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着在我的故事里完整而真实地反应周口女孩的某种特质,辛辣活泼,阳光明媚的感觉。
好象一个个翠绿色的辣椒,看起来清爽美丽,吃一口就火辣逼人,吃少点让你流汗,吃多了让你流泪……
我就曾经在“滚石”门口见过一个非常漂亮的,优雅的,洁白的女孩子,张口就用标准的老周口话骂一个男的:熊丫子毛!
当时我身边的朋友瞪大了眼睛说你们周口人可真厉害,对于一根孱弱得随风飘摇的“毛”,都要用如此有力量并且委婉又艺术的形容词来加以点缀。
我汗了半天没敢接话,于是带他去上网,结果又撞到一个背着粉红色小背包的大眼睛妹妹,在网吧里戴着耳机跟一个东北妹子对骂,我们进门的时候整个网吧里正回荡着她银铃一样甜美的声音,从我们站在柜台那交钱到坐下打开电脑直到电脑启动起来,5分钟的时间没有换气没有换词没有换姿势,一气儿骂得对方掉线为止,我朋友撇着嘴说东北可是产老虎……
我嘿嘿一笑说我们河南以前产大象……
就好象我的娃娃一样,甜美泼辣,温柔锋利。乖的时候总是嚼着泡泡糖对我笑,眼睛一眨一眨地听我说话,每次见面的时候必定一个大扑钻进我怀里,调皮地说老公……娃娃好饿……
但是娃娃也有发狠的时候,从上次的“钢管初吻”事件以来娃娃一直不让我碰她,除了人多的时候偶尔搂下肩膀,或者真的是十天半个月没见的情况下,才给亲亲**,娃娃虽然总陪我在外面闲逛,但是学校一下晚自习的时间她是要准时回家的,从不在外面过夜。
但是那天,娃娃打传呼告诉我,她想去看通宵录象……
当时周口的通宵录象很多,六一路一条街加上一个电影院,还有五一路的电影院,大世界艺城,都有独立的包间,拉上门或者帘子没人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
偶尔运气好的话,会撞上老板大发慈悲播放三级片,很多女学生就是在那样的诱惑下失了身……在那罪恶的帘子背后,单纯的青春年华转瞬不再。
那天娃娃穿着一件牙白色的粗编毛衣,一条米黄色的裹胸裹不住她超越同龄人的骄傲,洗得有点泛白的牛仔裤**地贴在大腿上,一切都跟以往稍有不同,除了下车就问我要烟抽,也少了平日里总是大大咧咧扑进我怀里叫老公的热情。
娃娃心情不好,在录象厅的包厢里一直沉默不语,我叼着烟兴奋地看着屏幕上的老大带着一大帮小弟跟人砍架,原来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有我这样的小逼孩,混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里。
当我正看到激动的时候,电影里老大的女人被人枪杀,砰砰剧响的枪声在屋子里回荡起来的时候,娃娃忽然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了,然后转过脸,对着我说了一句:“小逼孩……你喜欢我吗?”
“阿?什么?”我一时没注意听,赶忙把注意力收回来,包厢里灯光昏暗,忽然间连屏幕也黑了,十二点后有加彩的戏,每个人都紧张地等待屏幕再次亮起来,一个外国女人白色的大屁股出现,两个女人在抢着跟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官发生关系,音箱里传出类似小孩子舔棒棒糖一样的音效,所有录象厅里的人一片咽唾沫的声音……
娃娃扫了一眼屏幕,咬了咬**,然后凑过来,轻轻地吻我,我反射似地抱住娃娃的腰,那腰枝柔软如棉,娃娃气息凝重,火烫的热气扑在我脸上,某一刻我们停下来,娃娃像只小猫一样用脸摩擦我的脸颊,长长的睫毛刷着我的皮肤,痒痒的……
“你……咋了?”我呼吸急促,感觉胃也有些痉挛地疼痛,把娃娃**地搂在怀里,看着她半开的毛衣领口下遮盖着的雪白的一片光洁的皮肤,我把她推开,问她。
“逼孩……我喜欢你!”娃娃撑开我的手,又一头钻进我怀里,用手指轻轻地点着我的胸膛问我,“逼孩,你想跟我干吗?”
“干什么?”我忽然口吃,结结巴巴地问她。
“干我!”娃娃吃吃一笑,脸飞快地红了。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到处都是正在全神贯注盯着色情录象的观众们,我把娃娃一把拉起来,冲出录象厅去……
这就是我跟娃娃的第一次,在一个小小的招待所的房间里,我们生疏且害羞地摸索着对方的身体,一步一步完成那个蜕变的过程,好象每一种生物从保护自己的壳里褪出来一样,为了成长,忍受那个必要的疼的过程。
娃娃一直闭着眼睛,用手温柔地握住我,后来她把身体张得很开,闭着眼对我说逼孩儿,白叫我看不起你,白叫我挣扎,反抗……
我点了点头,按住她纤细的手腕,以一种绝对强迫的姿态占有了她,娃娃忽然在我进入的那个刹那泪流满面,我怜惜地俯下身去用胳膊环抱住她,娃娃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最后,她呜咽着在我耳边说,逼孩儿,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男人。
我用力点头,然后狠狠地跟娃娃**,整个过程恍若天成,后来我像是挣扎过度的青虫一样瘫软在娃娃身上,困得睁不开眼睛,娃娃则好象一只蜕了茧的蝴蝶,慢慢张开她美丽的翅膀搂住我的脑袋,用手指细细梳理我的头发。
我很幸运,能看着自己爱的女孩在自己面前变成一个女人,现在这个时代,已经没有多少男人有这份荣幸了。
第二天依旧阳光灿烂,我搂着娃娃的肩膀从招待所里晃出来,穿过三连坑去中州路上吃东西,走到一半的时候娃娃的传呼响起来,于是我跟着她去找电话,娃娃拨了家里的号码。
我百无聊赖地叼着烟在一边,看着两个漂亮的女生骑着自行车,前车篓里搁着彩色的书包从我面前经过,其中一个女孩子转头看我,对我甜甜一笑。
“恩……我没事!”娃娃对着电话说。
“我知道了,你们办好了对吧?”她低着头,声音很小。
“我在外面……”
“你们别管我了……”娃娃的声音渐渐坚硬起来,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娃娃忽然愤怒地对着电话大叫起来,“恁别管我!!恁都离婚了还管我干啥?对……我是跟一个男的在外头,咋了,我们昨天晚上啥都干了……嫩都不要我了,我还管嫩多干啥!?”
电话被愤怒地摔上,娃娃站在原地用右手背挡着眼睛痛哭起来,一只手抓着衣角好象被欺负了的小孩,我站在她面前,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哭泣,连句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娃娃哭过之后抬起花一样的脸对我笑,带着泪的她笑得娇媚无比,娃娃轻声说,我爸爸妈妈离婚了,逼孩,你是我的一切。
我嘿嘿笑了,拉着娃娃的手继续在干净的马路上溜达过去,4月的中州路干净清爽,树木都在抽着新枝,嫩绿色的希望布满每一个枝头,微风吹来轻轻摇曳,街边的卖报的摊上整齐地码着当天的报纸,蓝天下有白云照看着这一对儿年轻的恋人,青灰色的鸽子“咕咕”响着鸽哨从我们头顶飞过,这一切,就叫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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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们同居吧』
96年周~发生过一件大事,不知道看故事的各位还是否记得,有一个从周~走出去的世界级的模特回乡探亲,当时搞得轰轰~~的迎接仪式和大街小巷百姓~中的传闻已经都不太记得了,只是朦胧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一个可以证明周~也出漂亮~的~,在一次风光的锦~还乡之后,直到今天再也没了消息。那一年还发生了什么我不太记得了,那些事离我太遥远,影响不了我的生活,世界太大,我们在意的,往往只是一些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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