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缘的父亲，在完成土地改革和清匪反霸两项工作后。就辞去了乡长职务。当起了小学教师。

　　　　现在的人，都想当官。竞选乡长；村长；街道办事处主任。这种小官的人，都排成了长队。谁都想去捞个一官半职。

　　　　嘴上说是为人民服务。其實在心里，是为人民币服务。那怕是芥菜末那麼大的官儿，都有人争着当。

　　只有当了官，才能得到混来财。只有当了官，才有机会捞到一般百姓无法捞到的實慧。只有当了官，才会有人巴结，才会有人百般奉承。才能得到，想都想不到的好处。才可能趾高气扬，高人一头。

　　　　那时的程天保拿着乡长不当，却要去当教书匠。区长和区委书记轮翻做工作，让他留下来当乡长。他就是死活不答应。他是不是有病？

　　　　不是他有病。是此一时彼一时。时代不同。情况也不一样啊。

现在的公务员，旱涝保收，待遇从优。收入是工人和农民的几倍，或几十倍。他们没有失业之忧。油大天天有吃，薪水年年看涨。时不时的捞点儿外块。得个把儿红包。或私下办个公司，官商一家，财源广进。这比那靠天吃饭的农民：这比那时时为失业所威协的工人。生活得舒坦滋润。

　　　　刚解放时的长字号人物，都是铁了心的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待遇极底。一个乡长的月收入，还不及一个小学教师的一半。

　　　　程天保不傻，心里有他的小九九。当乡长，每月只有两石大米。当教师，每月有三十二万。《相当于现在的32元》够卖五石大米。他覚得当乡长，腿都跑细了不说。还有风险。暗藏的土匪特务。把乡以上的共产党的干部，列为暗杀目标。睡覚时，都要睁一只眼。

　　　　月收入还不及教书匠的二分之一。还要提着脑袋闹革命。他覚得不值。何况家里人都要靠他养活。他怕丢下妻儿老小。

不管区长怎麼说。他都要辞职。区长说服不了他。只好让组织部门给他办手续。放他去当教书匠。

　　　　有了父亲教书这个条件。香缘5岁不到，就进了学校。那时的教材简单。远远满足不了香缘接收的速度。时间多了，又没事做。就玩起了小动作。捣起蛋来。

　　　　下课时，他从黑板架下，捡来粉笔头。趁欧少修老师写黑板时。他就爬在自己的课桌上。在前排王慧同学的背上画乌龟，飞鸟。鱼虫。惹得全班同学满堂大笑。

　　　　气得欧老师要把他拉出教室。香缘抓着黑板架不放手。黑板架塌了。黑板砸在香缘细小的腿上。香缘的小腿骨，被黑板砸断了。痛得他哇哇直哭。欧老师虽然有气，还是抱着香缘往乡村医生那里跑。

　　　　香缘是共事老师的孩子。欧老师不但陪了医药费。还多次向程天保道歉。程天保说：“是我管教无方。事情都过去了，欧老师不要放在心上。”

　　　　受伤的香缘。只好独自躺在病**。从教室里传来的朗朗读书声。使他感的孤独和无聊。他在孤独中反思，在反思中自责：“是自己错了，不该破坏课堂秩序。”他让爸爸找来欧老师。香缘说：“欧老师，是我错了。我不该在王慧背上乱画。惹得全班同学大笑。破坏了课堂纪律。”

　　　　欧老师抱起小香缘说：“你真是懂事的孩子。”同时吻他的小脸。欧老师很美。她那女人的体香让香缘淘醉。欧老师就要放下他。香缘说：“阿姨，你多抱我一会儿好吗？”他那期盼的眼神。唤起了欧老师的母爱。她抱着香缘，看程天保做饭。香缘在她温暖的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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