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方雨林正在病**聚精会袖地打游戏机。
“方雨林。”杨美娟发现方雨林面孔变得嫩白,才十多天,他嘴边长起了细密的黑胡须。她站在窗口已经凝视他许久.
“怎么,是你?杨姐,你怎么来了,预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爸前天打电话说是老爸要到上海医院里来。”雨林说。
杨美娟把五彩玫瑰放在床边桌上,“我是给你一个惊喜。”然后坐到他身边“怎么样,能下地走走吗?”
“正在磨合期,还需要观察,不过手术很成功,卢教授和陆主任说,这种手术很平常。”
“那需要你好好锻炼,要有毅力,自己能走动了,就太好了。”
“可能还需要一些钱,在上海费用很高。”
“你老爸知道你需要钱,我给你带来三万块,就你一根独苗,你老爸是舍得花钱的。”
“谢谢你,杨姐,有你在农场,我放心了。噢,杨姐你真的是自己驾车到上海吗?”
“学驾车没什么了不起,我二个月就拿到驾照了,我到上海来,是第一次驾车远行,走高速公路很安全,我在镇上请了一个师傅陪驾,没让他摸一下方向盘。”
“杨姐,你真伟大,你说,杨姐,我装上了假肢能不能开车?”
“我可以教你驾车,不过,怎么样才能领到驾照,我们以后可以想办法,你应该知道,这个时代办法总比困难多,人想到的事完全可以办到。”
“有杨姐在农场,我就会有勇气,我就会想到从前不敢想的事。”方雨林说。
“雨林,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在自己做出要到上海安装假肢决定那刻起。”
“真的,杨姐,我长大了。”
“完全可以自己行动了,就打电话给我,我会驾车来上海接你回家,现在要配合专家医生巩固好后阶段,我要去南京路或者淮海路买音碟。”
“买音碟,镇上城里没有吗?”
“我要买给怀孕的奶牛和产奶的奶牛听的音带。”
“有这种牛听的音带,杨姐,你别骗我了。”
“真的,是沙奶奶和阿伟嫂她们已经试过的。奶牛听了音乐,产奶量不断增加。”
“我在电视上只看见过用音乐抚慰孕妇产妇和她们肚中的宝宝,没想到奶牛也爱听音乐,真是稀奇事,奶牛也享受现代文明了啊。”
“我已经买了阿炳瞎子的《光明行》、《空山鸟语》,我知道国际一流的小提琴演奏家,美国旧金山交响乐团丹尼尔?科比亚卡到过几次上海表演。他美好、舒缓的音乐陶冶了国际和平妇女保健院孕妇和新生宝宝的身心。”
“杨姐,我看过上海电视台播放的丹尼尔现场演奏,他的小提琴拉得非常好,时而高山大海,时而泉水叮咚,如诗如画是进行心灵沟通的好音乐。没想到奶牛也会心有灵犀一点通。”
“每天两次在牛屋播放轻快或柔和的音乐,可以调节产奶牛的焦虑,紧张气势,这是最好的精神疗法。”
“杨姐,这是你来我家农场的创举。”
“还有好消息,那渔塘和渔塘附近200亩全部租下,暂订10年合同,到秋末割了水稻全部种上我们农场的牧草,现在可以扩大一倍的奶牛养殖规模了。”
“我在上海看着车水马龙,高楼大厦,心里特别急躁,我想我们那个农场,山青水秀有树有花有草。”雨林说。
“我到农场才二十天,已经喜欢上了农场,那些奶牛大大的眼睛多么慈祥,听着牛叫很亲切的,我写信给家中的妈妈,妈妈说以后会来农场看我。”
“那么你快去买音碟吧,杨姐早些回农场,我老爸会不放心的。”
“我一会儿就给老板打电话。”杨美娟起身离开病房时摸了方雨林的头。
杨美娟看见了雨林眼中盈出的泪光。
看着杨美娟离去的背影,那浑圆的手臂拉开门扇的瞬间,方雨林发现杨美娟不仅仅是有一个漂亮的脸蛋,还有十分匀称的身姿,结实丰满的胳膊。女人的美是无价之宝,女人的美甚至无法用山地粮食金银可以调换。杨美娟的一颦一笑,像闪电一样击中了他年青的心。杨美娟身上有一种清纯和野气并存的韵律美。方雨林想,假如她愿意嫁给我,我愿意用整个生命去替她做牛做马。
“吃晚饭吧,我肚子里的蛔虫在叫了,我是不想吃。”杨美娟背着小挎包走到白色本田车旁,画家笑着为她打开车门,“请上车。”
“城里车多,又是夜里,你驾车吧,让我看看上海夜景。”
“上海的夜景主要在苏州河畔和外滩,我陪你去转转。”
“就去南京路吧,我买音碟,顺手给我老板捎件衣裳。”
“中山装还是茄克衫?”
“不,今天我要给他买一套西装,剑龙、菲猫、汉弗莱都行,让老板也开开眼。”
“可现在正是炎热夏天啊,就买两件鳄鱼T恤吧。”
“西装、T恤我都替他买,方老板也该树立起自己形象了,他已经是个企业家了。”
在南京路、淮海路,画家跟在杨美娟身后,替她拎着塑料袋。他想和她并肩走路,却始终跟不上她步子,画家在屋里踱四方步习惯了,已经不习惯杨美娟这般年龄的习惯。
“你慢一点行吗?”
“你快一点行吗?你和我保持一点距离完全是正确的,你是我雇的陪驾,不是我情侣。”
“我的朋友们都说我是江南五月的桃,熟得早没味,你也厌烦我吗?”
“你看你自作聪明了吧,我买了衣服可是要赶回家的。”
“不住上海吗?你杨小姐没钱,跟我说么,我掏钱订房,三星级的可以吧,我跟了你半天,怎么啥感觉没有。”
“你还想咬我身上几口吗?画家都是疯子,韩美林认识吗?结了婚越来越疯。据说一天能画100幅速写构图。”
“杨小姐,哪一个男人看见你都会发疯的,你也像一头小奶牛。”
“别废话,你没感觉天要下雷暴雨吗,刮风了,傍晚出农场时,我就见到天空云层特别厚。”
“你,一个大学生刚走出来的小女孩懂啥鬼天气。”
“这是农场必不可少的基础课,当然大学里学不到,可不能少这么一课,奶牛场用得上。”
“那回农场吧,算我运气不好。”画家颇有幽默。
“你认识了啊。”杨美娟在店铺买了一串火腿肠和一袋面包,递给画家:“算了,别讲究了,我们还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国正在和国外接轨,才刚刚加入WTO,贫困西部地区还有五千万人口在温饱线下。”
“年龄不大,一副老奶奶样。”
“出了城,上高速,我驾车。”
“饿着肚子,恨不能在你身上咬一口,又白又嫩的,就你鬼机灵。”
“暴风雨快要来了,我要赶回农场。”
“怕奶牛们睡不着觉,还是怕老板在别墅里住不安稳,你到农场一个月还不到已经彻底交给农场了。”
“金山银山不如自己的穷窝,你不懂吗?”
“懂懂,杨小姐,了不起。”
“好好驾你的车吧,雷暴雨在高速公路上可马虎不得。”
“不住宾馆,就在车上过夜。”
“不是亲来不是友,第一次陪驾你就说出荒唐话。”杨美娟说。
“都啥年代了,我们认识三个小时了,你是想那个农场主了吧,给他买了方格子短袖T恤,还有什么卡其布休闲裤,想把他打扮成美国的牛仔吗?”
“你少说几句,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吧,我没有你那样想入非非。”
“给奶牛听手提琴碟片,你浪漫还是我浪漫?”
“你有机会也可以来农场,卧在草堆上和奶牛一起听音乐,保证你安分守己,见了挤奶的奶牛不会胡思乱想。”杨美娟想,我不能在画家面前败下阵来。
“你说话怎么这样刻薄,人乃高级动物而已,有共通共融之处,画家,你应该懂得吧。”
“好吧,我安心吃晚饭了,我把车靠边停下,你来开,上高速保持在90公里时速就行。”
白色本田车简直就是一匹大白马,奔驰在黑夜的草原。杨美娟钻出车,在高速路边凝望路两边是星火闪烁的工厂和村庄,深深吸了口气。她感到了全身上下轻松,她扬起手,做了几下广播体操。“画家,你不下车透透气。”
“我坐在车里,看你和**被夜风吹得包着屁股蛋就是一种享受。”
“你们画家还有那些狗屁作家就把女人的**和屁股当美味佳肴,大写特写。”
“我们女人只有两方面吸引人吗?”
“像你杨小姐还有让男人们心摇其动的内在美,谁能看得见?眼见为实,先从显露本体外面的器官部分画起写起。”
“一派胡言。”杨美娟大喊一声“开车。”她手臂上有了几滴天空落下的雨滴。
俗话说,六月雨不过河。就在杨美娟驾车离开农场不到半小时,农场上空乌云翻滚,奶牛场周边岸上渔塘边晒满了从苏北收购回来的牧草,两个太阳晾晒,牧草已经干了,捏在手里一捻就断。干草不能让雨水淋着,那样容易霉变,存放到冬天就没有青草晒干时的芬芳,当然会让奶牛吃了没胃口,引起其它疾病。
福叔跑进牛屋,对着正在挤奶的10名妇女:“挤完奶的人快去场边收干草。”
“福叔,我手里刚挤了一半,扔下**去抢收干草回来再挤奶会影响奶牛出奶的。”沙奶奶说。
“没叫你,你就继续挤奶,别偷着把**朝嘴里放。”
“福叔,你浑球。”
“今晚,牛屋哪个人值班?”
“阿伟嫂,反正她一个外来女人,儿子在读大学,多值几个夜班无所谓,她也愿意每个夜班多拿两块钱。”
“阿伟嫂不是在村里租着房子住吗?不该她值,就不叫她值夜,沙奶奶,你们可别欺侮外地人。”
“你阿福老板没欺侮我们挤奶女人,我沙奶奶能欺侮别的女人嘛。”
天空中一道亮白的闪电,照在福叔灰白的脸上。
福叔的额头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汪汪的从稀少的短发间水一样泻下来,他站在牛屋门口,看着奶牛场四周排水沟里的水哗哗地流向渔塘,流向稻田。
接着又有一个响亮的炸雷在头顶炸裂,看着芦席和草垛严实地堆砌成尖顶的西班牙尖顶,脸上展现了笑容,可是身子忽然打了个颤抖。
“福叔,你回别墅洗澡休息吧,看你没有一丁点力气了。”沙奶奶和阿伟嫂还有几个挤奶女人站在屋檐下。
“大家趁着雨不下的空隙回家去吧,反正奶也挤完了。”
“好吧,有事阿伟嫂张罗吧,她值班,大家走吧。”沙奶奶和挤奶女人们头上遮着塑料桶,脸盆什么的,跑着拐过别墅。
“啊呀,不好,福叔,三楼的花房没有遮上,那可是杨姑娘的命根子。”
“是啊,怎么把三楼花房忘记了呢?杨姑娘去了上海,她平时就喜欢侍弄花花草草的。”
“福叔,我上楼去。要不,真的毁坏了可就糟了,看这阵势还有更大的暴雨。”阿伟嫂说。
“好吧,上花房,别把架子被风刮倒了,我也上去。”福叔说。
惊天动地的闪电中,阿伟嫂望被雨帘子照亮的一张脸,赶在福叔前面上了三楼。
“我给你弄件雨衣。”阿伟嫂说。
“身子反正已经**,一会儿洗澡。”福叔说。
“当心着凉,阿伟嫂。”福叔又说。
“没事,俗话说六月六,黄狗洗冷浴,我比你年轻几岁呢。”阿伟嫂说。
“你是女人。”福叔说。
“我在牛奶场二年可是胖了许多,重了十多斤,我命贱,你福叔是个老板,有这么一个摊子的家当,要注意身体呢。”
“注意不注意一个样,我白活一天算一天。”
福叔和阿伟嫂把三楼放在架子上的花盆一只只端着放在阳台上,福叔又和阿伟嫂抬着塑料板盖在花卉苗**。
福叔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福叔,你快下楼去,你身体受不了,儿子又在上海。”阿伟嫂说。
“阿伟嫂,你先下楼吧,你儿子在大学读书,就要放署假来看你了,看见你在我农场病了可就不好了,以为我福叔欺侮你。”
“你讲什么话,福叔,一块儿下吧,我给你煮老姜红糖汤喝,驱寒防感冒,你常吸水烟有咳嗽病。”
“好吧。”福叔从花房里仰出头来,他看见阿伟嫂一对鼓胀浑圆的**象两个苹果,那身腰就象一头壮年的奶牛。他惊叫一声“阿伟嫂。”便**抱住她,然后把头埋进阿伟嫂胸窝里,他听见了一对**象战鼓擂响。
两人在雨中泥塑成广场的雕像一般。
“阿伟嫂。”
“福叔。”
“快下楼去,这样要淋病的。”阿伟嫂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搂住福叔小心地下楼。
福叔掀开阿伟嫂的衣裳,捉住了两只**,然后用嘴有力地吸着。
“福叔,我走不动步了,你**。”
“阿伟嫂,我……要……你……”
“你抱得动我?我可是有一百二十几斤。”
“你不会像我养的一头奶牛那么重。”福叔咬紧牙齿用右手叉进阿伟嫂**间。
“去我房间?”
“不,福叔,我喜欢牛屋,喜欢干草垛。”
“阿伟嫂,你是让牛看看我这老家伙行不行吧?”
“我就是要让你的花花奶牛看它们的主人怎样干女人。”
“我也是一头牛,怕什么。”
福叔几乎是抱着阿伟嫂一路小跑奔进牛屋的。
“其实,我有名字的,我儿子叫阿庆,大家叫我阿伟嫂。”
福叔,啥话也不说,他把阿伟嫂扔在干草垛上,他闻见了干草堆上阳光的味道。草的金色激起的情欲象大海的波涛冲撞着心的堤岸。
当福叔从头上掀掉衣裳时,阿伟嫂一身白肉已经展示在草垛边。
“这牛屋一点不冷,好象有一股气息在催促我,福叔,我可是一只母牛。”
福叔额头上还挂着雨水,他全然不顾,他觉得自己是一片下雨的云,他用云一样的身体遮盖了草垛上的阿伟嫂。
“福叔,福叔……”阿伟嫂象蠕动的春蚕。
“你他娘的就象一艘航空母舰。”
“我可没偷吃你的牛奶,到前几天才尝到牛奶的滋味,我可是为你打了三年工。”
“你原来那么瘦小,不起眼,今天,我发现你这样风骚。”
“福叔,奶牛场以后用机器挤奶,就不用我们女人了。”
“可能要跑几个,但农场摊子大,还是需要人,假如500亩山坡地租下栽种葡萄,还是要女人干活。”
“我是想等儿子大学毕业……”
“你是为了在农场干下去,才肯跟我睡在这里?”福叔说。
“不,不是的,我已经有了一份工了,我对福叔没有丝毫非份之想,我觉得喜欢你,从前听说你去省城招了女大学生,我也和村里人一样以为你要娶小老婆。”
“你们把我阿福当什么人了,阿伟嫂你说说,我用你们10几个女人挤牛奶,我欺侮过谁没有,其实我心里喜欢你和沙奶奶两个人,可沙奶奶那一张嘴,死人也会被她说活,我信任的还是你阿伟嫂。”
“我对你可从来不敢想,你是大资本家,在我的想法里,你是不会把我这一个外地女人放在眼里的,福叔你既然喜欢我,我也愿意。”
“我知道你在采石场推过车,在砖瓦窑晒过泥坯,你吃过苦,所以奶牛场办起来,你来农场报名,记得那天你**裙,穿一条灯芯绒长裤,黑红色的。”
“福叔,你是个坏老头,那时候你就有恶念头。”
“我是牛么,不过那时最艰苦,有女人也不敢痴想,阿林他妈离家出走10几年,村里也是有很多人给我介绍女人,都被我拒绝了,阿林还小又是个残疾人。”
“福叔,你现在可以松口气了。”
“我已经松气啦。”说着福叔从阿伟嫂身上软下来。
“福叔,我还没吃晚饭呢,饿着肚子可不好受。”
“用不用我陪你去镇上吃茶点,去城里也行。”
“我几年虽然没去过城里,享受我总是会的,我怕别人损害你福叔的名誉,我无所谓,我是一个外地女人,在你农场挤奶的工人。”
“那怎么办?我房间有方便面,也有鱼肉鸡蛋什么的,要不,你到厨房去做夜宵,我经雷暴雨一折腾,肚子也饿了。”
“行,听老板的。”
“阿伟嫂,你刚才说你有姓名,不叫阿伟嫂,那你叫什么名字,说出来让我品味品味。”
“雪梅,让你听着身上直打抖。”
“傲霜斗寻的腊梅,还是春天的红梅。”
“我生在困难时期的上世纪五八年。”
“没赶上好时光,我方仁坤如今也是拉着牛尾巴享清福。”
“福叔,你可以找个婆娘过几年舒心日子了。”
“我在今天之前,这10几年没碰过哪一个女人。”福叔说着用双手从阿伟嫂后背伸到胸前。
“还没够,被你捏成烂柿子了。”阿伟嫂说。
“我还想要你。”福叔说。
“去,去,一块肉吃不成胖子,一口泉水解不了渴,时间长着呢,一会儿我要回出租屋换衣裳洗澡,然后再去牛屋值夜班。”
“我明天就去城里给你买几件夏天的换洗衣服,雪梅。”
“福叔,你刚才叫我什么?”
“雪梅。”
“你再对着我叫一遍。”
“雪梅。”
阿伟嫂用自己的身体迎上去,搂住福叔微厚的**寻找着福叔的眼睛和鼻子。她轻声叼吟“已经许多年没有人这么叫我的名字了,我以为一辈子就这样被别人叫着阿伟嫂,然后老去,然后死去,我只知道有一个祥林嫂,儿子被狼吃了,我比祥林嫂要幸福许多,我有上大学的儿子,还有你福叔。”
“真对不住,雪梅,我不知道你心里也如此苦。”
“福叔,今天,杨姑娘还从上海回来吗?要是不回农场多好,让我陪着你睡一夜,让你真真切切做个男人,让我踏踏实实做个女人,我要你把我心中正在升起的烈火浇灭。”说着,阿伟嫂把福叔拥进别墅的房间。
“雪梅,你真疯啦,炉子还没关掉,去我房间,一会儿杨姑娘回农场怎么办?”
“杨姑娘回农场会来敲你房门?你说,是不是杨姑娘经常来敲你房门?”
“疯婆娘,我原本打算让她嫁给儿子阿林。”
“嗨,福叔你神神秘秘的,差一点把事情搞乱套。”
“雪梅,雪梅,我……”
“福叔,你还是叫我阿伟嫂,别给沙奶奶她们看出什么听出什么,我不愿被上大学的儿子臭骂。”说着阿伟嫂干脆脱掉了身上的衣裳。
“那好,你先上卫生间洗个热水澡,我在锅里下一碗面条,端菜到我房里来吃。”福叔挣脱开身体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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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7章:第七章,雪梅,你不能在我这里过夜”内容快照:
『第七章,雪梅,你不能在我这里过夜』
第七章雨后的别墅,~的花坛和树木非常宁静,只有飞蛾和小虫奋不顾~朝灯光飞~。杨美娟把画家送到汽配修理店门~就驾车回到农场。她看见牛~场附近的牧草被堆砌成草垛,看着银光闪烁的渔塘荷叶轻摇,听着渔塘里青蛙的~~,那般的清丽。本田汽车的刹车~很轻,福叔和阿伟~还没有觉察。杨美娟关~汽车门,~里拎着福叔的西装和t恤~海货,福叔一定会喜欢的。她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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