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为父知道你一直想出去闯荡。如今，你只要答应爹一个要求，爹就放你走……”

“此话当真？”少女抬起螓首，望着父亲那张老奸巨滑的脸，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绝不食言！”西门大官人不假思索地应着，懒洋洋地靠向身后的太师椅，双手轻拍了拍。

“老爷！”一声娇娇柔柔的声音从屏风后飘出，接着，一个倩影娉娉婷婷地走了出来。

“啊！”一片声的惊呼从几十张张得大大的嘴里发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瞪得大大的，盯在刚刚出场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正是老爷最宠爱的二夫人芸香。她此刻身子光溜溜的，浑身上下，只有两件小巧的内衣内裤，微掩着春色迷人之处。一身欺霜寒雪的肌肤，在烛光下瑜光四射。

这唱的是哪出呀？柔儿不明白，下人们自然也不明白，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面前半裼的宠姬身上。

西门坚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望着众人这副表情，忍不住得意地大笑。

“去，摸她屁股！”西门坚突然手指一晃，指了指最前面一个年轻的家丁，再指指正在一旁扭捏做姿的宠妾。

让他摸她！有没有搞错？西门柔儿快晕了，爹是不是发烧了？

“小人不敢！”老实巴交的小伙子闻言，面露惧色。当下人的，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等美差？

“叫你摸你就摸！”西门坚拍了拍面前的桌子，面露怒色。

大老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那小伙子不敢再委缩，蹑手蹑脚走上前去，心里又是惊惧，又是夹杂着一点期待。

宠姬芸香纤腰微扭，满脸媚笑，好像并不在意即将遭到的轻薄。笑靥是那样的诱人，让其实下人们禁不住心猿意马，心里都有点遗憾，那好事怎么就轮不到自己呢。

三步……两步……那家丁离女主越来越近了。柔儿害羞地捂住了眼睛，不敢去看那香艳的画面。

“啊！”一声骇人的惨叫破空而来，撕心裂肺。柔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睁开了眼睛。那下人不知何时，已俯在了地上，哀号着，一只手上满是鲜血，一滴滴，正向地上流淌。

这一瞬，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有人再去嫉妒同伴从天而降的艳福，都望着面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瞪大了眼睛。

只有两个人，并不吃惊，笑得相当开心。一个是风姿嫣然，媚态万种的宠姬芸香，另一个，则是一直津当有味看着好戏的西门坚。

“你！去！摸她胸！”西门坚带着导演才有的骄傲的笑，扫了正俯地**的倒霉家丁一眼，又伸手指向下一个家丁。

“老奴不敢！”乞求的是已七十多岁的老家人来福。先别说他已七十多岁，对女色毫无兴趣，既使是个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也不会再去冒险。他又不傻，覆辙在前，犯不着再干这蠢事。

“老废物！”西门坚冷哼一声，又指指老头身后另一个小伙子。

“小人不……”那家丁身子一颤，在主子凌厉的目光下，那个敢字终于没能说出口。

又一双手，向着那花骨朵般娇嫩，但却暗藏杀机的玉体上抚去，动作是那样的迟缓，指尖战栗、闪烁着，比摸向钢刀利刃还要小心。

西门柔儿这回没有闭眼，瞪大了好奇的眼珠子，和下人们一起欣赏着刚才未能一睹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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