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试牛刀

李胖子让国局长一声断喝，吓得一激灵，说话有点结结巴巴，“国、国局长，不，哎，我说，小姜，你说说”，姜鑫脸又腾地红了，想好的词，一句也说不上来了，她一急一慌，眼泪流了出来，求救似地看着李凡，李凡向他挤了挤眼睛，有鼓励的意思，“俺，俺不会说，可俺觉得，种地要有好种子，我们村李才旺家，买了好玉米种子，玉米长得又旺又密，比别的人家多收了好几百斤，俺就是觉得，进些好种子，也能多卖些钱，我……”姜鑫语无伦次地说着，旁边的李凡和李胖子，脸色茫然，姜鑫想坏了，事弄不成了。

国局长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小姜呀，一看你就是什么也不懂，不过，不懂不怕，只要态度好、人实诚，你不知道，现在虽然是改革开放了，但种子是专营的，并且这里面学问很多，你嘛也不懂，怎么去经营种子，但你这个意识很好，知道吧，农业增收，首先要看种子，一个鲁棉一号，让多少农民致了富呀，这样吧，你和李站长合作，设一个种子站代办点吧，你看这样好不好，不过，你不能卖假种子，要是让我知道你卖假种子，立即封了你的店”

姜鑫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黑包公似的国局长怎么这么富有同情心呢，她心里十分感激，但确实不知道采取什么感谢的办法，情急之下，她站了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眼泪又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谢谢国伯伯，谢谢，”李凡和李胖子也在旁边说好话，出门时，国局长坚决要姜鑫把东西提回去，姜鑫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三个人又提着东西出了国局长的家门。

出来后，李凡说，“李哥，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合计一下，有老国发话了，估计以后能沾点政策的光”。李胖子说，我知道有一个好地方，我领你们去吧，李胖子骑摩托车在前面带路，李凡带头姜鑫在后面，曲里拐弯，出了城，到了一个路边的叫迎客来的饭店门前，李胖子扯着嗓子喊“小凤，小凤，在吗”一个娇嗔的略带沙哑的声音“谁呀，是不是李胖子，你这个熊玩意，你还知道老娘呀，是不是饿了，让老娘喂呢，叫这么响”

姜鑫看到从饭店屋里走出一个体态丰满、描眉画眼，穿着黑色紧身裤的大约30多岁的女子，在上世纪80年代未，时兴穿像一条秋**紧绷在身上的**，不过，这个饭店老板娘穿着上和没有穿一样，浑圆丰满的大腿把**撑得像裂开了似的。李凡扭过头，小声告诉姜鑫“这是李胖子相好的，叫靳小凤，挺骚的，”姜鑫从后面使劲掐了李凡一下，“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李胖子像头猪，找个相好的，也是这个得行”。

坐下后，靳小凤招呼服务员上饭，一会儿上来一盆炖好的排骨，还有一盘酱牛肉，一盘花生米和炒油菜，李胖子赶快介绍，看来靳小凤早就认识李凡了，和李凡开玩笑说“大兄弟，还这么肉，弟妹没少在家折腾你，快补补吧”，李凡一笑，“这是我表妹，姜鑫，认识一下”靳小凤眼睛死死盯住姜鑫看了好大一会儿，姜鑫感觉她看自己，像屠户看要宰的猪似的，看得自己心里发毛“大妹子，真漂亮，你看这条，这盘，亮呀，你好福气，这么好的妹妹。”李胖子却在旁边急了，“你她娘的吱歪什么，快上茶，打开酒，老子饿了。”

一会儿，李胖子、李凡和靳小凤两瓶白酒就进肚了，姜金坚决不喝，李凡一看也没有办法，李胖子喝多了开始失态，搂着靳小凤的脖子乱亲，手还伸进了勒小风的上衣里，勒小风的**也很大，不过很下垂了。李凡看着李胖子在旁边如雨得水，也想对姜鑫下手，偷偷的从后面摸姜鑫，姜金用力拧了她一下。喝多归喝多，李胖子人还清醒，很快说到了正事，“我说妹子，你的店要办成种站的代售点，是要交压金的，至少交2万，算是风险抵押金，没有这个是不成的，”姜鑫一听心里又发毛了，别说交两万，就是两千，自己也没有呀，是不是李胖子出难题呢。

李凡看出了姜鑫的心思，“小姜，你李哥没有骗你，是要这么一说，你真要交的，农业局还要审查你的资格呢，以后，你指着你李哥的地方多了，还不快敬一杯，还有你小凤姐，也要敬呀，”姜鑫一看不喝是不行了，倒了满满一大杯，站了起来，“李哥，小妹出身农村，无知无识，全仰仗李哥了，以后你就是我姜鑫的恩人和亲人，我就是你亲妹子，你是我亲哥哥，还有小凤姐，我一看，你就是爽快人，小妹，初入社会，什么也不懂、不会，以后做生意，还要小凤多点拨，多多抬举，我在这里，先干为敬了。”

姜鑫这一席话把李胖子和靳小凤，都说愣了，李胖子甚至都忘了把手从靳小凤的怀里拿出来，靳小凤首先反应了过来，“哎哟，大妹子，看你说的，你太抬举姐姐了，你姐姐是啥呀，是一个拣剩食吃的，你这么看得起姐姐，以后，咱们就是亲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招呼一声，你小凤姐，不能有一点推三阻四，死胖子，把你的狗爪子，从老娘怀里拿出来，你看这男人都没有出息，不是玩意，你可不能像你姐，让男人白欺负了。”

李胖子有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妹子，你跟着你李哥干，不敢说让你发财，只要有你李哥吃的，就有你吃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你李哥是啥人了，不能跟你小凤姐学，她会啥，她只会吃，她这是黑店，专门吃男人的，来妹妹，我干了。”

靳小凤被说得有点恼，“死胖子，你说啥，我这黑店，黑店，你还来，你别看不上老娘，老娘要找比你强的，排着队呢，你真是马尿喝多了，什么玩意。”

从靳小凤的店里回到县城已经很晚了，姜鑫和李凡回到家时，姜鑫的表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表侄已经睡了，对这段姜鑫的不正常活动，姜鑫的表姐早有警觉了，只是苦于抓不住证据，这次看到姜鑫和自己的男人醉醉醺醺地回来了，心中十分恼怒，姜鑫也有点心虚，想尽快进屋睡觉。她表姐直着嗓子叫了一声，“小姜，你不要睡，说，你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你今晚和你姐夫又去哪了。”

姜鑫正打算如实说，李凡却插嘴了，“小丽，你不要多想，这不，小鑫，也这么大了，光在咱们家也不是个事呀，这不，我找朋友想给她介绍一个活，今晚，不是请客来吗，你想呀，现在办事，不请客哪行。”

姜鑫表姐却一下爆发了，“不想在这干了，翅膀还没有长硬，就想飞呀，想找活干，好呀，我不拦着呀，你们瞒着我干什么，你们不会有见不得人的事吧，我和你说，姜鑫，你是啥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你这是遗传，你娘做出啥事，你就能做出啥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眉来眼去，以为我是傻子呢，什么玩意，想卖逼呀，看你那个样，就是卖逼的货，”

姜鑫万万没有想到，表姐会骂出这么恶毒的话，连李凡也听不下去了，大喝一声，“王丽，你说什么呢，她可是你表妹，她还是一个姑娘，你这样说她，太过分了吧，太没有教养了。”

“我没有教养，好呀，李凡，你是不是看着她**大，喜欢她，她还是姑娘吗，姑娘有这么大的**吗，我说，这段时间，你晚上，这么骚情，敢情是想着她那两对大**吧，来呀，你们要是有种，今晚，你就和她睡，老娘让位了，行不行，行不行，”

姜鑫心里彻底悲凉了，原来表姐从心里看不起自己，收留自己原来只是为了找一个不花钱的劳动力，不过，姜鑫也不是善茬，从她娘那里遗传来的泼劲，也上来了，“表姐，你干什么呢，我尊你是表姐，我不骂你难听的了，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你骂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我勾引你的男人了，我就是再缺男人，也不会找你男人，你男人我还看不呢，你要是再敢骂我娘和我一句，今天咱们都别活了。”说着，姜鑫跑进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

她表姐还不知死活地乱骂，姜鑫愤怒地仰起刀，狠狠地朝自己的胳膊剁了下去，一阵钻心的疼痛，胳膊被砍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刚开始还能看到一条长长的深深的伤痕，很快血液喷溅了出来，姜鑫大吼，“我和我娘不一样，我不是那样的人”

姜鑫的表姐吓坏了，赶快服软，“小鑫，你看你姐这臭嘴，姐晕头了，姐醋坛子打翻了，快，快，李凡，你个婊样的玩意，还不快领着小鑫，去医院。”这时，小表侄也醒了，玩命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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