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分开几天就不认识我了，那个废人能满足你吗？”

妈妈一样的默然，她比方才冷静多了。

“贱女人。别给脸不要脸，我耐性是有限度的，不要以为我把你们放回来就想摆脱我，我实话告诉你，你永远都是我的，想什么时候要你就得服从我，脱。”那个男人攥紧她的衣领恶狠狠地命令道。

妈妈无动于衷。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他发怒时惯性的手段，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激怒他首先会得到他一巴掌，接踵而来是他的恶劣的惩罚。他的抽起的巴掌无情地从妈妈的耳朵划过重重地落到她脸上，她脸上的掌印和打我的一样鲜明。

他“呲”地扯破了妈妈衣服用力地一推，妈妈跌到地上看到他脸上冒出了阴险，听到厚厚的大嘴丑陋地牵动：“你不愿意是吗？你不在乎小杂种，不会不在你的男人吧？”

他来到我跟前，张开了他粗大的手掌掐在我的脖子上，象提小鸡一样把我举他面前，凶残地看着，恨不得把我掐死。我看无力地翻白眼，我感到我呼吸不到空气，快要窒息了。

妈妈看着他，脸上却绽开冷笑，冷冻的一朵冰花，冰冰的，寒气袭人。她在笑，如果他能把我掐死了，她会比什么都高兴，因为她看到那个**是怎样的亲手杀死自己亲身骨肉。但她的窃笑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看见一个打手的一把尖刀架到陈落叔叔的颈中，锋利的刀口在他的脖刮破了点皮，明显地看到刀口的地方有一条红血线。妈妈的目光暗淡了下来，妈妈在他淫威下一件一件把衣服剥去，光溜溜地顺从来到他身旁。

那个男人把奄奄一息的我扔在地上，我也失去了知觉。当我清醒的时候，我看到我经常看到的画面，那黑黝黝的身体铁塔般公狗一样趴在跪着的妈妈雪白的身体上，做着原始动物的动作，这场面我太熟悉了。可耻的是他竟然在陈落叔叔面前强逼妈妈干那种事情，那就是他要的效果。他要羞辱他，折磨他，刺激他。在他的面前干他心爱的女人，让他心痛，让他的心滴血。污辱他的女人，让他知道自己不再是当年那豪气腾腾的警察了，让他明白自己活得有多窝囊，保护不了自己的家人，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让他生不如死。

我无所谓，在这痛苦与痛快的交响曲中，我看到了那两个生命蓬勃的打手脸上的表情怪怪的，他们紧促的**，你会担心他们的身体随时会暴发起来。

陈落叔叔闭上眼睛的脸上绷得**的，痛苦的脸上皱纹层层叠叠，天知道他活着有多沉重，他的世界满目沧桑。因为愤恨，他的脖子僵直地摩擦在尖薄的刀口上，刀口和脖子交接处渗出一滴滴殷红的鲜血，一点点掉落到地上。

我见到陈落叔叔紧闭的双眼，我感到了什么？可能是他不忍看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我悄悄爬到前面，站起来，用我瘦小的身子挡在他前面，希望能减少他的痛苦。

没有想却有一双黑手向我伸来，抓在我的胳膊上嘿嘿地笑：“小杂种，别碍事，滚到一边去。”接着抓着胳膊的那一只手把我扔到一个角落里。

我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双手支撑地面慢慢地坐到地上，就愣愣地看着，看着。记得两岁那一年，有一次我看到了那个男人强壮的身体压在妈妈娇弱的身上，我想是那个男人和妈妈打架了。妈妈那柔弱的身子哪是他强壮得跟一头熊一样男人的对手啊，妈妈现在正被他压在下面呢！欺负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我气膺填胸地去把他推开。可任凭我怎么用力，也没能把他推开，我就伏在身上用拳头去捶打他，拿牙齿去咬他。

他愤怒了，腾出一只手抓住背上的我，尽力往后推，然后一脚就把我蹬下床底。他的身子依然一拱一拱欺负着身下的妈妈，妈妈在下面咿呀咿呀叫喊个不停，当时也不明白妈妈是不是太痛苦了？我的头摔到地上，额头一肿起了一个大疙瘩，只记得当时委屈得哇哇大笑，大把大把地擦眼泪，哭着哭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更鼓，哭累了就在地上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天也亮了，我发现自己一夜都睡在地上。他们为什么不把我抱上床，我也想不明白，或许我压根也没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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