了不想记起的糗事,就拿艮衣来说......。
所以忘记的,记起来就好了,原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风扇说的没有错,只有发生过,才能理解忘记和想起之间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
艮衣与风扇习惯性的坐在屋檐下各自沉思,来冬在院中建起的小温室里撒下的番茄子,不妨备拔了半尺来高。
仔细一瞧,龙樱**了,淡粉色,一丝风动,就飘入屋檐下,或落在了风扇类似浴服的长袍上......。无声拉开客房窗子的夕异,全神贯注了凝视着微昂头瞟着艮衣的风扇。
那是几秒钟前的事情,在夕异无缘无故离开宅子之前......。
“哥。”
“嗯?”风扇转换视角,视线放在了龙樱的顶头。
“哥,爸什么时候才回来,我记得爸走的时候是一个霜期渐浓的日子,看望过母亲后,就急着走了。”
“小艮?”风扇略微慌张。
“嗯?”
“他很忙,不过爸会回来......,你为什么不问今天我骗你的事?”
“哪次?”
“有很多次吗?丫头。”
“嗯。”艮衣傻里傻气的笑着。
风扇收回深思眺望的神情,用手臂将艮衣拦在了肩上,摇了摇,紧贴在了左胸前。
“哦,我猜哥出生时正赶上停电,大热天,哥的降临无疑解了燃眉之急,呐,哥就像春风,有着和电动风扇的凉意,所以“风扇”就是风扇。”
风扇捏了一下艮衣长不大的脸,漫道“你还不是更衣。”
“这不是我说的,夕异哥说的呢。”
“我这也是夕异说的。”
“混蛋。”风扇与艮衣异口同声道。
停顿了一下,风扇和艮衣呵呵的笑了起来。
艮衣喜形于色的眼泪闪烁在眼角上,堵的双眼雾蒙蒙的,再看风扇,便有种害怕的感觉,漂亮到不可能存在似地。
“哥,我给你念诗,我记的水沫姐朗诵过呢,很美。”
“嗯。”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王事靡蛊,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
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驾彼四牡,四牡睽睽。君子所依,小人所腓。
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猃狁孔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听着,风扇突然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忘了,和夕异说好的。”
突不妨的动作,扰到艮衣的声音如像断开的琴弦,疑惑的望向风扇,还没张口问个究竟,风扇就拎着鞋,光着脚冲到门外,踉跄穿上鞋子,拐进了胡同。
“哥?”
“小艮,赶天黑之前回来。”
艮衣哼唧着,心里一阵醋意“没有比他更让你上心,没有比他更让你这么不顾又常常忧郁。我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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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醒的暧昧——一直都在』
缓醒的暧昧——一直都在三月四日,日历表~的纸张又被~去了一页,原来时间不过是一张纸罢了,夕异说,爬在风扇的肩~时,自己会~动地扯~自己生命里的好几张纸,不清楚,是说自己老了?“混蛋,能不能~挟着哥去那些废材才去的游戏发布会?”艮~低语怒道,侧~在地板~,用~抠着地板~里的木屑,天空懒散地游过几片透着墨色的浮云,空空的院子让咚咚的泉~~覆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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