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在一切过后都会平静,当我从林家跑出来的那一刹那,所有努力都瞬间消失,呵!那个男人,为什么在?他当真要毁了我的所有吗?
我的幸福,他也要一点一点的毁掉,然后回去安然的当他的洪氏总裁?
“老天爷,我求你看看我,这个男人毁掉的一切,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遗憾。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做错了什么,我是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我也是人,不是神,我有选择的权利。”
泪水早在不顾一切冲出林园的时候轰然而至,他,算的了什么?我不该这样的,不值得我去留恋,不值得。
手冰冷的发抖,此刻,枫,应该在和他们——
他,果然还是念及的——
这一切突然的我有点无法接受,澜儿整场饭局下来就特别针对洪伯伯,难道她已经知道了吗?还是——
映入眼眸只是这样一个画面,那个骄傲跋扈的像一个公主似的少女让寂寞迷乱了本风华绝代的脸,一如那天雨下的她,无助,慌张,在她脸上肆无忌惮的交换着,折磨在他心口延伸,直到再也无法顾忌的冲向那个——
诡异的安静,她噩梦般的宴会。
一场还没有开始就注定粉身碎骨的结束。
少年细长的身体在夜色中随风摇曳,他默默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缱绻成一团的女子,眼眸里竟是怜惜,手指隐约透出罕见的苍凉,栗色的眸子因为过度的怒气而变得异常寒栗,只有在见到她平安的卷缩在他眼前,嘴角又**了那一抹安然的笑。
此刻,只有默默的抽咽声充斥着这个诡异的空间。
终于——
“澜儿?”
他不顾一切的将少女揽在怀里,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温暖。
“为什么他在?为什么你不告诉我那个男人在?为什么?”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怒喊出来的,自己伪装十七年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或许,这样才是自己真正的本性吧?
他明显的惊愣,不过——
迟早会知道的。
“他?你跟洪伯伯认识吗?他是你的——”
他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难道果真是自己想的这般,澜儿的亲生父亲是他——?
“我不要见他,我不能见他,十七年他害了母亲,一等就是一生一世。而我呢?是不是也要等一辈子?”
一辈子?自己跟澜儿。不可以,他们不会那样。不会。
他圈紧她的手,夜色遮住了原本慌张无措的脸,洪伯伯,真的是澜儿——
所谓的亲生父亲。
可是她从来没有说过,尽管他们的关系亲密到可以不顾一切。
“不要见他,我不要见他,我不要——”
他瞬间封住她的唇,如果可以让这一切停止,那么他会不惜一切,尽管那个人是她的父亲。
唇与唇的缠绵慢慢转化为两人低声的呢喃,一切都会结束了,再美丽的舞曲也会因为作者的疲劳而完结出最唯美的最终曲。
“你没有告诉我,他是你的——”
他缓缓吻去眼角在月光的光芒下隐约可见的泪痕,一边不轻不缓的揉着渐渐红肿的双眼。
“不要提他,枫,谢谢你,我们——”
他低头轻咬了声“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就是最后的报答方式,我好像——”
他略顿了顿,在她眉眼深处落下一吻,缓缓拂过,似不经意间掠过的**,清凉中带着一股幽香,瞬间迷醉了慵懒的夜。
“好像什么”
努力呈现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毕竟是那个男人,不是他。
他略邹了邹眉,俯身耳边,声音才缓缓传来——
“爱上你了。”
听不见了,除了这句话,什么都听不见了。
此生有这句话,足矣!
发,在他指尖的缠绵间肆意的飞扬,吻,雨点般的落下。
指尖的缠绵,还是紧贴的身体。
摄人心魄的笑流转在两人紧贴的喉咙,急切的接受他传送的空气,止不住在这一刻颤抖,隐约可闻的只有两人急切而均匀的呼吸声。
暧昧瞬间笼罩了所有视线,夜色中透着一股渐渐魅惑的笑,安静的绽在淡淡的脸上,说不出的诱惑。
洪家。
洪骐楠负手在落地窗前默默仰望着星空,今天那个叫红叶的女孩,充斥着记忆深处的某一个情弦,破碎,完整,一念间。
是她吗?
所有一闪而过的疑问在他脑海里伫足,脸上的苍白透着余光隐约可见,手指因为莫名的无措而咯的声响,如果——
他不敢去想事情的严重性。
那样一个女子会为了自己而守了十七年吗?这个数字,他承受不起。
“爹地,想什么呢?听说你今天去枫家了?是真的吗?”
身后一声亲切的叫喊不缓不慢的传来,小雪。
自己慢慢老去,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也已经十七喽!岁月果然欺骗了自己,孩子总在悄悄的长大,然后瞒过老人。
眉眸间流转的英气倒是极像的,怪不得自己当时会觉得这么眼熟,难道——
“爹地,你的伤还没完全好,怎么在喝酒啊?我不准你喝!”丫头倒是不顾一切的抢走杯中物,不过——
“小雪,林枫他——”
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是——
算了,无奈只能苦笑一声,也许自己的猜测是错的,是错的,这一切都是错的。
“爹地,我还有事啦,你自己慢慢沉思吧!不过不可以喝酒!”
这丫头,林枫这小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一个比他老子还绝情的人,若是真的看上了一个人,定不会轻言放手,小雪,不是爸爸不想帮你,感情的事不能强求,或许,你自己会认清吧!
言罢又一口佳酒入肠,自己之前仿佛从不喝酒,除了那天——
那样一个女子苦苦的哀求,竟忍不住犯了今生最大的错,也是一个不可原谅的罪过。
她也姓堰,江南女子,红极一时的才女——秋离。
夜色中,只有一个男子孤单的背影在风中摇曳,晚秋入骨的风拂过,散落满地的愁与遗憾。
指尖缓缓缠绵开一段谣传亘古的神话,眉心微转,瞬间捕抓到那个跳跃的音符。
如果时光在这一刻凝固,紧抿的唇突然绽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溢满眼底。
此刻,是幸福的吧?
明天或许不能再逃避了,既然——
那就从最开始的诅咒开始——
“南云观?”
惊愣在他脸庞肆无忌惮的绽开,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这三个祁红大字,毫无察觉此刻有一个人已经不满到极点!
“怎么,不想陪我来啊!”
我佯装生气的漫不经心的问了句。看他那表情,纯粹是皮痒痒了,找姑奶奶打啊!
“没有,我很想来的,我很早就想来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这次就当是完成一个愿好了,我们快点进去吧?”
呵!说谎倒是不用想的,信手拈来就是一大篇,不过不跟你计较!哼!
心情好老大!今天你拍马屁老大!
却不知林枫默默嘀咕了一句“早进去早回去。”
这里一直没有变,包括那幅画,只不过略有些风尘之气了,是啊!人易变,更何况是物!
“澜儿,你看,那里有个卖字画的,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这家伙一进来就跟我装混,现在倒跟我起兴趣了,也好,不就去看看嘛?
天呐!居然是那副挂了十年的丹青水墨画,不过绝对不是同一副!
入骨的妩媚,画中是一个女子持了一把姑苏折伞静站在秋风中,而主题则是漫无止境的连波起伏,只有散落一地的**,遮掩了一地的凄凉。
亦是一袭火红的衫裙裹住女子曼妙的身姿,隐约可见的乳白色从衣襟处沟拉着弧线在月光下更显得魅惑,嘴角掠过一撇不动声色的笑意,绽开一池的潋滟,搅乱三世的情缘。
“这画怎么卖?”
最先开口的果然是枫,他——
老者邹着眉道:“不好意思,这幅画,可是珍藏品,不卖的。”
哟,还玄乎上了啊!当我没看过清穿啊!诳谁不好诳我!
不过,老者老矣,不与你计较!
“情多最恨花无语!”
老者略瞥了一眼,竟默默的笑了,若有心思的抚了一下过脖颈的白须,毕竟——
“这位小姐倒是位识画的,我的这幅‘洗净’可只给有缘人,如果小姐能对上我的四句诗,老先生我立马将画双手奉上。”
呵呵!有意思,不过二十一世纪也流行作诗?莫非他是曹老转世?
“哦?那要怎么个对法呢?”
枫倒是觉得这个老先生冷落了他,自顾自得说起来。
“小兄弟莫急,听老先生说完便可。哈哈!现在的年轻人哦!”
这位老者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该不会真的是曹老转世了吧?那我哪是对手啊!
“这第一句诗是‘落定尘埃坠红潇’”
他自若淡定的缓缓道出,这样的方法到有趣的很,不妨试试!
心中略顿片刻,便有匹配,嗯,就是它了!
微有点得意的道出“秋风瑟瑟锥心骨”
老者眸中不易察觉的一颤,不过还是一览无遗,呵呵!
不过他竟然能出如此强大的上颈,可见不是一般的骗子!嗯!
“嗯,挺好的,接着接!”
哟,还不敢承认吧?不过在老者面前也不敢太过造次,不然曹老一个翻身,记忆复苏,哪有我的活路啊!
“老先生过奖了,晚辈不敢逾越。”我故作了娇羞样配合下不然我可得罪不起曹家。
“这第二个吗?眉头紧锁深闺事”
眉头紧锁,应当接‘烟消云散’不过深闺事?
微邹了邹眉,随便胡掐一句,不管是与不是,这画都是我的了,反正老者又没说对不对。
“烟消云散赴鸿门。”
老者眸底瞬间呈现了一抹欣赏之色,不过片刻便拂去,一如银河般平静。
“果真有几分家底子,不过老先生——”
老者故弄玄虚?还没等他讲完,一旁观看的枫急速打断接来下的话“老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是说我们只要接对了,就可以嘛?怎么,老先生也想诳人啊?”
好小子,深得姑奶奶心,看那老者,粗眉小眼的,一副沉思者样,不好的说。
“那是当然——”
…………
“我们去看看无量寿佛嘛!”
“哇,我好困啊!澜儿我先睡会啊!看完了叫我,不谢了!”
“呵呵,就知道你这副德行,算了,那我们去——”
声音渐行渐远,老者的声音屡屡传来,在风中交织成沙粒般猱和在空中,久久未消。
“情多最恨花无语,花无语。”
寂静的观中上空,只有少男少女的朗朗笑声不绝于耳,天地间顿时化为一股生气,笼罩了整片佛门之地。
转眼就入冬了,捧起身边的一簇雪花,忍不住一吹,便不动声色的化开,一滩水,这才是最好的归宿吧!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只有雪不停的下,不停的下,此刻只有雪才懂我吧!
台北的四季,没有很大的变化,只是今年特别的寒,入骨的寒风拂过脸颊,不免——
“请问你是红叶小姐吗?”
什么时候出现的,眼前这个人。
一副公主小妹里头的管家摸样,看来一样是一条恭敬的狗,这条比较好看,嗯!
“我就是,请问你是?”
略迟疑了会儿,毕竟这样打扮的人还算不上是人口绑架犯,嗯!故奶奶相信你!
“小姐,我家夫人有些话想要单独对您讲,可否——”
夫人?难道是——
不敢相信,会是她吗?戏剧性的一面母救子于火海之中啊!
…………
………………
目的地是一个小花园,恬静而优雅,可显而知主人的品味,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满园的花错乱而交织成一片眼花缭乱,不过只有一处,是没有任何事物修饰的,别具一格的独立在园中。
“知己亭”
站在亭前,倒真的被它的天然姿色给迷住了,独特的仿古艺术建筑,若有若无的流苏垂挂置地,里面隐约有股清香传出,日式的方木桌后是一位略闭神养息的女子,透过纱帘望去大约四十上下的年龄。
更是这个名字‘知己亭’,如果真是知己亭,应该不是这样解译的,知己不该是这般的拘谨,不该是——
“红小姐,我家夫人已稍等小姐片刻有余,请小姐——”
哟,这倒是我的不对了,不管怎样,先进去看看再说,反正再大的场面我都没见过,还怕这种小虾米?哼!简直就是笑话的——
反义词,真话。
那一刻,心,顿时拢紧。
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真的是她。
不动声色的问了好,尽力掩饰脸上时不时出现的慌张。
天地,在身边不停的旋转,不停的旋转。
“红叶?请坐。”
女子一直没有睁开过眼,她的脸上一如那天的表情,过于平静的慌张,才是最可怕的情绪。
“伯母,请问你亲自来找红叶有什么事?”
尽量平静的语气,心,颤的发紫。
手指因为过度的抽紧而逐渐苍白,脸上一如那天的失控,隐约透出一股冰冷。
“红叶,伯母——”
女子缓缓睁开一直合璧的双眸,细细的打量过后,稍抿了口清茶,眉头紧邹。
如果真是那样,自己有什么可说的,她是生他的人,她老大!
“伯母,红叶不知为什么,你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话语里再没有了伪装,如果不是真的爱上了,十七年来刻骨的冷漠又怎能轻易地抹去,他——
“小叶——”
………
……………
心,忍不住颤抖。
这样的说辞,我凭什么拒绝。瞬间恢复淡漠,起身向她略一回笑,决然离开,不再有任何的哀求。
这样的低头,是第一次吧!
身后不停的传来哀求的声音,一个母亲做到如此,定是走到绝路了吧!
或许等这场雪过去,一切都会那么平静,包括我的生活,只有一个斜长而孤单的背影在逐渐老去,然后开始另一段缠绵的故事,一直都是。
漫无新色的干燥过后,是我的生日,第一个有枫的生日,也是最后一个。
“枫,我们去海边好不好!”
最后的记忆,只能停在海边吗?或许吧!水将身体淹没的感觉足矣吞噬我整个记忆,包括这段。
“好耶!反正我家在海边有个度假别墅,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不如就明天吧!”
“不用了,就这个礼拜的星期六怎么样。”
“嘟、嘟、嘟”电话挂断的声音吞噬着整个空间,泪,止不住在这一刻抽咽。枫,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可以,我也想选择——
一段新的生命,如果——
我是秋风中摇曳的落叶,何处起,何处归!
一生一世,落定尘埃辗为土。
林园。
少年若有所思的把玩着一个扇坠,手指有意无意的拂过书桌一角的日历——二月六号,她的生日。
“呵呵!”一声暖笑溢满眸底,那个女人十七岁的生日,自己该送什么礼物呢?不过——
海边?
“枫”
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她一身端庄肃然的静立在眼前,声音里竟是慈爱,看不出一丝的慌张。
尽管是她毁了他一生的幸福。
“妈,过几天是澜儿的生日,我们准备去海边庆生,晚上会住在我们家的别墅!”
平淡的语气显露了过分的激动,他的心,正肆意的蓬勃。
“嗯,那你们好好去玩吧!”
女子转过身,不忍去看他们的幸福,不过为了——
这个世界没有平等,亦没有公平。
二月六号,自己十七岁的生日,在海边度过,这一年,她爱上红色,属于他的颜色。
海风呼啸而来,与他手钩手,抛弃了所有伪装与原则,在这个平淡又寒冷的海边,随风漂泊。
“澜儿,哈哈!你又输了!”
随着脚印留下的还有我的记忆,今天过后,我会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国度,然后带着我的十七岁沉湎,一生一世。
枫,此刻我还是你的。
“喂,有你这样耍赖的嘛?”
…………
………………
“呵呵!”
浪声在耳边交织成最美的乐曲,他的笑不绝于耳,肆意的回旋,回旋,直到两人的疲惫爬满眼底,沙滩才是最好的归宿吧!
“枫,如果我说看见月亮的反面就会穿到另一个时空,你会不会相信。”
他略迟疑了片刻,一副正经八经的样指着我的鼻尖道“不许你胡思乱想,你要是敢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就——”
“就怎样”我微眯起眼眸直逼他的眼,不容丝毫表情的错过。
来不及多一刻的思考,他瞬间揽过腰,吻毫无预备的落下,急速而心切。
夜色中,只有**模糊的人影在沙滩上交织成一道风景,让人忍不住想要破坏沉静的画面。
林园别墅。
“祝澜儿公主十七岁生日快乐!”
烛火在中间肆意的燃烧着,映入眸底的只有对方从容不迫的笑,骄傲跋扈的脸正溢满幸福,烟火般的美丽。
“还有呢?”眼眸流转处正对上他的,口中有意无意的说道。
“还有一辈子幸福快乐,做林枫的好太太,永远爱林枫。”
永远爱林枫,呵!
这样子的幸福,我可以承受吗?
“有你这样子祝福的吗?”不忘适时的反驳一句,今天,不可以让他看出破绽,不可以——
“那就祝林枫爱红叶一辈子,一生不离不弃。”
他坚定的承诺如五雷轰顶。一生不离不弃,这个罪,我受不起,受不起。
泪,顺着脸颊默默的滑下,迅速的俯身上前,**他的——
这次他没有反守为攻,只是淡淡的回应着,没有丝毫的纠缠,手不自觉的揽上他的脖颈,最后一次感受这里的温度,太多的无奈也只能说,对不起,对不起。
再美的故事也会随着时间而腐蚀,红叶,只不过有幸在前世的五百次回眸中得遇今生的一次插肩而过,今生,足矣。
风拂过他微眯的眼眸,一滴饱含了心酸的泪,肆意的落在眉眼深处,对不起,对不起。
手指最后一次抚上他似翘非翘的双唇,微上扬的角度,骄傲的忽视过一切,他只在这个秋天注意到她,那个肆意在秋落叶飘的季节旋转起舞的红衣女子。
吻,遗留在他的脖颈处,不易察觉的角度。
那一抹嫣红,深深刻进他的骨髓,如斯冰凉。
莫名的糅杂成一片模糊,原来,这段感情柔和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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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番外】梦醒了,心碎了,他走了』
我~~叶,是一个生命里带诅咒的~孩,因为别人都说我是我~亲生的杂种,没有父亲的小孩,其实我知道我的父亲,据说他姓洪,那么我是不是该~洪叶,呵呵!一切都无用了,因为我早已过了笑的年龄,我的命是~亲给的,在所有人的歧视~活了十八年,直到遇到他,一个带给我更~的诅咒的~,他~"枫"林枫.~亲有严重的抑郁,他爱父亲整整爱了25年,而我今年18岁.她常常说起在未生我之前对父亲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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