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这样拷问自己,就常常惊慌失措。
这天傍晚,漪寒来到我的陋室,淡淡一笑说:木子,你说你写了许多关于我的诗词,让我看看,行么?
我真是受宠若惊了,赶忙拉开抽屉拿出本子捧到她面前。一年前我就说过,我写了许多和漪寒有关的诗词,问她看不看。她总是摇头,还奚落我说:木子呀木子,写我干吗,你真是吃错了药。现在她主动要看我为她写的诗词,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呀?
漪寒一首一首地看着,神情很投入很专注。她的脸白皙而红润,闪着美丽圣洁的光泽。
忽然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也非常伤感。我凑过去看,她读的是《情已切》。
情已切,拧就千千结。多少相思只入梦,似云似雾苦亦叠,那是心中月。
看完了,她半天不言语。好一阵才说:木子,真感谢你,为我写了这么多诗词
我说:这不是诗词,是我的心呀!
木子,别说了,我也好难过。顿了顿又说:我想,给你要一样礼物,可肯相送
我说:即便你现在要我的心,立刻挖给你。
瞧你,又说疯话。漪寒笑笑说:送我一首词。
我说:就把这本给你。
她说:不行,这是你的心呀。另送一本,录上这首《念奴娇》。真的,我喜欢。
我找出一本漂亮的硬壳笔记,在扉页上抄录了《念奴娇》。这是我去年写的。
去岁冬月,初识漪寒女,已是惊羡。朝朝暮暮读君心,书为知已红颜。性如兰蕙,情似柔水,顾盼影自倩。奈何咫尺,凄风愁月孤雁。
青梦痴念漪寒,人贮心屋,秀色碧云天。今生已休待来世,为尔作奴作犬。花前吟对,月下倾心,永守意中媛。伤心千古,甚惜有份无缘。
合上笔记本,我的手在瑟瑟发抖。漪寒接过笔记本,轻轻握住我的手。我心一热,顺势把她拥进怀里。我只是**地抱着她,想吻我不敢吻她。
别这样,别……漪寒推开我的手.突然在我唇上轻**了一下。
我象电击似地晕乎乎发怔,待我清醒过来她已经走了。我捂着**,一股幸福的暖流迅速在全身幅射漫延,蓦然间我又觉得极度的失落。
此后不久,果然传来消息:消失三年的谢青发来电报,近日就要回来了。
我明显地感受到了,尽管漪寒表现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那是在故意掩饰。她脸色更苍白,神情更忧郁了。同事小胡说:谢青在深圳苦搏三年成了大气候,要回来开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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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来生』
漪寒就~和~青结婚了,我无法承认这个现实。我明白,漪寒的心底是爱我的,因了我的存在,~心里会很苦很苦。我想了很久很久,为了我也为了漪寒,我必须远远地走开,从漪寒和~青的视野中彻底消失。我知道,我这永远的离去,是为了我心中那~沉的爱。~青回来的那天傍晚,漪寒送了我一本漂亮的影集。扉页是~一幅临~傍柳的~玉照,样子很雅静很~柔,只是眉间残留着淡淡的哀怨与忧郁。照片的~方,是用娟秀小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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