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个国外的广为流传带点颜色的笑话么?
老师让同学回家后写一篇有关“国家”、党”、“社会”和“人民”的作文。爱莉丝不理解这些词的含义,就去问爸爸。爸爸告诉她:“国家是最大的,就像你奶奶。党是最有权利的,是一家之主,就像我。社会就是为党和国家干活,还得听党的,就像你妈妈。人民就是最小的,说什么也没人听,就像你。”
晚饭后,爱莉丝想写作文,可是还不是很明白这些事,就去想问奶奶,可是奶奶已经睡了,就去找爸爸。爸爸和妈妈正忙着“**运动”。爸爸一看她,两个耳刮子就把她给打出来了。爱莉丝没有办法,只好抹抹眼泪,回房间自己写作文了。第二天,爸爸接到老师的电话:“你是爱莉丝的父亲吧。”
“是啊,什么事”
“关于爱莉丝的作文。”
“是写的不好吗?”
“不,是写的太好了,我怀疑不是他自己写的。”
爱莉丝的作文是:国家已沉睡,党在玩社会,社会在**,人民在流泪。
朋友默然了。你关好电脑,披了件衣服下楼闲逛。晚上大街上的人很多。这是一座陌生的城市,不大,非常精致,据说城市人口不过六十万,号称是地球上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市。有河从城市中央七曲八折绕过。河边有绿草、青树、竹林、嶙峋怪石、落满叶子的木椅,河里有游船、笑语、人影、桨橹水声、精美的食物。空气中有桂花的香味。灯光在水面飘动,像是一群有生命的东西。城在水中座,人在画中游。大大小小的楼房争先恐后将影子投入河里,溅起一圈圈涟漪。长堤、石桥等各色建筑上皆有一排排霓虹灯管,或红或蓝、或绿或黄,光华流转不定。远处有喷泉,水珠高高跃起。
一些碎了的玻璃在血液中流动。你在街头站住。
红绿灯下有滩污迹。一个孩子几分钟前在这里跌倒。或许他的身手本来足够敏捷,事实上,他的攀援动作与一只猿猴没有多大差别,但人毕竟不是猴子,街道上的铁栅栏的锐角猛然扯住他的衣服,他在往前蹿时失去重心,头朝下重重地摔在水泥路面上,然后像一根枯树枝被滚滚车流折断、卷走。他应该是一个捡垃圾的孩子,有一些同伴,不过这些同伴在他倒在车轮底下后就都不见了。你弯着腰,默默地站在汹涌的黑色人群中。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落在你眼里。他是为了抢在同伴之前捡到那个被人刚扔出来的易拉罐。他终究没有抓住它,手臂笔直地伸着,而那个易拉罐就在离他三尺处。他太急了,急得整条街道上都是救护车凄厉的喊声。
夜色继续涌动,整个城市流光溢彩,好像一个巨大无比的鸡蛋壳。可惜哥伦布已死去了很多年。这世上还有谁能把鸡蛋立在桌上?你仰起头,看着身边一块广告牌上那对更为巨大的**,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像一个要吃奶的小孩,便笑起来。许多声音与影子从身边急速掠过,一个乞丐卧倒在人行道上睁圆眼。你看他,他看你。你摇头,他叹气;你叹气,他摇头。
你忍不住又笑起来,一个巡警从对面走过来,仔细地打量着你,上一眼,下一眼,目光不无厌恶,像是打量桌上一块臭肉。你只好对他笑,可他不笑,乞丐也不笑。警察刚想说什么。乞丐的臀部猛地传来一阵叽哩咕噜的脆响。警察捂紧鼻子,走远了。你没敢笑,若笑得东倒西歪那就与城市的形象不大吻合,得笑不露齿,虽然正常人都能断定你不是一个淑女,而是一个长满毛的雄性动物,但这里是一座美好的城市,就算动物呆在这儿,那也得有点文明素质。要知道前不久某个动物园就搞什么竞争上岗,不按规定做动作不听话的畜生们一律下岗待业。
你是在天桥上看见她的。年龄看上去,与一个四十余岁的妇人差不多。脸上有些黑斑,头发偏黄,眉眼间仍依稀得见十七八岁时的俊俏。盘着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根银灰色的塑料夹子。手指很长,上面全是老茧,还咧着口子。一个红扑扑的婴儿被红带子绑着捆在她肩膀上。她正帮一个女孩儿擦鞋。女孩儿头发是绿的,显然是人工绿,所以样子有点儿沮丧,嘴里骂骂咧咧不大干净。你本来也就走过去了,猛然看见她背上那个婴儿的笑容,而就在同一刻,女孩儿一脚就把她旁边的奶瓶儿给踢飞了。还好,没掉天桥下,这要砸坏什么花花草草可不大好。你走过去,捡起奶瓶,蹲下,把奶嘴儿塞入那张咿咿唔唔粉红的婴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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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绿发~孩儿扔~一张一元钞票与一~神经病走了。她~利地捡起钞票,塞~左~~的袖套里,~你笑笑,说~~。你说不必,孩子真可爱。她歪过头,打量着孩子说那当然了。她很健谈,说话~泼辣,呛得你脸~了好几次。她说是从附近农村来的,白天捡~烂,晚~在路灯~帮人擦鞋,一天能~个三四十,比在家种田好多了。言谈举止间不无~之意。你问,你老公呢?她说那个~人前年去南边打工,从~~架~摔~来,~椎骨就凸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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