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季节来临了，也是春色撩人春情勃发的时候。学校工作井然有序。赵明亮在身体内的荷尔蒙的刺激下主动或被动多“关怀”了几次武雪梅时，烦恼光顾了他。

先是老校长找他谈话说：“你的工作能力是大家公认的，前途无量。但你要想不断前进取得更好的成绩，一定要戒骄戒躁，不能贪图享受更不能在生活作风上出现问题。”赵明亮心想，大概自己的行为露了馅儿了，或是有人找了小报告了。他自以为很遮人眼的事，实际上能瞒得了谁？没过几日教育局长亲自打电话让他去他办公室。局长很客气却又语重心长用教育他的口吻说：“你还不到二十三周岁，就做出了让人刮目相看的成绩，你要好好干的话，那可是前景一片光明。给你的忠言是三句话：把事业放在第一位；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把前途放在第一位。”

好家伙，三个第一，让他惊心动魄！局长没说多，也没说透。他知道赵明亮是聪明人。说多了不就成了费话了吗？可赵明亮回到学校还没有反思好应该怎么做就有女人接二连三地找来了。仲春时节，情窦大开的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要旺盛。春心荡漾的武雪梅近来找他的次数太多了，她甚至想让他一晚上同她做两次。他问她：“钱忠诚对你怎么样？”她说：“不怎么样。主要是他的欲望不高，当然我是不太希望他的欲望高。”他问她：“什么意思？”她说：“他那劲儿，不大，他那玩意儿，不大，他那兴致，不大。”他说：“还很有讲究的啊你！三个不大。那你怎么不离开他？不和他吹？”她说：“想过，但我觉得离开他的话就再也找不到像他那样对我如此纯情的英俊男人了。”刚离开了武雪梅，宋光彩又来了。她是一个高一第二学期的学生，他哪儿敢多和她有那事儿啊！可她却不断地找他。她上了瘾了。说实话，她这个十七岁的小女人，那味儿真是太好了，又美，又媚，又柔，又嫩，又鲜……但他还是最大限度地回避她。郑苗苗呢？她和她们不一样，他要是不主动找她她从没有主动和他说过笑过。也可能她说的再也不干那事的话是虚话。这叫惯性，想刹车就能刹住了吗？何况金钱的诱惑是那么的大还能满足她那一定是非一般的女人才有的不一般的情欲？他的女友周慧敏近来也频繁地叫他到她的小房里去。她毫无顾虑地说：“春宵一刻千金难买，你可别误了大好时光？”她又**裸地说：“电视上有个小节目叫每周一歌，你能和我每周一歌吗？”他一口回绝：“不能。每周一歌不是每周唱一首歌，而是每天唱一首歌。我哪儿行呢！要是我天天在你身上大动的话，不到半个月我就干了没水了没气了！”她笑了说：“给你说着玩呢！我知道男人再厉害也达不到这种水平。你能有每周一歌的二分之一或三分之一就不错了。”他想，年轻的女人，漂亮的女人，春天的女人，见了荤的女人，比男人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储美霞呢？她不知忙什么了，有好长时间没见她了。她对他说的爱啊情啊等甜言蜜语，不知被风刮到哪儿去了。可也怪，他还很想她。天天能见的女人，天天能亲的女人，天天能做的女人，反而没有很难见到的女人有诱惑力。这就是“距离产生美”的形像写照吧？

周六的下午，钱忠诚给赵明亮发了个信息，约他第二天上午在城郊的森林公园见面，有要事相谈，并要他不能不去。赵明亮看了信息后心里翻腾开了。他悄悄与武雪梅联系打电话说了此事。她却无所谓地说：“他又没亲眼看见我们俩睡在一起干那事，他能怎么样？凭你的本事能怕他吗？再说了，真要是明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吹了他就是了。我已经受不了他了。男人提醋瓶子比女人抱醋坛子还要让人恶心！”他听了她的话后真是哭笑不得。这样的女人！

两个男人刚见了后很是客气。虽说在一个学校工作，但像这样在公园里约会谈事让人不能不尴尴尬尬的。钱忠诚开门见山地问他：

“你和武雪梅有没有事？”

“说清楚，有什么事？”

“大家都是聪明人，还用得着说那么清楚吗？”

“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怎么清楚你要讲什么事？”

“好！既然你装疯卖傻我就给你直说：你和武雪梅睡了多少次？”

“你可真能说！你见我和她睡了吗？还睡了多少次！”

“我是没亲眼见。可她自己心里清楚！”

“她心里清楚？她给你说和我睡觉了吗？”

“她没正儿八经地说，可她梦话里说了：她说赵明亮你再给我劲大点儿！”

“哈哈，老钱！你也是个男人！梦里的话你也信？你要是在梦里和哪个大艺术团的漂亮女人睡了说了就能是真的了吗？”

“你……”

“别费话了，我还有事儿呢，不像你似的把大好时光浪费在这无聊的事儿上。退一步说，我就是和她睡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她难道是你的老婆？她说要嫁给你了吗？”

“好！你既能这样说，看起来你和她一定有了那事儿了。我和她可是都有了山盟海誓了！你说，你到底怎么样她了？”

“说错了你！我能把她怎么样？她是一个自由的女人，她想和谁睡就和谁睡，她想让哪个男人给她劲大点儿就让哪个男人给她劲大点儿！”

“混帐东西！可别把我惹火了，不然对你不客气！”

“你要是再对我吹胡子瞪眼我马上就揍你信不信？”

“你敢对我动粗？我说你还想倒把一耙？论拳头我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

“……行啊你！还带着匕首！想见血？”

“狗日的！我真想把你的心挑出来见见太阳！”

“你敢骂我还想杀我……告诉你，我以前没和你的女人好，看我以后敢不敢和你的女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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