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小说吧 > 都市小说 > 新媳妇在农村 [目录] > 第8章

《新媳妇在农村》

第8章第八章,风流情种到处有啊

作者:方芳88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第八章

小车停在桃花源饭店门口,斜对面刚好是千里马汽车修配店。

杨美娟和林小雅下车时,遇上了汽配店矮胖老板尤阿祥。

“怎么?杨美娟,吃饭也不吆喝一下。”

“你好,祥哥,我请你,还是你请我?”

“没关系,谁请都一个样,我是老板,赚钱虽不多,我请你们。遇到两位靓女真幸福。”

“这是我朋友,林小雅,清江日报记者。”

“都是漂亮脸蛋时尚女,上回我朋友,那个画家打电话给我还说起你杨姑娘,画展开始,他会送票来,到时候你一定要去。”

“一分钱没收,白陪我去一趟上海,就吃我一份快餐,当然不能忘记他。”

“江河湖海,吃哪一类?”阿祥很豪爽。

“无所谓,我朋友喜欢吃得清淡。”杨美娟说道.

“好,就来江鲜湖鲜,让你们不长脂只长精神。”尤老板在窗口临河一桌坐住,叫着穿旗袍裙的服务员。

“杨美娟,你让男人双眼溜溜转。”

“别瞎讲,男人见到漂亮女人总是很慷慨大方的。”杨美娟又说道.

“啤酒还是饮料?来些啤酒吧,现在的大学生在校园里已经练过了。”

“我那位画家朋友对你可是一见钟情啊。”尤阿祥说.

“怎么?画家没结婚?”杨美娟问.

“原先结过,妻子长得也水灵,嫌他穷,说他把上班的工资全买了颜料,离了婚。可也真是,画家婚一离,画是一幅幅卖出去,被台湾香港人收藏,最多一幅在香港卖了二十万,报纸称他为前卫油画家。”

“看来情场得意的男人都是失败者,情场失意的男人才是成功者。”杨美娟说。“画家都是疯子,我不想和画家结婚。”林小雅口上这么说。“可你答应过画家,你要做他模特儿到农场拍风景的,交个朋友吧,在我汽配店你和画家有缘认识。”尤阿祥说。“来,吃清蒸白鱼。”杨美娟说,“风流情种到处有啊。”“啥年代了,还用布遮着面,戴着手套握手?”祥哥一杯接一杯喝酒,涨红了脸看着杨美娟和林小雅。“来,老板,我敬你一杯。”杨美娟说。“来,老板,我敬你一杯。”林小雅说。“我虽已经是醉眼朦胧,杨姑娘你像西施,吴越战争中的西施姑娘,林姑娘你像王昭君,中国四大美女,你们占了俩。”阿祥说话结巴起来。“阿祥,你喝醉了。”“没有,我能喝一箱啤酒,就是喝酒下肚,说话就没有闸门。”杨美娟和林小雅互相看着,也笑,脸上升起红云。“杨姑娘和你这位朋友,我们吃了饭,我请你们去三星级大酒店洗桑拿浴,上档次,来,叫阿东老板来,再给我们上一盆桑拿虾。”“酒后不许驾车,抓住一个要拘留。”祥哥打着酒嗝。“祥哥喝足吃饱了,我俩下午有事要办,这样吧,过几天,我们俩请你和那位画家朋友到城里去喝,这镇上人太杂,影响不好。”“行啊,你们够朋友,那好,你们走吧,有事联络我。”“杨美娟,小镇上的人全如此热情好客。”“这里的水柔,男人女人的性子也柔,只动嘴不用暴力,男人们花花肠子多着呢,他能让你失魂落魄。”杨美娟说。“这里是文明世界,已经和美国现代文明接上轨了。”杨美娟把车一直开到农场西南的渔塘边。“怎么啦?你。”“林小雅,我们忘了没有去买游泳衣,就这样下水吧。”“光屁股吗?”“你还有胸罩么,我们就疯一次吧,中午时光没有人上渔塘来,渔塘已经租给福叔了。”“渔塘里的鱼不会咬人吧。”“怕你在大学里烤熟了的一身香肉成鱼饵吗?”车停在渔塘边。杨美娟边下河边脱上衣,“下吧!”她眼睛闭着跳入水中,露着半截黄色胸兜,很娇美。她朝着车边的林小雅说:“没事,不要穷讲究,过一会晒日光浴。”“杨美娟,你就是不拘小节,你倒是很大方,露胸露胳膊的,又不是城里泳池。”“哪个吃了你,封建老婆娘。”杨美娟白白臂膀拍出一串水花。太阳不动步,河塘沙泥留下她俩的脚印象拼写着的青春诗句。她们在河塘中狗爬犁,扎猛子,偷摸着对方身上,戏水声玩笑话飞扬着,“林小雅,你是一条白豚,一类保护动物。”“我是一条鳄鱼非撕了你。”两人爬上岸,把湿衣裙晒在车门和樟树枝上,然后学着男人样在渔塘上半躺着。“真舒服。”林小雅说。“人就应该重返大自然。”“杨美娟,奶牛场那边好象有人来了。”“是福叔。”杨美娟和林小雅钻进车里纷纷穿上自己的衣服。“福叔没有看见我们什么吧?我可是半裸的。”“没事,隔了一条田岸,他看不清楚的,再说,你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福叔走近渔塘时,杨美娟和林小雅已经出了车门。“我奇怪,车子怎么开到渔塘来了。”“福叔,我们游了泳,正享受日光浴呢。”“没事,你们吃过饭了吧。”“我们可不敢绝食。”杨美娟说。“杨姑娘,再过一星期,雨林就可以出院从上海回来了,刚才接到雨林的电话,卢教授和陆主任说假肢可以先试着,不好的话还可以去调换。”“我去上海接雨林。”杨美娟转身对林小雅。“下个星期六,我们一起去上海。”“大家都是好朋友,我愿意帮你的忙,杨美娟,有别的事可别忘了我。”杨美娟和林小雅把车开到别墅前停住,忽而鸟一样飞扑进别墅。“整个下午,我不想干什么。”“你老板不让你去干事吗?”“福叔不会因为看着我空闲,让我去挤奶,和一身腥骚的挤奶工在一起。”“你是孔雀公主吗?”“不,不知道,福叔这个人是不错,挺仁厚,可总是觉得有些东西说不清楚,也许是年龄和经受的人生体验不同。他古板、实在,其实也没有什么缺点让我无法容忍。可能是还有心理上的距离需要有待沟通。”“我可知道你,杨美娟,你是浪漫开放的新潮女孩,你只是用一种虚伪迷惑着老板。一旦老板知道你真实的面目,他会讨厌你的,我们是好朋友,所以在农场永远只能夹住你狐狸尾巴。”“女人和男人一样,只要干事有理想,有些生活作风也不是大问题,我喜欢的男人不止一个,这世界不可能只有一个好男人为我准备着,我不是小女人,小女人才讲小资充花瓶呢。”“好吧,我们各自都有理想,看着自己以后的日子,谁能舒坦。”林小雅在三楼的阳台上,凝视着江南西南旷野上空的火烧云,情趣盎然地阅读。“林小雅,其实,我至今还没有完整的人生计划,我首先要还掉福叔的债务,才可能谈我自己,我在农场刚开始来时感受到新鲜,慢慢的我感到了孤独,一下子不习惯没有了红尘的喧闹。”“你怎么能讲这种话呢?福叔可是把你到农场的工作看成农场的希望,请你不要灰心,骄傲的公主做不得,你已经来了,就不要伤别人的心了,不要欺侮福叔这样的老实人。”“我知道,人生一半时间在路上,一半时间在书房,我已经上路了。农场就是我的书房,我需要对瞬息万变的大自然,对奇风异俗生活的领悟和阅读。我自己在农场也是给别人阅读的风景,我只是心神不定,有你林小雅陪伴在身旁,也许好些。”“你看西边那一片瑰丽的火烧云,我们女人的生命如火烧云一般,瞬间即逝的事。”“小雅,你看花房新栽的玫瑰,已经发芽,我就是这沃土里的玫瑰,晚上有夜露的玫瑰,色艳香远,我这一辈子就做一朵玫瑰,长小小的剌。”“《花镜》里说,玫瑰,每有新枝长出,老本易枯,须将根旁嫩条移植另处,老本才有活力,才能枝叶盛密。为什么不移植新株,老株会枯死呢,因为新株会把老株的营养全部吸光。人们便给玫瑰起了另外一个名字,称作离娘草。我们已经大学毕业,首先要做到什么,是断奶,独立,靠双手养活自己,然后创业孕育后代。否则,我们会在吸空母亲的**之后,再榨取她的血液。我的父母在乡下,你的母亲就这个样子,都是一无所有,或许你有美人坯子,那是暂时的。”“小雅,你太一针见血了,我就想衣食无忧,生活优裕,不事农桑,不进工厂,整日游荡的那种日子,我就是一条美娟的寄生虫。”“既然,我和你杨美娟有缘在一起,我会让你做不成寄生虫,做蜗牛。”“好吧,林小雅任劳任怨的做老黄牛吧。”“离开城市,生命的密度小了,个人生命的密度在充盈和扩大,你能体会到自己的感觉,阅读到自己的风景,农场是一片小天地,空间大又有工作原则外的弹性,不适合你,却适合我。”“所以么,林小雅,我又投错了娘胎。”“不要疯疯癫癫,让别人看了笑话,以后有机会还是可以改变自己的选择。”“我说么,林小雅见到我不会总一脸的老奶奶。”说着,杨美娟拥住了林小雅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颈脖耳朵。“杨美娟,你简直是骚劲十足。”“我几个月没碰男人,碰碰你女人还不行吗?我又不和你搞同性恋。”“你在省城读了四年大学,就没有一些小资情调,学些温文尔雅,现在的大江南北不管城市乡村都在学习英国、意大利的小资风格。”“小资风格就是见了好男人也不笑吗?就是做林黛玉掩着手帕偷着乐吗?就是要在农场喝咖啡不吃巧克力,不吃桃梨不吃桔,不吃梅菜扣肉,只吃大白菜小青菜,黄花菜。夏天穿麻袋粗布裤,穿凉鞋不穿袜,手白得象刮了皮的柳枝,戴一只细细银镯子,还要瘦得像猴,不许有高**,对人还要冷漠,见人沉默,嘴边常挂“mcclan…….doyouwanttogooutwithmetonight?’”“穿着长裙,踩着高跟鞋,烫个玉米卷发型走在街上,嘴边说几句英语日文,不是小资,重要的是你的思想要高尚。”“我不喜欢听古典音乐,要听邓丽君港台流行歌曲,我还喜欢听挤奶时牛的叫声,每人各有各的活法。在农场,夏天剪短发穿卡其布高腰短裤着短袖T恤有什么不好呢,你看我现在就这打扮,我不做淑女。”“我知道你不做淑女,我把学校里穿的漂亮牛仔裤带来了,杨美娟,你美娟,可不能对随便那个男人都热情。这乡村对喜欢,好感还是性伙伴分不清,见到你对男人笑,他们都会误以为你乐意同他们睡觉。女人的笑,是错误的信号。““对人笑,这是我B型血的天性,我对任何人可能是热情了些,可我不是祸水,不是不负责任的浪荡女人。““你从小吃过苦,毕竟生活在城市,有国家发给的购粮购油券,我可是比你苦得多。所以,到现在,我还没有一次认认真真彻底笑过。““mcclain”杨美娟抱起林小雅在花房旁转起来,她俩跳起了舞。下午四时许,乡村里的老老少少的男人们开始走向那方圆的渔塘,除了中午青年人穿着裤衩,年老的和儿童们是裸泳。渔塘传来乡野的粗俗笑声。“杨美娟,你天天能看见好景致,他们家里没有淋浴吗?”“这是江南乡村,家家户户都有电器,有用不完的水,这是习俗,他们就是喜欢凑热闹,青山做浴帘,丝瓜筋做浴布,互相的揉搓,游泳,放肆地拍击水花,还会有忧愁带进梦里吗?“我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们,我愿和你们天真无瑕地在一起。““我心爱的小马车,你就是太顽皮,你若是变得乖乖呀,姐儿就喜欢你。”杨美娟唱着二十年前邓丽君的《小马车》。火烧云消逝后,农场四周温馨传遍,远山恬美,云朵似红绸被轻轻掩着远山肥硕的身躯。夜色升起来,薄薄的夜暮透明地掩着乡村大道边的月季花和小石桥。蟋蟀的低吟已经开始,江畔传来的轮船汽笛声,饱满又柔和。月亮是从火烧云后的沸腾钢水般彩云间升起来的,在月亮的银色和晚霞的色彩共照下,杨美娟身上的衣裳闪着变幻的颜色,林小雅轻纱一般的衣裙好似被月光融化似的,只有优美的肉身象精灵一般。别墅前的喷泉升起,正在浇灌花坛,花房的喷泉像雨帘,玫瑰、郁金香、荷花盛开着。“林小雅,咖啡我已买了,我们自己煮,今晚就不去镇上吃晚饭,我们尝尝福叔请的厨娘四川女人的口味。”“不会是四川辣子鸡丁吧,光长屁股,我双乳够丰满的了。”“放心吧,农场可是有新鲜的菜,红菱炒胡萝卜肉丁,我给你做,那种清纯味道绝对OK。”“青豆炒蘑菇,鲫鱼汤,小青菜,我喜欢这种不含农药的清淡蔬菜,对胃口。”“林小雅也不是非山珍海味不吃的富家千金,你的胃和我一个样,我早对阿伟嫂讲了。”晚饭是七点许吃的。四菜一汤,很对杨美娟和林小雅口味。职工饭堂在底楼,就两张圆桌。“阿伟嫂,一起坐下来吃吧!”杨美娟大声朝厨房叫着。“她不习惯和你们大学生一起吃,她说她吃相难看,嘴里会发出声音,怕扫大家的兴,再说,厨房里有菜下饭。”福叔对杨美娟和林小雅说。“老板,农场就我们几个人,有时候不要分得太清,比如吃饭,反正桌子空着。”杨美娟给福叔拿一瓶绍兴加饭酒。“我们是我们,我们以后还要成立董事会的,不能破了规矩,外国人叫这些杂工叫下人,我们不叫下人,就像演戏,我们是主角,阿伟嫂和挤奶女工还有牧草管理运输司机是配角。”“这个比喻很生动。”林小雅端起手中的红酒。“在福叔这儿才能喝到好酒,我敬你一下。”林小雅站起身。“我不会客气,林姑娘,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来看看,我没有生养女儿,看见你们,我心里就高兴,说话也有精神。我们的菜不好,但长精神。

“这菜促进食欲,以后我会常来的,福叔。”“每到冬天时候,我就自己酿糯米酒,那才是日子啊。““太简单了吧,该有个情调。““你们以为喝酒要上三星四星级宾馆,旁边有漂亮女人沏茶倒酒才算情调?喝酒讲个心境。“福叔,你活得真实,太真实了,真实人生就是幸福。”“太真实了也不好啊,人生要虚虚实实才完美,太真实了,别人看了毛病就多。”“福叔,你现在有钱了,可以改变一下自己了。”“衣服可以穿好些,鞋子可以穿牛皮鞋,头发可以留长些,反正多花几个钱,人是定了型,改变不了罗。”“福叔,我明天就回城里上班了,要我带什么东西吗?”“先进的东西,我可享受不了,除了电视不可少,你们慢慢吃着,我是三下五除二,我要去渔塘舒松一下筋骨。”“渔塘是乡村的大澡堂。”“可不,在以前,没有自来水热水器之前,这渔塘便是老天创造的大浴堂,现在,人是少了,三三两两的大都是老头带着戏水的玩童。那些年轻的都进了城里的游泳池。”说着,福叔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就出门下楼。“林小雅,我也要去泡澡了,我习惯烫水泡。”“我不比你,冲一下就行,我要早睡,明天早起。”“我不到半夜睡不着觉,习惯了大学里在吵吵嚷嚷中进入睡眠,有了寂静的环境却睡不着觉,我老想从前,我是不是老人,许多人说爱回忆的人容易老。”“我19岁考上大学时就老了,我们都老啦。”林小雅长长叹了口气。两人在杨美娟卧室的二楼卫生间里沐浴。“林小雅,你胸口怎么的还硬朗朗翘松松,你恋爱二年,是柏拉图式的。”“哪像你杨美娟,一身白肉两只小兔让男人惊心动魄。”“没办法,我大二就给了男生,俊男靓女,没什么后悔的,我要让每一个碰过我的男人都失魂落魄,找不到回家的路。”“福叔也可能被你迷住了魂,把你像个宝贝供着。”“这就不清楚了,我听村子里的人说,福叔原来想让我做阿林的媳妇,那个缺了腿的方雨林行吗?我不可能成为福叔家传宗接代的工具,我喜欢大卫式的男人,愚笨一些不要紧,至少四肢强健。”“林小雅,你是圆身材,我是扁身姿。美人坯子要扁身姿,我不论冬夏秋春全身是冰凉的,象蛇。”“冷美人么。”“小雅,你看我这双**,白馍头,你知道被多少男人摸过亲吻过,又有多少男人打着主意吗?我天生的一个情妇,这双白馒头要是没有男人的手和嘴抚mo亲吻,好象有几百只蚂蚁在爬着痒痒的,牵动着劲脖、背和大腿。”说着,杨美娟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双乳。“整个一个娼妇,你离开了红尘滚滚的城市受不了啦?”“我不是对你林小雅说么,我还能扬着手对大街小巷的男人讲,你们快过来搂着我睡吧。”“杨美娟,你是个标准女人了,而我还是个女孩,你心老了,身体很年轻,那么渴望男人,我和你不同,心和身体同时衰老。”“好啦,林小雅,不要把自己称赞得是天仙美女,你大学四年换过三个男生不算少啦,六个假期随着男生去白山去九寨沟去昆明睡过雪山草地,你还瞎充纯情。”“我是个有坚强性格的人,真是我拒绝了那些男生强烈的性爱要求,我才与他们分手,我不是圣女,至少我要在没有外在压力下才能主动献身,被动或被**中,你说会有享受吗?我宁愿不要。”“好啦,我俩在一起就没有休止讲臭男人和良家妇女,我杨美娟碰上的臭男人都是打我主意,我就没有主动追求过谁,我以后要享受爱别人的滋味。”杨美娟很喜欢看电视,等着半夜的时装表演和情爱多角戏。林小雅上床就睡,她不喝茶和咖啡,容易兴奋不能入眠,她喝牛奶或橙汁,农场有取之不尽的牛奶,她爱着这片农场。“喔喔喔,”这是农场后村庄里传过来的鸡啼声。林小雅是在鸡鸣声中醒来的,她拉过窗帘看见了东方的鱼肚白,她没有立马起来,她睁着眼听着鸡啼和窗外鸟的叫声,窗外香樟树上有一对白头鸟在作巢,很辛劳地把树枝和稻麦草用嘴咬着飞来跳去。林小雅看着床北的杨美娟打着鼾,她拉亮台灯,轻轻下床,暖洋洋的房间里,林小雅赤着脚感到了地毯毛乎乎的柔软。林小雅走出别墅,青山很近,象一垛墙;蓝莹莹的天空,悠悠净空有金灿灿的阳光。渔塘边已经有了村里的洗衣妇;渔塘的水经过夜的沉淀银银闪着光亮很诱人。江南的水是女人的魂,话真不假。夏日晨风拨着别墅前果树的叶子,叶子跳动着很有韵律。林小雅情不自禁朝渔塘走去。渔塘的荷叶飘在水面,荷花已凋谢了大半,只有最后几朵妩媚地在水中摇晃身子。洗衣裳的女人是阿伟嫂,嘴边哼着听不懂的歌。林小雅在河边一块水泥板做的汰衣石上蹲下身,用手划着水波,朝阿伟嫂点点头。然后笑笑,然后看她洗衣服。阿伟嫂的脸健康而红润,一双胳膊匀称丰满。她在水泥板上捶打着,水花和泡沫从衣服堆里流淌下来,水里的小鱼儿咬着泡沫。阿伟嫂把头朝后一掂,风中的头发就从额前飘到耳后。“你和杨姑娘是朋友,在报社上班,今天就走,是吧?”“嗯,今天我就走,不过,以后还会来。常来,这农场很美,很干净。”“你能帮我拧干衣服吗?这是福叔,噢,是老板的衣裳。”“你起得真早。”“衣服昨晚就洗好了,河塘有洗澡的男人,没有来汰。”“阿伟嫂,这名字爽脆,大家都如此称呼你?”“没关系,阿庆是我儿子,丈夫死了,嫂子还烙着他的印,就是要改,一下子也改不过来。你也这样叫我好了。”渔塘堤岸上的树叶沙啦啦响着。当阿伟嫂端着木盆,斜着身子,摆动着美娟的胯部从渔塘朝农场牛屋走去时,风掀起了阿伟嫂的衣裳,薄薄的已经穿了至少10年的无袖圆领衫猛然被河风掀起,林小雅看见了衣裳卷起时**的双乳。一瞬间,林小雅觉得她的姿态比舞台上那些时装女模特和她们的猫步不知要美娟多少倍。阿伟嫂是简单生活中幸福的女人,只有渔塘的风知道她心中的秘密。“林小雅,小雅。”别墅窗口探出杨美娟的脸。“改不了的疯女人,一身毛病,杨美娟咋咋呼呼,你怎么能有小资情调,女大学生才到农场几天,难道男儿国里就没有小资女人。”林小雅从渔塘边回别墅时,摘下正在开花的芦苇,她扼住苇杆节折断,做成一支小笛。她一路吹秦着芦笛,朝霞映在喜悦的脸上,田鸡从她脚边跳过田岸,水中鱼摇动着尾巴,灰黑的脊背看得出是鲫鱼,还有白鲢和草鱼。“林小雅,快刷牙洗脸,我送你去报社,我们在城里吃早饭,我请客。”杨美娟匆匆下楼从花房下的车库里开出车。“省省吧,福叔看见你这样子,会不高兴的,我可以坐镇上的公交车,才一块钱。”“我不是农场的助理吗?别小瞧我,你以为还是在大学里啊,我说了算。”“这美国和伊拉克还没打仗,油价可是直线上涨。”“我懂,韩国首富,现代集团创办人郑周永说过:‘喝咖啡浪费外汇。’美国石油大王洛克菲勒拥有巨额财富,连3分钱邮票也不漏记。”“农庄买车也是侈奢,高消费,买了车不用是浪费。”“杨美娟,你别的没长进,油嘴滑舌可算到家了。”“幽默,知道吧,这才是小资们必不可少的语言功能。”“下星期,我来农场,就可以学驾车了。”“我就带方雨林和你林小雅两个徒弟了。”“我就不打电话了,下了班,我直接坐公交车来农场。”看着杨美娟驾车送林小雅上了乡间林荫大道。正在三楼晒衣服的阿伟嫂匆匆下楼进厨房。“福叔,福叔。”“啥事?”“这两个年轻女孩,这样疯来疯去,能在农场干成啥子好事。”“你看你自己,臭嘴,我让你别管农场事情,你是我什么人呢,杨姑娘可是我重金请来的,你没看到渔塘那片地200亩,是她去村里挨家挨户说尽多少好话才签下的合同,光金嗓子喉宝药片吃了几盒,没有她,我可没这个决心,那山坡地500亩看到了吧,也要等着杨姑娘去交涉,杨姑娘是办大事的人,你以为我请她来农场和你一起挤牛奶吗?吃醋是女人的坏毛病,记住,以后少管闲事。”“我就给你洗衣服,擦背,煮牛奶烙饼,我命该如此,有你福叔我满足了。”阿伟嫂用衣角擦擦眼睛去了奶牛屋。“你不吃早饭啦,已经煮了牛奶。”“我到牛屋和奶牛一起吃青草。”“哼,臭娘们。”福叔心里很乱,看着杨美娟嘻嘻哈哈,想着她不知什么时候能成为雨林的媳妇,可又无从开口向杨美娟点明请她来是给自己做儿媳的。福叔吃过早饭来到山坡林业队仓库,仓库旁有一棵千年古槐树,正干由三股缠绕而成,四周长满幼树,村子里有男女老幼头痛发烧或者心里有愿望要达到,就到槐树下跪拜,康复或实现意愿后便给老槐树系栓红布,树边有一个小香亭,树干前还摆设一个香盆。村里红白喜事的车子路人常到槐树边放鞭炮;送烟酒糕饼。老人和妇女说,特别灵验,再过几天,杨美娟要去上海把雨林接回家,他是多么希望儿子雨林由老祖宗保佑和杨美娟白头偕老,看得出,杨美娟要是和雨林结婚,是可以帮着农场干一番事业的,他不希望刚刚建立的牛奶场因为雨林而毁了。福叔手中拿着两只小杯,一只是酒一只是牛奶,他把杯子放在小香亭中,然后跪在香盆前上香,他的嘴里念叼着自己的心愿。阿伟嫂觉察到福叔越来越神秘。她是轻轻躲在山坡桃园里去看福叔烧香拜老槐树的,她一定误以为福叔是去许下诺言要娶阿伟嫂为妻的,脸上略过朝霞下的红云。因为福叔的性爱滋润,阿伟嫂原本粗重的身体忽然变得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运送牧草的阿柄和阿根两个年富力强的男人对阿伟嫂动起心,把牧草铡断抬到牛屋时也要顺手在阿伟嫂身上摸一把二把。阿伟嫂不敢**自己对福叔的爱意,也不敢随便到福叔房间去,看见福叔从渔塘边进别墅,她热血沸腾,福叔对她雨中的一次性爱,已经启开了她10几年的心扉,假如下半辈子能和福叔在一起就有了依靠,福叔的儿子干不了东奔西走的生意,她的儿子大学毕业就可以助一臂之力,可以给福叔做儿子。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9章:第九章 ,她拥抱着方雨林”内容快照:

『第九章 ,她拥抱着方雨林』

第九章周末,快到八月中秋了,天有了些凉意,林小雅坐了早班公~车到了小镇。“福叔,我坐杨美娟的车去~海接方雨林,你去吗?”林小雅看见福叔在绕着花坛晨跑。“有你们俩去接我儿子,我很高兴,~海我还没去好好玩过,等到我儿子结了婚,一定去~海玩个够。”本来,杨美娟还是想去镇~找个陪驾,有了林小雅同去~海。~胆量一~子大了,她是~在林小雅面前争~。杨美娟把白色

~~

>> 阅读第9章 第九章 ,她拥抱着方雨林 返回小说目录

版权声明:本小说数据来源自互联网,本站只对小说基本信息(目录信息、最新章节列表信息、第三方阅读地址等)进行整理收集,我们不以任何形式提供小说正文内容的在线阅读及全本小说下载服务。 如果收集的小说公众信息侵犯了你的权益,请与我们联系,我们会跟据情节严重性对其中的信息进行删除屏蔽。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