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片刻的愣住了。
失踪?不是一个人?什么意思?我地脑海瞬间闪过前两天在一楼看到的情景,还有自动打开的房门,以及自己脖子上的齿痕,对了!脖子上的痕迹自从发现它的那天起就完全没有处理过,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沈大哥,你可以帮我看看我脖子上的齿痕吗?”
我有些恐慌,甚至有些紧张地扯着自己的格子衬衣,让他有些木讷起来,对了,现在是白天,“他”多少是有些不同的。
“齿痕?”他好像很吃惊一般地撩起我的衬衣,“我还以为那是一个胎记!”他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
“什么?真的有那么明显?”
他以为?难道他竟然偷看过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我的脑袋有一瞬间的失聪,有些难理解他的话,难道她是在自己昨晚睡着的时候偷看的?一想到自己在睡梦之中徘徊着,而自己的身体全无知觉,任凭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翻找着,就像在摆弄一具**或者一件证物一般就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想到这里自己才意识到,他为什么要看我的后颈?自己一向把衬衫扣掉最后一颗纽扣的,他不可能会那样直接地看见的。
但是,自己诶又能确定的……便是她并无恶意……无论是白天的他还说晚上的他……虽然晚上的他要精明很多。
“嗯……是很明显!等等!这个图案莫非是?!”
他就那样不改神色地说着,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一把抓起了我的衬衣,以为力度有些大的缘故,衬衫被他一扯整件衣服上的纽扣就像九星连珠一般一颗一颗全都扯掉在地上弹跳着。
“啊!!”
我甩开他的手不自觉地护住自己的胸膛,这个动作连他也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他,他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看到我的动作,沈立秋有些窘迫,最后悻悻地退到一旁,我慢慢把手放松开来,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
那个图案……什么意思?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
他这次则走到我的后面小心地拉开着我衬衣,动作缓慢而又小心,戴上眼睛仔细观察着。
“到底怎么样了?”
我心里可是焦急的很。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图?”他似乎对我颈项上的东西有些恐惧一般,片刻之后站起身来,头转向一边,“也许我不该问你,但是你最好还是离开那个组织比较好。”
我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来。
“什么组织?什么图案?你……你在说什么呀?”
我一头雾水。
他的脸瞬间变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我,直看得我心里发毛。
最后他一把拿起我的手,伸手向脖颈间拂去,在那片异常白皙的肌肤上,有着一个牙印形状的刺青。
他翻找着柜子里面所有能反照的东西,最后摸出了一张光盘递给我,顺着那并没不十分清晰的光盘,斑斑驳驳的镜面之上反射而来的是那一个恶心的牙印之上锁映照出来的黑色字体。
V-e-r-t-i-g-i-n-o-u-s……
努力地辨认着,那些字母究竟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脖颈上?
“你真的要去写那个诡异事件的话我可要告诉你我所调查到的东西。”他看着我说道,眉目间有些精光,他伸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和这个东西有关的奇特案件。”
他叹了口气,一句话将我打入谷底,“当时那几个学生所处的仪式中心其实……叶优怎么一个字母……我一直都怀疑它来自于某个团体组织……亦或者说是某个教会……”
他说完便走了,留下明天六点的约定剩下我一个人苦苦思索着那些字面上的意思。
滴答滴答……
时间走得很快,我一直站在楼梯口,从五点五十十五分开始,我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并且越陷越深,而自己……的小说似乎也有了一点起色……一切都来源于沈立秋。
当我在楼梯处拦住他的时候我很吃惊,我等了他足足一个小时,现在已经七点,属于夜晚的范围了。
夜晚的沈立秋可能不会记得昨晚的约定,可是我知道白天的沈立秋一定知道晚上的他所做的事情……他们就像两个双重人格一般互相交流更替着。
“真的吗?那太好了!”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高兴地说道。
“不过,这个案件有没办法写成推理小说还不知道。”
他有些别扭地抽出手去,站在那里看着我,总觉得他——跟昨天的他有些不一样,为什么呢?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总觉得他现在的一言一行就像是都带上了目的似的动作。
“没办法写成推理小说?”我一时有些很难理解他所说的话。
“嗯,也许那不可能变成推理小说。”
他继续说着。
“啊,哈哈,这也没什么关系,老实说我对它能不能成为小说并不抱太高的希望,但是却很想知道事情的发展。”我有些兴奋地拉着他的手向他的房间走去,很难言喻的兴奋在胸口久久不散,可是自己在进门的一瞬间,却看到了一抹金色的发丝,在转角处。
我不太确定他是不是那天救自己的那个人,因为即使是金发也分天生与渲染两种,只能在瞬间看到他的竖条纹衬衫和牛仔裤。
休息了那么多天缓也缓过气了,就算对方再怎么可怕也没有关系吧,明天就去拜访拜访他,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对“到他家“这件事心有余悸,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去他那里,或者说总觉得在他的身上潜伏着危机。
沈大哥也说过这栋楼也有危机感,还有过两三次命案,稍微安心点的是那些案子都一句结了,凶手多数为复仇什么的。
因为这里一起都住着固定的富人们,后来不知何故在一夜之间走,连房子都转卖给了现在的房东……
******
那是大约四月份的时候,一通电话将沈立秋揪了回来,当时的他刚出院,只是在局里整理一些资料的动作,复健花了他很多的时间,刚从病院醒来的时候,双手双脚几乎不能动,甚至连转动一下脖子都很吃力,当时她还以为自己彻底废掉了。
他伸手拿起电话,却是一阵杂音,有些模糊,又有些能够挑出来的词汇。
“……救救我……救救……”
像是一个金属般的声音响起,与其说是被对方处理过,更像是对方通过收音机将那个诡异的声音录起来放在电话机旁边的,且有着收信……或者说是收放不良所带来的卡带的感觉。不太意识到这时一同报警电话的他有些郁闷。
“喂?这里是110,发生什么事了?”
他大声说着,而对方却一直没人听话的样子。
当时的他快要下班了,却马上招呼吴队长他们赶紧聚集过来。
队长他们都在听着这通电话,所有人都说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恶作剧,什么用收音机将音波处理一下或者将恐怖磁带中的东西放出来等等。
他有愕然地听着那段录音,立马拿到了隔壁的负责搜索部门,对着刚才打进来的线路查询着,看着电脑前不断掠过的地址,高速地转动着,很快弹出了了一个地址。
他掏出裤袋中的一个本子将地址记了下来。
很快与大家打过招呼向外跑了出去。
计程车在四十分钟之后停在了一栋老式的楼房的,很难得的是……在如此下班高峰期既然没有堵车,还比预计实际提前了很多。当他站在这栋建筑物前的时候的确是吓了一跳,它很高大,也很古老,像是几十年前的建筑风格,就像某个财团老大所住的地方,很有那种传世的风格。一阵冷风吹来,煽起地上的黄色树叶,楼上有灯打开的样子。
突然瞄到不远处的报摊墙上有一张租屋启示的红色的纸张,周围有些被磨到了,但是又不太确定这是否就是这座大楼的租屋启示,而且那个摊子之上也没有人。
他缓步步上这栋恐怕比他爷爷年纪还要大的老楼,手扶在深色的,真正的栏目栏杆上,底楼有一块很大的空地,而上楼几步就能看到一楼那扇很大的门,像是一种奇怪的金属制造的,覆手摸上去,感觉像是铜。什么人会用这样厚重稀有的铜门来守着这么一个房间?
再往上走的话就是无数的彩色玻璃立在走廊的两边,彩色玻璃的装饰似乎很少讲究,像是在描绘一幅梅花的图谱一般接连占据了整个二楼。
可是仔细看那些彩色玻璃上还有些门把手,也是铜铸的,上面还有些奇怪的符号,有的是梅,有的是兰,竹或者菊。
走过走廊从另一边走上三楼,几乎差不多的走廊上叶优很多门把手,只是便的彩色玻璃上却贴上了很多的号码,一号,二号,三号……
就像牢房中的号码一般,在这分外不协调的空间之中显得有些诡异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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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而来的诅咒』
是自己太过于自信了吗?走得有些久的~有些不~控制地打着~,真的很讨厌自己这~,只不过~了三个月却总是~比他~早一步休息一般,一旦走过太多的路就会很难~地摇晃起来。必须~搀扶着什么~。还以为是萧蔷故意留给字句的线索,可是照着这样看来是自己完全猜测错误。他站起~准备出去,却在楼梯的转角~碰到一个微卷着头发的~孩从~走~来,无论是~高~裁都与萧蔷无二,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一头微卷的头发变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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