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荒郊野岭的,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而且,自己身边这六条壮汉的警惕性应该不低,全都抱着腰刀歪在周围,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比他们生命还重要的凤头鸡,现在就在他们的身边,但小心使得万年船,这些人是许大楚县令派的,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自己一无所知,万一混进一两个奸细什么的,那后果就麻烦了,这么一想,熊绥又把那装着凤头鸡的笼子往怀里挪了挪,还轻轻拨开药材利用手的触觉去感知一下凤头鸡的生存状况,结果那鸡还用喙子轻轻地啄了他的手背一下,看来,还是活得好好的。现在又该给凤头鸡喂水了,这鸡耐饿,但怕渴,现在不能发出叫声了,但它渴了的时候,会在笼子里折腾出声音来的,现在不光啄了熊绥的手背,还开始胡乱地啄食起那些药材叶子来,很明显的,它又要喝水了,好在外面的雨虽然小了,但要弄些水并不难的,这回就让凤头鸡一次喝个够吧。
悄悄地钻出帐篷,外面真冷,一股寒风吹得熊绥浑身一激凌,放眼一看,四周黑黢黢的,虽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但要去找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他们身上带的饮用水,差不多已经喝光了,好在明天天一亮,就可以进到一个村庄,那个时候,什么吃的喝的都会有的,只是,眼下这凤头鸡可不能忍耐,所以,不管天多么黑,都得为凤头鸡弄到水喝,于是,熊绥小心翼翼地用脚试探着周围的地势,期望能够为凤头鸡找到一些雨水。终于,在经过长时间的探索后,熊绥终于发现了一处看上去比较明亮的地方,经验告诉他,那儿一定是雨水汇集成的水凼,折腾小半夜了,终于见到水了,熊绥好不高兴,便把那脚步迈得大了些,没想一脚踩滑,连人带凤头鸡滚下坡去……
本来已经小下来的雨,又忽然加大了,帐篷里的熊山翻个身,一边含混不清地嘀咕几句梦语,一边又沉沉地睡去。
次日一早,天大亮,风停雨住。
帐篷里自是传来一声惊慌的叫声:“熊绥熊大夫呢?”
接着是熊山的声音:“老爹,老爹不见了!天啦!那笼子也没有了。”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帐篷里的人都冲了出来。开始四处寻找,那几个衙役,显然意识到自己失责了,全都把刀拨了出来,开始在周围搜寻,熊山已经不是在喊了,而是在大哭,很显然,他既担心爹的安危,也担心那笼子里的凤头鸡,如果都没有了,那牛眉也就永远没有和自己成亲的那一天了。
熊山便边哭边喊,自然喊得有些与众不同,一会儿是:“爹呀,你到哪里去了?”一会儿又是:“笼子,我的笼子呀!”
都这个时候了,熊山还是异常清楚,不能说出凤头鸡那三个字,老爹曾悄悄向他讲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说出笼子里就装的是凤头鸡,毕竟,这鸡见过的人少,如果被人发现了,你就说是普通的野鸡,只要打死都不说出真名儿来,别人反正也没有见过真正的凤头鸡,因此,还能立于安全之地。
不过,一个衙役还是感觉到了这种不同,他居然走了过来,对熊山说:“小大夫,你找爹就找爹嘛,怎么一会儿还喊笼子呢?难道那笼子也会自己走路不成?”
熊山意识到自己喊漏了嘴,便解释说:“那笼子的药材只有老家峨眉山才有,爹失踪了,我还可以进京,但爹和药材都失踪了,我进京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而没有了药材,皇上的毒疮便无人可医了。因此,那笼子虽不会走路,但他的重要性并不亚于我的老爹呀。”
那衙役道:“我就奇怪了,你老爹睡得好好的,就算要小解,可他为什么要提着笼子出帐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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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危在旦夕』
熊~道:“别说这个了好不好?赶~找人吧,那~笼本来是我管的,但老爹夜里不放心,因为你们护卫的人全都~得跟~猪一样,他才只好把贵重~材随~带的,不知是遇~野兽还是歹徒了,总之,你们不把老爹和那~笼找到,到时朝廷追究~来,大家的脑袋就一起~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老爹应该没有走远,他一定是不小心摔倒在附近什么地方了。”那衙役话音未落,早有另一个衙役跑过来说:“发现熊大夫摔倒的痕迹了,只是,那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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