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问过我们老大我们是不是黑社会,老大告诉我我们不是,因为社会是要以创造利益为目的的,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快乐,后来老大告诉我说我们是“道”上混的,我又问老大“道”是什么东西。
老大抽完了支烟之后才慢悠悠地跟我说“道”就是人走的路,每个人都要走自己的路,所以,每个人都是“道”上混的。
至于你混得好坏,取决于你的为人。
于是我又问老大我们是不是传说中的“黑道”,老大想了想告诉我说比我们更黑的是“白道”,我直到5年后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黑白不分。社会,不是黑的,也不是白的。社会不是斑马,可以让我们那么清楚地看清楚那些是黑道,那些是白道。
那天娃娃穿的件什么颜色的衣服我不记得了,因为男孩子只有面对丑女孩子的时候注意力才会放在她的衣服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娃娃的长相,她是那种让男人第一眼见到就会想为她死的女孩,无论是死在她手里还是死在她**,都会无比幸福。
娃娃的头发很直,柔软乌黑,刚刚盖住耳朵的长度,那几年流行短发,几乎没有一个漂亮女孩子会留长发,不像现在大街上,是个女孩子都顶着离子烫招摇过市,弄得一整条大街都是飘柔代言人。
她的唇是粉色的,上面还粘着一点奶油,我注意到她左手捏着一只冰棒,右手拿着一只烟,她对我眨眼,长长的睫毛有节奏地忽闪忽闪,她问我,你有火吗?
如果是今天的我我肯定会回答说我有火,我有**……
但是当时我对女孩子的概念还只停留在喜欢,那个因为强吻女生而碰破的**还在微微跳动着痛,我翻遍全身终于找到一只五毛钱的一次性打火机,我把火打着,她就把烟含在唇齿之间,歪着脑袋凑过来点烟,花火跳闪着一明一灭,烟雾在我们之间弥漫开来,烟雾中我看到她乌黑的瞳仁写满清澈,她的头发一丝一丝垂落,美丽异常。
我呆呆地看着她,嘴角有一滴口水不知不觉地凝聚,最终汇集成一大滴,滑过嘴角腮帮脱离我的脸“啪”一声落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面上。
娃娃对我笑笑,说了声谢谢,我张大了嘴半天终于感叹出一句话来:
“乖乖来,你长了可真得劲!”
她吃吃笑着,舔了一口冰棒,然后含着那些雪白的奶油对我回了一句:“逼脸!”
然后就有一个男孩的声音喊她,她转身一蹦一跳地离开我的视线,老大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这妞长了可排场啊。
我就害臊地挠挠头笑,老大叼着烟看那个高中生一样的男孩子从娃娃手里接过烟去,几个跟他一样高中生打扮的孩子围在一个台球桌边上聊天说笑,老大对我说你喜欢这妮儿?
我看着她说我不认识她。
老大就坏坏地笑了笑,跟其他几个老大继续去打球了,我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就在椅子上犯瞌睡,后来惊醒的时候灯光昏暗尘土飞扬,有人蹦得老高把台球秆子抡得贼圆,有一秆子甩过来敲在台球桌面上,台球秆断成两截,能看到断面上洁白的木质那锐利的棱角,我窜起来看到几个老大正在跟那帮学生混战,娃娃抱着脑袋蹲在旁边一个角落里惊声尖叫。
有一个灯管儿被打碎了,砰一声巨响白色的粉尘荡起老高,粉身碎骨之后的玻璃碎片被人肆意践踏。
怎么又打起来了……我犯嘀咕,怕弄脏了老大的外罩,赶紧抱起来站得远远的,打着呵欠看他们揍那帮学生仔。
最后还是跑了几个,老大揪着那个男孩子的头发把他摁在地上,吼着:跪这!恁妈了比了,跪这,喊爷!
那男孩子就顺从地跪下,小声喊:爷……
“大声点!”老大照他小肚子上踹了一脚,“小逼孩我叫你了牙打掉你信不信?今儿你想死这了吧?”
那男孩看了娃娃一眼,最终没有吭声,半天之后开始555地哭泣,越哭越委屈越哭越伤心,我叼着一只烟看那家伙可怜的样子,一个男人被揍到哭,真是挺值得让人同情的。
“她!”老大用手一指娃娃,“她是你女朋友不是?”
“不……不是……”那男孩子声音小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到。
“妈了比,以后再叫我看见你跟她一块儿出来,腿给你个半门子打断!”老大说完,把娃娃拉起来,娃娃两眼含泪,估计是吓傻了,只任由他牵着走到我面前来,半路上还恋恋不舍地回头去看那个十分钟前还是她男朋友的人,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妹!俺老弟喜欢你,嫩俩好吧,小逼孩虽然年轻,人可好!”老大换了一副极为慈祥的脸,搞得好象我们俩的老爸一样充满爱心。
“你跟住谁玩了?”老大临走的时候问娃娃,娃娃怯怯地回了一句,“纱厂了赵坤……”
“那不都妥了……”老大呵呵一笑,“回去给嫩赵坤哥说,叫他某事找嫩魁儿哥玩,那熊货该我四百块钱到现在还木还了,以后你跟我老弟谈,我都不找他要了。俺老弟长了可帅吧,嫩俩小逼孩爱小逼孩,可配!”
娃娃疑惑地回头看我,呆了一晌,她又嘿嘿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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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的吻』
老大初中都没毕业,可是他教我玩过一个“写字”的游戏。就好象我~拿来跟娃娃玩的时候那样,那天娃娃吹着泡泡糖坐在我~边,我倒骑在椅子~胡~地~烟,她用左~轻轻在我背~敲打着一个节奏,那是当时最~行的一首歌,溜冰场里到~都在播的一首dj舞曲,具~歌词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能清晰记得只是一个~在高~:no!no!no!no!no!no!“白天鹅”溜冰场是当时周~最大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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