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吃掉那么多菜,又往他的饭盒里搬,他又精挑细拣地放一些回我的饭盒,等我吃完了,他张嘴把他饭盒里的东西扒拉扒拉几下就全部吞到肚子里去。我不知道接下来他还能想出来什么打发时间的节目,反正我全身灰尘,只想能马上洗个澡,换换衣服,人爽爽地,坐着也好,出去逛逛也好,满心只想着他快走,否则我洗澡不方便。
他没有走,这一次坐在我的**,甚至把双脚都收了上去。我不能刚吃了他的饭就开口叫他走,只好坐到我同事的**去,他在那边往这边看我,突然问我为什么还不赶快洗澡。我恼怒地看着他,问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说没什么意思,他得等我洗完澡,或者睡觉、或者出去走走,到那时候他才回学校。
我咬着牙向他走过去,突然觉得现在不是一个学生和一个老师在一起的问题,而是两个成年男女之间的问题了——既然这样,我就以符合这种关系的方式告诉他我的愿望。我走到他的身边,蓦地伸手往他的后背上推了一把,刚想说几句狠话,不料不知他用了一个什么动作,眨眼间就把我的头搬到了他的下巴下面,我整个人就象一条鱼似的横在了他的膝盖上,没等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个热得象火灼似的吻就落在了我的一边脸颊上——也许是来得太突然,也许是来得太霸道太猖狂,霎那间我又气又急,竟然在胸口一阵**的窒息之后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看见他的脸就在我的脸上面,一股怒火又升腾而起,我跳起身来,伸手飞过去一巴掌,“啪”地一声狠命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不知他是怎样走掉的,我趴在**,呜呜地哭起来,当晚没有洗澡,我睁眼睁到天亮。
起床,洗澡,开门,只见韦荐林站在门口,不知他来了有多久,灰头土脸的,完全没有昨天那般神采奕奕的样子。我没有理他,跟着同事们去参加研讨会办正经事,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心里恨恨的还想打人。
当天中午他没有来,傍晚的时候他又来了,正碰上我和那个女同事准备出去逛街。他没有征询我的意见,也没有说其他什么话,一路追随着我们,逛大商场、小摊点,穿大街、进小巷,女同事一路疯疯癫癫的乐,我可烦恼透了。他总是紧随在我的身后,不理会我拿多大的眼睛瞪他,最后是女同事买得了一大堆东西,我一样都没有买到,一路埋怨,一路骂人,那个疯子没有拿一个字还击我。
第二天早早我们就上车回来了。我想韦荐林不会甘心不送我,也许他敲了敲门,却有一个服务员走过来告诉他住在这个房间里的客人已经退房走了,他怅然若失,一路下楼梯,空空落落的心就象一个抓不住的梦;也许他只差一步看到我们上车,他追上来的时候我们已走远,他挥挥手,悔恨的泪水沾**他的衣袖——他得为我哭,为他自己哭……
在这儿我得告诉世间的众男女,这个世界每一桩事情的发展都在遵循着一种神秘的轮回规律,这个规律谁都得走,这是宿命。每一桩事情的起点都不会无限制地延长,总有一天,在轮回的终点,宿命会带你回来让你自己去圆了这个起点,让你在来这个人世间的这一趟中,把每一件事都做到有头有尾,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生命、生活和趋于死亡的完满境界——比如日起日落、月缺月圆;比如江河东流、终归西海;大雁南飞北返;种子落地发芽、结果播种;春来冬至、潮涨水落——交替循环是事物永不更改的存在方式,你能意料得到也罢,不能意料得到也罢,许多事件的发生都是前一件事的重复,许多命运的演绎都是某个与其相关的前一个命运的翻版。你在生命的某一个坐标点上点上了一个点,在后来不知何时何地的某个生命时日里,生活轨迹划了个圆形的抛物线,这个抛物线的最后一个坐标点就落在了起初的那个点上,你圆了这一个圆,又去划另一个圆,无数个圆交叉重叠,组成了你人生如梦如幻的的生命图画,这其中你能创造的是思想、是瑰丽的各种生活枝节,你不能创造的是命运,你受制于它,你得听从它如魔如咒的安排,你会惊异地发现,你得在自己的生命之网上完成你所应该完成的每一个魔眼的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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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生命』
这就是说,在我自己所~验的生活中,命运轮回的法则也无~不在,比如说我的面貌遗传于我的父亲,本该更多的是异于~亲的~格,但是在长大后的某一天,我突然发现,我以跟~亲同样的方式去看待事物、去~友、去表达我的思想,我常常在无意中用与她所常说的一模一样的一句话去训斥别人:用你的~板去思想!她~头的青丝到老都找不到一~白发,我~头的黑发也不会有一~变灰变白,我现在的婚姻生活是她婚姻生活的翻版,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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