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天生嘴大,几笼肉包子下肚,兴致高涨,烈酒烧红了色胆,香脂刺激着欲望,两手四处乱摸,恣意作乐,恨不得一时半刻,把所有的压抑全部释放完。
“贵国鸡婆果真名不虚传!个个骚包非凡。”八戒美滋滋、乐呵呵地张大嘴巴,直夸店家,“足见掌柜调教有方,生意兴旺。”
“托夷老爷之福!”掌柜听到吉言赞美,顿时笑成大花脸,将国内鸡婆行情逐一评点,“本国以鸡婆著称,共分三等九类:上等鸡婆属金屋藏娇,大多在公馆别墅、官署衙内歇足,皆有仆役丫鬟使唤。中等鸡婆以店堂为家,嫖客至上,伏侍第一。下等鸡婆乃街头游娼,出没在矮檐屋下,皮厚肉粗、姿色全无,难登大雅之堂,兼有三期梅疮,夷老爷不可不防也。”
“如此说来,老猪乃是中等享受,”八戒环顾四周,稍有清醒,急忙追问,“贵店可有二期梅疮?”
那掌柜被八戒问得倒呛一口口水,连忙捶胸顿足,“夷老爷一万个放心!敝店招牌过硬,按章纳捐,鸡婆敬业,恪守公德,绝无半点降等掺杂行为,乃远近闻名之国鸡老字号!质优价廉,逢年过节,最低八折。”
“好说,”八戒爽快地一拍大腿,端起海碗把酒一口喝干,然后无耻地咂咂嘴,“何谓质优价廉?”
“每个鸡婆纹银百两,概不赊帐!”掌柜一边狠心痛宰,一边报以微笑。
“杀猪哇!”八戒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却又舍不得推开身边骚货,眼珠子连转十几下,终于想出一个办法,马上起身如厕,褪下裤衩,憋足劲、屙出两泡猪屎,默诵点屎成金之咒,喝声“变!”变作两锭金子,连屁股也不擦,就捧出来递给店家。
皮肉买卖原本肮脏,掌柜常为讨不回烂帐而争吵打架,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更是家常便饭……一年到头也难得碰上几个慷慨大方的阔佬,赶紧用牙齿咬了咬,乐得嘴巴都笑歪了。
“夷老爷尽管开心猛玩,小人这就去给您端洗脚水。”
一连数日,醉生梦死。二人逛遍花街柳巷,任凭满街鸡婆招摇过市,不再稀罕。八戒热衷于夜间游荡,跟那些三三两两,站在房前屋后、招手卖笑的鸡婆讨价还价。
一位面带倦容、风韵犹存的鸡婆纠缠了八戒许久,好歹要收他十两银子。
“八两!”八戒把价码从五十两一路往下砍。
“此乃最低身价,再便宜就不是**啦!”该鸡婆打起呵欠,极不耐烦地挥挥手,“老娘干了十几年,从未碰见这般吝啬洋鬼,没钱也想吃鸡。”
“只有七两!”沙僧满脸的小家子气,“剩一两明早买粥吃。”
“罢了,罢了,”鸡婆撞上剥皮鬼,不得不把身价再跌二两,同时大叹生计之艰难,“打杀仅此一次,明日从良,永不开张——八两!”
“七两!”八戒沿用沙僧口气,寸步不让。
“去死吧!”鸡婆气鼓鼓地放弃了这桩交易,“老娘当年亦是公馆别墅里泡大的,跟贵国天皇都有一腿!若非得罪国舅爷家的二公子,哪还轮得上你来摸老娘屁股。”
“吹牛!”沙僧一脸的鄙夷不信。
“骗你就是老**养的!当时老娘气他吃鸡不给钱,还打得俺满脸开花,就到官府告他一状;谁知这帮天杀的也是吃白食祖宗,硬赖老娘一年没纳捐缴税,把鸡牌也抢走了,又罚去二百两银子。”鸡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苦唉叹,“衰呀!”
“既如此,怎不改行呢?”沙僧颇有点想不通。
“改行?如今举国上下一致倡导笑贫不笑娼!要财不要命!”那鸡婆突然瞪起眼球,凶巴巴地猛推沙僧,“滚!滚!滚!休耽搁了老娘买卖,再罗嗦就拿银子来。”
八戒见话已说绝,拖着沙僧便走,“贤弟,这等鸡婆乃淘汰之货,改行去挑粪还差不多,何必跟她浪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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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国续完』
沙僧挠挠光头,若有所思,“哥~,依老沙之见,这~婆国王必是个千年~,~成~,~世间~子~~为~,败坏人伦纲常。既被老沙碰~,降妖除魔,绝不~~!”八戒只怕吃人的老妖,却不在乎什么千年~,于是欣然赞同。二人驾起一团乌云,翻翻滚滚,直~~婆国王~,居高临~俯瞰那金碧辉煌、灯火璀璨的金銮殿,只见国王正搂着~宠妃亲~,一群~廷~婆在管弦鼓磬~中,翩翩起舞,浑~~~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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