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民,今天不是你就是我……”虽说已准备沉着应战,姚忠厚毕竟底气不足,只能大声咆哮着,希望可以先声夺人。
“对,不是你就是我,这叫忍无可忍……”张良民冷笑着,拳头一闪,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捣向对手。
张良民出手极猛,姚忠厚自然无法躲开。不过,他在被打得眼冒金星之际,居然还能够出手反击。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很快扭打成一团,先是站着,后来又倒到了地上,翻来滚去。
一番激烈的较量后,姚忠厚被对方压到了身下,两人都气喘吁吁,做短暂的休息。
哪知道姚地主诡计多端,也不知将手伸到了哪里,抓了一块石头,猛地挥起,打在了张良民额头上。
良民原本是骑在姚忠厚身上的,突如其来的巨痛,将他的怒火引燃到极点。他猛地跳起来,对着躺在地上的姚忠厚就是一脚。
“啊!”姚忠厚发出狼嚎般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山野里回荡着。良民也不愿意给他**和求饶的机会,像疯了一样,一脚又一脚,踢着早已战败的对手,直把他踢到了一个土崖边。下面是几十米高的陡坡,一眼望去,黑洞洞的,深不见底。
让他生还是让他死,良民犹豫起来。
“下去吧!”意念飞驰间,良民终于做出了决定,一咬牙,踢出了最后一脚。姚地主的身体,像一根木头般,沿着笔直的陡坡咕咚咕咚滚了下去。
张良民瞪大了双眼,看着仇人越滚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怎么办?报仇后的喜悦立即被莫大的恐惧所替代。坐在山石上,望着渐渐升上中天的新月,任夜风阵阵拂过脸庞,良民不知何去何从。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那地主崽的,谁知一时忘情,竟把他给送回了老家.
自首还是逃跑?良民在两者之间苦苦掂量着。凭着姚家的势力和官官相护的规矩,自首,结果很可能还是被枪毙,而逃跑呢,或许无人能找得到,倒可以逃出生天。可是,逃哪里去呢?对,要逃,就逃到秦岭金矿上去。如此一想,良民心中倒也有了几分底气。
休息片刻之后,良民爬了起来,借着微明的月色,逃下了山。他不敢回家,也不敢在村里久留,沿着寂无人迹的公路狂奔起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那姚忠厚被良民踢下了山崖,像只皮球一般,一直滚了三十多米远,才被一丛灌木阻住,总算停了下来。也是他命大,一路上并未撞到巨石硬物,只是被荆棘、树枝在脸上、手脚上划出许多血痕。他神智还算清醒,俯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直到张良民走远,再无动静,这才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哎哟!”根突然传来彻骨奇痛,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片刻后,他才觉察到,右腿早已不听使唤。妈的,被那狗日的踢断了,姚地主气得七窍生烟。在荒山野岭躺了一夜,还好没被野兽之类的给叼走,直到天大亮,才被上山采药的邻居张金山发现,找人抬下了山。
且说春霞丈夫傍晚出去,一夜都没回家,她也担心得一夜没睡,不知他出了啥事。直到黎明时候,才迷迷糊糊睡着了,梦到丈夫突然走了进来,肩上扛了根房梁,扔到了她面前,然后哈哈笑着扬长而去。她追了出去,却总也追不上,大哭起来。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结束了这可怕的恶梦。春霞醒来时,脸上已满是泪痕,也顾不得擦,跳下床去开门。她猜想一定是丈夫回来了。门开处,并没有见到丈夫的身影,却只看到几个陌生男人,一脸威严地立在门外。
“张良民在家吗?”一个男人问。
“没,”春霞应了一声,就想关门。因为她身上只穿着胸衣和,早已尽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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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
“张良民在家吗?”一个~问。“没,”~霞应了一~,就想关门。因为她~~只~着~~和,早已尽~。“他去哪了?”那~问着,竟闯~门来。“我不知道,他~没回来了……”~霞说着,心中有了种不祥的预感。那伙人~了屋,将里里外外尽情搜检了一遍,没看到一个人影。“那小子,倒跑得~快的!”一个~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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