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大年能发现我和小姑姑的事,纯属偶然。他通常春秋两季在田里干活,到了农闲就到镇办企业去打工,我的学费一大半是他挣下的,这也是我对他的暴行不做反抗的原因之一。
大年念书不行,可他天生对机械类的东西感兴趣,而且触类旁通。我爹买过一个收音机,宝贝一样放在柜子上,每天擦的干干净净,谁碰一下,都能招来一顿呵斥。我亲眼见大年把这宝贝拆装了足有六次之多。
每当爹一出门,大年就把它卸的七零八落,爹一回来,收音机总能完好无损的在那接受检阅。有时被堵个正着,大年也能在最短的时间把它恢复原状,我们俩则讪讪地从两侧鱼贯而出。爹进了屋,看我们俩鬼头鬼脑的样子,疑惑不解地左顾右盼,看有什么不对劲。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什么毛病都发现不了,只好作罢。
大年的本事在工厂里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那些让一些技术员专家都头疼的这设备那机器,到了他手里,都像听话的士兵一样,指哪打哪,有了毛病,三下五除二,大年手到病除。
我们镇效益最好的几个工厂每年都要来家里请大年。那些眼睛长在头顶,在三里八乡都人模狗样的厂长经理到了大年面前,一律地低声下气。
他们提着厚礼,陪着笑脸,在我们家一坐就是一天:陪我爹聊天,帮我妈收拾桌子,夸我学习好,有出息,对着过年过节还故意当着大年的面往我手里塞钱。目的只有一个,请大年去他们的厂里上班。
爹娘这时候都很开明,不管那些人说得如何天花乱坠,许诺的条件如何优厚,他们打定主意,只有一句话:听大年的,他说去哪家就去哪家,绝不干涉。
大年也认死理儿,一条道走到黑,他十有八九要去钢化玻璃厂,别的厂只是受央不过,偶尔去帮点小忙。我爹问他为啥,他吭哧半天憋出几个字儿:玻璃厂有老外。
我和小姑姑“读小说”一般都在二奶奶家,小姑姑有单独的屋子。我们俩都是高中生,她高三,我高一,一起复习功课是最好不过的借口。二奶奶家里平时来往的只有她和二爷两个入土半截的人,大字不识一箩筐,把念书看的无比神圣。他们从不闲着,只知道庄户人就是在地里刨食,大冬天也要去地里找点事干,从来不敢进屋去“打扰”我们。
那天,我和小姑姑正照书里的描述玩新花样:我松了拉链坐在椅子上,小初一喷薄而出,硬得发烫,急需抚慰。小姑姑散了头发,全身**,脸颊绯红,坐了小初一上上下下全身涌动。初夏的阳光透过洗的发白的窗帘,暖暖地照在小姑姑**的身体上,她的身体白得晃眼,我把脸埋在她混合着汗味和体香的**里,昏昏欲睡,欲死欲仙。。。。。。
门“砰”一声被踹开,大年喘着粗气,脸红耳赤地一脚跨进来,眼睛里冒着火,几乎要挤出眼眶,两个拳头**攥着,在空旷的房间里“嘎嘎”作响。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下意识地想把身上的小姑姑推下去,谁知居然推不动她。小姑姑好像没看见大年一样,坚持做完最后一下,小初一终于在她的身体里慢慢软下来,我也长舒了一口气。她从我身上下来,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昂首挺胸地和大年擦劲儿过,她说:初一,我去洗洗。
大年大吼一声,屋顶上的尘土被震下来许多,砸到我脸上。我还来不及擦,大年已经像豹子一样冲过来,对着我的下巴,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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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买笑』
我吃大年的哑巴亏就是从这一拳开始的。最让人不忿的是,小姑姑从那年的夏天就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她考~大学,如愿去了省城,去和她~~汇合了。而我,则开始了无休无止的挨揍生涯,两人的帐,一个人偿,这让我万分委屈。据大年后来透~,他那天本来应该在玻璃厂~班的,厂长却偷偷地塞给他一个~包,并让他回家休息半天,以资鼓励。大年在玻璃厂已经是最年轻的车间~,而且在生产线的最后一道工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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