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报告一则新闻,在平沙市‘阳光酒吧’突发一场大火,2人死亡,数人不同程度受伤……”
晚饭后,曹文祥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他一跃而起,大声地喊:“妈——妈——是云河——”
“到底怎么啦?”听到儿子的喊声,曹母赶紧从里面走出来问,可儿子早已冲出门外,一边跑一边回头对他母亲说:“等下给你打电话!”
曹文祥风驰电掣地感到火灾现场,那里早已一片狼藉,余烟袅袅,散发着呛人的气味,他急切地向附近的人询问了一下情况,当得知所有的伤者被送往了平沙市第一人民医院时,便又一路驱车赶到医院里,通过服务台他找到了加护病房,但不知道云河到底在哪个病房,他突然想起来,比划着一个头发很长很长的女人,于是护士递给他登记册,问他是否是这个人,他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只有家属签名“张云”,他也不作过多的考虑,就循着登记本一路找去。
他鼓起勇气敲了一下病房门,门打开了,真的是他的小舅子,双方都显得很意外,曹文祥扭头看着睡着的云河,于是示意张云到外面去说话。
“姐夫,是她吗?”
“你姐这么快就告诉你了?”
“是真的吗?”张云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为了姐夫而想去自杀,心里不知是怎么个滋味,他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有一丝丝醋味。
“她现在怎么样了?”曹文祥避而问其它。
“**骨折,医生说她体质太差,恢复可能需要些时日。”
“我真不该把她带回家的——”曹文祥说到这里就打住了,他觉得自己再没有力气为自己做无谓的辩白,张云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毕竟这也是他与姐姐之间的事情。
“那我交给你了——”张云揶揄着对曹文祥说。
“连你也不相信姐夫?我也只是知道她叫云河,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女人,除此之外,我和你一样,你相信吗?”曹文祥显得有点激动了。
这时,走廊上静得听见墙上壁钟的“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知道,她在昏迷中一直叫着这个人的名字。”说着,张云把一枚印章递给曹文祥看,“就是这个‘海天’”。
曹文祥看着面前的这个比自己小6岁的大男孩,高高的个子,1米74的自己居然还要仰视他,直率,洒脱,帅气中透着几分成熟,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是很讨女孩子喜欢,女朋友换了好几个,可就是没一个能领回家见父母的。
“张云,这段时间我有一些事要处理,可能来不了,你还是抽时间多来看看她吧,医院的费用我会去安排好的。”曹文祥淡淡地说完把印章还回张云手中。
“你不打算去看她了?”
“还是不去了,她再经不起折腾了,我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为好。”
“放心好了,这段时间我也被老板炒鱿鱼了,闲得慌呢!”张云故作轻松的样子。
“怎么又被炒了?”
“我给那个好色的上司一拳,他就请我吃了鱿鱼啊!”
“哦,不是你姐说你,你这见义勇为的性格该改一改了——你姐那我也懒得和她解释了,这几天我会给她一个答复的。”说完,曹文祥就心事沉沉地走了。
曹文祥不是不想见她,而是不敢看她那双怨恨的眼睛,就像一个深潭,足足可以把自己淹没。
三天后,云河终于从昏睡中清醒过来了,只是她几乎不开口说话了,张云怀疑火灾是否伤影响了她发声,赶紧找来同学问,同学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小,当然没有完全否定,但当时她的处境应该和自己相同的,是不可能造成声带影响啊。
张云每次来医院看她都会捧着一大束红色的野百合花,他喜欢这种花,认为野百合的生命力比其它的花要旺盛得多。他把那些打焉的花从花瓶里拿出来,并顾自地同她说话,也不管她答不答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有耐心,可能是她那忧郁中透着的高傲吧,因为他也高傲,而使得他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你还是不肯说话吗?”
“别撒小姐脾气了!”
“让我找到你的家人,要不我的私房钱都该给你了!”
“石膏没把你的思维也包裹起来吧?”
“有什么大不了的?委屈哭一场就痛快了!”
“我还不到六岁的时候,父母死于车祸,就和姐姐相依为命,在学校里我老是被人欺侮,可姐姐就跟我说,应该像野百合那样,即使命运不公,我们也绝不要屈服、退缩,而要在夹缝中求生存,所以——”张云一边说一边把一株株野百合**花瓶里。
他说着说着,发现她的眼眸沁**,这么久了,她终于肯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一切都会很快好起来的,别担心了!”张云言不由衷地安慰着她,看着她白皙的脸庞,如一个白瓷瓶,仿佛是经过上帝细巧的双手搓过之后摆放在这里的面膜,只是那双黑漆的眼睛掩不住她内心深处的幽怨,也让人猜不透它掩藏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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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征~的传奇~』
坐落在平沙市最繁华的商业街~,顺德商场和创云商场互为掎角之势。创云商场虽然比顺德商场起步晚,但它发展相当快,它们~竞争最为~~。创云集团的一个连锁专业店,这~十几楼的大厦是创云集团的总~所在,几十盏高~氖灯把它仰~成一~~晶龙~,主~经营~装、鞋帽、家电、食品、化妆品等。一楼是食品专营区;二楼是家电专营区;三楼是~装、鞋帽专营区;四楼是化妆品专营区,~兼营美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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