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萧员外淡淡的问道。
“是的。”萧伯平静如故。
“恩。”萧员外并没有多问,萧伯办事绝对不会出问题,这点他从没怀疑过。萧伯说处理完了,就是处理完了,经过萧伯处理的人,一般连渣都不会剩下。
“可是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萧员外接着道,“难道他们就这么容易失手?”
“有时候你不相信的事,不代表它不会发生。很多以前人们认为绝对不会发生的事,结果都发生了。”萧伯道。
“是啊!很多人们不相信它会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
“但是这次,却连我也不相信了。”
“哦?你也不敢相信?”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收到过‘追魂帖’的人都是被一剑穿心而死的。”
“所以呢?”
“所以‘血蛇’不大可能是一个组织。”
“的确不大可能,而且很有可能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人。”
“以前也许只有一个人,但是现在至少有两个人。”
“为什么?”
“因为被我们抓住的那个人看上去年纪不大,才二十出头。”
“是啊,那以前动手的会是谁呢?”
“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镇外又来了一个人,来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了。”
“哦?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镇外的那间破庙里。”
“那他用的也是剑吗?”
“不是。”
“那他用的是什么?”
“刀。”
“刀?什么刀?”
刀。飞刀。一把飞刀。
这个人的手里正拿着一把飞刀,他正用这把飞刀在修指甲。他修的很仔细、很小心,动作也很慢,就像一位著名地石雕大师正在完成毕生最颠峰的作品。他握刀的右手也很稳,稳得让人感觉可以托住一座山。
萧伯一走进破庙就看到了这个人、这把刀。但是这个人好像没有看到他,继续修着指甲。萧伯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等着。
“你来了?”当萧伯看到那个人的指甲似乎已经修完了才问道。
但是这个人似乎还是没有看到萧伯一样,只是把刀从右手交到了左手,继续修右手指甲。
萧伯见状,也不惊讶,依然只是静静地站着、等着。
终于,这个人连右手的指甲也修完了。
这时萧伯才又开口到:“那我走了。”
于是萧伯就走了,就好像从没来过一样。
“错了。”萧伯见到萧员外后说的第一句话。
“谁错了?”萧员外问道。
“我错了。”
“你也会错?你错什么了?”萧员外十分诧异地道。
“我弄错了,弄错人了。”
“什么!”萧员外大惊道,“你是说我们弄错人了?”
“是的。”萧伯的声音仿佛有些颤抖。
“你怎么知道的?”萧员外反到平静下来了。
“我刚才去了破庙,还见到了一个人。”
“就是那个拿刀的人?”
“是的。”
“然后呢?”
“然后我就发现我错了。”
“你怎么发现的?”
“我发现那个人,他的左手比右手更稳定。”
“可是他用的是刀。”
“不,他用的是剑。”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用刀的人和用剑的人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你看见他的剑了吗?”
“没有。”
“他的手里没有剑?”
“没有。”
“那他的剑在哪里?”
“他的剑在腰上。”
“可是你却没有看见。”
“因为他的腰上围着布袋,布袋里放着飞刀。”
“哦!”萧员外终于明白了。
“我们杀错人了?”愣了半饷,萧员外恍如做梦般地问道。
萧伯沉默,他的脸色很难看。现在他一闭上眼睛,那个年轻人那时那奇怪的眼神就会浮现在他脑海之中。当时他不明白,现在他明白了,但是似乎已经晚了。
萧员外和萧伯都在园子里,都躺在摇椅上,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仿佛真的在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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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太阳已近落~了。“我们就这样~着?”萧员外似乎再也~这种~抑的气氛了,率先问道。“恩。”萧伯似乎还没回过神来。“难道你没有~到什么吗?”萧员外小心翼翼地问道。“什么?”萧伯突然来了~神。“难道你没~到饿吗?”萧员外无奈地问道。萧伯一愣,旋即苦笑道:“好象有点。”“那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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