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云山说。
“我来教你。”女服务员握着刀子没几下划出一条鸡腿递给云山说。“就这样拿着吃。”
“姐姐送给你吃了。”云山说。
“我们餐厅有规矩服务员是不能吃客人的东西的,谢谢先生。”女服务彬彬有礼答道。
“味道真好。”云山津津有味嚼着嘴里鸡肉嘴边全是油腻。
中年汉子的叉子挑起一块蛋糕慢吞吞送到嘴里,看着云山那副吃相暗地里偷笑。
在美食面前云山斯文的模样不知哪去了,饿狼吞噬食物。
云山丢下手中骨头,抓起雪白的面巾纸擦掉嘴上和手上粘满的油水。瞧见中年汉子笑自己不好意思的垂下头,用刀子把三文治划成小方块用叉子插起吃。
“嗨!你好,胡先生吃得好吗?”保罗肥胖的身体向胡大海这边缓慢走过来用生硬的汉语说道。
“你好,保罗先生。”中年汉子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说。
“你好,小伙子你长得真帅。”保罗圆胖胖的手和蔼的拍拍云山的肩头又摸摸他的脸。
“保罗先生,你请坐。”出于礼貌云山站起来说。
“保罗师傅。”女服务员叫他。
“胡先生,小伙子你们慢慢享用,我做事情去了后会有期。”
“好啊!有时间再聊再见。”
“再见。”保罗挪动他笨重身体回去。
“黑哥,这都是保罗做的啊?”云山问。
“是啊!你说味道怎么?”中年汉子也在问他。
“美极了,那些青菜我不喜欢,最好吃的要数黑椒扒翅了。甘香味浓,够辣。豆浆的味道也不错啊!”云山喝着豆浆回味着说。
“我撑饱了,再吃就要爆炸了。”中年汉子抚着自己的膨胀肚皮。
“我也饱了,剩下这么多打包回去给他们吃宵夜。”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夜深人静,谁人说的。深圳的夜晚,依然热闹非凡。
“黑哥都凌晨了,街上还是这么热闹!”云山有些迷惑。
“这里是不夜城不分白昼。这个时候有人上班,有人下班,各行各业的人的都有。”
“别人累不累,反正我困了好想睡觉。”云山疲惫合上眼睛。
“这小子这么快就睡着了。”中年汉子摇摇头把着方向盘离开了喧哗大街。
“云山醒醒,到了醒醒。”中年汉子搡搡他,云山“呃”的翻一个身趴着又睡了。
中年汉子拉开车门抱起云山走,看着怀中睡熟的云山眯着眼睛更显女性妩媚的魅力,恬静的脸是那样柔和甜美。
他心潮澎湃,突然腰间的大哥大“嘀嘀”叫,是朋友扩他。
他挂了机狠狠骂道:“妈的!又是喝酒。”
中年汉子喝醉了朋友把他送回来,下了车他摇摇晃晃地走说:“你们回去吧,我没醉。”
朋友见他没事开车回去了。
云山睡一觉来,避开了刺眼的灯光看见中年汉子奇怪的问道:“黑哥,你怎么还在这啊?”
中年汉子醉惺惺的说:“吵醒你了,我酒醉了,我们一块睡。”
“行啊!床这么宽。”云山说着帮他脱去外套。
“太热了。”中年汉子连内衣也扒光,**了结实肌肉。
云山对着他那鼓曩曩胸脯擂了一拳说:“睡吧,黑哥。”
那拳头不挠不痒落在中年汉子胸口上,谁知他变本加厉地抱着云山狂吻。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把云山惊懵了,云山诧意说:“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云山企图挣扎,身体单薄的他那是中年汉子的对手。中年汉子强壮的躯体重重把他压在下面两手牢固揽着云山,云山一点反弹的机会都没有。
中年汉子满嘴酒气的嘴在云山光滑的脸上啐来啐去。
“黑哥,你冷静点。”云山希望他能停止下来。
“冷静,你的女人味太重了我无法镇定。其实在火车上我早发现你够迷人的啦!今天你是定我的。”中年汉子不依不饶。
“原来你早有预谋,你这个变态狂,同性恋。”云山怒不可揭破口大骂。
“你敢再说一遍。”他被击怒了大声说。
“变态狂。”云山不甘示弱倔强的说。
“我叫你嘴硬。”他恼羞成怒地扇了云山一巴掌,云山的脸上马上留下一道痕迹。
“你又不是女人,生不了孩子的,何苦呢?”中了年汉子愣了愣,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他有所收敛,并没有放弃云山。
长这么大父母都没打过自己,这个**不如的畜生不仅打了他,还侮辱了他。云山绝望的闭上眼两行热泪顺着眼角唰唰往下流。
“你真的很委屈吗?有那么痛苦吗?”他的动作停了下来问。
云山没有了语言,没有了表情,没有了反抗,一动也不动。
人生在世活着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贪图享乐吗?想办的事千方百计要办成,想要得到的东西不付一切代价要得到。是一个男人的理想,男人目标。
是他胡大海的一贯作风。
是男人就要狠。
所以云山愈是楚楚可怜越能激起他争强好胜的欲望。
云山静静躺着任由中年汉子亲吻,抚mo。
在中年汉子的挑弄下,云山没有知觉的肢体如同春天冰山雪峰在温暖阳光中悄悄融化。
首先云山的舌头在中年汉子舌头频密碰触,未许两片舌头互相缠绕唇枪舌剑,烽火交融。身体膨胀升华,热血翻腾,一种美妙的感受在心灵冉冉飘起。云山**搂住他的背灵魂在飞扬,快乐的飞扬。
**。
云山从蒙盖理智的**中苏醒。
他以为世上只要男人和女人才可以交媾。
万万没想到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
云山没有勇气往下想。
人与人之间存在哪一种关系?
人情、亲情、爱情、感情,**。
脑子一片混淆。
云山看着身边**的中年汉子“呼噜呼噜”大睡。轻轻为他披上落在地上的白色花纹绒毛毡。
再回首,这里是他工作了15天的地方说不上留恋说不上伤心,云山也说不出什么原由?
情惶惶,心渺渺!
云山又一次迷失在熙熙攘攘人群中。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走歇歇。问了好几家,人家不是说他没有工作经验,也是嫌他是个男人。
工夫不负有心人,他快要失望的时候,一家新开张的酒店接纳了云山。
经过一番简单又严格的短暂培训,云山第二天就上岗了。
家家味酒店大厅门口,男左女右,一对年龄相仿迎宾先生和迎宾小姐,各站一边。
云山和萧莉都具备了迎宾的条件,清秀的脸孔,灿烂的笑容,优美的姿态。
客人来了他们的头稍稍向前倾有礼貌的说:“欢迎光临。”
客人走时他们的头稍稍向门外有礼貌致意说:“谢谢光顾。”
一样的口头禅,一样动作姿势。
每天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
没有客人的时候他们便聊起来。他们无所不谈,从小时候到家里,学校,直到出来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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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你出来多久了?”云~问萧莉说。“有一年多吧。”萧莉说出心里话。“其实我不愿意出来的,家里穷供不起我们~弟俩~学。那时候我哭着不肯来,我成绩比弟弟好。说父~偏心重~轻~。父~说你一个~孩子家,读书多了还不是一样~嫁人。弟弟是家里的~梁柱,你是老大应该让着你弟弟。我很怀念校园里的日子。”“谁说不是~!我的情况跟你差不多,我阿爸~~有伤,~~~学,欠了一~~债。父~啥舍得我出来,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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