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带我去的地方又不同,是一条贫穷的小巷,我们就一直绕着一条恶臭的水沟前进。我们都是捂住鼻子的,我偶尔低头,看到发黑的水沟里浮满了用过的避孕套,有的还泛着白泡,我感到很难为情,便尽量将视线移向其它地方,却偶然间看到水沟旁边有不少死老鼠,不禁大惑不解,想它们就算偷食**和卵子也不致于中毒的。
这条小巷的两边开着很多发廊,在这种地方做头发生意,有人光顾才怪,不用想都知道不是正当行业。现在真是黄昏十分,大门都陆续开了,也有不少男性低着头匆匆走过,害怕遇到熟人。那些发廊里面坐满了年轻的女子,也有中年妇人,虽然也学着一些高级夜总会的小姐涂脂抹粉了,不过不涂像恐龙,涂了像妖怪,太过引不起人的性欲。试想现在各个行业的竞争都太强烈了,年纪轻轻就被淘汰在了这地方。她们看到有男人经过,都热烈地欢呼,在这入夏已有些凉意的天气里,都争相脱掉了身上多余的衣裤,只**一身三点式,然后涌到门口来招呼。我从前没有见过这阵势,突然见到这许多长得奇形怪状的人在周围呼唤,不由得毛骨悚然,差点站不住摔到阴沟里去。不禁佩服西门庆兄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
我鼓起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他,他向我笑笑,满脸的从容和自信,他的神情顿时也让我轻松不少。我问他,外面的录像厅还多的是,怎么定要找在这条小巷子来,他说越是偏僻的地方越接近原始,才能找到他真正想看的带子。我对他这句话半信半疑,突然想起了以前同学问过他的一句话:“既然要学本事,你何不找她们去?”他听了我的话迟疑了一下,觉得我说的话有些道理,但仍然摇了摇头。说这种地方太脏,要去就到一个环境好一点的地方。我便告诉他就是这种地方方才越接近原始,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他听了这句话,“呸”了一声,说这里的女人太不爱卫生,满身都是病。我一直没弄明白,既然喜欢原始一点,做那事又要卫生干嘛。他说,这里的女人屁个热情,纯粹是饥渴得要死,一进去,还不知道谁吃呢,个个就像野狗见到骨头一般向你扑,真恨不能剥了你的皮啃了你的骨头,看似热烈似火,实则单调得很,就是为了干那事的。他指着地上那些死老鼠说:“你没看到这些死老鼠吗?她们连老鼠都不放过,人就可想而知了。”
我听了他的话也顿时吓了一跳,不过也同时**大盛,心跳“怦怦”地响,血液也加速,致使我的**也迅速地勃了起来。我当时正在想着其它事情,不然出后便会向西门庆道:“你说的话比我看黄色小说还诱人。”他还没发现,其实他的话,就充满了原始的欲望。
我向他说那句话,其实是我自己想进去尝试一下,但我有色心没色胆。我前面提到过,我不到一米四的个子,这么矮的个子,胆子想必也大不到哪里去。再说我知道我有些傻里傻气的,脑子时常转不过来弯,想去占别人的便宜,到头来反而被别人占了我便宜都有可能。所以我便叫上西门庆,听听他的口气,怂恿他去,我在一旁沾光也行。但听他这么说,分明没有去的意思,但仍然没有打消我去的念头。
这条臭水沟一直通到肮脏的小河里,经这水一贯入,水质顿时又降了一级,我们是亲眼看到水的颜色由浅入深的。其实这条小河就是我们这城市唯一的水源。说好听一点,叫护城河,一座城市有一条水流经过,确是感觉要清爽不少,但这条河流也太千变万化,在城市里上游看还清澈一片,连夏季用来解渴都不觉得过份,除非是发洪水。因为这水本是从大山里流出来的,所以一发洪水便冲下来不少泥沙。水质流经城市中央时也还得去,夏季里还能看到有不少儿童在里面洗澡,摸贝壳,也时常能看到一些瘦马伸长脖子在河里饮水。但到了下游就不行了,这城市就像个造大粪的怪物,若这大粪还能施肥就好了,偏偏还毒得惊人。水流到处,不仅庄稼全枯,河道两旁寸草不生,连下游的鱼虾也全都挺了肚子。我们所到的地方正是在城市下游方向,录像厅偏偏就在臭水沟与河流交汇处,最妙的是,小楼还悬起了一角,全靠柱子支撑着。楼是木楼,这一带少见有砖砌的房子,大概这里的人都在做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想着若是什么时候东窗事发,公安局开始打击来,便好一把火全烧了,来个人证全无,无从查起,他们也好脱身。但即使如此,人人都猜透了他们的心思,来这里的人还是非常多,似乎他们随时准备着投入到这场销毁证据的大火中。
我们所到的那个录像厅也是一座木楼,开始看撑着的那根柱子,黑黝黝的,以为是水泥糊成的,日久变色的缘故,走近了才看清,那也是一根木头,大概河水的碳化效果太强,让整根柱子都变了色。现在已渐渐蔓延到楼板上了。我走进削木屋,感觉楼板动了一下,跟着那根柱子也晃了一下,我接着又看到了柱子周围的水面微微颤动了一下。这一切,真让我惊心动魄,我很惶恐,不知道这木楼就会在接下来的几分几秒突然崩塌,而我们还像在坐轮船一般的,以为现在在向下游驶去。我**地抱住屋中的一根横木,心想即使很摔下去了,还有这根木头作小舟。西门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很瞧不起我似地傻笑。我当时很不服气的,心想你现在不得了,一会儿真掉在水里还不做了死乌龟?虽然我一掉下去,也立刻会像个乌贼,但乌贼总比死乌龟好。不禁也极不佩服他这次所找的地方。不过我当时抱着那根柱子,完全没有考虑这么肮脏的河水是否还能浮得起人,后来我一经想通,不禁打了个冷颤。
最让人难堪的是,我们到这种地方,一向都是男子当老板,很纯熟的模样,一见了我们便猜出了我们的心思,立刻将我们带到他的私人小空间去,从一些最让人想不出的地方搬出来一大堆黄色光碟。并不停地给我们介绍哪些是新来的片子,哪些片子里的内容精彩,女主人公更美。其实我们对于看这类片子,有两个最重要的选择,一是要我们没看过,二是要主人公漂亮,这些店老板可说都抓住了我们的弱点,让我们顿时垂涎万分。心思早已飞到幻想里去了。但我们幻想得很美,再观看碟片时难免会有些失望了。所以出来时我们都显得很败兴,感觉像受了种骗,几元钱真好像是白花了,恨不能叫老板过来,我们给他表演一场什么是真正的黄片,然后再把钱退给我们。在以前,经常发生这种事,有人觉得看了黄片上了当,便火气很大,先跟老板大吵一架,然后再赖掉他的钱。不过这种事你是成群结队的还好话,若就那么几个人,你赖这么一套,可得当心走不出几步便会被一群人涌上来打劫。所以后来,这些店老板都摸透了这些人的心思,在他们看碟前,正**大盛时先要收了钱,尤其是看黄片的,这样你即使再不满意,他大不了陪你大吵一架,钱可是拿不回了。若是你实在嘴尖舌利,对方吃了大亏,你也得当心走出去没多远便会被一大群人揍个死去活来。所以越到最后,你看完碟离开时,老板索性离你远远的,免得跟你接触。这时我们也惟有恶狠狠地盯他一次,以此解恨。
这位女老板大概已有三十多岁年纪,满脸的牛皮癣和痘痘。用更形象的话说,像一位老巫婆,只是巫婆虽然可恶,却还有她高贵的地方,因为她知道你相信她,正崇拜她。这女老板也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看我们鼠头鼠脑的,显然猜出了我们的心思,翻着上眼皮,看不起人的表情。看她那不可一世的模样,我们顿时心里都感到很难受,不知为什么。她是那么丑陋,又是那么令人生厌,顿时有了一种想征服她的欲望。我们都恶狠狠地向她**盯了几眼,用力咽下几口口水,她似乎也看出了我们这副馋相,便愈是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说话时语气也是冷言冷语的,看都不屑于再看我们一眼了。我们当时见了确实已怒火攻心,不知怎么的,这种怒火分明又与性有关,大概男人对于女人的愤怒都是能够建立在性上的。所以当时我们的心性又接近了原始,思想里存着的只是毫无理智的兽欲。我们真恨不能立刻就冲上去,一人按手,一人按脚,把她全身的衣裤都拔下来,让她也同我们一起原始原始,操完了再狠狠地侮辱她一番,踏她几脚,总之是要让她最终站不起腰来,只能伏在地上给我们舔脚板。
如果是原始社会,如果没有其他人,我相信我们会控制不住上去做的。但我们还算清醒,知道现在的处境,说不定她的男人就在近旁,到时将我们拔得**了也说不定,若再叫他的老婆给我们来个原始原始,那我们的方可就大了。一旦想起曾有这么一个**的女人压在我们光洁的身体上,我们半夜都会被恶梦惊醒的,每餐吃到嘴里的饭都会全被吐出来。与其痛苦一生,还不如现在就规矩一点好。我侥幸我们都是知识分子,还没有真到全然不顾的地方。我再看看西门兄,看他脸色也是经过了一连串变化,知道他也有过和我一样的想法,证明我们的思想层次是一样的。不过我又在纳闷,既然我们本是同一类的人,为何他看上去又是那般有魅力,而我看上去却是这般傻。
那女老板显然也有这份心思,对我和西门庆的态度迥然不同,看我时冷冰冰的,而且漠不在意的,好像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当然,她每看我一眼,我的心脏就会猛然地跳动一次。她看西门庆的眼神就完全不同了,好像很爱怜的表情,同他说话时语气也不由缓和得多。她跟我说话时当然就是不带一点感情地大声喝斥了。而且她不停地再西门庆脸上瞟来瞟去,不知他的脸哪一点就比我长得好。大概他看上去显得风流一些,富有情调一些。这是我以前问这同样的问题时,一位同班女生告诉我的,她再回答我的问题时,一副极度向往的神情,而嘴里的口水已经流到了领边也不自知。我当时一眼便看出,她定是春情发作了,若是再一个僻静的小地方,我和她独处一室,不知我能否趁火打劫,占到一点便宜。
那女老板和西门庆说话时,两人都在不停地眨眼,其实也说不上眨眼,不过两人的眼神都在不停地变换,显然互换心思,只是这种心思没有名言,,让各自沉醉着迷罢了。我看那女老板人虽丑,此时也不禁风韵十足,不由自主地一倾心,顿时心底一股醋劲上来,觉得西门庆这小子实在可恶。但我又在心底一遍遍地提醒我自己,这种女人也看得上眼,亏他的水准啊!大概确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交换了一会儿眼神也就罢了,不然,这次就不是我跟西门兄一起看黄片,而是我他们俩表演的黄片了。
她最后将我们领到了一间又黑又暗的小房间里,一打开门,便能闻到一股骚臭味,地板上也脏兮兮的,还有一颗颗老鼠屎。虽然我们知道看黄片的地方确实腰隐蔽一点,隐蔽的地方通常都不是什么好地方的。光线暗,没有阳光的味道,感觉死气沉沉的,再加上人为的创造,给这原本封闭的空间里再添了一些阴气,所以就可想而知了。而看其它片子大不必如此讲究,通常都在明亮宽敞的房间里,尤其是放电影。几千人在一起看也无所谓,而我们只有两人。真不知看黄片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大概他们做得这么隐蔽,并不是怕被人看到他们在看黄片,而是害怕被人看见他们在一边看黄片还在一边做些什么,到时弄得双方都尴尬脸红。
不过我们以前到的地方虽然再差,也比这间房好多了。只见墙角还有蜘蛛网,墙壁上的石灰到处脱落了,一块已变成乌黑色,即使原本清白的石灰见光太少,开始褪色了。我们简直不敢想像,在这栋小楼房上竟会有着这么一间小屋。那妇女一边向我们解释道:“是这样的,这间房在这儿是最隐蔽的了,所以显得特别阴暗,但有人也腰看黄片时,偏要选这间,还说这间的环境好,还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要打扫,所以我也就懒得打扫了。”她显得挺满意的,对自己的做法很欣赏,眼神在房里扫视了一遍,然后用挑逗的眼神看着西门庆,“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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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娼实录3』
我们看到这种地方,本都~不住~吐,只互相皱眉,西门庆听她问,便将目光转向她,只见她眼里放着光,富含~意地眨着,西门庆竟说不出~拒绝,~咽~一~~~,忙点头称是。而在当时,我看两人眉目传情的,说不出地恶心,~不住一~酸~吐出来,“啪”地一~吐到了他们中间。他们正被对方的魅~~~~引,突然听到一个~像炸~似地在他们中间爆炸,都不由吓了一跳,但随即反应过来,恶~地盯了我一眼,此时我真是委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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