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警官打来的电话，告诉罗拓，经过尸体解剖，发现死者李杰和丁力体内均没有中**或者中毒的任何迹象。

案子仿佛一下陷入僵局了。

米雪给罗拓泡了杯咖啡，她很少见到罗拓会如此沉默。一个人在一个小黑板上又写又擦。

“怎么可能？做案的明明应该是女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杀死两个男人呢？不借助**的话，她根本完成不了任务……”罗拓一个人在喃喃自语。

米雪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是女人呢？”

罗拓说：“第一个死者李杰是在夜巴黎遇害的，那种情色场所，如果一个男人跟踪而至肯定会引人瞩目，而凶手也一定是蓄谋已久的，一个女人在那种场所里穿梭不会引人注意，但一个男人就会引起人怀疑。第二，丁力召的那个女人亲眼见过一个戴面具的人，那人自始自终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只用手示意，为什么不说话，因为‘他’是女人。”

米雪虽然觉得这些推理很有道理，但……“可是在死者体内并没有发现有药物的成分啊！”

“这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真是奇怪，凶手究竟是怎么制服这两个死者的呢？而且死者死法一样，这是非常显眼的连环凶杀案，可是他们之间存在什么联系呢？”

他拿出死者的手机，查阅通信联络人，忽然，他眼睛一亮！

乔军鄙夷地盯着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韩磊，心想如果不是5年前那桩事，自己才不会跟这样的孬种做朋友。

韩磊瑟瑟发抖地说：“乔哥，丁力和李杰都死了，下一个会不会是我们？”

“你有病！他们死于意外，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一定是在外面结了仇人被人杀了。”

“可，可他们……死得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是巧合呢？”

乔军横了韩磊一眼：“如果不是巧合，也是故意的。韩磊，是不是你找人干掉他们的？”

韩磊大呼冤枉：“怎么可能是我啊？你知道我连杀鸡都不敢，我怎么敢杀他们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丁力喜欢了你老婆，你一直恨他，至于李杰这个色鬼赌鬼，对别人都大方，但是你找他借钱他就不肯借，你也恨他，对不对？”

韩磊只差没有跪下去了：“乔哥，真的不是我啊，没错，丁力是喜欢我老婆，还搞了我老婆，他不够哥们义气，我已经和他绝交了。李杰不肯借钱给我，那就算了，我能怎么样？最多不跟他们来往，我怎么会……”

“乔总，外面有个侦探找你，这是他的名片。”漂亮的秘书走了进来，递给乔军一张黑色的名片。

“乔哥……”韩磊又开始发抖了。

“行了。我警告你，你给我闭嘴，有人问你情况你就答什么都不知道。”乔军厌烦地挥手，从口袋里套出一叠钱：“拿去压压惊。”

看着乔军离开的背影，韩磊楠楠地说：“是她回来了。是她回来了……我就知道是她，她死不瞑目啊……”

他的脑海里回忆起那个女人死时的惨状，全身**，**全是血，那么纯真的女孩子，就这样香消玉殒……这5年里，自己日夜做恶梦，每天都会想起那个女孩双眼圆睁的模样，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几个的，现在，她从地狱里出来复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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